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陈世美一命归地府
郑重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如有巧合,当为意外。
□□如水,放纵即泛滥,泛滥即破坏。初不警觉,甚而欢畅,久之则溃堤决坝,为害烈矣。
人生幸福的根源在哪里?答案千差万别,但拥有一份美满的婚姻绝对是绝大多数人的追求。你得到了这样的婚姻吗?如果你的答案是肯定的话,那我要在这里对你表示恭喜了。不过,我在这里只是恭喜你当前的情况,至于你的婚姻能不能像古人说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不是我的悲观,而是现实中的情况让人不得不这么想。如果你没有得到你想要的那份婚姻,你想过没有,你为什么没有得到呢?是你自己的问题,还是其他?
1陈世美一命归地府
北宋仁宗年间。开封府衙。
包公怒不可遏,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上铡!”衙役们早已怒火中烧,包公的话音还没落地,他们就将面如死灰的陈世美塞进了刀口。
皇后和公主还想往堂上冲,但是被衙役组成的人墙无情地挡住了。
行刑的衙役紧紧地按住陈世美,只等包公“开铡”的命令。事实上,这时候就是松开手,陈世美也不会有任何反抗——他早已被吓昏过去了。衙役们对这位忘记父母,杀妻灭子的禽兽男人早已经恨得牙痒,巴不得马上把这狼心狗肺的东西送上西天。刽子手紧握刀柄,因为激动,他的手竟然有些发抖。包公“开铡”的命令刚一出口,他就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压下铡刀,生怕又生出什么枝节,让这家伙留下性命,继续祸害人间。只见黑血一喷,皇后和公主哀嚎一声,晕死过去。黑白无常早就等得不耐烦,见陈世美的灵魂一出窍,立即一抖招魂幡。陈世美就是再贪恋人间富贵,此时也由不得他,乖乖跟着黑白无常来到阴曹地府。
阴曹地府早已准备停当,陈世美的魂魄一来,马上就进行会审。陈世美虽然吓得魂飞魄散,但是为了能推脱罪责,依然强打精神为自己狡辩。
“陈世美,你忘恩负义,杀妻灭子,现在阳世已判了你的死罪,本王问你,你可知罪?”
陈世美料定问他话的一定是阎王,能不能将死罪化成轻罪,轻罪化成无罪,就看阎王的一句话了。虽然现在在阳间已经身首异处,但只要阎王肯宽恕,凭借他的法术,马上再重回阳间并非不可能,那样自己就可以重新做自己的驸马,和公主一起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但如果判成重罪,那就得长久地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府里。就算有朝一日投胎转世,晓得又会投到什么人家呢。再说了,自己的驸马还没当上几天,好日子还没有过够,就这样死了岂不太可惜。于是,陈世美故作悲戚地说道:“阎王在上,容微臣告禀,微臣实不知身犯何罪。”
一旁的判官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陈世美,先弄清你的身份再说话,你是哪家的微臣,到了这儿还敢口口声声自称‘微臣’?你要知道你在阳间犯了死罪,被下到阴曹地府,不是你在阳间做驸马。”陈世美愣了片刻,连忙改口:“小人知错,小人知错,再不敢妄称了。”
阎王冷笑一声,“开封府的判词已经写得明明白白,你还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狡辩无罪,枉你读下那许多诗书,竟然毫无羞耻之心。”
“阎王,列位判官,你们容小人告禀。开封府包黑子怨小人驳了他的面子,一心只要小人死,哪里有什么公正可言,他所列的小人的桩桩罪状,并无一件属实。他说小人忘恩负义,他哪里知道,小人已和公主殿下已经议妥,只等新婚满月,便携公主殿下回乡拜祭双亲,如此光宗耀祖的美事,岂不是天大的孝顺,怎么竟是忘恩负义呢?他说小人杀妻灭子,逼死韩琪,其实另有隐情,并非小人本意。”
陈世美的一番狡辩,气得钟馗双眼冒火,他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好一个巧言狡辩的贼子,明明是丧尽天良的无耻之徒,竟还要把自己妆扮成孝义两全的完人。来呀,给我打,打出这个贼子的原形来。”众衙役早已知悉陈世美在阳间的恶行,这时又看他如此的没有廉耻,心里已经生出万千遍砸碎这个该死的家伙的念头了,听见钟馗一声喊,马上蜂拥上前。
阎王强压下已经喷出来的怒火,制止道:“慢着,且看他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衙役们听了阎王的话,依然不肯松手。阎王缓和了口气说:“你等退下,但听他说,如有虚言,再打不迟。”众衙役这才放开手,怒视着陈世美,同时也把手里的板子攥得更紧了,只等阎王一下令,就冲上去往死里揍眼前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阎王问道:“陈世美,你还有何话说?”
陈世美擦一把头上的虚汗,说:“他说小人杀妻灭子,逼死韩琪,其实是小人派韩琪去好言劝慰香莲母子,让她择人另嫁,小人愿意奉上财货,助他母子来日生计无忧。”
“如此良苦用心,韩琪即使完不成你交付的使命,也不致自寻短见。可他却居然自杀身亡了,对此你作何解释?”
“这个……这个……,这个小人也不知道。小人一向体恤下属,对那韩琪更是恩遇有加,想必是韩琪劝慰秦香莲无果,心生愧疚,自感无颜再与我相见,于是就自尽谢罪了。”
阎王怒不可遏,又是嘿嘿一声冷笑,继而大喝:“果然是滥言无耻的匹夫,做人无道的贼子。马王爷,把你那第三只眼看到的情形让这贼子再看一遍,也好叫他无可狡辩。”
马王爷应声而至,睁开第三只眼。韩琪在庙里和秦香莲母子的一举一动一声一息都呈现在众人面前。还没看完,陈世美已经面如死灰,瘫倒在地,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口里机械地重复着:“这……这……这……”他预感到,再回阳间已经是绝不可能的了。
“陈世美,现在你可还有话说?你服是不服?”阎王连问了三遍,陈世美像没有听见一样,一个字也不往外吐。不仅丢掉了已经到手的大富大贵,而且还丢掉了性命,这令他极度失望又极度不甘,状元不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吗,怎么那么容易就丢了性命呢?不行,我必须死硬到底,这样或可还有一线生机,要不就永不见天日了。
“小人不服,小人无罪。”
“大王,赃证俱在,还问他做什么,打他就是了。”
“给我打!”
阎王一声令下,衙役们一拥而上,扯胳膊的扯胳膊,按腿的按腿,打板子的衙役把板子抡得呼呼风响,起先,每挨一板子,陈世美还杀猪似的嗷叫一声,但没过几下,陈世美就完全成了一头死猪,除了本能地痉挛,根本看不出有别的什么反应。一顿板子下来,只打得陈世美衣服成线,皮肉成渣,衙役们还不解恨。
“各位判官,姓陈的这厮,该如何判他?”
“阎王,把这家伙下到十八层地狱,一点儿也不冤。”
“众位都这样判吗?”
“正是,除了开封府所列举的罪名外,还有败坏风纪,所有这些罪名加起来,判他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既然各位都这样判,那就没什么好说了。来呀,给我将这个无出其右的无耻之徒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见天日,永世不得超生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