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大师兄
“有谁不服,尽管上来挑战!”蝉衣一身白衣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她站在擂台上,低头扫视着众人道。原本渺小的身躯在众人眼中瞬间都变得高大威猛了许多,万万没想到蝉衣看上去是如此的弱小,却这么厉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我说的对吧,你就是白担心蝉衣了,她厉害着呢!”季宜主笑着拍了拍季宜卿的肩膀安慰道,他刚刚一直想要冲上去帮忙,若不是自己按着,这会儿早已上去与蝉衣站在一起了。
“是我关心则乱了。”季宜卿无奈的笑着摇摇头道,看来他还没有自己妹妹了解蝉衣的多啊,还以为蝉衣一直是需要人帮助的,没想到原来是自己的问题。
原本还嘲笑蝉衣的众人这会儿缄口不言了,生怕被蝉衣记恨住,她可是连田阳都能打败的人,那打败他们几个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嘛。
“你们怎么回事啊,那会儿看人家是个小姑娘好欺负就嗷嗷叫唤,这会儿怎么跟个哑巴一样,简直丢了瑶光学院的脸,她可不是瑶光学院的人,你们这样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吗!”
一旁站着的男子见众人一副受了挫折一蹶不振的样子就来气,指着他们的鼻子开始骂,众人正想还嘴,抬头一看却是他们的大师兄,顿时蔫了,撇撇嘴心中有气却不敢反抗。
“说我们一套一套的,怎么自己不上去啊,还不见得能打得过人家呢。”被骂的狠了,现在角落的人忍不住嘟囔两句,可大家都是有灵力的人,他的声音虽小,众人却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人顿时气的面红耳赤。
“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自己丢了脸,不反省自己也就罢了,还敢在这嚼舌根子?”
被人好一顿骂,那人也有了些火气,冷哼一声道,“我自然不敢不听大师兄的话,只是人家厉害这是有目共睹的,若是想要堵住我们的嘴,还不如拿出实际行动来。”
“好好好,你可真是好样的。”被他气的头晕眼花,大师兄也顾不得说什么了,虽说他年纪比众人都大,若是上去打赢了有倚强凌弱之嫌,但谁受得了被人这样说,他到底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
“失礼了。”大师兄对着蝉衣行了个礼,蝉衣也默默回了个礼,众人顿时眼睛亮了起来,大师兄上去了,这是不是他们就有希望了?
他们还没忘记大师兄刚刚说过的话,这人可不是他们瑶光学院的人,若是输给自己人也就罢了,可这是他们学院内的大赛,输给外人实在有失体面。
大师兄并不是体修,刚刚也看到了田阳的下场,猜到了蝉衣应该也是体修,不然不会与田阳纠缠这么久,他是灵修,自然要发挥自己的优势才对。
拔地而起的冰锥让众人吓了一跳,他们定睛一看,这冰锥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最粗的地方看起来比蝉衣的腰还要粗。
在他一声令下后,锋利的冰锥缓缓升至了半空中,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向了蝉衣,密密麻麻的冰锥似乎要将蝉衣瘦小的身影淹没。
“怎么办,蝉衣不会有事吧?”他们这些人光是在外面看着便觉得心惊胆战的,更不用说身处其中的蝉衣了,上官子滢紧紧攥着自己的衣摆大气不敢出。
“你们的大师兄果然是有些本事的,你放心,蝉衣不会有事的。”昔归也关注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她自然担心蝉衣的安危,一旦在生死关头,不用他们说,她自然会会上前帮忙的。
“要不还是让蝉衣下来吧。大师兄可是变异冰灵根,在学院中一向是最厉害的灵修的,蝉衣是体修本来就不占优势,若是大师兄下了狠手恐怕就来不及了。”
眼看着尖利冰锥就要落下,如同万箭齐发的箭雨一般,上官子滢实在是担心,可是万万没想到蝉衣的身影飞快,她甚至都看不清蝉衣的身影,只能隐约看到一些。
密密麻麻的冰锥并没什么用,蝉衣轻松的躲了过去,那些深深扎进擂台上的冰锥似乎在嘲笑大师兄的无能,原本还惊愕的众人看到这样的情况都忍不住怀疑自己。
怎么以前觉得大师兄这么厉害的?明明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一个体修都能躲过去,只有亲自面对过的人才能明白这其中的恐怖,如此更加震惊蝉衣的能力,一个体修竟然能躲的过去。
“怎么可能?”看到这一幕的大师兄深受打击,不禁喃喃自语着,他这一招从来都没有失手过,怎么今天在这个人面前就没用了?不可能啊。
“多谢赐教。”蝉衣朝他拱了拱手,这更加刺激了大师兄的内心,他不敢相信自己连一个弱女子都比不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绿,最后冷笑一声挽尊道,“刚刚是你运气好,这次可没这么幸运了。”
说罢他手中动作变换不停,半空中逐渐凝聚起了巨大的水龙,只一个龙头便比整个擂台都还要大,猛地一张口似乎能将蝉衣整个人吞进去一般。
“这次,你可不会轻易逃脱了。”大师兄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深,看向蝉衣的双眼更是志在必得,刚刚让她躲过去完全是运气好,他就不信了,这样的事还会发生第二次。
“大师兄可是金丹期巅峰,蝉衣一定不是他的对手……”上官子滢正忧心着,便觉得眼前有影子一闪而过,再看时擂台上竟然多了一个人,正是担心不已的季宜卿。
“他怎么……”
“你怎么上来了?”上官子滢与蝉衣的声音重叠在一起,两人都没想到季宜卿这样稳重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一般擂台上双方之中没有人认输的话就看谁能最后站在擂台上,从来还没有第三个人帮忙的情况啊。
“我担心你,蝉衣,你虽然已经很厉害了,但也不是他的对手,明知是输的结局又何必这样呢,你受伤了怎么办?”季宜卿看向蝉衣,满脸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