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破败旅馆
“没想到你还懂得挺多的,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这扣针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图案呢,好像是出自那个人的亲手制作的。”我说着发现那长方形图案左下方留下了一些字体韩宇古董行。
这好像是高港市某个地方的古董行,上面虽然没有注明具体的位置,但我昔日好像经过那里,那条街道全部都是卖古董的,所以我印象挺深刻,俞香梅跟我说自己大学学习的专业就是古董鉴定,感觉这个东西很难找到工作。
不过她还在努力着,我看俞香梅最多就19岁左右,应该刚上大学没多久,我看她现在对自己的专业都没有信心就鼓励道:“既然你都选择这个专业了就应该认真去学习,充满信心的,刚才你不是说的很好吗?不行你以后去当个历史老师也可以啊!”
“额,刑警哥哥,你说的也不错,但这些以后再说吧,我们都不知道还要待在这里多久呢!”
俞香梅看起来还是没有信心我可以带他们出去呢,看来我得赶快了,不然这里的人都会慢慢对我失去信心,我转头和盍荣轩大叔说:“你们想快点离开这里,就帮我找到这个地下水道的地图啊,这里一定有地图的,毕竟昔日那些工作人员在这里过,走火通道什么的也会有。”
我的话激发了大家的求生欲望,大家好像找到希望一般,开始从这个地下水道办公室找起,我忽然想起自己的警员证和武器那些,就问她们:“我醒来的时候,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没有了,不会是你们拿走的吧?”
“没有啊,你那个时候都没有出来,我们都和你隔开呢,怎么可能拿到你身上的东西!”第一个回答的是盍荣轩。
“没错,要不是你在那里叫喊,我们都不知道另一个车间里面还有人,对方应该把你一个独立放在一个地方了,我们几个醒来都是都在针织厂那大的车间里面。”老吴和我说。
随后俞香梅和时髦阔太也点头:“对啊,我们起来的时候都发现其他人在身边,就是没有看到你。”
那就奇怪了,我身上的东西难道真的是被那个带我们来这里的人带走的吗?没有那些东西就算我离开了这里回到警局也很麻烦,我该怎么和刘队长交代,感觉特别尴尬的,我的脑袋有点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但现在我们都没有出去,等离开这个针织厂的地下水道再说吧,不然什么都是空谈的。
看到我不说话,俞香梅就问我:“刑警哥哥,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不是让我们一起配合你找出路吗?只要我们努力一定可以找到方法离开这里的。”
我居然被一个小女生反过来安慰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立刻振作起来,虽然那些东西不见了,但等下或许我可以找回来呢,于是我在这个办公室开始找起,到达一边的失物认领室,这边的面积更加大,存放的那些遗失物件也更加多了。
我拿着刚才找到的那个扣针来到这里,从上下开始仔细搜索起来,其他人也在周围帮忙,好像他们现在都有点似那种刑警的模样,不过找着,我们却忽然感觉到气温渐渐下降率,首先由俞香梅打了个喷嚏开始预示的,之后大家都热不住颤抖起来。
盍荣轩还骂了一句为何突然那么冷啊?是不是谁打开了那里的病室,我看看周围的情况,发现失物认领室附近的那个窗户不断有凉气透进来,弄得这里的气温都开始急剧下降,我们几个都颤抖着受到寒冷的威胁,随后时髦女人忍不住打开了失物认领室的门,一股冰冷的气息席卷而来,把她整个人懂得连忙退后几步,幸亏还是老吴聪明他直接上去关上门拉着女人离开温度最低的区域。
此刻老吴就骂道:“怎么会这样?刚才那个针织厂不是有许多冰冻着的瓶子吗?那里也有一些急冻的管道,那些冰冷的气体是什么时候来到下水道这里的啊?”
这个问题我也不清楚,难道凶手想把我们都全部冻死在这里吗?我们现在萎缩在一个角落这里,都不敢靠近那个门了,我不知道他干嘛要把这些人都一起带来,本来带我一个人来不就行了吗?他只是觉得我破坏了他的计划而已,不应该连累到其他人的。
从那次爆炸意外到现在,我都感觉到凶手对我的种种报复,但这次有点不一样,居然同时来了许多其他的人,这些人应该和凶手没有什么联系吧,他这是随机抽取的,随便弄到我这里,想找这些人和我陪葬吗?
我们找杨芳芳了解过凶手的这种心理,感觉他应该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不奇怪了,看到我不说话,那盍荣轩大叔骂道:“现在我们都快要被冻死在这里了,你不是当警察的么?到底有没有办法啊!”
“我们得先离开这里!”我说着打开失物认领室的另一道门走出去,这边的温度没有那么低,刚好让我们几个人进去,最后跟着时髦女人,还是在那里打喷嚏,俞香梅来到她的身边扶着道:“大姐姐,我看你身体不是很好,让我扶着你走吧!”
“不要靠近我,就你身上的那些低档的衣服会弄脏我的这些名牌!”俞香梅好心想帮助她,可是时髦女人却没有领情,还痛骂了俞香梅一声推开她,此刻俞香梅做了个鬼脸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家里多了几个臭钱吗?”
她说着扭着我的手说:“刑警哥哥,你看这边的通道过去又是地下水道啊,这看起来的水更加深了,等下我们会不会被溺死!”
要不是俞香梅提醒,我们都没有注意到脚下的水位已经从双脚到底膝盖了,这一直走下去不会是死路吧?
