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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青蛙王子泳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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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秋染在头痛中醒来。

    她看了一眼闹钟, 此时已是深夜。

    她按着一跳一跳的太阳穴发问:【系统,怎么回事,世界又在抽什么风?】

    系统:【可能是您白天在董事会面前表现得过于强硬。】

    从美梦中被扯出来的郁秋染很生气:【ooc值不是没过警戒线吗?】

    系统:【虽然如此,但您身套多层debuff, 又着实太随意, “锦鲤”光环压不住“嗝屁”光环,您就要受苦。】

    郁秋染心虚地沉默了。

    她揉了揉额角, 反正也睡不着, 干脆出去散散步好了。

    她换了一身衣服, 沿着蔷薇花墙构成的小径,在微凉的夜风中徐徐踱步,竟不知不觉走了很远,来到了中心区的露天泳池。

    离泳池还有段距离时, 她就看见一个矫捷的身影在水中若隐若现。对方来来回回, 快速地游来游去, 将池水拨弄得哗哗作响。

    水波粼粼, 当那人间歇浮出水面时,月光在他挺括的肩膀和舒展的脊背上闪耀交错,仿佛在试图捕捉这条美丽的“人鱼王子”。

    郁秋染兴致来了。她走过去, 踹手蹲在离池边三米远的地方, 等着对方露出头。

    敖景羿又游完一个来回,觉得有点累了, 准备就此上岸。可他一扒池边,就看到正前方一个穿着“白裙子”的身影突然闪现。

    “嗷嗷嗷——”

    郁秋染突然站起身, 看着对方被吓得在水中一个大幅度的仰身,浪里白条一般,猛蹬一下池壁, 瞬间划水窜出去了几米远。

    这一嗓子嚎得也太可爱了吧。她站在原地,笑眯眯地对着惊魂未定的敖景羿:“阿羿啊,这还没到月圆之夜呢,怎么就急着开始变身了。”

    敖景羿在池中停下来,看着一脸兴致盎然的郁秋染,磨了磨后槽牙:“阿染……你这又是在干什么!”

    郁秋染摸着下巴:“没干什么,就是发现阿羿你在这边变身狼人对月高歌的好不热闹,我也想来凑个趣儿,嚎两嗓子。”

    被抓住

    调侃的敖景羿脸臭臭的:“你还好意思笑!大半夜不睡觉,你穿成这样跑出来乱晃什么!”

    郁秋染穿了一套浪漫国宫廷风的男式长款睡袍加宽松的睡裤,洁白的睡衣上面点缀着大量的蕾丝和缎带装饰,猛然看去,确实像个白裙飘飘的“女鬼”在张牙舞爪。

    敖景羿瞅着她,连裤脚都缀着繁复的蕾丝边,脖子更是被层层叠叠堆到下巴的花领直接埋没,他眼角不由得抽了抽:“你穿成这样,睡觉不硌吗?”

    她睡觉当然不穿这个!郁秋染抱起手臂,得意地冲敖景羿挑了下眉毛。这不是为了出门,特意换了个衣服方便她做性别伪装吗!

    谨慎总是没错的,不然她此时就不能现身跟敖景羿玩耍了。

    她没接关于睡衣的话题,而是一边绕到泳池右边,在休息区的躺椅上自在地坐下,一边以很随意地口吻问道:“你还在因为白天的事不开心啊?”

    敖景羿浮在池中,一路跟着郁秋染转身,闻言动作一顿。

    他趴在池边,看着她悠哉悠哉地搞出一瓶柠檬水,突然问道:“阿染似乎对别人的情绪感知很敏锐?”

