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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攒钱小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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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厂长办公室里, 跟她一起研制膏药的秦正民也在,看对方和蔼又放松的神情,沈溪放松不少。

    两人对面坐着, 沈溪在秦正民一侧坐下,简单说了几句话之后, 对方递过来一叠纸说:“你是秘方贡献人, 来看看膏药相关数据。”

    沈溪低头翻看那一摞纸, 是他们前段时间试用膏药的记录数据,包括磨盘岛的数据,试用结果显示治疗效果都是痊愈。

    秦正民说:“沈同志, 你为国家做了一件好事。”

    沈溪马上说:“能为社会主义做贡献, 是我们每个老百姓应尽的义务。”

    厂长递过来一张奖状跟一个信封说:“表彰会上是厂里给的奖金, 这是国家给你的奖励。”

    “谢谢厂长。”沈溪有礼貌地笑道。

    信封比刚才表彰会上发的那个厚多了, 打开是一摞大团结,沈溪简直是心花怒放。自从家里的钱上交, 他们就没钱花, 这都一年多了,终于有钱花了, 不用再花陆岭的钱。

    不过她可不能痛快地收下奖金,那样显得她觉悟太低。

    她立刻起身,把信封重新推到厂长面钱,极其认真地说:“厂长,我已经有了一张奖状,有精神奖励就足够,可这奖金我不能要,我觉得把秘方上交国家是应该的,在我手里没什么用, 可上交国家的话能够治愈病患的疾病,这才算是物尽其用,我愿意把秘方无偿捐献给国家,不需要任何金钱奖励。”

    她说得特别诚恳,脸上的表情特别庄重。

    秦正民看着她频频点头,满脸赏识。

    厂长自然也为她的一番话打动,他说:“这笔奖金是国家批的,不只是你,只要为国家做了特别贡献的人国家都会拨发奖金,你还是收下吧。”

    沈溪又用特别虔诚的语气把刚才的说辞换个说法说了一遍,直说得她口干舌燥。

    几番推让之后,沈溪勉为其难把钱收下,她非常感动地说:“我只是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小事,没想到受到这样的重视。非常感谢国家对我的鼓励和奖励,什么语言都表达不

    了我的激动之情,我以后一定会不骄不躁,尽最大努力,继续为社会主义新华国做贡献。”

    秦正民不住点头,这姑娘太会说话了,还特别诚恳,一点都不做作 。

    厂长示意她坐下,然后对秦正民说:“秦专家,我还有话单独跟小沈同志谈。”

    秦正民会意,走出办公室。

    沈溪却有点紧张起来,什么话秦正民不能听?恐怕现在厂长要说的话才是更重要的吧。

    厂长一直在观察沈溪,刚才她还落落大方坚持不要奖金,他没有看出丝毫虚伪之处,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现在可看出她的紧张来了。

    厂长对自己的察言观色能力很有信心。他更觉得这姑娘毕竟年轻历练少,很真实,真诚,不会伪装,对她的好感度反而提升了一大截。

    厂长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和蔼,他说:“小沈同志,有老首长用了咱的膏药治好了关节炎,觉得这秘方不错,就问是谁贡献的秘方。”

    沈溪眼睛眨也不眨地听着厂长说话,他口中的老首长,一定级别很高。

    “我跟她说了你的情况,既然老首长问,我看过你的档案,肯定知无不言。”厂长说。

    沈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既然看过她的档案,那厂长肯定知道她父母的事情。

    不过她搭不上话,只是安静听着。

    厂长看着对面的姑娘这时候反而镇定下来,他只是笼统地说:“老首长问你有什么要求?简单的要求的话,尽管提。”

    沈溪调整好表情,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和又平静,她现在过得很好,没什么要求,要是有什么要求肯定是关于父母,可她不能提。

    沈溪说:“谢谢老首长,为国出力是我的本分,我没什么要求。”

    厂长问:“那你父母的事情呢?你有什么要求吗?”

    沈溪面上平静,可脑子里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活动?她有什么要求?其实她跟父母是断绝了关系的,可断绝关系后她就跟着去了农场,可能组织会认为他们关系没断?要不怎么会提到她父母?

    她应该义正言辞表明立场,说明已经

    断绝关系,并且对他们的路线错误表示斥责?

    遵从本心,她不可能这样说,这样做。

    那老首长问这话是要帮她父母的意思吗,可要是有能力帮父母的话,直接帮就可以了,为啥还要问她?

    难道他们会认为她特意上交出秘方,是跟她父母计划好的,为了她父母?

    她当时并没有这个想法,那种做了可能不成反而会弄巧成拙的事情,她不会做。

    他们是在试探她?

