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你有没有毫无理由的去做过一件事
“whisky,机票订好了吗?”
第一期综艺为期三天的直播行程已经结束了,一直到第一期的末尾,谁都没有等来那个逃跑的池予槿。
陆七安把公司的经济事务处理了部分,看着源源不断送到桌子上来的池予槿和陆知白各种各样的消息,陆七安心中有些恼怒。
whisky正拿着电脑噼里啪啦的打着文件,他有些懵的啊了一声,然后看了下日程。
“放心吧陆总,我已经定了明天上午第一班次的航班,保证您能顺顺当当……”
“嗯?明天上午?”陆七安打断了whisky的话,whisky郑重的点了点头:“对啊陆总,根据行程表上的安排,明天下午会在芙兰召开第一次f77商讨大会,您不习惯提前一两个小时到达吗?”
陆七安冷冰冰的看着whisky,whisky缩写脑袋不明所以,陆七安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太阳穴:“whisky,你怎么这么不会看人眼色?”
whisky抿着嘴,他突然扫到放在桌角上的照片,在心中发出驴叫,他怎么能忘了池小姐跑到芙兰和二少腻腻歪歪……
感情他家总裁脑子里还是棒打鸳鸯!
怪不得这种一般不会有总裁亲自出面的会议,陆总非要去。
whisky狠狠的拍了几下脑袋,然后迅速打开软件退票订票一气呵成:“陆总,飞机还有一个小时起飞,现在可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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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七安冷呵了一声:“下次再这样没眼色,我非要换掉你!”
似乎想到了什么,陆七安又补充了一句:“今天夜里赶到芙兰,也让对方看看咱们陆氏的诚意。”
whisky诚惶诚恐的点了点头:“对对对,总裁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七安抓紧挂在一边的西装外套,冷冰冰的扫了眼whisky,恶声恶气的说到:“还不快走?”
……
陆知白跑了,池予槿姑且这样认为。
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哪个坏蛋会把他脖子上的项链摘掉?
池予槿收拾在那圆片上狠狠的摩擦,圆片上刻着的花纹像是刻进了她的心里,被磨的一阵阵的疼。
她叹了口气,看着天上的月亮突然觉得所做的一切有点可笑。
小兔子太不乖了,到底跑到哪去了?
慢慢的,慢慢的,池予槿循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她的身影被路灯拉长又缩短,歪歪斜斜的身影走进了黑暗。
池予槿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要等到所有的事情结束时候之后,就怕他绑在自己身边?
免得,免得就像现在一样,找也找不到,毫无息……
在池予槿满脑子都是陆知白的时候,她并没有注意到心底翻涌的褐色的迷雾,那些翻滚着的犹如携带着雷霆一般在她心底闯荡。
“池小姐?”
池予槿猛然抬头就看见埃尔维斯那张俊美无瑕的脸露出最完美的笑容,池予槿眯了眯眼睛,突然握紧手中的项链。
“池小姐好像很在意手中的项链?”埃尔维斯笑着往前走了两步,直直的走到距离池予槿只有一手掌宽的位置,“不妨让我猜一下这根项链是……是小陆先生的吧?”
池予槿没有说话,她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埃尔维斯,眼睛里的波动让埃尔维斯心情甚好,埃尔维斯用拐杖轻轻敲了敲石板地。
“池小姐,你的这位朋友似乎……”
池予槿在那瞬间迅速将项链揣进兜里转身飞起一脚踹在埃尔维斯的胸膛,埃尔维斯毫无防备的挨了一脚往后退了十来步。
埃尔维斯被身后的保镖们接住才幸免于和青石版亲密接触,他不敢出现的盯着完全隐没在黑暗中的女孩,他眯了眯眼睛拍了拍胸口的脚印。
“从未有人对我如此无礼,你是第一个。”
池予槿静静的走过去嘴角轻轻的张开,没有一丝情绪的语调显得格外冷:“让开。”
“池小姐?”埃尔维斯笑着从口袋中掏出洁白的丝绸擦了擦眼镜,“打了人还想走,还没有这样的道理。”
池予槿不理不睬,她根本就不想和埃尔维斯这伙人多接触,埃尔维斯给她一种非常危险的感觉,把她心中的愤和怒,欲和望,残和暴全部狠狠勾起。
埃尔维斯这个罪魁祸首,如果没有他……如果没有他!