    郁秋染靠在桌边,单手撑着脸。刚才那一闹,心情好起来的她头已经不疼了,走了半天,现在被小夜风徐徐地吹着,困意又慢慢地涌了上来。

    她也不介意敖景羿的反向试探,兄弟嘛,总是要互相加深了解的。

    她有些困倦地半阖眼睛,用吸管吸了口柠檬水,懒洋洋地回复道:“大概是因为我以前生长的环境,特别需要会看人眼色吧。”

    敖景羿一怔。夜晚的郁秋染,似乎跟白天嘻嘻哈哈的她又有点不同。

    他手指微动,池边的瓷砖因为沾了水,有些冷冰冰的抓不住,就像眼前这个神情惫懒托着脸,眉眼低垂,朦胧的忧悒中带着些许漠然的人一样。

    敖景羿起了探究之意。他继续发问:“你一直没在郁家露面,那你之前在哪儿?”

    郁秋染丢开柠檬水,唔了一声。说实话,她还真不知道“郁秋染”小时候在哪,原书中根本没提这茬

    。

    不过那种霸总娇妻带球跑的情节,“球”一般都是在国外长大的……吧?她自我说服地点点头,笃定地回答敖景羿:“我在国外长大。”

    敖景羿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对着她叹了口气,像是怕戳她痛处一般,转移了话题:“现在你在学院里很受拥戴。”

    郁秋染笑起来。她眼中闪过狡黠之意:“那当然,我这个受到诅咒的青蛙王子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不交到一些好朋友岂不是亏惨了。”

    再次被调侃的敖景羿黑下脸,没有再搭理郁秋染。他直接转身游到竖梯处,双手握着扶杆用力一拉,“哗”地一下跃出水面,敏捷地上了岸。

    他刚抽出浴巾打算擦擦身上的水珠,就忽然听到一声响亮的口哨。

    敖景羿猛然转头望去,却发现郁秋染也正一脸疑惑地四处打量,见他望过来,还奇怪地问道:“是阿羿你吹的口哨吗?”

    敖景羿盯着那张眉间笼着烟云水雾,眼中映着皎洁月光,像月下仙人一般清冷高贵的脸,觉得郁秋染不像是会吹口哨的人。

    所以,到底是谁吹了口哨?他观望了一下四周浓重的夜色,在凉凉的夜风中打了个寒颤。

    郁秋染忍了忍笑,觉得身材很有料的敖景羿像个毛发湿漉漉的警觉狗狗,被坏心眼的人恐吓后竖起耳朵探头探脑。

    她轻咳一声:“阿羿很怕鬼吗?”

    敖景羿立刻恼羞成怒:“谁怕鬼!我是担心有人私自闯进来。”

    郁秋染挥挥手:“放心,你不是已经加强安保了吗?别在风口站着了小心感冒。快去洗个热水澡,早点回去休息吧。”

    看着敖景羿疑神疑鬼地前往浴室方向,她还高声劝道:“快去吧,我就在外面等着你,别怕呀敖殿下!”

    敖景羿身形一顿,怒气冲冲地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捉弄了他的郁秋染倒在躺椅上笑了好一阵子,又赶紧闭眼在系统空间里把那张“八块腹肌”摸出来。

    不行,看了敖景羿的腹肌后,有了漂亮参照物的她得赶快再调整调整。

    郁秋染激|情修了一会儿图,从思维空间撤出来。结果发现自己从头到脚被罩在一块大大的白布下,好像还在匀速移动。

    她吹了吹盖在自己脸上的白布,试探地喊了一声:“阿羿?”

    然后听到敖景羿清冽的嗓音:“醒了?”

    郁秋染保持着正面仰躺,身盖白布的姿势继续问道:“您这是在做什么?”

    敖景羿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凉凉的笑意:“我正在推车送您回去啊。我洗完澡出来,发现某人睡得正香,所以特意‘亲自’贴心服务。”

    郁秋染大声“责问”道:“贴心服务,指的就是把我用白布盖得像个尸体一样吗?”

    敖景羿哼了一声:“这是为了避免风吹到我们高贵的青蛙王子殿下,避免光晃到王子您的眼睛,我特意找块布给您盖上,感动吗?”

