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国度(18)
赵逢冬掐着他窄腰,大手握着陷下去的腰窝,眼神暗了下去,挑眉问道:“这就是你憋了半天要说的话?”
罗灿吃痛的皱了眉,他虚放着声音,软软的说:“我这叫转移注意力。”
“别浪,好好说话。”赵逢冬双手握住罗灿的腰,没打一声招呼,手臂发力忽的把罗灿抱了起来,一改着托抱的姿势,手托着罗灿臀尖,抱他抱的稳稳当当的。
罗灿险些失去平衡,他惊呼着抱住了赵逢冬的脖子,恐恐恐恐高!
“赵老师。”罗灿埋头在赵逢冬颈窝,细嫩脸皮蹭着人下颌,他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赵逢冬身上,可赵逢冬还能毫不吃力的抱着他往床边走,这男人力气大到惊人,他开始禁不住的想,他以后不会被做晕在床上吧?
“说。”赵逢冬抱着人走到床边,掌心还贴着他的臀部,渐渐发汗滚烫的掌心灼的罗灿不自觉的扭了下腰身,“别乱动。”赵逢冬警告他。
是想死吗?还敢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我带那个回来了。”罗灿烧红了脸,他喘了口气,想去背包里拿套子。
赵逢冬见罗灿扭扭捏捏的说了一句他听不大清的话,就要起身。他拽住了罗灿,一把把人甩到了床上,翻身覆上,高高大大的身板几乎要把罗灿盖住了,他眯着眼,低哑问道:“跑?”
罗灿攥着他衬衣领口,手轻颤着不知是要把人往自己身上拉还是往外推,“没,没想跑。”
“那就老老实实呆着。”赵逢冬直起腰,脱掉了碍事的外套,他还骑在罗灿身上,脱完外套他的洁癖就上头了,他应该带罗灿去浴室的,他突然想。
罗灿直勾勾的看着赵逢冬脱衣服,男人性感喉结下锁骨耸立着, 白日下他袒露在外的肌肤自带柔光,罗灿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嗓子有点干。
赵逢冬只是脱了外套,因为那个外套陪他在外面闯荡了一天,上面一定沾满了灰尘和细菌,脏兮兮的东西不配出现在他床上。
他不过刚脱了外套,垂眼就看到罗灿那个小色批又用那种燎原的眼神看他。
“罗灿。”赵逢冬俯身,他握住罗灿的手,带着那只潮热的手往自己衬衣里面塞。他把那只手按在腹肌上,罗灿上次还在偷偷摸他腹肌,这次就给他摸个够。
罗灿躺在床上,右手放在赵逢冬硬邦邦的腹肌上,他摩挲着,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块儿腹肌。
都是我的,罗灿暗自圈领地,想亲。
赵逢冬盯着罗灿的脸,没有放过他的任何表情,在罗灿面色殷红的时候,他又拉着罗灿的手,顺着人鱼线往下摸去。
“恩!”罗灿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想抽回手,却被赵逢冬强制性握的更紧了。
“攥紧。”赵逢冬命令道,他拱着腰,粗重的呼吸打在罗灿脸上,“用你的两只手一起。”
罗灿听话的握了上去,只觉得手烫,脸烫,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烫的。
“亲我。”赵逢冬两手撑在罗灿耳侧,嘴皮子就蹭着罗灿的嘴巴,却不吻上去。
他要罗灿主动。
罗灿找着那双唇,急躁的亲了上去。
赵逢冬彻底覆下身,他托着罗灿的颈子,反客为主的吃上了罗灿的嘴巴。
“唔。”罗灿情难自抑的往他跟前凑。
过了许久,赵逢冬扯了床头的纸巾,擦了手,然后又走到浴室去洗手了。
罗灿太快了,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收回手,手就被弄脏了。
他擦干净手,回到床边,罗灿还躺着,蜷缩的像一只虾子。
“去洗手。”赵逢冬叫罗灿。
“我手酸了。”罗灿说的小声,他背对着赵逢冬,握着手,放到了胸前。
啊啊啊啊啊啊啊!
摸了!
四舍五入这就是做了!
不管,他说是就是!
罗灿激动的眼尾都要红了,还洗什么手,不洗了。
赵逢冬跪在床边,他拉出罗灿的手,挤了床头的免洗洗手液给罗灿搓手。
罗灿这会儿温顺的让干嘛就干嘛,他扣着赵逢冬的手,毫无目的的晃了几下。
赵逢冬看他幼稚的吸引注意力的样子,“怎么?”
罗灿摇摇头。
赵逢冬紧了紧他手心,然后起身去弄吃的了。
小好妈房里,小好爷爷也在,他们一家三口围在一张矮桌前,吃着今天的晚饭。
小好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不跟以往似的那么闹腾。
因为今天的饭桌上氛围有些奇怪,小好妈长吁短叹的,她跟小好爷爷讲道,“爸,现在郑有也没了,我们只能指望王家人了。”
小好爷爷年逾古稀,头发花白,这会儿却精神抖擞的,他抽了口手上的电子烟,苦咖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王家人也靠不住。”他吐着烟圈,眼神有些迷离,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说,“靠他们还不如靠自己。”
小好妈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又想起自己那个死去的男人,自从她男人没了之后,她每天都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天一个不留意就死了。
她只剩一个宝贝女儿了,可这孩子也是个野的,她想着想着,多日来的哀怨就在此刻爆发了,“靠自己,您说的轻巧,我们孤儿寡母再加上您一个老人家,谈什么靠自己啊?”
小好爷爷听着儿媳怨怼的话语,尖细的嗓子戳人,他掏了掏耳朵,慢悠悠的说:“你可真是个妇道人家,遇上事儿就知道嚷嚷,你不会静下心想想吗?怎样才能越过电网墙。”
“我哪知道怎么才能过去。”小好妈被数落了,面上也有些难看。
小好爷爷瞪了她一眼,又抽了口烟,然后才说:“找钥匙,找到钥匙,从隧道过去电网墙,开门过去安全区。”
“钥匙?哪来钥匙啊?”提到钥匙,小好妈一改不忿的态度,她殷勤的给他倒了杯水,然后好奇的问。
小好爷爷咳了两声,清了清刚抽的烟嗓,神秘的说:“听说病毒刚扩散的时候,上级派来支援的女警官,手上是有一把钥匙的。那把钥匙就是开电网墙的,当时病毒扩散的快,那个女警官殉职了,钥匙也找不到了。为了遏制扩散,北城连电网墙的锁都没换,就直接加固电网了,现在电网墙通着几十万伏的高压,唉。”
小好妈听的一愣一愣的,她怎么没听说过啊?
“那我们怎么找到钥匙啊?”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