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遇刺
三人一起笑出声。
“纪大哥,你也笑我!”纪翎辰咳了一声,收敛了笑意,恢复往日的沉静。
“不是笑你,是今天才发现,你这小子竟然还吃小孩的醋,而且还跟小孩计较。”说着他又有些忍不住笑。
“还真别说,她有了孩子以后好像就真的不爱我了一样。”说着沈煜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白月娆。
“哪有。”白月娆掐了一下他的脸。
“好啦,我们去宫宴吧。”顾霜柔说。
四人一起去了宫宴,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坐满了人,他们坐在了自己的位置,四人并排坐着。
“碧儿,拿些桃花酥来。”碧儿出去了。
“顾姐姐,我敬你一杯。”白月娆起身,拿起了酒杯。
顾霜柔也拿起了酒杯,二人互敬,这时碧儿也拿来了桃花酥。
顾霜柔刚要吃,碧儿就把住了她的手,“王妃,奴婢觉得这桃花酥有问题。”碧儿皱着眉,拿出一个银片,沾上了桃花酥的一点,银片就变黑了。
“食物有毒!”碧儿拍掉那碗桃花酥,顾霜柔微微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的桃花酥,心中有一阵怒火,但很快被她压抑住了。
这么一个举动,可惊动了整个宫宴,有的人已经因为吃过桃花酥在这个时候毒发,七窍流血,被送进了太医楼。
“大胆!”皇帝拍案而起,“给朕查,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宫宴下毒!”不难看出皇帝十分生气。
突然,远处有一人正拿着一把匕首埋伏在大门不远处,沈煜看见了他,但并没有轻举妄动,这时,只见那人一个跨步,欲向纪翎辰刺去,沈煜一个起身蹿到纪翎辰旁边护住了他,一掌拍去,自己毫发无伤,那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皇帝看见那人立即下旨,“来人,给朕把那刺客抓起来!”外面的侍卫跑着进来,那人刚想溜走,被沈煜一脚踢在地上。
“你还想跑哪去?”沈煜的眼神像要吃人了一样。
“给朕严刑拷问,不得疏漏半点消息!”侍卫拘礼后下去了。
“这使坏之人明显就是冲着大皇子和王妃来的,估计目的不单纯。”宫宴上的某人说。
皇帝细细想了想,没有表态,又看了看那身手敏捷与纪翎辰不相上下的沈煜,点了点头,对他十分认可。
“朕见你身手非凡,且此番没有你,朕的皇子就要惨遭刺杀,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朕能赐你的都给你!”
“启禀皇上,草民别无所求,但愿能当职暗卫以保佑我大燕国平安,还望皇上成全。”
“那便更好,朕就让你当这个暗卫,朕记得你与辰儿年少相识便是兄弟,你果然是非凡之人,心有大志,好啊,好!”皇帝说着拍了拍腿感叹道。
“皇上谬赞,草民恭敬不如从命。”沈煜拘礼。
“还有你,护主有功,就升为宫女,但只为王妃所用!”皇帝对着碧儿说。
“奴婢多谢皇上。”她磕头道谢。
“这下毒之人,倒也难查,你可知都谁接触过这个桃花酥啊?”皇帝问碧儿。
“回皇上的话,奴婢不知,奴婢是从御膳房拿到这里,中间没有人拿走桃花酥。”碧儿说。
“搜查御膳房!”皇帝下旨。
良久,在御膳房搜出一袋鹤顶红,桃花酥本身颜色就偏红,这鹤顶红放上去也只会被人认为是颜色深了些,并不会让人怀疑。
“启禀皇上,拿过鹤顶红的人就只有刚才抓走的那人,现已经送入天牢。”侍卫说。
“杖毙。”皇帝平淡的说了一句。
风浪过去,宫宴继续进行,所有的食物都检查了一遍,无毒。
“吓到了?”纪翎辰握了握顾霜柔的手。
“没,我想知道是谁要害我。”她看着纪翎辰。
“我跟父皇说一声,一会我们一起去审。”纪翎辰捏了捏她的手。
“好。”她说着拿走了纪翎辰桌上的一块炸虾仁放进了嘴里,对着纪翎辰笑了笑,他摸了摸她的头。
宫宴快结束的时候,纪翎辰跟皇帝悄悄地说了声,皇帝也点点头同意了,便让他们二人亲自审问。
“走吧,我们一起去。”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好。”顾霜柔跟着他出去。
天牢里,那个人坐在那,十分安静,身上全是被折磨被鞭打出来的伤口,白色的囚服染上了红色的血,形成鲜明对比。
二人走到牢前,看着那个人。
“你为什么要害我和大皇子?”顾霜柔问他。
那人抬头,看着他们二人,缓缓开口道:“是你们害死了孟璃。”
顾霜柔懂了,党羽没除干净,这还剩了点皮毛。
“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被杀?”那人冷笑一声,没回答。
“他父亲作恶多端,勾结党羽,要是诛九族处决了他们,那他这个女儿也逃不掉。”顾霜柔说。
那人看着空中的某个点,从腰间掏出一小袋东西,打开,红色的粉末映入眼帘,那是鹤顶红。
他服毒自杀了。
“走吧,看这个会难受的。”纪翎辰在他服毒之前捂上了她的眼睛,扶着她往外走。
走的不远,就听见了那人在生命最后的时候的嘶吼,挣扎了一会就死了,纪翎辰在那人嘶吼的时候把手挪到了顾霜柔的耳旁,让她尽量听不清,就带着她远离那件牢房。
“辰辰,他们是不是该死?”顾霜柔愣愣的看着外面,纪翎辰摸摸她的头,又将她抱在怀里。
“该死,他们都该死。”说着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辰辰,我想养只猫,还叫桃花。”顾霜柔抬头看他。
“好,那我们便养只猫。”他刚说完,旁边就有一名太监来到他们身边。
“大皇子,皇上在紫宸殿正等着您呢。”太监弯腰说着。
“知道了。”纪翎辰牵着顾霜柔的手慢慢的往紫宸殿走去。
———紫宸殿
“儿臣参见父皇。”“臣媳参见皇上。”二人拘礼。
“坐吧,朕这次叫你们来,是想跟你们二人说一件很重要的事。”皇帝坐在那很严肃的说。
“不知父皇所为何事?”纪翎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