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全队惊恐
“你是励鸿波的奶奶？”我问。
“没错，你找我有事吗？难道是关于励鸿波的？”汲巧山问我。
说着我们建议先到屋子里谈，汲巧山很配合带我们进去了。
刚才我看她的表情还以为她会拒绝的，来到她家内部，发现这屋子虽然装修得很朴素但也不便宜“励鸿波很少回来吗？”我看看阳台晾晒的衣物都是属于这位老奶奶的问。
“没错，他这个人不喜欢回家，经常在外面乱撞，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警察同志，他不会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吧？”汲巧山说。
“呵呵，只是一些小问题，想找你咨询下。”
“那你随便问吧。”
我在汲巧山的口中得知励鸿波几乎几个月才会回家一趟，其他时间一直都在外面，但每次回家都会给汲巧山带一些钱还是生活用品。
汲巧山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所以她不能经常去外面买东西，表明上励鸿波挺孝顺的，我却忽然问到几个受害者遇害的晚上，汲巧山的情况。
她疑惑的看着我说:“我每天都在家里啊，根本不出去，你说这死了三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怕老实告诉你，现在我们怀疑这些事都和励鸿波有关系。”我直接试探道。
一听这句话汲巧山的脸色略微产生了变化，我是看出来了，但肖元德不知道。
“不可能吧，励鸿波居然会杀人？”汲巧山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们。
“只是怀疑，在我们调查关系网的时候，唯一就找到你。”我说，眼睛一直盯着她。
汲巧山故作思考状，仿佛在想什么，我看她的神情有点惊慌，手心搓了许多汗，一会儿后她才憋出一句话道:“我也不清楚励鸿波最近怎么样，这次他如果回来，我一定会好好问问他的。”
临走的时候我故意在汲巧山的家里，安装了一个微型偷听器，这一举动汲巧山是不知道的，我和她礼貌地说了一声道谢，和肖元德离开了。
来到楼下的一刻，肖元德问我:“汲巧山说的话好像不太对啊。”
“何止，她的脸色也有问题，我怀疑他们两有联合作案的可能，但汲巧山这么老，她能做什么呢？”
“有趣，这个案子看来越来越复杂了。”肖元德高兴道，他有时候遇到一些难以调查的案子会忍不住兴奋起来。
这个和我的性格有点像，但我们不是幸灾乐祸，感觉是对案子特别有兴趣。
坐在警察上，正想回去警局，一则噩耗传来，我一拿起手机看到是刘副局长的号码，手就自然颤抖起来了，幸亏开车的是肖元德，不然我还害怕会发生车祸。
“何队，我们在别山公寓发现一对夫妻死在浴缸里，你现在立刻过来！”
听到刘副局长的话我的心再次颤抖起来，死在浴缸，还是一对夫妻！
我答应了刘雨宁的话，把情况告诉肖元德，他立刻调转车头往别山公寓进发。
当我们到达案发现场的一刻，刚好发现楼下堆积了不少民警，好像有不少记者想往楼上走被他们拦截了。
我想记者怎么找到这里的啊，如果被他们再煽风点火那情况更加不妙，我吩咐让警员把他们赶走，肖元德留在楼下帮忙，自己跟着一些人来到公寓事发的地方。
一来到204这个单间，两名刑警就跟我说:“何队！”
“别废话，我进去看看！”
才踩尽屋子内，一股腐臭和血腥扑鼻而来，真的想立刻退出去扭头就呕吐，但我都没看到尸体，这样做太怂了，所以我坚持着继续前进。
好几个法医助手站在洗手间的外面，我问他们为何不进去，他们不敢说话，我一转头看向洗手间中，只见黄晓一个人在摸索尸体，谢雅欣也站在一旁，我看到她的身子居然在微微颤抖！
是什么情况，让我们的谢大法医害怕成这样，看来这次真的吓倒人了。
我做好心理准备，屏息着呼吸抬起了脚，但在刚出发之前，就看到地上凌乱散落着不少肠子，还有不少皮肉，附带着血腥和一些排泄物，怪不得刚才在门外会感觉到有这样的味道。
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要前进，不曾想此刻胆子最大的黄晓打开嘴巴:“别看了，这些都是死者们的肠子和他们的生殖器，只是这次生殖器被砍的稀巴烂。”
“呃……”
我沉重地来到黄晓的背后，当我直视那对尸体，眼睛的青筋立刻暴露了出来。
这对夫妻的头部有一半都陷入到浴缸的泥土里，水龙头还是开着的，花洒也是，都关闭不了，里面喷出的都是血水，源源不断。
男人的手被狠狠地扭到背后捂住自己的肩膀，脊椎被完全撕开，女人的臂部翘起，一条明显的刀痕浮现在上面！
这次的刀法和之前的不一样啊，都那么明显，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对死者很明显被凶手重重的虐待后致死的，黄晓在此刻说道:“他们身上的骨头皆以碎裂，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只是致命的两个地方特别的深邃，比起之前死者，可以说是刚好相反的。”
“所以说这是凶手故意的？”
“恩，他一定很痛恨这对夫妻，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谁？因为他们的脸部都被切下来了！”黄晓说着，用力把那对尸体的头从泥土里拉了出来，不看还好，看了，我简直看到一副鲜血淋漓，没有无官的脸，在我的面前掠过！
放下它们！我说道。
“呵呵，何队你怎么也害怕了，其实这也正常，整个现场当看到他们这恐怖嘴脸的时候，连谢雅欣都害怕起来！”
“知道就好，马上处理好尸体，带回去警局化验，别耽搁时间！”为了掩饰自己的恐惧，我用命令的口吻说。
这也算是在打圆场了吧，反正听到我的命令，黄晓立刻听话道:“知道了何队！”
很快她让其他人，包括谢雅欣过来帮忙，虽然他们还害怕，但这毕竟是他们的工作。
硬着头皮来了，扶起那两具尸体，然而不知道谁那么不小心就在扶起尸体的时候又滑了手，男人的头颅直接撞回到浴缸的排水口，无数鲜血浸泡满整个浴缸，覆盖了两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