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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10寻乐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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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珞珈来到了老金的墓碑前,里面是衣冠冢,肉身如他意永葬固湖了。

    珞珈还遇到了一个想不到的人。

    “你也恨我吗?”珞珈问。

    “不,早该封了,这生意在离狐做得,在北州属实不合适,纯洁的土地不应该人为沾染污浊,”王平说。

    “你为什么来这里?”珞珈又问。

    “你分析呢?”

    “你早认识老金。”

    “不错,老金他该死,王小斗是他的罪。”

    “你是说”珞珈眼睛睁大了。

    “王小斗是他的私生子,二十年前的孽缘,王小斗不知,正是老金纵容才致今天的地步,这金玉扣子是老金给她母亲的,我换了个方式给小斗,没想到”王平看着墓碑没有继续叙述,“告辞了,金人壁,老金!”

    金人壁,正是墓碑上老金的名讳。

    知道了这个真相,珞珈心里反倒是轻松了,一直以为是自己害了老金,殊不知祸根早埋。

    侗君阁。

    “你可恨我?恨我让你没了媳妇儿?”珞珈问对面的人。

    李年喝了一口酒:“唉!是谢你,谢你没有把思思牵连进来。”

    “啊啊哈,原来你对思思不仅仅是兄妹情。”

    李年被珞珈说中了心事,脸略红:“她不知,我也永远不会越过兄妹情。这么多年,胡凤我已报恩,让她当堂名誉受损,虽然是事实,我也过意不去,我什么都不要了,孑然一身仰天大笑出门去。”

    “咳,说的好潇洒,你这叫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这词形象,好赖还有你请我喝喝好酒。”

    珞珈也喝了一口酒:“这案子破的人心里不痛快,多好的冰湖,三个人,到底谁是该死的?真的罪大恶极吗?好的是,维护住了纯洁的部分。”

    “多谢。”李年诚恳地说。

    珞珈继续说道:“老金和王巧儿性情至此,恐怕,和环境也有关系,分村人多年来,依靠富饶冰湖过活,不劳而获分着钱,思想就开小差,心思跑了偏,价值观不正,分村没落了,分村人也变了,忘了初心。”

    “初心?那倒是,这一次也是跟所有分村人提了醒。阮大人吩咐我,协助小金规划好分村发展,村长,唉!他把儿子培养的不错,是个可造之才,希望自他这代起,分村是个齐心协力的合村,固湖是个有发展的湖。”李年感慨。

    “是啊,我相信你们,”珞珈接着说,“话说回来,王平来邻县不久,他怎么刚好也认识你?还有,思思说的那个壶怎么不见了?”珞珈看向他。

    李年赶忙喝了口酒,已经站起身来念叨着:“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珞珈,只怕你破了这奇案,以后也不会安生了,告辞!”李年灰溜溜溜了。

    珞珈看着他背影说:“奇案?什么奇案?只怕我这案还没有破彻底吧。”

    珞珈自顾自喝着酒,这到底是不是在梦里,为什么是杀人见血的梦,怎么会经历这样的一切?

    这两天不敢见柳妈,初来乍到,上堂击鼓,因为自己,大家心目中德高望重的村长服毒自杀了,珞珈难辞其咎。

    她郁郁地看着楼下,有情侣来来往往,衣袂飘飘,瞬间想起来那个蓝衣飘飘的心虚公子,笑起来是真好看,心里渐渐不伤感了,对了,还有1000金没有领回来呢,1000金,100星币才抵1金呢,老娘将要是富婆了!太爽了!珞珈愉快地开始规划起有钱人的生活。

    说曹操曹操到。

    玉书带着计尾过来了,计尾行礼:“珞珈公子,这是少爷让我务必送到你手上的。”

    珞珈打开盒子,一大叠的银票,一些星币,还有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个星星形状的黑玉。

    “你家公子破费了,哈哈哈哈……”这笑声不男不女的,在夜晚有些刺耳。

    远在书房的心虚公子没来由打了个哆嗦,继续在写着“分村创新改革发展规划书(五年)”纸张的桌前,和李年、小金谈事。

    第二天,珞珈早早去阳郡通州钱庄存了钱。

    又去购置了衣物食品,到了柳妈家,和柳妈很是说了一会儿话。

    随后大摇大摆回了侗君阁,跟贵老板和玉书聊了半天。

    然后,大摇大摆到了花容院,听了些曲儿,看了些美人,深入了解了一下北州国文化艺术生活。

    几天就这么过去了。

    珞珈酒一天比一天喝的少了,开心程度也一天比一天弱了,没有手机电视,酒楼八卦听腻了,青楼小曲儿也没意思了。

    饱暖思□□,珞珈倒是跑去找了几次心虚公子,每次都是闭门羹。

    她心想,这样看来还不如当初晚一天破案呢,珞珈好奇,他想带我去哪里呢?

