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小军有私心
“我们再去其他地方问问吧,这里这么多房子,我们也买不起。”
白美溪扶着梁婆的胳膊将她带到了院子外,那个络腮胡子并没有起疑,在他看来梁婆和白美溪不过是来捣乱的路人,并没有购买的实力,可一转头白美溪就去了警察局,将那个络腮胡子倒卖他人房屋的时候报了警。
这种倒卖房屋的行为是大案要案,警察立刻赶了过去,将那个络腮胡子抓了个正着。
“你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吗!为什么要进行倒卖!”警察刚刚开始问,那个络腮胡子便剧烈挣扎起来,恨不得甩开警察夺门而出。
白美溪一直在暗中观察,觉得那个络腮胡子的反应实在太过激烈,他们之间刚刚只有谈话,没有任何录音或者是实证,络腮胡子完全可以矢口否认,说不定还有机会脱罪。
可他这样反抗,倒是让人觉得这里有大问题,如果白美溪是警察也不会放过这么明显的线索。
“来人,把他的胡子剃了!”警察看着这个络腮胡子的脸,突然提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旁边的警察没敢耽误,直接在这个络腮胡子的脸上动了剪刀,原本沧桑无比的脸居然开始展露出了一丝清秀。
白美溪突然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她好像在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片,不是寻人启事就是通缉令。
“张强,果然是你,逃了六年最终还是让我们抓住了吧。”警察对这个络腮胡子十分熟悉,他们给他戴上了手铐,用力一塞就把他塞进了警车。
这件事对警察来说简直是个意外收获,本来以为要悬挂一辈子的案件,居然这样机缘巧合的破解了。
“这位女同志,你们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这个人我们抓了六年,总算是抓到了,不然这个社会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为之受害。”
事情比白美溪猜测的还要严重,那个络腮胡子在这个院子里连一间房都没有,完全是趁着那户人家去外地的时候,撬开了房门偷拿了里面的证件。
而周围的邻居以为络腮胡子是那户人家的亲戚,寒暄了几句之后也并没有怀疑,居然让那个络腮胡子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
在这期间,络腮胡子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跑,告诉所有人他要卖房子,可他的宣传范围仅限于梁婆这样的老年人,只有他们本性善良,又容易受骗,才会成为这些骗子的首选目标。
“姑娘啊,那个人真是个骗子?怎么有人敢做这种事啊,实在是太可恶了。”梁婆怔怔的站在原地,没想到有人居然敢如此胆大包天,在这个时代偷盗、伪造证件、倒卖他人财产都是重罪,是有可能判死刑的。
这个男人数罪并罚,就算不死也得在监狱里待上一辈子。
“梁婆,我听警察说那个人已经是惯犯了,之前因为伤人罪潜逃了,之后这一路一直改名换姓,变换装扮,犯了不少罪,如今抓到了,也算是维护了整个社会的安定。”
白美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没敢告诉梁婆这个男人是一个杀人逃犯,身上背着两条人命,和这些事情相比,那些偷盗伪造证件都不算什么,梁婆和她今天是捡回了一条命,要是刚刚进了屋或者是交了定金,可能今天她们就没命回来了。
“梁婆,今天晚上我陪您睡吧。”白美溪怕周围还有那个络腮胡子的同伙,坚持跟梁婆睡在一起,如果有事,她可以迅速的把她拽入空间之中躲过一劫。
“也好,也好,正好等小军回来,让他给你找间好房子。”梁婆很好客,更何况如今他们家的房子大了不少,除去仓库外,她和小军一人一间,每一间房的面积都是二十来平米,十分宽敞。
梁婆把白美溪带到了小军的房间,这里和梁婆的房间是里外间,看得出中间阻隔的墙是被人硬生生的凿开的,小军为了照顾自己的奶奶,把两间正房打通成了一间。
这一点刚好帮白美溪解决了麻烦,如果这两间房子不相通,她今天晚上就只能跟梁婆睡在同一张床上了。
小军的床铺收拾得十分整齐,白美溪躺在上面的时候觉得有些硌得慌,她暗暗的摸了摸床铺,觉得小军一定是在底下藏了东西,白美溪的好奇心迅速被勾了起来,顾不上小军没在家,擅自打开了床上的暗格。
小军藏东西的手段堪比松鼠,任何一个小孔小洞都能被他利用起来,光是他睡得这张床就安排了四五个孔洞,每个孔洞的大小差不多,长宽只有10厘米,最多只能放得下一个小物件。
白美溪打开了一个暗格,里面掉落出来的是一串蜜蜡,这个蜜蜡的成色极佳,绝对是上上之品。
白美溪不由的愣住了,现代社会有人用黄色的塑料冒充蜜蜡,但这个时代是不可能有的,这样东西如若是真的,那将来必定得值不少钱,比昨天小军给她的印章好多了。
白美溪发现小军学会藏东西了,也许他也从她的行为中意识到了收藏这件事,这个床板上的东西恐怕就是小军自己的藏品,并没有打算跟白美溪分享。
这种行为白美溪可以理解,毕竟现在冒险的人是小军,他想为自己的未来买一个保证也是情理之中。
白美溪又看了看其他的几个暗格,大多是些佛珠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个小烛台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
白美溪觉得小军藏起来的这些东西应该都是从一个地方收购来的,应该是某个人抄了寺庙之后留下来的东西。
白美溪也想把这些东西收为己有,可又不能告诉小军自己发现了他的秘密,只能把床上的被褥就放了回去,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之中,她好像听到了佛经的声音,还有某个人的喃喃自语,这种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她猛地睁开眼,发现天居然亮了,而小军也从外地赶了回来,靠在梁婆屋里的沙发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