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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0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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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越盈第一次离殷烬台这么近。

    面前的男人微微一鞠身,把她轻轻松松地拉起来。高大俊美的男人静静地立在她面前,目光若有若无地飘过。

    再这样有压迫性的目光下,越盈顿时僵住了身子。

    “女郎,当心些。”

    他穿了一袭长衫,穿着青色丝毫没有违和感,只是面容冰冷。望着她的眼神深不可测。

    他声音也冷冷地,是平和稳稳的声调,没有明显起伏和波动。

    被他微微探究恍若实质的目光望着,越盈只假装没看到,借着和他请安的姿势借机避开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多谢郎君,那边姐姐还在等阿盈,阿盈先回去了。”

    越盈稍下退了一两步要走,只是还没走成就被人捏住了肩膀。

    他的力道很大,越盈怀疑自己的肩膀下一秒可能要被他捏碎。她对上他那张冷漠的脸,心中痛骂,咬牙问道:“我与郎君素不相识,郎君这是何意?”

    “素不相识?”越盈见着他轻笑了声:“刚刚还在宴上窥探殷某”

    男人的嗤笑声从头顶传来:“不认识?”

    越盈假模假样笑着答:“既然如此,那阿盈现在认识了。”

    不知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既然不杀她,也不找她麻烦,她便当着不认识。但他要找她,她就也跟着他虚与委蛇。

    越盈转头望向他的手,无辜道:“郎君现在可以放开阿盈了吗?”

    肩头忽然一松,男人饶有兴趣的声音传来:“哦?你是怎么认识殷某的?”

    “郎君天人之姿,阿盈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越盈眼睑上挑,妩媚一笑:“这个回答,郎君满意吗?”

    她一边笑,一边不动声色望向那边的宫女,心想怎么逃脱,殊不知被殷烬台尽收眼底。

    殷烬台低低笑了,勾起她的下巴:“满意。”

    “既然如此,阿盈可以走了吗?”

    手掌托着一截细若骨瓷的肌肤,越盈被他轻佻地钳住下颌,不得已看向他的眼睛。狭长俊美的眼眸中弯起,弧度确是冷的、讥诮的。心中浮起一股熟悉的感觉越盈轻轻一怔。

    “郎君,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殷烬台的手在她面上摩挲,笑意冷冷地:“女郎第一次见我,大概就是金丝竹下吧。”

    越盈心中浮现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明明从来没见过他,也没和她有任何交集。但是偏偏三番五次觉得熟悉,她莫不是魔怔了不成?于是怔了片刻就恢复了笑。

    越盈呼吸凝住,只假装听不懂的样子:“郎君,阿盈不知你说的什么。也从来没在什么金丝竹下见过您。”

    她装傻充愣,现在却想:这人既然当时不杀她,这回怎么又找上门来了?他当时放过自己,就不怕自己把话说出去?这会儿又来找她,所为何事?他为什么会为她心软?难不成

    殷烬台冷笑一声:“越盈,你怕是想太多了。”

    越盈莞尔,摸向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把抓祝骨节分明的大掌无情地捏住她的手,越盈觉得自己不仅仅是肩膀疼了,现在连手腕也要被他捏碎了似的。

    越盈咬唇:“郎君,你捏得阿盈好疼。”

    她委屈地抬头望他,红唇嘟起,眸色氤氲:“郎君的力气太大了,可否松开一点。”

    殷烬台明知她是故意地,她窥探自己的心思,然后利用自己的美色想让自己放过她。他心中明镜一样的清楚,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松开了力道。

    但就算是松了力道,越盈依然被他牢牢地困在这儿。她手腕皮肤细嫩,被他这样捏着,指不定青肿了一大块。越盈便伸出另一只手,搭上他的肩:“郎君,不如松开阿盈。阿盈不会跑的,郎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凑近他俊美的面额,诱哄:“可好?”

    殷烬台后退一步,避过了她的手,面色变得更加寒冰:“越盈,就算是你想跑,你以为你跑的掉吗?”

    他嗤笑:“整个赵王宫遍布了我的人。你既然知道我能卸了赵斐一只手,那么我如果卸了你的两条腿,你以为很难吗?”

    说是这么说,越盈不还是看到他猛地后退了一步,躲过她的手。这人装得冰清玉洁的,却怕自己的触碰呢。

    越盈勾唇微笑:“阿盈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郎君既然一次不杀我,那便是要放过我的。这会儿大张旗鼓地来找我,郎君是想对阿盈做些什么?”

