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十八章被累死的金主
自从签下包养协议后,宴明决对待李时音很变扭,虽然有钱人的世界里,外面包养情人,司空见惯。
宴明决让李时音签署包养协议,其实还是为了保护自己,万一日后,两人关系破裂,李时音回过头来指控他强间,他就是跳到黄河里面也洗不清。
明明是这个小子,把他拉到床上去,自愿提出要同他发生关系,中间他确实也违背李时音意愿,强行开荤,严格算起来,真若报警对他也是不利。
宴明决为了省的日后麻烦,决定把关系合理化,现在李时音是未成年状态,他是代理监护人身份,有层道德限制,他实在难以下手。
李时音可就没有那么多顾虑,晚上宴明决在换睡衣的时候,李时音直接抱着枕头,闯到他房间里面,要求他脱衣□□。
宴明决:“……”
这小孩是睡他上瘾了么。
宴明决嫌弃地把他赶出门,关门说道:“小小年纪毛长齐了么,睡什么睡。”
“你自己说一个星期,我六天在上面,你不能耍赖。”李时音抵着门,生气地说道。
“我也可以不乐意啊!你要是非要跟我睡,我也可以学你,嚷嚷报警告你强间!”宴明决笑眼眯眯,嘴角弯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你无耻!”李时音气死了。
“跟你学的!”宴明决掰开他的手指,关上门说道。
宴明决心情十分畅快,总算让李时音也吃瘪一回,恶狠狠报了上次的仇。
宴明决躺下后很快就进入梦乡,睡得正酣,忽然床上爬上来一个人,骑在他身上。
宴明决吓了一大跳,瞬速地按亮灯,一看正是李时音。
“你怎么进来的?”宴明决讶异地问道。
“客厅抽屉有房间钥匙,这下你拦不住我了吧。”李时音得意的说道。
“我明天还要去医院坐班,不要闹了。”宴明决坐起来推他下床。
李时音不肯下去,抱着他开口祈求道:“我一天不做那事就很难受,我已经苦忍两周了,憋的浑身太难受,我快疯了,真的忍不住了。”
“……”宴明决一向禁欲,实在不太能理解李时音的难处,不过他知道有些人,生理需求要是太旺盛是种毛病。
他决定明天要带李时音去医院查一下。
“明决哥哥,求求你了。”李时音为了能吃肉,不惜撒娇说道。
“你实在太小了,等你十八岁再说吧。”宴明决真的拉不下老脸,睡一个未成年。
“等到十八岁,我早就要被憋坏了!”李时音实在太难接受了,现成的美男子在他面前,走来走去,他怎么忍得住啊。
李时音虽然不喜欢男的,可是,宴明决俊美的长相特别符合他的胃口,能让他忽略性别,能产生欲望,他心每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撩拨的心痒痒。
第一天晚上,宴明决就入他的梦里了,他在梦里对他这样那样,醒来却看见宴明决,面上云淡风轻,对他特别正经,这种反差感让他,憋的难受死了。
“你要是不肯,我明天就找别人。”李时音开口威胁说道。
“那我就告诉黄莺儿去,让她来教训你。”宴明决有持无恐地挑眉说道。
李时音瞬间苦了小脸。
经过李时音各种软磨硬泡,宴明决被求的心软,最终妥协了。
宴明决解决完李时音旺盛的需求后,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推开他怒气冲冲地去往卫生间,李时音跟在后面,取笑说道:“我以前都是要一整夜的。”
“黄莺儿不累吗?”宴明决不解。
“她经常后面累睡着了。”李时音说道。
“你的状况异于常人,肯定是有病,我明天带你做个全面检查。”宴明决仔仔细细的清理卫生,以医生专业的知识,明确地说道。
第二天早上,李时音觉得做这项检查,十分丢脸,死活不肯去,被宴明决从硬生生拽着衣领,强拖着去大医院相关科室做全身各项检查。
几天后,很快各项报告出来了,女医生看着检查报告单,红着脸说道:“从各项报告来看,指标一切正常,这孩子天生肾就比别人健壮很多,所以精力会很充沛不断。
针对你说的,这孩子在□□上欲望旺盛,建议少吃温肾增阳食物,多吃蔬果。平日里,可以多安排一些剧烈运动,消耗他的体力和精力,可以减少同房的困扰。”
宴明决:“……”看来不消耗掉他这过于强盛的精力,否则他晚上就要被这货给整死。
李时音看着宴明决不断变化的脸色,有种不祥的预感。
宴明决回去后,当天就给李时音安排了满满当当的运动项目,早上起来先跑步,下午安排游泳,晚上安排快速跑、举重。
李时音被累的呼呼大睡,后来经过长期锻炼,但是身体素质更加强了,巨大的肺活量,再唱高音时候,连气都不喘一口。
宴明决这个清心寡欲的人,日日夜夜要满足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从孤儿院里面,带出来个大麻烦。
宴明决累得要死,到了他主场,根本没有力气睡别人,约定变成了做六休一,休息的那天,总算能睡个好觉。
宴明决的狂躁症,像只随时会蛰伏在体内的猛兽,时常会出来闯祸。
每日出现时,好好的生活被搅黄了,引起感情不和。
宴明决的第二次,狂躁症发作,距离第一次时间只间隔了一周。
那时候,他办理好出国的手续,带着李时音做飞机去往国外时候。
本就精力旺盛,喜爱热闹的李时音,在飞机登机时,人不知道跑机场哪里去了,宴明决打他电话打不通,气的要命。
