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一章 安心去吧
黑裙女子,是一名货真价实的不朽境界强者,然而,在陆修轩的面前,她居然连反抗都做不到,她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还没有生出,就被陆修轩给抓住,然后禁锢在了虚空之中。
她想要挣脱陆修轩的束缚,可是,她越是挣扎,就发现,她身周的空间,越是凝固,将她困住得越是紧迫,让她根本就挣脱不了束缚,她想要催动身体里面的力量,可是,她的身体里面,已经没有丝毫的力量可以调动,这让她心中的恐惧,更为浓郁。
陆修轩,实力,真的比她,要强横太多太多了。
她不敢相信,陆修轩竟然强横到这种程度。
"小子,我认输!"就在陆修轩想要继续出手的时候,忽然,一道凄惨之极的哀嚎之声响彻天际,然后,黑裙女子的声音,在这个山林之中,响彻了起来。
陆修轩闻言,脸色微微一愣,然后,他收敛了自身的气息,将身形收敛了起来,身形落在了地上。
黑裙女子,终于是服软了,放弃抵抗了。
陆修轩望着黑裙女子,脸色淡漠之色,并没有因为黑裙女子服软,而变得好看一点。
黑裙女子见到陆修轩这幅模样,顿时,心感觉拔凉拔凉
的,脸色更加的惨白了起来,浑身忍不住颤抖着。
陆修轩这般态度,让她感到恐惧不安。
她感觉到,如果陆修轩愿意的话,随便动动手指,便是能够轻易捏碎她的脑袋。
黑裙女子虽然自诩自己的实力不错,然而,她却很清楚,她在陆修轩的面前,简直就和蝼蚁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就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存在!
陆修轩闻言,却没有立即回答她的话,他望着黑裙女子,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你不觉得,你晚了吗?"
听到陆修轩的话,黑裙女子身形再次剧烈的一颤,她望着陆修轩,眼眸之中,闪烁着一抹恐惧之色,开口道:"我我认栽,我承认,今日,我确实低估你了,我我甘拜下风,只求你饶我一命!"
陆修轩望着黑裙女子,脸上浮现一抹冷笑,开口说道:"晚了!"
听到陆修轩的话,黑裙女子的眼睛里面,涌现出了浓郁无比的绝望之色。
黑裙女子知道,今日,她肯定是难逃厄运了。
陆修轩,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活路了。
黑裙女子,不甘心
,她想要反抗,但是,她根本不是陆修轩的敌手。
陆修轩一步跨出,便是出现在了黑裙女子的近前,然后,大手一挥,黑裙女子,便是被他一把抓在了手中。
陆修轩的手掌,紧紧的攥住黑裙女子的脖颈,一双眼眸,阴沉的看着黑裙女子,寒声道:"既然,今天你惹了我,那么,我也就没必要对你客气了!"
说罢,陆修轩大手一扬,顿时,便是一道道法则之力,便是向着黑裙女子的体内涌去。
"啊~!"
一股令人窒息的痛苦之感,陡然出现在了黑裙女子的身上,这股疼痛,让她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陆修轩,要废掉她的修为!
"不不要!"
黑裙女子望着陆修轩,连忙尖叫着,想要让陆修轩停止。
"晚了,既然你招惹了我,那么,就算是我不杀你,你也逃不了。"陆修轩望着黑裙女子,冷哼一声,然后,大手一甩,黑裙女子便是被丢到了地上。
"咔嚓!"
"啊~!"
陆修轩将黑裙女子丢在地上之后,然后一脚踩在了黑裙女子的胸膛,让黑裙女子,发出一道惨叫声。
然后,黑裙
女子的身体里面,就传出了咔擦的脆响之声,仿佛是骨骼断裂的声音一般。
"噗嗤!"
"啊!"
随着陆修轩的那一脚落在黑裙女子的身上,黑裙女子,立即喷出了一口鲜血。
黑裙女子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了起来,体内生机流逝,让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飞速的流逝着,仿佛是一夕之间,便将要耗尽她最后的生机一般。
"不!"
"不!"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黑裙女子望着自己的情况,眼眸之中,充斥着深深的恐惧之色,她想要挣扎,然后站起来,逃走,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她却根本做不到。
陆修轩一只脚,牢牢的踩在她的身上,将她牢牢的钉在了地上,让她根本无法站起来,哪怕是想要挣扎,都办不到。
陆修轩望着黑裙女子眼眸之中充斥的绝望之色,脸上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神色,然后,他大手猛然用力。
"砰!"
"咔擦!"
伴随着陆修轩的大手用力一按,只听得一声巨响,然后,黑裙女子,便是发出了一道闷哼声,然后,一颗头颅,从她的脑袋上滚落了下来,滚到了地
上,鲜血,不断地喷溅出来。
黑裙女子,终于是被陆修轩一巴掌拍成了一滩肉泥,尸骨无存!
这一刻,陆修轩的脸上,露出了畅快之色。
“好家伙,你真残暴!"
一旁,看到这一幕,紫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眼睛睁大,望着陆修轩,俏丽的脸颊上,露出了一抹惊骇之色。
这个男人,真狠!
他居然将一位不朽境界的高手给打败了!
而且,还将其斩杀!
看着那一堆肉泥,紫嫣,感觉自己仿佛是在做梦一样!
“不杀她,她就要杀我们,我怎么会留情?"陆修轩转过头来,望着紫嫣,缓缓开口道。
听到陆修轩的话,紫嫣心中,升腾起一股寒意。
陆修轩的这一句话,顿时让她心中升起了无限恐惧之意,她望着陆修轩,俏脸之上,满是震撼之色。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狠辣了吧!
“走吧,我们先离开这个地方!"
陆修轩望着紫嫣,沉声道。
"嗯!"紫嫣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跟着陆修轩,朝着前面,飞掠而去。
黑裙女子已死,他们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