    “小姐,起床了……”

    珞珈没动静,周公还没放她走?玉书走近了,准备再叫。

    一双手突然拉住她,倾倒在床上一个软软的身体上:“小娘子,每日早上这么早来□□,不如再陪我琴瑟和鸣睡一会儿。”

    珞珈的手直接摸上了玉书的小脸,玉书被她说的羞死了。“小姐小姐,你可不要这么不正经了。”

    “我倒想是个公子,早早就纳你入房共枕,也不得枉费这漫漫长夜……唉……”

    “小姐,小姐……”玉书害羞地嗔道。

    “哎呀,你也别老是小姐小姐了,叫珞珈。”

    “还是不要了吧,你是我的恩人,就是我的小姐,出门才是公子。”玉书欢快地说。

    “好了好了,随你。”原来珞珈帮玉书父亲还清了债务,还投资了一大笔钱在侗君阁。

    “玉书,你说今天去哪里玩好呢?”珞珈边穿衣服边说,“花容院的姑娘们我都熟了,曲儿也没得新的,没意思,游山玩水?唉,没有汽车,只有马车颠簸,太累了。”

    “汽车?小姐,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跑得特别快的车。”珞珈边穿衣边说,“去哪里找乐子呢?有钱了,这买买买也没什么意思了。”

    “小姐,您现在是有点钱了,但也不是富豪啊,要省着点。”“富豪?大富豪?玩大富豪?哈哈哈……我最可爱的玉书啊,你给我找到乐子了!”

    穿上帅气大褂,戴上帽子,拿把扇子,纨绔公子珞珈来了。

    “小姐,这好看是好看,快是大雪节气了,多穿点别冻着!”

    珞珈早就跑了,留下玉书远远的声音和刚拿过来的大氅。

    阳郡赌坊第一次来,地方大,敞亮,暖和,色子牌九麻将一应俱全……珞珈想,要不是王小斗做总指挥不敢当大家面离岗赌博,当日要是来的是这个赌坊,可能所有人的结局都变了吧。

    不想这些,俱往矣。

    毕竟是冬季,被窝里御寒更舒服,大白天赌博的人不多也不少,珞珈单纯快乐地加入了赌博队伍。

    因为单纯快乐,所以压大小乐此不疲。连续赢了好几把!瞧,又赢了一把,哈哈。

    旁边有人挤了过来:“小哥,压大压小?”

    珞珈看也不看,拿起刚赢的10星币:“全压小。”

    周围人也纷纷跟风,旁边这人却大声说:“我压大!”

    “哼!”珞珈这才看了一眼那个人,一身青衣,一脸不屑,个子还挺高,其他平平无奇,跟我唱反调,我倒是要看看谁输谁赢。

    落定离手,哗啦哗啦,色子声音不断,啪!色盅落桌,打开,小厮唱“大!”,唉,摇头人不少。

    再开局,珞珈拿20星币,还压小,开,“大!”。

    再一次,还是“大!”

    那人“哈哈哈”满脸欠打的笑,一只大手将珞珈的星币往怀里放。

    “我压大!”珞珈终于换了。

    青衣人说:“那我压小!”,开,唱“小!”

    还是那欠揍的笑,还故意凑近珞珈挑衅地笑。

    珞珈气的拿起筛盅检查检查,重重放下!

    又压了两把小,还是输。

    珞珈心情越来越不爽了,好心情就这么没了!

    没意思,走吧!临走狠狠踢了旁边男人一脚,那人赢得开心也没计较。

    耷拉着帽子和扇子,珞珈来到了大街上,赌个博还连输,钱是小运气是大,气死了,太没意思,找小翠解闷去。

    花容院还没到上班时间,姑娘们睡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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