池予槿攥紧拳头,二话不说,直直的冲着埃尔维斯冲去。
埃尔维斯伸手勾了勾,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们瞬间围上将他围在中间。
拳拳相接,鲜血四溅,池予槿脑子里面只有一句话,她像一个不知疼痛的怪物倒下又爬起来,爬起来又倒下。
“砰——”
池予槿眼前有无数颗星星转了转,她最后撑着眼睛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那个月亮突然变成了陆知白的脸,池予槿伸了伸手,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埃尔维斯先生,请给我一个交代。”
陆七安冷冰冰的看着埃尔维斯,那双眼睛似乎都能射出冰雪来,他站到躺平的池予槿身前,整个人萦绕着一圈黑气。
埃尔维斯也当仁不让的从保镖中走出来,他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语气随意的说到:“呵,陆总是不是应该先给我个解释?”
陆七安挑眉:“既然谈不拢那我们就换种方式谈。”
他垂头扫了一眼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池予槿,冲着后面的whisky叫了一声:“whisky,带走。”
埃尔维斯瞬间伸手让保镖们团团围住陆七安,陆七安毫不畏惧的勾唇挥手,停在巷子口口的车,哗哗唠唠的下来了二十多手持武器的人:“埃尔维斯先生是要跟我比比谁的人多吗?”
埃尔维斯咬了咬后槽牙突然一笑:“哈哈哈哈哈,陆总该不会开不起玩笑吧?不过你手里这个女人伤了我这么多兄弟……”
“是吗?埃尔维斯就是想要给我算算帐?那我还想问一下埃尔维斯先生,我的人为什么一下飞机就被劫走了?”
“陆总话不可以乱说,你有证据吗?”
陆七安不屑的笑了:“埃尔维斯先生好像有点过分天真,证据?难道不是我说有就有的妈吗?”
“陆总还是太年轻,做一个过来人,我奉劝陆总千万不要太猖狂……”
“多谢埃尔维斯先生的好意,那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陆七安直接打断埃尔维斯的话,他怕再晚一秒钟走,就会忍不住动手。
埃尔维斯挥了挥手围着的保镖纷纷站到道路两侧,埃尔维斯伸出一只手,非常绅士的躬身说到:“陆总,请。”
陆七安蹲下身抱起池予槿,对着whisky使了个颜色,一行人急匆匆的上车走。
埃尔维斯听着汽车离开的车轮声,脸上的笑容早就换成了狠厉,老管家突然出现在埃尔维斯身边凑到他耳朵上耳语道:“先生,不好了……”
“什么!走!”
……
“病人没什么大碍,陆七安,我还以为网上都是胡说呢,看来你对这一位真的不一样。”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手术室走出来拍了拍冷的像张棺材板子一样陆七安。
“她身上藏着池家的秘密,她不能死。”陆七安淡淡的说到并不客气的拍掉言医生的手。
“哎呀,你着啥急呀?我又没问你原因,越急就说明你……”
“言喻,你找死!”
“得,你这人太无趣了,被说中了心思就气急败坏……”
“废话少说她怎么样?”
言医生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手套折了起来:“杀鸡焉用牛刀,就是的时候也用的着大半夜的把我叫过来,里面那位也就一点儿外伤,全身上下的伤还不如脑袋上的一下子来的十分之一,话说最后那一棒子是谁给她的?”
言医生自言自语的叨叨叨:“谁那么狠心遇到这么个绝世美女,居然都下的手。”
whisky看着总裁那张黑脸在旁边忍不住偷笑,言医生注意到了,他震惊的眼睛像两个溜溜球一样…“whisky,该不会就是你家总裁干的吧?”
whisky连忙摆手:“不是,绝对不是,我可没说啊!”
陆七安一个眼刀子的甩过去,whisky马上怂叽叽的垂着头:“我说是我干的,你相信吗?”
“哈哈哈哈哈哈……”言医生魔性的笑声在医院的走廊里回荡。
病房里,陆七安背对着病床站在窗口,whisky老老实实的侯在陆七安身边,陆七安突然问到:“小白去哪里?”
whisky舔了舔嘴唇:“二少爷……二少……”
“他去干嘛了?”
“二少就……就……带人端了埃尔维斯的大本营。”
“带人?”陆七安眯了眯眼睛,“看来我的好弟弟呀,在国外的这些年也干了不少事儿。”
whisky怂怂的往后退了两步,陆七安转头看向被月光照着睡得不安稳的池予槿,他说到:“去告诉陆知白,池予槿在医院,现在就去。”
whisky被吼的一愣,他不明白为什么陆七安又发火?他回答的了声迅速离开病房。
陆七安盯着池予槿看着,大手指轻轻的按上池予槿的眉心,那紧紧皱着的眉头突然松开,陆七安默不作声又盯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