    猜测别人的想法可真难啊。

    厂长还等着她开口呢!既然提到她父母,她必须说点什么!可她不会斥责父母,也不能提要求。

    真是复杂的心里活动。

    厂长看着也四十多岁,比她父母小不了几岁,肯定也有子女,不如争取他的同情。

    沈溪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父母最近身体都不好,尤其是我妈大病一场头发都白了一半,我担心他们的身体,我就希望他们能健康。”

    她低着头,神情恰到好处的低落,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是不能再多说,一个字她都不想多说。

    她又不了解厂长,祸从口出,还是少说为妙。

    她的感情那么真挚,把厂长都感动了。他想起自己闺女,绝对没有沈溪这么关心父母。

    厂长很温和地说:“好了,小沈同志,我会把你的意思跟老首长传达。”

    沈溪什么都不能说,只用指背抹了下眼周,说:“谢谢厂长 。”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问过蒋胜利,对方说没有别的事情,她跟陆岭在海城也没别的事情要做,沈溪就决定马上回船山县。

    蒋胜利说:“现在正好是饭点,先去食堂吃饭把,吃完饭我叫司机送你们回去。”

    沈溪点头说好,她马上去会议室找陆岭,然后蒋胜利领着两人去食堂吃饭。

    陆岭看沈溪的神情,有些忧虑,还有点开心,不知道她在忧虑什么,开心什么,只是有蒋胜利在,他不好问。

    等吃过午饭,对方去安排车,沈溪两人站在楼下等车。

    见四周无人,陆岭忍不住问:

    “他们都跟你说什么了?”

    周围虽然没有人,沈溪还是不能在这儿说,于是说:“咱们赶紧回家,回家告诉你。”

    关于父母的事情,是福是祸她判断不了,但她想总不会变的更糟,不如放下这件事,回家先数数信封里一共是多少钱。

    他们很快坐上吉普车回船山县,一路无话,但沈溪有点急,她特别想知道有多少钱。

    回到船山县城,他们俩还采购了些粮油和生活用品,才让吉普车把他们送回码头,然后乘坐登陆艇回梨花岛。

    回到家里,陆岭把沈溪的雪花膏、洗发膏等物品挑出来给她放屋里,又把粮油往厨房搬。

    沈溪已经等不及了,她把大门插好,从挎包里拿出两个信封,高高扬起对陆岭说:“看,我的奖金,以后就有钱花了,赶紧数数是多少。”

    她的钱从两个信封里拿出来,马上点数起来,那数钱的样子像个小财迷,刚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时的忧虑样子一扫而空。

    “有一千块。”她把钱数完后兴奋地说。

    工厂给秦专家他们一百块奖金,沈溪和赵若兰是两百块,大概她们两个的算上了劳务费。

    国家给的奖励是八百元。

    陆岭一年的津贴就是一千八,跟他的津贴相比,这奖金不多,可现在最普通的工人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十块,一千块相当于普通工人三年的工资 。

    这可以说是相当丰厚的一笔奖金了。

    她现在是个有钱人了。

    陆岭耐心等她数完,问道:“他们到底跟你说什么了,我看你从厂长办公室出来时有点担心。”

    沈溪肯定要跟陆岭说这事,不过被她排在了数钱之后,她把厂长跟她的对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她说:“我实在不好说什么,就那么简单说了两句。”

    她当时没别的选择,简单说那么两句已经是最明智的了。

    陆岭思索了一会儿说:“不用太担心,你毕竟上交了秘方,这是件好事,你父母的处境总不会因此更差。”

    他的看法跟沈溪一致。

    沈溪点

    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控制不了的事就不去想,不如继续数钱。”

    她打开衣柜,鼓捣一会儿,又拿出一信封钱来,说:“这是你的津贴,咱们花的不多,我现在就算算有多少,还要算算我欠你多少钱。”

    看似她是从衣柜里往外拿钱,其实她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陆岭微笑着看她,好,算吧。

    小财迷果然看钱比什么都亲,现在她是完全不担心父母的事情了,这样也好,省得活得太累。

    账目都是记好的,算好后,她对陆岭说:“你真有钱,从去年到现在津贴加上开始你给我出岛买东西剩下的两百多,一共不到一千七,咱俩花得不多,一共花了二百八,我欠你一百六,还给你的话,你一共有一千五百八,这么多钱你可以存银行。”

    他们花销不大,主要就是买粮油,鸡蛋和蔬菜都是自家的,肉类大部分是赶海捡来的海鲜,沈溪花的多是因为她需要雪花膏洗头膏等物品。

    她把钱数好,递给陆岭说:“还是存起来吧,我是个攒钱小能手吧,你下个月的津贴还可以交给我保管,等我攒多了一起给你,你好存起来。”

