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九章宴明修的二叔
“二叔你怎么来了?”宴明修让助理方冬,把人接进来后,疑惑地问道。
“李深音呢?他在哪?”宴明决目光环视,开门见山地问道。
“二叔,你认识深音”宴明修疑惑地问道。
宴明修从小对他敬而远之,不太亲这位年轻的二叔,家族里面亲戚也都很鄙夷宴明决母子。
爷爷六十岁老来得子,娶了第三任老婆陈茜。这个陈茜原本是保姆,靠着美色上位,年纪轻轻就当了他的奶奶。
因为厌恶陈茜的关系,叔叔们和爷爷们闹不和。爷爷就带着陈茜母子,搬出去寡居。家族里面的人,只有逢年过节,去爷爷家拜年。
宴明决长像跟宴家人不太像,爷爷在世时,很多人猜测他野种。但是,爷爷拿出祖爷爷的照片力证,宴明决绝对是宴家血脉,才打消大家的怀疑。
爷爷八十一岁时候去世了,陈茜母子俩分配到的大笔遗产,就算他们不工作也可以过的高枕无忧。
陈茜由于还年轻貌美,爷爷死了没多久,就带着宴明决改嫁给一个很有地位的男人,再也没有跟他们往来了。
宴明决长得很俊美和蔼,身上很有吸引力,有种值得人信赖的亲近感。
现在虽然老了,但是男神风采愈加浓郁,是业内著名的心理学教授,威望特别高,经常上电视,被记者采访,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我以前资助孤儿院的孩子,其中就有李深音的父亲。我与他父亲相识关系交好,七年前他的父亲去世了,我们失去联系,我一直在找他。”宴明决温和地解释说道。
“原来如此,二叔听说你喜欢喝茶,我房车上有上次我爸给我的雨前清明茶,我去给你拿。”宴明修拉了一张凳子,请他坐下,转身出门了。
李深音不敢在外逗留过久,被张啊毛索吻后,急匆匆赶回来,生怕宴明修发现会追究。
他将要踏进房门的时候,心底忽然没有来由的涌现一阵不安,心里毛毛的发慌。但是,这种感觉快的他来不及抓住深思,就来无影去无踪地溜走了。
李深音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转瞬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抛之脑后。
“宴明修,我给你拿了冰水……”李深音怕宴明修追究他去的太久,特意去房车,拿了新鲜的冰饮。
房间里面的人坐在椅子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闻声放下手中的书。
李深音看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手里的水吓的掉在地板上,浑身的血液凝固了,脸色煞白!
“可算找到你了,深音……”宴明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假如,世界上有魔鬼,那么宴明决是就是那个魔鬼,长着俊美的脸孔,用最和蔼可亲的脸,拿出棒棒糖引诱小孩子喝牛奶,玩独属两人的亲密游戏。
李深音出车祸失忆了,忘记了很多事情,直到有天他在网上,刷到这位年轻俊美教授的采访视频。
脑子里忽然针扎般发疼,而后蹦出来一段遗忘的记忆片段,夹裹着有毒的甜美味道,让他从此陷入无比黑暗的深海。
自他有记忆以来,身边就存在聂明决这个好看的叔叔,他每天傍晚都要来他家,从小对他特别溺爱,喜欢带他出去买棒棒糖和牛奶。
有次,他无意间看见爸爸与宴明决在玩一种亲密游戏,他不知道那个游戏的真正含义。
爸爸要求他保密,不能跟妈妈,以及其他人说这个秘密,否则就跟他生气,不跟他好了。
事后,宴明决带他出去买糖和牛奶的时候,他缠着也要玩那种游戏。
宴明决蹲下身子,对他神秘地微笑,哄说道:“我可以跟你玩,你爸爸最喜欢玩的游戏,前提是音音要跟任何人保密,否则你爸爸知道会吃醋,不理我们两个人。”
他那时候,特别喜爱这个帅叔叔,迫不及待的玩那个游戏,事后宴明决会奖励他,棒棒糖和牛奶,给他买好多好吃好玩的。
宴明决说,这种游戏只有世界上最亲近,关系最好的人才能玩。
他在出车祸前,两人间经常玩这种游戏,宴明决让他不许跟别的男生玩,否则知道了会吃醋。
直到和张啊毛在一起后,他才明白,原来他从小就被眼前的男人给……
自从那层虚幻美好的遮羞布,被扯下了,李深音心里只剩下恶心憎恨和厌恶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他心里很久,他谁也没有告诉。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涌上心头,像是一根永远卡在他心里的尖刺。
他现在清明在坟头烧钱,无比憎恨自己的爸爸,喜欢男人,把他也给害了。又憎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知道,这个游戏的含义……
他的父母,可能永远都不知道,他从小被坏恶魔给骗了灵魂和身体。
宴明决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李深音以前最爱吃的棒棒糖,笑眯眯地说道:“胖音音,要吃我的棒棒糖吗?”