直到最后10分钟,李时音听到广播播告,急匆匆跑回来。
“我不是让你别乱跑!”宴明决到处找人,寻不到人影,气的怒急攻心,在李时音出现时直接犯了狂躁病。
宴明决把手里的行李箱砸在地上,上前掐着李时音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恶狠狠地揍了好几拳。
机场的保安,迅速地出动把发疯的宴明决制服,按在了地上,李时音害怕的后退。
那班飞机最终还是延误了。
宴明决被人阻止,红着眼睛,开始殴打机场保安,机场闹做一团。最终,宴明决被很多人制服,强制送往了警察局,宴家人接到警察电话出来保释。
来警局的人,是宴明决的两个哥哥。
大哥宴明水的年纪约四十岁左右,身材高大,长得很英俊又严肃,身上有一股威严,他是宴家人现任族长。狂躁症在他的身上,病症相对比较轻,只是常常会无端发怒。
二哥宴明白的年纪约三十左右,身材高挑修长,长得很英俊,气质十分朴实温和。确诊为躁郁症,病情中度,会偶发攻击人。
他们俩的眉眼与宴明决并不怎么像,更加偏男人的硬朗。
宴明白进到警局后,对警察和李时音深表抱歉,叹气解释说道:“警察同志,我们家族有遗传狂躁症,不能受刺激,否则会突发,我们侥幸的以为明决,能逃脱命运,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我们没有想到,他狂躁病发作的年龄晚,病症却比我们还严重,一开始就伤人毁物。”
那天中午,宴明决被关在铁牢里面,四肢被手铐锁在床上,不断的挣扎,愤怒捶打床,砸的拳头都流血了,像是只笼中不知疲倦的怒兽。
紧急赶来的医生,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宴明决慢慢的失去了活力,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宴明决的亲人们,摇头叹息。
李时音握着铁窗,顶着被揍的鼻青脸肿的脸,泪流满面,怀着害怕又担心放复杂的心情,柔情地盯着他。
第二天,宴明决清醒之后,李时音看见他被捆在床上,动作僵直地靠坐床上一整天,情绪低迷,思维迟缓地吞着吃护士配的抑制狂躁症药物。
李时音在门口,轻轻拍打病房玻璃喊他,宴明决不理不睬,陷入了独自的世界。
医生观察了两周,对着宴家人摇头叹息,定性说道:“他这是重度躁郁症,比狂躁症还麻烦,如果病人发病严重,持续发病伤人,建议长期住院治疗。”
宴家兄弟不幸的摇头,离开前对着李时音叮嘱:“好好的照顾好他,让他按时吃药。”
直到一个月后,医生确认他病情稳定之后,才让放他出院。
宴明决按照原先计划,沉默地拉着他出国,登上飞机,在飞机上默默到看着窗外。
“我要是下次再犯病,你就给我打镇定剂吧。”宴明决开口说道。
“上次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乱跑了。”李时音低头愧疚地说道。他知道这次宴明决犯病的原因是他害得。
宴明决转过头,轻轻地抚摸他的头说道:“不怪你,我本身就有这病,早发晚发而已。对不起犯病伤害了你。”
宴明决的抑郁症,持续了很久,直到飞机落地后,进入新的环境,渐渐的恢复了正常,只是性格变得越来越霸道古怪。
李时音没有想到,宴明决的第三次躁郁症,来的非常快。
音乐学院入学不久后,宴明决因为看见他和新朋友关系亲密,一路上隐忍控制着怒火,回到家后,狂躁症一下爆发了。
宴明决抽下皮带,恶狠狠的抽打他。好在这次因为服用着药物的关系,宴明决的狂躁症只发作了十几分钟。
宴明决把他关在衣柜里,让他面壁思过,清醒后抱着膝盖在伤心难过的哭泣。
李时音忍耐着疼痛,从衣柜里爬出来,在身后紧紧地抱住他,哭着安慰说:“明决哥哥,别伤心,这不是你错,都怪这该死的躁郁症。你一定要振作起来,我们一起对抗这个该死的病。”
宴明决紧紧地抱着他,哽咽道:“我又一次伤害了你,我真不是人。”
“我的父母都去世了,好不容易出现一个疼爱宠我的人,你要是在离我而去,我会很难过伤心的,请你一定要顽强的对抗病魔啊。”李时音哭着说道。
大约是李时音的话起了作用,宴明决狂躁过后的抑郁症,只持续了几天,慢慢地恢复正常。
那独属于宴明决温暖的笑容,渐渐地回来了,那个正常的宴明决,宽容大度,待人温柔体贴。
正常的宴明决会鼓励他多社交,带他游山玩水,周游列国,会给他讲世界各国的历史。
正常的宴明决会做他爱吃的食物,会让他多多与莺儿母子视频聊天。
李时音把宴明决拆分为三个部分,狂躁发作的叫坏宴明决,是个脾气差爱冲动易怒的暴力狂,心胸狭隘,爱吃醋占有欲极强。他睡觉一定要在上面,欲望很旺盛。
李时音最讨厌的就是这个坏宴明决,时常管他叫魔鬼!
抑郁症发作的宴明决,叫作伤心宴明决,是深度个抑郁症患者,自闭内向,喜欢独自哭泣,忧郁的样子特别遭人心疼,需要人关爱照顾。
李时音最心疼的就是这个无比脆弱的宴明决。
当抑郁和狂躁都没有发作的原始宴明决,叫好宴明决。原始宴明决特别的睿智理性,开朗大方、宽容善良、拥有善良和正义感,不太爱和人睡觉,有点偏性冷淡。
李时音最喜欢的就是好宴明决。他为了等好宴明决出现,甘愿忍受坏宴明决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