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还要不要脸?
萧清冉掰着手指头,“你看你,脾气差,自恋,臭屁,趁人之危,还嫌弃主人,你说说,哪条是你身为契约兽应该做的?”
心魔:“其他的我承认,趁人之危是怎么回事?”
萧清冉一脸嫌弃,“你看你,记性还不好,不是你趁人之危,我怎么可能契约你?”
心魔炸了,“你还说我?你自己呢?自恋!贪财!抠门!实力差!本大爷可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心魔,契约了我是你捡到宝了!”
萧清冉看着气呼呼的心魔,不屑一笑,“拉倒吧,外面那三个你能打得过谁?小弱鸡~”
心魔:“!!!”
好想噬主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
同归于尽吧!!!!
“可以了,进来吧。”萧清冉在心魔暴怒的时候关闭了识海,也不管它在里边怎么折腾,得意的朝门外唤了声。
帝景辰推开了门,看着房间正中央的纯白玉玉桶,还有旁边热气蒸腾下忙碌的小人……脸色不禁红了几分。
“还愣着干嘛呢?脱衣服啊,一会水温凉下来效果就不好了。”
帝景辰看着依旧杵在玉桶旁,直勾勾看着他的萧清冉,“你不出去?”
萧清冉一愣,这才发现帝景辰的耳朵有些可疑的粉色,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你在害羞?”
帝景辰觉得,自己对萧清冉一定是太温和了,才会让她如此没有规矩。
他想:自己是不是对一个炼丹师的态度太过好了点?
“你想看我沐浴?”帝景辰终于恢复了一代魔尊的尊贵霸气,冷冷的问道。
眼神刮在萧清冉身上,像是要把她原地凌迟了一般,危险异常。
“走!马上就走!”识时务者为俊杰,萧清冉深谙此道,立马站起身就要往外走,刚刚走到门口,又转身折了回来,双手扒在门框上,露出了一个小脑袋。
看着浴桶便宽厚挺拔的男人背影,快速说道:“记得水里没有颜色后就要出来,期间别忘了用灵力加热水温。”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跑了,她担心再待下去,自己可能就要没出息的流鼻血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像帝景辰这样的男人?简直就是天道的宠儿,怎么可以这么帅……
“嗯……”萧清冉跑远后,帝景辰才矜贵的点了点头,手指搭在衣襟上,慢条斯理的开始了宽衣,耳尖泛红。
第二天一早,仁青和晏良守在帝景辰的院子里,严阵以待。
帝景辰在两人紧张的注视下服下了最后一枚丹药,丹药入口即化,帝景辰周身的气势突然陡变,庞大的魔力外泄,直接将院子里的一切摆设全都摧毁成了齑粉。
“主子的毒终于解了,真是谢天谢地。”晏良表情感动,眼眶湿润,一脸的喜悦。
一旁的仁青看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脸都纠结成了麻花。
主子为什么宁愿留下如此蠢笨的晏良,都不愿意留下聪慧过人的自己呢?想不通。
老远就听到动静的萧清冉,急忙跑了过来,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满地狼藉的随便,脸当即就沉了下来。
“这是你临走前送我的礼物?”萧清冉咬牙切齿的质问。
难道是自己这几天坑了这男人太多了,他心里不平衡,故意报复?
晏良主动站了出来,一脸得意的行了个礼道:“萧姑娘,这也不能怪我们主子,谁让我们主子太强了呢,这还是主子收敛的结果,不然恐怕这整座萧府都会被主子夷为平地呢。”
晏良说的一脸骄傲,萧清冉听的一头黑线。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更何况你主子就算再牛逼,是他毁我院子的理由吗?
“难怪会被人下毒,这行事真是太不招人喜欢了,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女人,才会有这种报应……”萧清冉嘴里嘟囔着,一脸不满的抱怨道。
她觉得一定是帝景辰得罪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女人,毕竟她的九星含香卖的可不便宜。
帝景辰眉头皱紧,“你说什么?”
仁青也暂时忘记了即将离开主子的伤感,突然出现在萧清冉身边,问道:“你说主子中毒和女子有关?”
萧清冉点头,对两人的诧异有些不解,“难道你们连谁下的毒都不知道?”
那可有意思了。
仁青有些急切的问道:“我们抓到的明明是个男人,而且已经被主子杀了,问不出其他了,你怎么肯定这件事和女人有关?”
萧清冉挑眉,心里思考要不要说出来,想了想还是决定说,毕竟这男人可是唯一能带她回紫极大陆的人了,而且还是她的摇钱树,万一哪天被这个暗中隐藏的人给害了,她找谁哭去?
“我只能告诉你,据我所知,这九星含香世间只有三颗,原本是作为女子用的香料炼制的,谁知道……咳咳,不过三颗都是被女子买走的,至于她们会不会是替别人买,又或者是将其送给了别人,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们最好查一下。”说要萧清冉又补充了一句,主要是怕他们出事没有人带自己回紫极大陆。
绝对不是因为帝景辰的出手大方,让她不舍得他太早死。
绝对不是!
帝景辰听完萧清冉的话,漆黑的眸子里深邃一片,几乎魔族能接触到他的所有女人他都想了一遍,可依旧是毫无头绪。
晏良在树上也是抓了抓头发,就连他这种整天跟在主子身边的魔卫一时间都猜不出谁有嫌疑。
“想不到就别想了,只要你没死那人应该就还会下手,最起码你回家之前是安全的不是吗?”萧清冉突然目光认真的看着帝景辰,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严肃的事。
帝景辰在魔族的地位绝对不会低,可是就因为他的身份高贵,才让萧清冉觉得奇怪。
这三人对她会不会太信任了些?
她说让泡药浴他们没有拒绝,她说丹药吃三天能解毒他们也没怀疑,就连她说出下毒的是女人时他们也没有质疑过是她胡说,反而是在认真思考这个女人会是谁。
他们会不会……对她的信任过了头了?
这让她不免有了不好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