    她走近一步,吐气如兰:“阿盈一个舞姬,也值得公子大张旗鼓。阿盈怎么值得呢”

    她越笑,殷烬台越怒。这怒意让他眼神变得越来越冰冷,面色也越来越寒沉“越盈,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他往前一步,速度如鹰,准确地擒住她的脖颈,声音幽暗:“你知道了那么多,又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

    他力道收紧,抬起手一把把她从地面抽离。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的脖子,俊美脸庞上笑意残忍。越盈竟真从他淡淡笑着的眼眸中看到了杀意。同时,脖颈里得到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窒息感从四面八方赶来。越盈竟然真的感受到他——

    他要杀了自己!

    她费尽力气去扯他的手,根本扯不开。他的力气很大,那是超出常人的力度。本身男子对比女子,力气就更有优势。更何况殷烬台从小习武,力道更不可同日而语。

    越盈被他捏得面颊泛起窒息的粉色,她头脑眩晕,睁眼看见面前的男人。他眼神残忍,眸瞳赤黑,浮现出一分无法控制的兴奋。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她该死的。只要她死了,他就不必再为此困扰。她本来就该死的。

    掐死她,他轻而易举。眼见着越盈原来白皙美丽的脸颊因为窒息微微扭曲,浮现淡淡的粉色,殷烬台的手开始兴奋地不受控制地发抖,这种浑身洋溢的兴奋,让他眸瞳染上了赤红,面庞也变得诡冶起来。

    在濒临窒息的前一瞬,越盈要紧牙关,然后猛地往前一扑。

    她不能死,她不能这样死。

    她伸手去够他的手臂,去扯他的衣服、去够一切她能够的东西。她用力咬唇,嘴唇被自己咬得破了一个口子。

    殷烬台盯着她桀骜不服输的脸,她意识已经迷离,精致娇媚的五官因为窒息浮现淡淡的青白色,更显得嘴唇上的红艳靡丽。

    这一场面让他心中微微发热。和她在他身下婉转流连一样美。动情的汗珠、迷离的眼神、紧紧攀着他柔弱无依的手臂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濒死的模样,被她的美摄人心魄。

    这种强烈的痴迷的目光,让他微微松了力道。越盈抓住这一机会,通过他的手臂,扑在他身上。

    她用尽了一生最快的速度,把他压在湖边齐腰深的水草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春天,湖边的水草鲜嫩,绿莹莹地摇曳在风中。忽地被两人一倾,一片压倒在湖边的石头上。

    越盈攀紧他的脖颈,趁他微微愣神之时,她含住他的嘴唇,撬开他的唇齿,求生欲使她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技巧去勾他。

    香软紧鼓,像个妖精一样四肢缠住自己。只是一个吻而已,殷烬台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他动情的脸上还没褪去刚刚兴奋的赤红,看上去既凌乱、又诡异。他反客为主,钳住她的腰肢,转守为攻,去掠夺她口腔里的空气。

    好不容易从缺氧中逃出,又被他吞吃一样的咬。越盈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恨不得此刻就把他掐死。

    但她力道不及他,怕是还没掐死他,又被他掐死。而且他势力那么大,就算掐死了他,她还是逃不脱死的命运。

    她心里憋屈得很,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远处,殷季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一米高的草边,主公被个大胆的女子压制在身下。

    殷季略看一眼,就飞快地底下了头。他可不敢打扰主公的好兴致,不过既然主公自己都来了,那就让他自己杀吧。

    越盈自己嘴唇就流血了,又咬破了殷烬台的嘴唇。此刻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两人口腔中,越盈不想尝他的血,便松开了他。

    虽然是松开,但是手依然没有放开他的脖颈。她喘了口气,舔舔唇问他:“郎君,满意吗?”

    殷烬台钳住她的细腰,望着她假笑的脸片刻。她呼吸凌乱,红肿的嘴唇还流着血,不知是她的血还是他的血。

    殷烬台望着她娇媚风情的脸,眸色一深。

    看了他的反应。越盈越发肯定这人不杀自己是因为他看上了自己。她勾唇道:“郎君既然受不了诱惑,那何必要杀了阿盈呢。”

    殷烬台身后是水草的香味,身前是越盈的香味。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眯着眼睛古怪一笑。

    殷烬台摸了摸自己流血的嘴唇,然后嗤笑了一声。她对他有吸引力,他控制不住自己。这不是早该知道的吗。为什么一定要做反抗自己欲望的事情呢?

    那他带她走,也无所谓。一个舞姬而已,他并不是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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