李深音面无血色,冷汗津津,无比怨恨地质问:“当初为什么挑中我!为什么是我?”
宴明决笑着说道:“因为,你比你爸爸更加鲜嫩可口啊!”
“你对的起我爸爸吗?”李深音泪流满面地大喊说道。
“哈哈,你们全家都靠着我的包养,才能吃香喝辣的,你们本来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收点利息而已。”宴明决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露出和蔼的微笑。
“你不就资助了我爸爸吗?你以为用这些臭钱,就可以买走一个人的身体和灵魂吗?”李深音愤怒地质问。
“当初,是你爸爸求着我,把你们一家三口带离孤儿院。
我给他买了大房子,供着他上学给他生活费,否则他一个14岁的问题青少年,和12岁早孕生下你的母亲,出了社会后怎么活的下去。
他在14岁的时候,就出卖了他的灵魂和身体,不然怎么年纪轻轻的就爬上,国家歌唱团台柱的位置,他所有的钱权和荣誉,全部是我给他。
你们每吃的一粒米,都是我赏赐给你们。没有我,你父亲就是一个可能会坐牢的强抱犯,我是拯救你们的神。”
宴明决残忍的揭露真相,李深音跪在地上,捂着耳朵痛苦地说道:“不,都是你骗我的!”
李深音随着他的话,头疼欲裂,脑子里闪现更多血红的稀碎画面,他的父亲腹中插着一把水果刀,无比哀伤的看着他们母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永远地倒在血泊中。
耳边是救护车呼啸的警铃……
“你的父亲,曾经想脱离我的掌控,可是离开我,他什么都不是,他永远也无法登台,他除了会唱歌,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什么也不会。
他当可怜的音乐老师,拿着微薄的薪水,养活你们一大家子,连你母亲生癌症,都拿不出钱来救治。
最后啊,像是一只哈巴狗一样回来,跪在地上像舔狗一样殷勤,求着吃我的棒棒糖,你说可悲不可悲!
他这是早知当初,又何必现在呢!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他那人老珠黄的样子,我真的不想碰,还被你们母子撞见了。
自那以后,你就生了我的气,不肯见我,真的是得不偿失啊!”
宴明决可悲可叹地说道,他蹲下扶起陷入回忆碎片的李深音,亲昵到掐着胖宝贝的脸,对泪流满面的李深音,惋惜地说道:“我的小深音,我的小美男,怎么离开我,胖成球球了”
“你闭嘴!别碰我!”李深音猛地打落宴明决的手,脚步摇晃着后退,眼神戒备厌恶地臭骂道。
“呵呵,你太不懂事了,跟我回家,让我用棒棒糖好好教育你吧。”宴明决冷下脸,对他教育说道。
李深音想臭骂他不要脸,眼睛对上那双充满吸引力的眼睛,然后沦陷了,彻底失去了自己的反抗。
宴明修拿着茶叶回来的时候,他的二叔已经不见了,地上掉落着几瓶冰水,熟料瓶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水珠,晕湿了地面。
宴明修无奈地捡起那几瓶冰水,打电话也打不通,也不知道李深音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是瞒着他,去找张啊毛去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宴明修派人找遍了剧组,也没有瞧见李深音,气的打电话给张啊毛,质问他:“李深音失踪了,你是不是把他带走了?”
张啊毛在电话那偷,讶异地说道:“我下午和他见面完以后,他就回去找你了。”
“如果不是你,难道,是二叔带走了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