第5章 第十八章 情意绵绵
第十八章 情意绵绵
初夏时节,傍晚的太阳还是热烘烘的,一股山风迎面扑来,飘逸着沁人心脾的金银花香韵。
透澈的清流在蜿蜒的水渠里奔流不息,张冬生和梦一手挽手儿漫步水渠边上向着学校方向走去。
张冬生用当地土话津津乐道的讲述着一个笑话——
话说好久好久以前,有两凯秀才进京去赶考,长得酸不拉叽的那凯是文秀才,长得哈促促的那凯是武秀才。他们走到半路撞到了一条河,河边的船上有凯穿得喽汤滴水的蔫吧老头在拽瞌睡。两凯秀才斗去喊老头开船,这凯蔫吧老头一哈前喝了两杯马尿,心以头还二麻二麻的,他翘起瘦壳叮当的喝飘脸来,见才两凯人过河就不耐烦开船。
两凯秀才急促促的央求:“负累你啦,老人家!帮哈忙嘛,我们忙去赶考啊!”
蔫吧老头码起凯马桑疙篼脸说:“喊魂啦——关我卵事呀!赶考就幺不倒台啦,有本事就嘿起飞过河去喽!要嘛你们多出点瞌儿包船过去,不然就等一发式,多有几凯人了我才开。”说完又拽起瞌睡来。
武秀才气得牙齿敲嚼嚼,张口就日决道:“日你先人板板喔,看你斗是凯讨打脸貌,说那些吵嘴割孽话磕球啊?惹毛了老子打你得像马批!”
文秀才也着气得心老慌,但他是奸脑壳,晓得强龙难压地头蛇的利害。急忙劝武秀才:“看他也是凯狗日的咬卵匠,少跟他和二麻汤的,莫说这些扯皮辽鸡的话,这歇是我们吧求他。”
蔫吧老头头也不抬地回话道:“你龟儿些莫要待那的冒皮批,估到来吓实我是吧?老子是嘿大的呀!敢待河边走斗不怕水淹鞋,有屁眼独独的就试一哈,看你龟儿子些整出哪样花脚乌龟来?”
两凯秀才尽管气鼓卵胀的不信邪,但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人家是搬到门方狠,怕是不得他的行,只好焉揪揪的忍了下来。
等了好一歇啊,终于等到了一凯回妈家要过河的小媳妇。那小媳妇皮肤白坛坛的,脸嘴乖噜噜的,肚皮气鼓鼓的像是怀娃儿了。
小媳妇怕是有急事,过来斗催蔫吧老头开船。
蔫吧老头仰起头来,看小媳妇看得眼睛都定出来呢,斗嬉皮笑脸地说:“耍哈子嘛,等一哈人来满了斗开。要不然你们三凯打伙包船过去也行!”
三人大眼瞪小眼,都舍不得多出瞌儿。
蔫吧老头见干竹竿炸不出二两油来,鸡肠子心思一动说:“这样也行——你们三凯各人以身上的东东整个四言八句,整不出的人掏腰包,都整出来啦,我不要瞌儿白送你们过河!”其实他是有意整那小媳妇的名堂,想看她的笑话。
两凯秀才举双手赞成,小媳妇晓得是他们三个故意掂对她的,便摆头说:“不跟你们搞那些兜兜笼系系的事!”
两凯秀才举起手说,少数服从多数,意思要估到她来,蔫吧老头也举手表决通过。
只见文秀才张口斗说:“笔儿尖尖,墨盘圆圆,进京赶考中凯文状元!”
又见武秀才随口斗说:“箭儿尖尖,弓背圆圆,进京赶考中凯武状元!”
蔫吧老头拍手笑了,说:“桨儿尖尖,船儿圆圆,两位说得安逸免收你们船钱!”
小媳妇听了他们酸不拉几的话,心想你们硬要估到几来,我斗不客气了。只见她左手捂胸,右手摸肚皮羞答答地说道:
“奶儿尖尖,肚皮圆圆,
一胎怀三个,老大老二文武状元,
幺儿没本事河边开渡船。”
“三凯臭男人想整小媳妇的整光儿不成,反遭挖苦一场,最可笑的是船老大,捱骂还要白开船!”梦一笑得花枝乱颤,头靠在张冬生胸前,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说,“想不到你蛮幽默风趣的嘛,肚子里的东西蛮多呢!留着以后慢慢欣赏,天不早了快回学校去吧。
张冬生的笑话讲完,他们快到学校的后门了。张冬生止住脚步,有些念念不舍:“难得你的精神夸奖啊,来抱抱我,给一点实质性的奖赏,就别在乎是你吻我还是我吻你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等同效应,纯属物理现象啊,情到深处吻自然嘛。然后呢,回去考虑考虑该怎样写检讨书吧!”
梦一粉面含羞,反驳道:“神经病,歪理连篇,少臭美!,我郑重的警告你,还是见好就收吧,歪心邪念的小九九少来!别忘了我们是学生,我们的亲密程度只能到此为止!听话,不许在我身上乱摸乱动,我是个很传统的女孩,需要你起码的尊重。”
张冬生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遵命!我的小喵咪,一切听你的,但你每天都要给我亲亲嘴哟,来,啵一下!”
梦一难敌张冬生的强劲只好顺从,呢喃细语:“啊、就、你坏,嗯、脸皮、真厚,唔、温柔点、行不、唔嗯”
从此,张冬生和梦一似乎忘记他们的身份,忽略了他们的任务是学习,沉溺在稚嫩的爱情甜蜜中不能自拔。隔三岔五的逃课,把大把大把的美好光阴,消遣在校园小径的徘徊里、浪漫在河那边的呢喃中、欢娱在松林波的嬉逐下
多么美好的青春时光,没有用在学习上,令人多么可惜啊!他们天真无知的选择,溜走的不仅仅是青春,荒废的不仅仅是学业,注定断送了他们美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