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女人,你忘了什么
面对叶凤顷这么刁钻的问题,慕容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肚兜这种东西,是女子贴身私密衣物。
他一个大男人若是碰了的话,像什么样子。
男人俊面微红,稍稍撇开脸去,沉默不语。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沉默便是最好的答复。
他不说话,叶凤顷却是好奇的要命。
继续追问:“该不会是你自己动手拿的吧?”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性,立刻笑的合不拢嘴。
脑补狗男人拿着肚兜的画面,怪异又好笑。
慕容烈被她的笑声搞得莫名烦躁,轻咳一声:“胡说!”
“本王明明是让那下人自己拿的!”
他才不会碰别的女人的东西!
可……
不知为什么,叶凤顷的笑声还是没有停止。
他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幸灾乐祸。
“砰”……
男人重重拍了下桌子,冷哼一声,跃上屋顶。
随后消失在夜色里。
叶凤顷目送他走远,长松一口气。
“总算把他气走了,再不走我怎么睡觉?”
打着哈欠爬上床,呼呼大睡。
―――――
早朝时间,大臣们都在议论太子好几天没上朝的事。
皇帝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草草退朝。
退朝后,也不知怎么一回事,他腰疼的厉害。
好似有人拿着刀在里头绞。
疼得他泪水连连,在地上打滚。
一朝天子疼成这样,富保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叫太医院的人全部前来。
慕容烈听说父皇身体抱恙,没有回府,来到近前伺候。
看父亲疼成这般模样,焦心不已。
“太医,父皇龙体到底如何?是何病症?”
慕容放疼得嗷嗷叫,跟杀猪似的。
太医们灌了大大小小的汤药好几碗。
他还是疼得厉害,痛苦丝毫没有减轻。
现下一阵狂吐,喷得到处都是。
慕容烈心疼父亲,忙叫上几个太监,随着他一起将慕容放搬出这间屋子,换了间干净的。
但……
耐不住他叫的厉害。
太医们原本觉得能医治,这会儿见皇帝神智已然不清,也不敢再下药。
跪得跟小山似的在慕容烈跟前,苦苦哀求:“王爷,请恕我等无能,实在是没法子。”
慕容烈看他们这般灰心,几欲咬碎一口银牙。
来到疼得直滚的慕容放跟前请示:“父皇,可否容儿臣请叶凤顷入宫为您医治?”
“太医束手无策,这是儿臣能想到的最后的法子。”
慕容放虽然意识不清楚,还是听清了他的话。
一口答应:“好!”
“要快!”
慕容烈哪敢耽搁?!
策马出宫,直奔凝香苑。
他到的时候,叶凤顷正在伺弄新苗,瞧见他满头大汗而来,登时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慕容烈跳下马,直接将她拽上马背:“父皇病重,随我进宫!”
叶凤顷听是这事,忙道:“我愿意跟你进宫,可你得让我拿药箱啊!”
那人翻身下马,冲进屋中拎了药箱就走,丝毫不敢耽搁。
两人骑马穿街而过,引得认识慕容烈的人好一通议论。
“那不是宁王殿下么?怎么跟个女人同乘一骑?”
“怕是王爷的新欢吧?反正不是那位正妃。”
“要我说呀,叶依柔有什么好的?整天就会哭哭啼啼,比叶凤顷差远了,我听说这次赈灾之事,就是叶凤顷帮着办的,皇上龙颜大悦,赏赐了不少东西。”
“对对对,这事我也听说了,叶凤顷好本事!我家安平郡的亲戚写信来说:种子都种上了,多亏这叶凤顷!。”
“要是叶凤顷能成王爷的正妃就好了。”
“别瞎说,我看那马背上的人又瘦又漂亮,不大像叶凤顷。”
当事人没心思关注这些,打马穿街而过,直奔宫门。
来到宫门前,听说皇上病急,没人敢阻拦,慕容烈驾马长驱直入。
叶凤顷在来的路上听慕容烈说了病症,心中已有判断。
拎着药箱入得屋内:“皇上,我是叶凤顷,现在我要为你医治,请您配合我。”
说来也怪,慕容放明明意识不清,说出来的话完全口不对心。
可……
听到叶凤顷的声音,莫名安静下来。
“好。”
慕容烈知道叶凤顷的医术有多惊世骇俗。
恐吓着众人,将众人都赶出去,只留富保公公在一旁伺候。
叶凤顷在给慕容放做检查:“陛下,这里疼吗?”
一只手握成拳头,轻叩他的肾部。
慕容放摇头。
“那这样呢?”
“疼……疼……”
叶凤顷很快就有了判断:肾结石!
“陛下这是石淋之症,我先给您止疼。”
结石,顾名思义:就是身体内长了石头。
易出汗体质的人,平日喝水少,喝进去的水随汗液排出体外,无法冲洗肾部,易患肾结石。
若石头小于06毫米,可以自行排出体外,大一些的,要碎石。
但……
叶凤顷手里只有药,没有仪器,无法用体外超生波碎石。
只得另想他法。
慕容放平时喝的都是黑乎乎的中药,瞧见她里的白色药片,皱眉。
叶凤顷耐着性子解释:“这是从那些黑乎乎的药里提炼出来的,效果更好,陛下尽管放心,民女可不敢害你。”
慕容放笑笑,真就张口吞下药。
片刻之后,便不疼了,惊奇的看向叶凤顷:“顷顷,你这药有奇效啊!”
叶凤顷笑笑:“陛下,时才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呢。”
挂水、消炎,一样都不能少。
慕容放之所以疼得满地打滚,是因为结石卡在输尿管里。
没办法帮他碎石,只能想办法让石头离开输尿管。
药水挂完后,让慕容放倒立。
如此这般折腾一个时辰,慕容放腰直了,也不疼了。
大夸叶凤顷医术好,留她在宫中小住,宫中宫殿随意她去。
这是皇上的赏赐,叶凤顷怎敢不受?
正好去看看林莞。
刚安顿下来,慕容烈便进了移花宫偏殿。
堵在门口,抱着胳膊看她。
“女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叶凤顷不想瞧见这人,看他痞里痞气站在那里,气不打一处来。
“我记性好的很!”
那人随着她移动,死死堵着她的路:“要本王提醒?”
“昨天晚上……”
“食为天……”
尽管他说出来的话都是半句,叶凤顷还是听明白了:昨天晚上,她答应请他吃饭。
现在突然出现在宫里,出不去,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