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反杀狱卒
此时,梁莜的别院。
“什么?你就让他们把袁卿带走了?我不是让你保护她的吗?”
“小姐,袁小姐是因为买卖烧石灰入狱,没人害她,属下便没有干涉。”
梁莜,“……”叔叔怎么会给她派这么蠢的人!
“我要去看她!”
她不信袁卿会做知法犯法的事,应当是不知烧石灰乃禁品。
再一处。
风行团在马景镇的据点。
“周序,你受伤了就应该好好休息,我去把人给你弄出来,保证毫发无伤行不?”
“喂,你怎么就不听我的?自己受多重的伤不知道吗?昨天连夜刚赶回来就算了,你这不好好养伤是要气死我吗?”
红樱好气,她在牢里住了几天,根本不知道周序受伤了,听到那袁卿出了事,她再三保证把人给他救出来也不听,就这么不信任她的能力?
齐凝悄悄跟她说:“红姐,袁卿可是咱们大嫂。”
红樱没好气,“我能不知道他俩的关系吗?那紧张样子,一看就是不清不楚的,但有命重要?”
齐凝,“……我的意思是她是老大的媳妇,成亲一起养娃的那种。”
红樱眸子睁大,“诶?”
继而瞪眼,“那咋没请我喝喜酒?”
“哼,等他回来了我才跟他算账!”
“红姐,你不去帮忙?”
红樱挥挥手离去,“我帮啥忙啊,人都不信我,回去洗澡了,这几天都给我腌入味了。”
齐凝喊,“那你不回牢里?”
“懒得了。”
齐凝等红樱走了才敢捏鼻子,您还知道您臭啊,大哥那么洁癖一人刚刚能忍你在他面前晃真是看在大嫂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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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走后不久,狱卒来巡查,“一号人呢?”
袁卿刚睡醒的样子,“什么?”
狱卒确定一号牢房的犯人不见了后,“不好了,有人越狱了!”
“快来人啊!一号越狱了!”
袁卿和余淑苑被轮番询问无果后,袁卿被提走了。
她也终于见到了周富贵。
“叔!”
眼泪从来没有来的这么快过,袁卿整个人都不好了,“你们竟然对他用刑!太过分了!”
周富贵泪流满面,“袁卿啊,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供出来的啊!”
“叔,你别说了,换我也忍不住,说了保命是对的。”
狱卒听了她的话拿着小皮鞭笑了,“你们两个还挺为对方着想嘛,很好,这样黄泉路上有个伴也不孤独。”
袁卿看他靠近连连后退,“你想做什么?”
“我不是说了,送你下黄泉。”
手上有拷链,袁卿把令牌掏出来,一脸冷艳,“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狱卒瞅了一眼,“我管你什么,就算拿着皇帝老儿的免死金牌,今天你都得死!”
袁卿,“……”
“哎哎!等等,你不认识这金牌?你知道我是什么来头吗?说出来吓死你!”
狱卒冷笑,“不就是不想死吗,瞎扯什么拖延时间,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
袁卿,“……”不是说这牌子认识的都怕吗?但没说碰上不认识的咋办啊!
袁卿看他朝自己扑过来,退无可退时,她好无奈,看来得做点有罪名的事了。
手上的拷链轻松取下,这是红樱走前给她弄开的,使劲朝狱卒砸去,狱卒根本没想到袁卿能打开手铐,被砸了个正着。
“嘶!”
再反应过来,人一个晕天转地,这女人也不知吃啥长大的,这么有劲,竟然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转眼间还把他的手给拷上了,小皮鞭已经在对方手里了,那是一鞭一鞭踩着他往他身上抽啊,“叫你打我叔,叫你吓唬我,叫你不信我!我打死你!”
“啪!”“啪!”
“啊!”“啊——!!”
袁卿踩在狱卒背上,脚下的堂堂七尺男儿愣是反抗不了她,周富贵看的一愣一愣的。
“哼,你以为姐的散打是白学的吗?要不是有律法把我禁锢着,我早把你打成花猫了!”
“说,是谁指使你杀我的!哪个王八羔子滥用私权的?真的是这种脑子也好意思当官?明明我和叔犯的事就不是死刑,顶多关个一两年,结果你要杀了我?快点把谁指使你的说出来,看我不把他告的内裤都不剩我就不姓袁!”
“说不说!”
狱卒被打的满背开花,那是比周富贵都要惨了,“哎哟,我说我说,姑奶奶你可别打了!”
狱卒老老实实说了,他刚刚进来之前可是把门给关严实了,外面的根本进不来,根本就不可能有人来救他,他倒是有钥匙,但没机会开门啊!所以现在只能顺着这个女人,等他找到机会翻身起来,看他不折磨死她!
“说!”袁卿说这话的时候又给了他一鞭子,框谁呢,说了说半天都没有说出来。
“啊——!”
沾了盐水的鞭子就是爽是吧?
袁卿看了眼打起精神看她关心她的周富贵,眼泪又出来了,“叔,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周富贵摇头,想说什么目光一凝,“袁卿,注意脚下那人——”
狱卒竟趁她不注意,脱身而起,他擦了擦嘴角的血,阴森森盯着袁卿,“该轮到我了。”
袁卿眼疾手快拿起一旁火盆里烙铁的当武器,目光往下,直接出手!
“靠!你这个阴险的女人!”
狱卒被她追的满屋跑,最终烫在了狱卒的屁股上,滋滋冒响,袁卿闻到了一股肉的焦香味,犯起了恶心,使劲蹬了一脚,手中的狼锤一锤敲下去,世界安静了。
袁卿把他像周富贵那样绑起来,又从他身上拿了钥匙把周富贵给放了下来,“叔,你还好吗?”
袁卿给周富贵喂了颗药,“这是一颗止血丹,其余的伤药我身上也没有,咱得赶紧去看大夫,你这样不行啊。”
“可我们现在也出不去,出去肯定要被抓,怎么办呢?”
周富贵比她更担心,“袁卿,你别管我,自己跑吧,你打伤了官兵,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叔,我知道伤了官兵不对,但他们想要我们的命,我刚刚也是无奈之举,你别怕,我已经清楚我们购买烧石灰罪不至死,我会问出幕后之人非要致我们于死地是何居心。”
且她知道梁莜从巫坪县来,梁家似乎与县令有关系,希望到时候能借着这层关系得到轻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