    把钱放在她的空间,最安全了。

    陆岭勾着唇角接过钱说:“好,我存起来,利息呢,你打算给多少,还有手表钱一百三,还有买粮油还要用到粮票油票,你买雪花膏、肥皂用的工业品券,这部分你也得折成钱给我。”

    好像谁不会算账似的,她爱算的话,就跟她算个清楚。

    沈溪都惊了,陆岭这么斤斤计较的吗,要利息就算了,粮票油票也要跟她算钱?还有手表,一百三十块,好贵。

    黄世仁,他就是个黄世仁。

    她先从自己那叠奖金里拿出一百三十块给陆岭,然后问:“利息你打算怎么收,还有各种票据算多少钱。”

    “就算一百吧。”陆岭理直气壮地说。

    “一百?”沈溪惊讶到合不拢嘴,他真好意思要。

    她数了十张大团结递给他,嘟囔着:“以后终于不用跟你借钱了。”

    陆岭很满意地把二百三十块钱跟自己那

    一叠钱放到一起,收到信封里。

    一百块就这么没了!

    看他那心安理得的模样,沈溪觉得自己被敲诈,心疼不已,她说:“你就不怕我去举报你放高利贷?”

    陆岭勾了勾唇角:“咱俩是两口子,夫妻财产共有,谁信我跟你放高利贷,你赶紧去举报我吧。”

    一副快去快去,就怕你不去举报我的欠揍样儿!

    他愉快地吹着口哨,拿着信封去了自己屋,留下沈溪独自心疼那一百块钱。

    真是太伤心了。

    她的一千块钱只剩下六百一,加上陆岭还有俩哥哥给她的压岁钱,一共是七百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挣钱,得省着花。

    又点数一遍之后,她把钱跟奖状一起放入空间。

    她想了又想,还是因为少了一百块钱不爽,就去找陆岭:“你敲诈了我一百块钱,今晚你做饭。”

    陆岭正在书桌前看书,他慢悠悠地说:“好啊,你还要吃手擀面?”

    态度很好,可表情分明在说:反正我做饭不好吃,你非要吃的话可以给你做!

    这个家伙,那天沈溪从医院回来后,他把没吃几筷子的面条热了一下,非要让她吃下去。

    别以为他费了老半天劲注入一腔爱心的手擀面她就吃得下去。

    最后那碗面她吃了几口,陆岭吃了一大半。

    沈溪笑笑:“会做饭的男人最有魅力,我可以教你做饭,等以后你好找对象。”

    陆岭瞥了她一眼,说:“你在说我没有魅力?”

    沈溪:“……”

    傍晚,俩人一起做饭,沈溪教他做包子,一直在鼓励他说他包的包子好看。

    陆岭看着面前丑陋的汤汁外溢的包子,再听着沈溪的赞美,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

    不出一个星期,陆岭从营地回来时给她带来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他说:“现在有个新词是可以改造好的子女,你现在的身份就是这个,也就是说以后你父母下放对你的影响没有以前那么大。”

    沈溪不太理解这个词,她其实已经跟沈父沈母断绝关系了,不知道

    还怎么给她定位成可以改造好的子女。

    可能相关部门认为他们并未真正断绝关系。

    不过有这样一个身份,她的处境会好一些。

    “还有,你父母在农场以后不需要再干农活了,他们有了共同住房,还被安排翻译英文文献,而且可以跟外界通信,不过来往书信跟纪晏安一样,需要经过审查。”陆岭说。

    “真的?”沈溪惊呼,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不过她旋即想到他们因为一些翻译的文献犯了路线错误,有点担心地问:“翻译文献的话不会再出问题吧。”

    陆岭说:“目前翻译的都是技术资料,专业性的,又是组织安排的,不存在路线问题。”

    听他这样说,沈溪才放了心。

    “除了写信,我可以给他们寄东西、寄钱吗?”沈溪问。

    陆岭点头:“可以,也要经过审查。你想要去看望他们的话,目前还不行,不过农场现在也没人为难他们,那个治安主任已经调到更偏远的林场去了。”

    治安主任是个老鳏夫,就是当时跟沈溪逼婚的那个。

    这真是这段时间以来最好的消息。

    沈溪想了想问:“不用他们干农活,让他们翻译英文资料,是海城军药厂厂长提到的老首长安排的吗,是他帮助了我父母吗?”