    不敢动不敢动。郁秋染听着推车轮子轱辘辘向前的声音。学院第一人,尊贵的敖殿下都亲自当起小推车手了,她哪里还敢有意见。

    她摸了摸身下躺椅柔软的布质椅面,发出疑问:“你还把我连人带椅一起端到手推车上?费这个劲儿,你直接叫醒我不就好了。”

    还不是看她睡得安恬沉静,不忍心扰她清梦。敖景羿没好气地回复道:“沉睡的青蛙王子不是只有公主能唤醒吗,我可没有那个能耐。”

    不就之前调侃了他一下,他还来劲了。不想再当青蛙王子的郁秋染决定给他一点惩罚。

    她偷偷把手伸出白布,一边晃荡着,一边刻意沉嗓说道:“阿羿你错了,半夜哪有什么童话剧场,只有恐怖故事……”

    她音色本就清冷,此时又刻意压低,自然而然地就带出一种空灵的诡异感。

    所以她话说到一半,就被敖景羿火速打断。

    对方停下来,紧紧攥住了她轻抖白布营造氛围的手,同时一把掀开布露出她的脸,对着她低吼道:“郁秋染!”

    哎呀,炸毛了。郁秋染看着对方狭长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漆黑的瞳孔映着润泽的光,带出一种气急败坏的委屈。

    她立刻重新躺下,乖巧地把

    那个白色的厚桌布拉到下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继续推吧。”

    明知道她是装的,可对上那张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起来十分无辜的脸,他就是会有火发不出。

    敖景羿忍不住咬牙:“你的脸跟性格相差这么大。你以前装相骗人,没被打过吗?”

    郁秋染正在左顾右盼地打量推车的全貌。

    这个推车应该是平时服务人员运送大型物件时用的。

    平行于地面的车面很低,是一个很大的长方形,她和躺椅就放在这个部分。

    长方形的四角安装长杆以便固定,四根长杆与车面共同构成一个开阔的长方体空间后,又慢慢向中间聚拢,交错绕出了一个漂亮的城堡式“车顶”。

    居然还兼顾实用性和美观性。难怪敖景羿坚持说她是青蛙王子。

    郁秋染一边好奇地打量,一边欢快地回复道:“不然你以为我练出好身手,是为了什么?”

    敖景羿一噎,拿她没辙,只能深吸一口气,重新推着车启动,同时用警告的口吻说道:“我身手也不差!你悠着点,再惹我,小心玩脱。”

    然后他发现郁秋染的手伸在外面,忍不住又来了一句:“你手那么凉,自己拉拉桌布盖好!”

    郁秋染一脸安逸地躺着,向上端详他,眼中仿佛有流光微漾。她说道:“阿羿是个心软的人。我以前遇到过很多不讲武德的家伙,抓不住我,就会想方设法地在别处拿捏我。”

    这话意有所指。敖景羿垂眼看她。

    郁秋染透过镂空的“城堡屋顶”看闪烁的星星:“大家族的人,总是外面看着人模狗样,里面搞些门门道道。”

    敖景羿想起她今晚提的那一句看人脸色,有些怔然地望着她又变得有些冷淡的神情。他问道:“那你会怎么反击?”

    虽然相识尚短,但他已经发现郁秋染外表看似散漫柔弱,实质内里性格却相当强硬不容人冒犯。

    郁秋染悠悠地长叹一声:“我的方法很简单,只是不适合阿羿你。其实一个人,当她既没什么牵绊,也没什么欲

    求的时候,她就会变得没有弱点,别人自然也拿捏不住了。”

    敖景羿望向远处漆黑的夜色,陷入了沉默。

    郁秋染瞥见他眉眼间不自觉带出的郁郁之色,思索了一下说道:“不过你说羡慕我勇敢,这个我倒是可以借给你。”

    她从躺椅上坐起,扭着身子探过来,翘起大拇指,用指腹在他眉心轻轻摁了一下:“阿羿已经长成了一个很棒的大人,我虽然没法帮你找回玩具,但可以分给你勇气。”

    敖景羿愣愣地看着她靠过来的面容,看到了她眼睛里,被金色的笑意裹挟着的小小自己。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柔软的指腹一碰即离,温暖的触感却仿佛一直残留在那里。他扭过头,有些凶巴巴:“你哄小孩儿呢!快转回去躺好,乱晃摔下来怎么办!”

