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封杀
深夜的夜晚非常的寂静,非常的迷人。
一辆飞快的自行车,行驶在偏僻的小路,格格不入的是那宽松的西服,在她的身上显得十分空荡荡,
回到家中。
初夏没敢打扰到初父,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洗澡间。
快速的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打开花洒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倒了下去,人呈现着蜷缩着状态。
安静的空间,只有水声不断作响。
以及脑海中,那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扎入她的内心,久久无法平息。
为什么,七年,只有自己无法挣脱开这个枷锁。
“夏夏?”
熟悉的声音落下,然后就是敲门的声音。
初夏如同受尽的动作,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面色惊恐,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这里是家。
她压着颤抖,尽量保持平静的对着外面的父亲回复,“爸,是我。”
初父问道:“今天不是上班吗?怎么回来了?”是出了什么事情?
初夏站起来将花洒关上,一手捡起那扔在地上,价值不菲的西装,眼神露出痛苦之色,“不下心摔了下去,老板让我回家换衣服来了,我想着不早了,就直接请假不去了。”
说完,她一把将西服扔在了垃圾捅,她再也不会见到那个男人了。
再也不会了。
“爸,你去睡觉吧,我完事也就睡去了。”
初父听见女儿真的没有事情,才有所放心,嘱咐了几句,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初夏换上衣服,将垃圾袋抽出来直接直接扔在门口,做完这一切,才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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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燕城酒店,总统套房,低调奢华的卧室,白炽的暗色的灯光将黑色会色卧室,尽显着冷淡禁欲的风格。
宽敞安静的房间,三面观景落地窗将黑夜沉头的愈发浓稠如墨。
站在落地窗面前的男人,穿着黑金色的睡袍,手上拿着红酒杯,从玻璃的反光下,可以看到睡袍对襟领口半敞着,露出那蜜色精致的锁骨,脸上姿态慵懒又狐媚,眼底却冰冷如霜。
身后是四大护卫,他们的面前还倒着一个穿着白色透明睡衣裙,勉强能遮住三角区,一张美丽的脸蛋,却已经透着浓浓的恐慌。
“九爷,这个女人?”秋想到今天晚上,傅九爷对那个女人怜悯,竟然不自觉的问了一句。
前方的人,摇晃着红酒杯,一手慢慢的攥紧杯身,一用力,咔嚓,那红酒杯直接碎裂,红酒顺着他的指缝流出。
“扔进金瑶。”
金瑶是什么地方,供富家公子哥玩乐,女人在哪里就是个畜生一样,只要进入哪里,就彻底的出不来了。
如果有演艺圈的人在这里,一定可以认出,眼前的女孩是现在最热火,顶流的偶像王梅梅,却因为一眼看到了傅云辞,便深深爱上了。
今天知道傅云辞会在这里,却起了歹念,这个歹念没有让她踏入豪门之路,反而是葬送了自己地狱之路。
王梅梅现在终于相信地下皇傅九爷根本就是一个疯子,张着好看却彻底是个魔鬼,她快速的爬起来,使劲的磕着头。
哭泣泣起来,声音都哽咽,断断续续,“傅九爷,傅九爷……我……我错了,就原谅,原谅……我这一次,我再也,再也……不敢了。”
可是她并没有换来傅九爷一丝的怜悯,以及回复,就匆匆的被秋和冬驾着离开了。
淡淡的红酒的味道飘散在空中,连空气中都荡漾着惬意。
傅云辞转身,从酒台上拿起真丝手帕擦了擦手,并拿起桌子上的朗姆酒,再次浅酌一口。
黑夜下,男人深邃英俊的五官被柔和的灯光笼罩着朦胧的色彩,他直视着外面的夜景,幽深的眼神意味深长,嘴角抿起一丝冷意的弧度。
她回来了。
次日。
清晨,初夏睡得迷迷糊糊,远处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
她皱着眉头,刚回来不久的初夏,本身就没有联系任何的朋友,知道自己手机号的除了爸爸,就是在水一方的经理。
她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果然是许秃子。
接下电话:“许经理,有事?”
那边的声音有些急促而又着急,仿佛被鬼追着一样,“初夏啊,你被开除了,钱已经打给你了。”
开除,开除了?
初夏所有的睡意都没有了,攥着手机,坐了起来,才不敢相信的问道:“许经理,我为什么开除了,我昨天不是听你的话过去了吗?怎么就开除了呢?”
“你为什么开除,你自己不明白?”许经理十分不客气,“反正你被开除了。”
“喂,你……嘟嘟嘟嘟……”
还没有等在问话,那边就已经挂断了。
初夏眉头紧皱,直接扔下了电话,躺在床上,两眼无光的看着天花板,你为什么开除,你自己不明白吗?
是啊,有他在,他能让自己在哪里上班。
真是多久没有转过脑子了,忘记了她可是杀死傅爷爷的凶手,傅云辞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一连几天,初夏就开始早出晚归的寻找工作。
为了不让初父担心,初夏故意说自己有事,换了白班。
翌日,中午。
初夏接到了彭深的电话。
此时她正在88同城网寻找工作,一边坐在花坛上,吃着煎饼果子,手机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夏夏,你怎么辞职了?”那边的声音很是急促。
初夏没有想到彭深会给自己打电话,反应了一会,才答为所问,“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两个人简单的说了两句,订了附近的餐厅。
本身初夏是不想跟彭深联系的,但是彭深说起那个兼职,她思索了一下,现在她确实缺少工作。
这些天的闭门羹,让她隐隐约约已经感受到了,傅云辞已经出手了,他在逼自己,无路可走,绝境下去找他?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中午,餐厅人流很大,初夏来得早,还能找了个靠窗户的地方,没有十几分钟,位置就已经满了。
彭深大约半个多小时,匆匆赶到,额头带着汗渍,像是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