    陆岭点头:“我想可能是,不过既然对方不提,不愿意透露身份,我们就不去打探。”

    沈溪同意他的说法,能联系他们就好,沈溪决定马上行动,写信和寄东西。

    沈父沈母都吃食堂,不自己做饭,沈溪就给他们准备了能直接吃的虾干,晒得半干,很好嚼,当零食很不错。还有去年秋天从山上收集来的红枣和山核桃。山核桃被她做成了好吃的五香核桃。她准备出岛寄东西的时候再买奶粉、麦乳精各两罐。

    买布不方便,她就去山下渔民家里买了些自己织土布,给俩人各做了一套衣服。

    信的内容极简单,信上只问他们身体怎么样,她跟陆岭生活的很好,他们不要担心,还告诉他们沈戍边兄弟在杭城郊区的家具厂上班,不

    用担心他们俩。

    陆剑尧那边,沈溪准备了一包大概两斤左右的海参,她不想寄太多,那样太显眼。

    “我可以把海参寄给陆伯伯吧。”沈溪问。

    陆岭不关心也觉得无所谓,语气很淡:“随你。”

    接下来几天陆岭特别忙,周日的时候,沈溪自己坐船出岛给双方父母寄东西。

    拎着大包小包上岸,沈溪看到正准备坐船进岛的赵若兰。

    “赵若兰,你去找我?”沈溪喊她。

    赵若兰走过来,惊喜道:“是啊,正准备去找你,特别重要的事儿,本来想往陆副团办公室打电话,可你们家陆副团看着很凶,对人又冷淡,我想到要给他打电话就发怵,反正今天有时间,我就想进岛找你一趟。恰好你出岛了。”

    “我要去邮局寄东西,什么事?有关裴栋梁的事情?”沈溪问。

    “啥他的事?怎么我一来找你你就以为是他的事。”赵若兰佯装不满地说,不过脸还是红了一下,“是你的事,特别重要的事,我估计你还不知道,你必须得感谢我。”

    说着她接过沈溪手里的一个包裹,帮她拎着。

    沈溪看她卖关子,急了:“关于我的事情,你倒是快说啊。”

    赵若兰看她着急,就说:“你急什么,你们江省大学不是停课了吗,要开学了,你还想上学不?我看赵娇兰最近特别高兴,准备回学校读书呢。”

    沈溪就知道学校不会一直停课,肯定会有复课的一天,但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是有点惊讶。

    她们俩坐在码头的一块大石头上,沈溪表情有点凝滞,她说:“我应该再实习一年就毕业了,我肯定是想上完学,把毕业证拿到,可我父母都是下放人员,学校允许我回去吗,而且我都结婚了,学校原来管得很严,都不允许在校搞对象,男女学生都不敢过多接触。”

    赵若兰说:“那你联系学校老师问问,不行的话让我爸帮你?虽然你嫁得挺好,可还有一年就毕业,不读完太可惜了。我爸她肯定有办法让你回学校。”

    沈溪摇了摇头说:“不用麻烦赵师长,我自己联系老师试试。赵

    娇兰是怎么得到学校复课通知的,学校通知她了吗?”

    在岛上消息肯定闭塞。

    “是的,学校通知她。”赵若兰说。

    “可学校没通知我,会不会是因为我不合格?”沈溪非常忐忑。

    “也可能是你的联系方式变了,你想你不住原来家里,电话跟信件都没办法联系到你。”赵若兰安慰她说。

    沈溪点了点头,学校无法通知到她倒好说,就怕学校不想让她继续完成学业。

    她思绪纷乱,就凭赵若兰特意来通知她学校开学的事情,她对赵若兰好感度增加不少。

    沈溪问:“你也该去杭城医院了吧。”

    赵若兰点点头:“我明天就去上班。你要是能回学校读书就太好了,咱们在杭城也能有个照应,说不定你实习的话还能分到我们医院。”

    沈溪问赵若兰:“那裴排长呢,还在师医院?”

    赵若兰脸上一红说:“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但也不能马上回岛,他回老家休养了。”

    “那他跟那名新闻干事还有联系吗?”沈溪又问。

    “应该没联系吧,即使有联系也是革命友谊。”赵若兰满不在乎地说。

    沈溪:革命友谊!

    两人就在码头分开,赵若兰回家,沈溪坐公共汽车去了县城。她在县城买了奶粉跟麦乳精,跟给沈父沈母准备好的东西一起寄到农场,又把信寄出,并且给汇了五十块钱。

    因为是第一次寄钱,她不确定钱是否能够顺利到沈父沈母手里,就少寄点,就是钱真没了也不心疼。

    寄完东西,她在县城吃了午饭,到下午等大船进岛,才坐船回来。

    这期间她想了很多,别说她自己想继续完成学业,就说客观环境,她也是把大学读完拿到毕业证更好。

    在末日,她读过这段历史,知道十几年后会非常重视学历,她只是高中毕业,又学医的话,几乎没法在大医院里找到工作。

    而那时候即使会恢复高考,可她都二十七八了,像她这种情况,读过大学但没读完,不知道是否允许再参加一次高考,即便允许的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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