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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难以驾驭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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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一见暴露了,赶紧跪下道:“民女名唤郭玉,是个乞丐,被殿下看中带了进来,请陛下饶恕民女这一次吧。”

    云丫丫狠狠瞪了一眼岚英王,语重心长道:“母帝才离开不到一年,父王你还真是按耐不住。怎么,想给朕生几个弟妹,那是姓纪还是姓郭呢?你知道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今日见到的乐清曾经是奉贤国的公主,就是不甘寂寞,才失了皇亲的身份,自愿为民。父王,您呢?”

    岚英王脸皮挂不住,只得拿出王爷的威风来:“陛下,再怎么说,也是我生了你”

    “所以,岚英王是跟乐清不一样。既然朕不能不认父王,那么就只能委屈父王了。”

    “你想干什么?春天到了,动物都会重新寻找伴侣,你侬我侬,就连我宫里的猫都在叫春,你却要孤独守空房,心如枯草,孤也是人,也需要爱。你就是因为天郎君,心里不爽,才拿孤撒气。”

    他如果不提,云丫丫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觉。的确她就是烦躁。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不爽的感觉处理一些大事后,越发得膨胀。

    “郭玉勾引岚英王,害他差点铸成大错,该死。撵出梦欣城,岚英王不安分守己,罚跪在母帝祠堂前忏悔三日。如日后仍不悔改,父王,朕可不客气了。”她转身就走,身后是岚英王不断地乞求声。

    到了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云丫丫料理完公务后,径直就到了香云殿,然后就进了偏殿。

    他正在斜靠在竹椅上专注地看书,在一片杏花树荫下,安静地翻着书页。粉白的杏花映衬他一身青褐色的衣衫,相映成趣,如一幅淡雅图画。

    钟离和木迎在屋子里收拾衣物,时不时问询几句,他头也不抬地应答,眼睛始终不离开书面。

    “陛下到。”女官高喊。

    他马上起身,颔首:“原来是陛下,我以为你会先去安抚过帝夫呢。”

    他手下的人马上搬来一张竹椅,云丫丫坐下。看了看他的腿,可惜被长袍挡住。

    “你的腿可受伤?”

    他抬脚,灵活地动了动:“没事,是我的亲妹犯的错,即使是我的腿被炸掉,也是活该。”

    他说这话又是在怨她没有第一时间选择他,而是过池演吧。心底又是一阵愧疚,可是事情发生了,如果再来一遍,她还是选择那样做。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女帝。

    现在,她过来就是想补偿他:“她是她,你是你。如果你想换个名分,只要你提出来,我都能满足。”

    这个本应该是他先开口的,现在云丫丫为了哄他只能自降身份提了出来。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此刻的她小心紧张,活像讨好男人的小媳妇,哪里还是大街上御驾之上那个八面威风令人仰慕的女帝。

    他忽的笑了,不怀好意地直接戳穿她:“我原来以为你是兴师问罪的,以为祈福坛上的两个炸药弹是我为了试探你联合我妹妹故意搞出来的,原来不是这样,是我想多了。你是觉得先选择救过池演,而不是我,心有愧疚,想弥补一二?”

    知道就好,干嘛说出来。

    云丫丫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光她带来的女官好奇地想看她的脸,就连他身边的人也偷瞄一二。

    不能在他面前被他的气势压下去,他自带的王者风范,只是淡淡一笑,漫不经心的动作和调侃她的语气都能让人心跳加速,不能冷静。

    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自是不能失了女帝的风度。

    被说中心事又怎样,她是女帝,否认就中了他的圈套,凭她对他的了解,都能知道他接下来会傲气地说:“既然没有,那就没有必要变更名分,我不需要这种弥补。”

    这不是在打她的脸嘛,她可不能上当。承认又何妨,只是不能就这么承认。该怎么说,她自有她自己的一套说辞:“你向来不喜欢直言,朕不放心,还是留下来看看。毕竟你救了那么多人,朕想提提你的名分,看你想要什么。”

    “不必了。名分什么的,我不在意。”

    “那你在意什么?”云丫丫不放过这个话头,紧迫地逼问。

    他不说话,深深地看着她。

    她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不停地狂跳,也不管有其他人在,慢慢地靠近他,将他印在自己的瞳孔里。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鲜润的唇瓣,她终于可以一亲芳泽。温软的,悸动的感觉,她已经忍耐得够久了。

    “陛下是打算表演,让人围观?”这时,天昭冥不合时宜地开口。

    云丫丫兴致来了,才不管哪里,反正是她的后宫。看着四下的人,喝斥:“转过身去。”

    兴致来了不挑场合是吗?

    天昭冥好笑地看着她,女帝的权力被她如此用,可是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她的手里。

    “要不回屋?”

    云丫丫摇头,她就是喜欢新鲜的地方。

    “陛下是想将我当作选种的男人了?”他没忘白天她与黑痣女的对话。

    她再摇头,不是。就是一直思念,她可从没将他同其他郎君一般看待。

    他是她的结发夫妻,一起经历过生死,相互之间的感情不是其他人可以比的。

    暂时抛开一切,什么该死的猜测和疑虑,现在她只想跟他好好温存。

    差一点就亲上他,紧要关头却被他用手指挡住,然后无比肃穆道:“陛下,整个香萝国的风气都是以女帝马首是瞻。女帝如果是在此临幸郎君,那么百姓就会学了去,将这份豪放发挥到极致。到那时,香萝国的男人就会苦不堪言,稍微不从,就会被阉,送到他国当太监。而像今天的事也不过是寻常事而已。”他贴近她的耳畔,“何况,你上午才刚对程郎君说的话,你忘了?”

    云丫丫怎能不记得,还没有回到宫里,程姚就悄无声息地跟过来,低低地说道:“陛下,明日,奴家就要去男德学院学习,一段日子见不到陛下,想晚上好好侍奉陛下一次。”

    云丫丫当时就回答:“我天葵期还在。”

    “可是已经快十天了。”

    “嗯,我的一向很长。”她睁眼说瞎话。

    程姚目光黯淡,步子放缓,惹得其他人笑。

    天昭冥道:“女帝就要一言九鼎,既然是假的,也要让人信服。”

    又要被他撵。

    云丫丫才不想起身,诡异地看着他,然后阴森地问:“你老是撵朕,是怕被人嫉妒吧?虽然朕没有当你是选种的男人,但你现在是在朕的地盘上,就不得不看朕的脸色行事。”

    她就这么进了他的屋子,摆明了今晚就在这睡下了。

    他无奈地看着她,笑笑,也跟着进去了。

    不过当晚,她还是没有留下来。

    他说:“在这里会影响到某人无法安睡。”他指的是傅钦迹。

    所以前半夜,他们又回到了她的清正宫。后半夜,他一个人回到他的住处。

    次日一早,云丫丫醒过来,再一次将天昭冥骂的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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