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下半身丢失的骨骼
大家开着车子,加上我的别克也一起吊着萧敬驰的背后,由于我们开的都是私家车,他不会发现我们的。
跟着经过一条路,本来以为他会在高港市,但经过立交桥的时候,我们知道错了,萧敬驰的家应该在富明市。
我们又一直跟着,幸亏现在这里的人数流量已经恢复,有不少人过富明市的。
不然我们这几辆车这样跟着,那就太惹人注意了。
进入富明市后,白色丰田不断拐弯,好像经过许多路程,跑了十几公里了,都没停下,肖元德就说:“这萧敬驰的家到底在那啊?干嘛那么远的?”
“不清楚,不会是发现我们吧?”
我们继续跟着他,再次走了两条马路,在某个地方,萧敬驰忽然停下了,我看到这里不像住宅区啊,这是富明市一个叫海明旅馆的地方。
萧敬驰来这里开房的?
刚才我们的偷听器没有跟过去,不知道路上,萧敬驰和女生说了什么。
他们改变主意没有回家,居然来这里了。
虽然计划有变,但我们还没有放弃,当萧敬驰带着女生来到楼上之后,微型无人机又启动了。
跟踪他们来到房间的玻璃上,我们各位的耳机随后都可以听到他们对话的内容。
“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呢?”
“因为这是第一次呀,在家里有点不好。”
“嘻嘻,还不错吧,那我们开始吧!”
之后我们听到的都是恶心的叫声,我脱下耳机,骂道:“这萧敬驰到底在搞什么,难道我们调查错了。”
他们分明只是来玩的,害我们跟了这么久,但这个萧敬驰一定有问题,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所以他改变主意。
既然没有进展,只能回去了,我让大家不要管萧敬驰,各自回警局。
回去警局过了一个早上,刘雨宁忽然给我打电话道:“何队,你上次是不是跟踪过萧敬驰到一个叫海明旅馆的地方了?”
“对啊,怎么啦?”我托着手机一边认真说。
“海明旅馆4楼的房间,发现一具女尸的骨骼,但脊梁骨和腿骨都被带走了!”
什么?听到刘雨宁的话,我感觉自己的脊梁也寒冷到了顶点,之前萧敬驰不是没有动作吗?现在竟然出事了。
虽然是发生在富明市的命案,但萧敬驰一直都是我们调查的,这件事我们也有很大的责任。
“我们现在要去富明市吗?”
“当然,新任的张局已经联系我们了,希望我们可以帮他调查。”
“好吧,一定不能让富明市也好像高港市一般,变成他们的白骨研磨场!”
我挂上电话,联系刑警队几位得力助手,肖元德、张望、轩辕天佑、夏侯平安等人直击海明旅馆案发现场。
之前我们去过这,所以这次再回来也不难,轻车熟路的到达,我们已经看到不少富明市的民警在附近警戒。
一到达,居然有几个我不认识的民警过来跟我说:“您就是何队长?”
“恩,你怎么认识我呢?”我问。
“你的名字整个高港市都知道,而且在我们富明市也有许多人知道,雨夜凶杀、铁线虫事件等各种案件都是你破获的!”
“过奖了,我只是尽自己的责任而已,现场情况怎样?”
“何队,你上去看吧,女生的身份现在还不好确定,都变成白骨了,而且……”
这名民警还没说完,我接着道:“脊梁骨和腿骨不见了?”
没错,他说着我们就往楼上走,来到之前萧敬驰和女生开房的地方,一进门我发现谢雅欣和另一位我没有见过的法医。
这个应该是富明市的法医吧,当我走到她们面前的一刻,谢雅欣打开白布让我检查白骨,一揭开布,我差点被它身上的那股寒气压迫到。
这骨骼的下方几乎都被硬生生地砍断了,只残留上半身的一些骨骼,骷颅的顶部还残留着点女生,染成金黄色的卷发。
额头被刀锋狠狠割开一条缝,深邃地下陷进去,眼珠子彻底掏空,只有两个巨大的窟窿。
我转头问谢雅欣:“死亡时间?”
“大概几个小时前,当时我们不是回到高港市吗?一会儿后,凶手就动手了,我们只是离开那么一段时间。”
该死!要是当时我们继续留在这里,萧敬驰或许就没有机会了,都怪我以为没有线索,就让大家离开,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等我们才转身离开就动手。
他仿佛早就算准时间一般,或者已经猜出我们的心思。
但现在事态已经发生,我们可以做的,只有尽快破案。
我蹲下来和旁边的一位法医从女生的头颅,到胸骨,发现这次凶手没有动她的胸骨,拿放大镜看,却发现这里又有许多小孔。
谢雅欣说这些都是用来注入氰化钾的,不过这次好像多了一些氧化物。
这个化学成分什么的,我就不清楚了,毕竟不是我的专业,我让谢雅欣回去自己检查,同时又和轩辕天佑在房间排查。
许多痕检人员拿着精密的仪器,在高雅的墙壁上进行扫描,我来到窗台,撩开一条窗帘布,抬头看看窗顶,又低头检查窗台,发现这居然有一个吃剩烟头。
我招呼天佑过来帮忙,他拿着物证袋来到,我说道:“烟头的顶部好像有血液,你带回去交给谢雅欣,仔细筛查清楚!”
“是的,何队!”
收起烟头,我左右看看楼下旅馆的情况,这房间刚好对着楼下的一个小湖,湖水洁净,左右有低矮的梧桐树,旁边还有一条平整的公路。
经过这边的车很少,旅馆所在位置较为偏僻,我看湖水泛着奇怪闪光,忍不住来到楼下,不认真看真不清楚,注视着湖面的情况,我发现湖面好像浮动着一些骨骼!
这骨骼一字排开很有顺序的陈列着,就好像全部套上锁链一般,轻柔地飘浮在湖面,表面出现的奇怪光芒折射到湖水。
认真注视的一刻,会感觉眼睛一阵生疼,我忍住用手遮挡眼前的强光,内心一阵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