感觉到水位不断上升的问,内心越发不安,大家的神经都被绷紧了,没有一个敢走那么快,因为大家都觉得如果走的太快,说不定等下就会被浸泡在污水里。
此刻在这布满污水的过道深处,听到一阵阵的水流声传来,哇啦啦的带着许多生活垃圾就这样游到我们的身边,我看到那水位已经去到我们的腰部,就回头道:“我们还是回头吧,这继续下去,一定会出问题的!”
“可是我们背后都结冰啦!”吴老说道,盍荣轩大叔居然走不动了,我们想拉他都不行,接着时髦女人也出现相同的反应,就好像他们两个率先被冻结一般。
看到他们的反应,我拉着吴老和俞香梅喊道:“快走!”才转身脚下立马凝结起来,我们三个不要命地跑着,直到前面的那些水位覆盖了全身,冲破一个地下水道的盖子来到外面,幸亏我们还是没有被困死在那边,出来后,感觉身上还是一阵的冰冷,俞香梅抱着我使劲地在那里取暖。
老吴本来也想过来的,但看到我们两个抱着就一个人在那里伸手呵气,等我们三个的气温都恢复正常之后,我才说道:“盍荣轩大叔和那女人都救不过来了!”
“没办法,我们还是找办法先到城里去吧,这个地方看起来挺偏僻的!”我来到外面之后发现这里是腾远镇那山脉最崎岖的位置附近,这怎么出来变成这里呢,我一回头往某个地方看去,发现之前我们进去过的那个针织厂就在背后不远处,此刻它中间的那几个烟囱还在冒着黑烟。
那地方看起来很不寻常,应该是凶手处心积虑要我们死在那里的,幸亏我们都出来了,吴老听到我这样说就问:“警察同志,这个是什么案子啊,怎么把外面都抓到里面去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凶手啊!”
“这是我们警方的机密,你就别问了,我先带你们离开这里。”虽然这个地方是偏僻了点,但能够出来就没事了,不就要朝着腾远镇进发么,看到有人烟那事情就简单多了,但这个镇好像比之前变得死寂多了。
之前我来这里的时候这个地方还挺热闹的啊,怎么突然变成这样,我带着俞香梅和吴老两个一直走去,经过蜿蜒的山路,一路非常的崎岖,山石特别的难走,俞香梅好几次不小心要摔倒,幸亏都被拉起来了。
不然这妹子都不知道要摔伤多少回才能到达镇上,从远处看来我们就已经发现这个镇子变得很冷清,靠近的时候,看到街上一丝动静都没有,本来我不能确定时间的,但吴老有手表,一看看里面的时间就跟我说现在已经是凌晨2点30。
才凌晨2点多,我还以为快要早上呢,记得之前来这里的时候还早,大概在晚上9点左右,经历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没想到就那么几个小时。
我问其余两位,他们没有那么迟到达那个针织厂的,特别是俞香梅是在她上学的时候就被抓来了,大概在早上的8点左右。
这个吴老呢他则是中午去谈生意的时候被带走的,那我们三个就是早午晚都分别有一个出事了,其他两名死者已经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遇到危险的,因为他们都死了。
回到镇上,我们要找一辆车子离开,不过那么晚了,开车走山路显然是很危险的,所以我建议说:“现在太晚了,要不我们在镇上休息下等第二天一起开车回去?”
“嗯,先找个地方让你的同事过来啊,你不是警察吗?”吴老提起这件事,我才记起来呢,虽然大家身上都没有手机了,但只要找到旅馆或者酒店之类,连上公用电话,或者随便找个手机店买下一台用着也可以。
自己身上的装备得快点找到,不然我都不敢回去面对刘雨宁了。
我们在镇上走了一段时间,我们经过那佳利日用精品店的时候,我就问两位:“你们之前又经过这里吗?”
“你是说这个精品店?没有啊,看这里挺破烂的,你不会来过吧?”俞香梅问,我说自己就是在这里被吓倒的,随后才带到针织厂。
吴老摇头说他没有来过这里,此刻我就问他:“你也不老啊,怎么自称是吴老?”
“是我公司的人这叫的,叫着习惯了,所以我认识其他人都让他这样叫我!”
“哦,那你的公司应该不错,都多少年啦?”
“一般般就一个小公司,12年左右吧。”我们两个随便聊了一下,不知道经过多久,我们回到之前那个城镇入口的旅馆,这个地方好像也只有我一个人来过,他们两位都没有印象,我就说:“我们上去问问吧,或许还有房子的,找到电话我就立刻联系外界。”
“嗯!”两者点头随后跟着我进入旅馆,来到这里之后,我们却发现旅馆内部都是乌灯盲火的,这里都一个人没有,要是正常营业的话,怎么可能会没人啊,早的时候我来这里还看得这里有不少人,还询问过那个老板的啊,怎么现在连个影子都看不到?
我看了看周围的情景,这里的桌子和地板都布满灰尘到处极其阴暗的,窗户的位置也碎裂开来,天花板掉落下来许多蜘蛛网,上面还有蜘蛛在爬行着,地上也不时有蟑螂经过,一副萧条陈旧的模样。
这是多少年没有开的旅馆,不然怎么会破败到这种程度,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内心一阵扭曲,脸上变得苍白起来:“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难道我之前看到的都是幻觉?
我吓得嘴巴都打这牙关,发现我的反应,俞香梅就焦急的问我:“刑警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别吓我刚才你还好好的,怎么一来到这里整个人就有点不正常了?”
“没、没,我刚才明明看到这里很新的啊,装修的也很典雅,怎么现在再次来到,这里竟然换了一个模样,就好像很多年都没有人来过!”我说着一股钻心的寒意从脚尖传来,当我低头的时候,发现旅馆的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出一层薄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