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

    草稿是关于及川的三个梦境，正式输入时腻得要命

    这次写得更不满意……果然停太久就会烂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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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

    他们曾经相爱。

    在种着美丽的玫瑰花的院子里。

    他像孩子般依偎在她的肩头，一句又一句地讲“喜欢”这类天真的话。

    他说喜欢今天的太阳、今天的云朵、今天的微风，喜欢一切花草树木，当然包括那一朵美丽的带刺的玫瑰花。

    她同他一样，忽然开始滥情，将眼前与未能及的世界欢喜了个遍，连同他们并肩坐着的长椅。

    接着在他的话语后头接上“我也是”“我也喜欢”诸如此类的话。

    等他看向她的眼睛，目不转睛。

    终于要说出最后的喜欢了。

    他的表情是肃穆的，庄严的仿佛是教堂里的誓言。

    她也沉静了，睫毛一颤一颤。

    没办法再继续了。

    臆想，到此为止了。

    下一步是不可容许的。

    在闹钟响前，小林坐起按掉闹钟。

    推开门，天上云还厚。

    小林眯起眼睛，“太阳好刺眼。”

    眼泪理所当然地落下。

    不是因为这个。

    010

    某次水壶滚落。

    北川第一招人喜爱的男孩弯腰拾起。

    她接过。

    没有任何衍生意义的一句“小心”缓缓荡开去。

    小林垂下眼。

    小心，她是得小心。

    明明从来没有对视过。

    明明刚刚才说上了第一句话。

    而妄想却延伸了好远好远，连自己也看不到边。

    要好好擦除画图本上不该有的线条，才能构勒出令人满意的作品。

    小林攥着橡皮，看扭成细线的膏体变长再断裂。

    只是不小心画到的，原来已经是一幅很可爱的画了。

    橡皮好笨，她也是。太用力摩擦了，比周遭都要干净的白色纸面，没有一点铅色。

    好突兀。

    小林抬起手，撕掉了这一页。

    011

    乌野的小巨人成了漫画家。

    这让小林惊讶。

    高中时代在全国级别的赛事上活跃的选手，难道不应该如大家期待般步入职业吗？

    像若利一样，难道是少数吗？

    她困惑了很久。

    妖怪的一代基本上符合她的幻想，一遍一遍起跳，一遍一遍品尝胜负。

    坐在观众席上的她转身看周围。

    伊达工边攻手、乌野的王牌、青城的主攻手……

    毕业了多少年，她还是用这些来区分这次面孔。

    他们聚成小团，零零散散，给曾经的队友或对手加油。

    环顾一圈，她松了背，靠着椅子。

    边上的天童笑话她，可不要把大家都当成那个排球狂人啊，能被称为妖怪的，只有那么几个。

    “天童也是妖怪啊。”她看向他，很是认真，“第一次见到天童我就这样认为了。”

    “我才比不上呢。请别这样想我了。不过，我有说过吗？”天童双手支着下巴，“其实我也认为你是妖怪呢，牛岛夫人。”

    她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对话。

    那就不答了。

    而天童还在继续，“果然，妖怪只能和妖怪在一起。凡人什么的……”

    他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为什么不早点和乐园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