    郁秋染笑着躺回去。

    可敖景羿的感动没能持续太久,因为郁秋染直接话锋一转:“其实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就会发现,现在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敖景羿额角跳了跳:“你又要搞什么怪!”

    郁秋染双手交叠置于腹部,很是安详的样子。

    她郑重地说道:“你既然发现我手很凉,那么一个体温低,又不能见到日光,还喜欢夜间晃荡的生物,会是什么种族呢?”

    敖景羿嘴角一抽。

    郁秋染没有给他插嘴的机会,自顾自地洋洋洒洒发挥:“辈分相差太多不好称呼,你就直接尊称我为染·德古拉斯·尼古拉·让·布拉加德伯爵阁下吧。”

    敖景羿都被气笑了:“那么请问伯爵阁下,您是否知道自己正在被一个您认为是狼人的生物推着走,而这两个种族正是死敌。”

    郁秋染惊奇地回望:“你终于承认自己是狼人了?很不错!我愿意接下你的战书。”

    她假装摸着胡子感慨:“我很欣慰见到你来挑战,或许你能给我永恒的安宁。”

    她顿了一瞬,然后庄严地叫出了那个名字:“你也这么认为吧?嗷嗷。”

    敖景羿额角的青筋蹦了起来。他什么苦闷的

    情绪都没有了,只想立刻敲一敲眼前之人的脑袋瓜。

    郁秋染见他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赶紧安抚他:

    “别生气啊,我这不是想着你既然对我下了战书,我们就是战友了。战友怎么能不叫得亲密一点呢?你要是觉得光我叫你‘敖敖’不公平,我不介意你叫我‘郁郁’的。”

    敖景羿酷炫又有点沉重的一生中,从没有遇到过这样不着调的朋友。他深吸一口气,推着车换了个方向,直接走上了一条石子路。

    郁秋染在躺椅上被颠得弹起又落下,还是不肯收口,继续悠悠道:“哎呦呦,嗷嗷,你倒是体谅一下我这把睡了千年的老骨头啊。”

    敖景羿静静地看她表演。那双毫无阴霾的眼睛映着天上的缺月,日月交相呼应,闪耀着纯然的快乐。

    他忍不住笑起来。

    春夜,花香熏然,月色皎洁,花园里的万物含笑观望。两个一路拌嘴的人,影子被拉得长长的,车轮轱辘轱辘地嬉笑,记录了一个相遇在春天的故事。

    敖景羿送完郁秋染,回到自己的别墅区。

    进入房间,看到凌女士让人放在他桌子上的资料,他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淡了下来。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脱下外套挂上衣架,却突然发觉自己的口袋里有一个东西露出了白色的一角。

    他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一只纸折成的青蛙。它头顶被画了一个金色的小王冠,裂开嘴笑着,两个大大的翠色圆眼睛正呆呆地望着他。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放进他口袋的。

    他把“青蛙王子”放在桌上,窗外一阵风溜进来,桌面的青蛙被风鼓动着,朝他的方向跳了几下。

    敖景羿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眼中闪过坚决之色。

    他重新把青蛙拿起来,拉开抽屉放了进去。

    抽屉的玻璃盒子里,扬起披风的q版“泥塑小人”与瞪大眼睛蹲着的“青蛙王子”,隔着“粉玫瑰”相视而笑。

    郁秋染回去倒头就睡,一夜无梦。

    清晨,她按照生物钟醒来

    ,却发现今天没课。

    正打算再补一觉的她,听见系统喜气洋洋地播报:【恭喜宿主,您的第二个能量球集满了。现在要进行抽卡吗?】

    郁秋染困得发懵,随口道:“抽吧。”

    【恭喜您获得技能卡“折纸青蛙的守候”——心有恶意,口中呱呱。可守护期限:3年】

    郁秋染看了一下背面的介绍,大致明白这是个被动的防御技能。她可以守护自己,也可以指定要守护的人。

    技能发动后,三年内如果有人对被守护对象发表恶意言论,他/她就会开始持续地“呱呱”叫,时间5到30分钟不等。心中恶意越大,呱得时间越长。

    该技能使用后,期间只可以变更一次守护对象。

    有点意思。郁秋染将其收了起来。

    然后她抬眼看见天光尚未完全明亮的清晨里,东宫花园的中心区,敖景羿长年待的书房灯已经亮起来了。

    他不会一夜没睡吧?

    郁秋染想着这个新的技能卡,第二个球的最后一波能量,显然是敖景羿贡献的了。

    她叹了一声,有些纠结地倒回床上,猛地用被子蒙住了头。不管了,等睡醒再说。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她来到东宫中心区,走进敖景羿的书房,却发现他正埋在高高堆起的文件后,趴在宽大的书桌上,枕着手臂酣然入睡。

    面带倦色,陷入沉睡的敖景羿没了平日里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他浓密轻翘的睫毛和下垂的“眼线”,以及他淡淡的黑眼圈,都使他显得有些稚气

    看来真的是通宵工作了一整晚。

    郁秋染驻足观望了片刻,眼尖地发现他书桌隐蔽的角落里,有一个装着碎纸的盒子,里面露出一片纸张,似乎是她的照片。

    她轻手轻脚走过去,摸过来看了一眼。

    盒子里的碎纸似乎都是从什么文件上裁下来的,大大小小,全是她的名字和照片。

    郁秋染若有所思地把盒子又悄悄放回去,转身在靠墙的文件堆里翻找

    了片刻,果然在要送去粉碎的一摞文件里,翻出了一份她的调查报告。

    报告内容很琐碎,但基本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查出“郁秋染”的具体生平。

    文件的末端还有一句批注:[背景捂得这么严绝对有问题,你日常中再仔细打探,一定要抓住这个●●的把柄。]

    不必说,这口吻一定是凌女士了。

    郁秋染呵呵一笑,连她本人都不知道“郁秋染”到底从何而来,对方能查到才怪呢。

    她看着报告的纸张,上面每一个出现她名字和照片的地方都被裁出了长方形的洞。

    显然,敖景羿在把文件送去粉碎前,一个一个,细心地将她的名字和照片单独剪下来收好。

    这怎么让她忍心袖手旁观嘛。

    郁秋染原本不想掺和敖景羿和凌女士之间的事。世家之间讲究家丑不外扬,随随便便掺和进别家的事,并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她自觉和敖景羿还没有亲近到可以探讨这种话题的程度,所以只旁敲侧击地给他一些鼓励,并选择对凌女士视而不见,把她交给郁爸爸去处理。

    但是现在,郁秋染盯着那句“抓住这个●●的把柄”,将纸张举起来对着光看了看。

    这两个被涂黑的地方,写的应该是“野种”。

    郁秋染思索了一瞬,将这份满是洞洞的文件放回原处。

    这时,敖景羿的贴身管家匆匆走了进来。

    他看到沉睡的敖景羿和站在书桌旁的郁秋染,微笑俯身,轻声说道:“郁殿下,少爷他睡着了,您要在外面等他吗?”

    来的还挺快。郁秋染看着管家神色自然地上前,借着给敖景羿盖毯子的动作,不动声色地挡住了那摞要粉碎的文件。

    她笑了笑:“好啊,你找人把他桌子上要审批的文件都抱到外面的议事厅,我边批改边等吧。”

    管家带着些许愕然地抬头看向她。

    郁秋染挑了挑眉毛:“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管家低头应是:“没有,殿下,我这就安排。”

    不管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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