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破空司命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青原问站在一旁的彩羽。
“为什么要将我的国家摧毁。难道杀戮让你感受到快乐？我并不记得我上天堂神族与你们有什么仇恨”历斥青原。
“毁灭你的国家是南方帝国全体人名的选择，与我无关。我不想与你讨论什么正义与不正义，错误正确的的问题。我知道这与你从小接受的思想观念相驳，但现实就是这样”
“真想不到你居然还会推卸这种责任，现在还想做个好人？”彩羽嘲笑道。
“真是”青原不耐烦的说完，一拳打在彩羽脸上。彩羽倒地后，一脚踩断她的腰。惨叫声在办公室回响。彩羽甚至无法动用任何神力青原冷漠的看着痛苦的彩羽，没有一句语言。不停的殴打彩羽。
直到彩羽说不出话来，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蠕动。就在彩羽将要昏厥的时候，青原拿出一只肾上腺素。刚要昏厥的彩羽，立即清醒。但痛觉却未消失。
“权力的来源只有一个——暴力，你既然想知道为什么要攻打上天堂。我就与你说说”彩羽挪动身子靠在了墙上。但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
“曾经，天神族依靠强大的力量造福人类。人类视天神为信仰，造福人类的天神自然不可能是出于好心。当然像你这种白痴另当别论。天神造福人类，但人类中由于虚灵粒子含量超过百分之十时便是天神收割的时候。你们的祖先也可以说时你的父亲，他们创造人类在地面如同种下种子当种子发芽长大便收割，这周期长达百万年之久。对于你来说这种事情还从未发生过，毕竟你也才四百来岁。我们攻打上天堂，一方面是上天堂的强大威胁到我们的生存，另一方面是上天堂神王对地面的收割。说起来你不是一直看不起神族以外的种族吗？是不是”青原问
“这世间所有种族都是我神明创造，生死由我们掌控有什么不对”彩羽愤怒的说。鲜红的血液从头顶留下，面目狰狞。
“现在掌控一个给我看看”青原抓起她的头发提起。
“说到底，你们也只是人类的一个亚种，照样是生物。自诩的神明，我本想把你一杀了之。但想想还是算了”
“为 什 么？”彩羽嘶哑的问。
“掌握你的生死，这也是种乐趣啊”随后青原将彩羽丢开。出于本能彩羽想站稳，但腰已经断开，怎么可能，在惊恐中彩羽居然真站稳了。身上的伤也完全恢复。不敢置信，神族的伤不是一般的魔法或者神力能治愈的。
“为什么？”彩羽恢复了，但还是很愤怒。
“别tm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很烦，你的国家毁了你能怎么样，杀了你，你能怎么样。这世界本就是暴力的，你现在最好赶紧离开”
在彩羽离开后青原似乎很疲劳的靠在了办公椅上。
从前自己曾是高傲的神族公主，本来已经与自己邻国的王子订婚。两人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但在一声巨响，天堂大陆崩裂。王国人民四散而逃，与未婚夫也随之失散。在后来母亲对自己说，冬眠战役我们输了，父亲战死。这怎么可能，堂堂神族之王。统御着这片大陆，三界众生无不仰视我神族。怎么会败给地界蝼蚁。彩羽第一时间听到这消息，便是撒谎。但看到冬眠地区神族与人类尸身成山，硝烟四起的战场。在看到父亲的头颅被人族砍下插在旗杆上，这一刻彩羽的信仰崩塌了。这边必定是魔族与人类的阴谋才将父亲打败。当时彩羽这么想，但随后几年了彩羽召集天堂各部势力准备讨伐魔族，却听闻魔族大片领土被人族攻占，魔王司徒流江却畏畏缩缩不敢应战。在前往魔王城中，魔王告知珞珈可能是下天堂的大人物时。才明白父亲为何会败。
如今见到仇人，满腔愤怒却被这人狠狠按压。屈辱与不甘充斥着彩羽内心。雨夜，暴雨如同剪刀般打在彩羽身上，他跪在父亲坟墓前。绝望的大喊。漆黑的雨夜，似无边巨兽将她吞没。
清晨，大雨散去。天空显得格外清晰。茫然的彩羽站在山尖，面对这些是如此无奈。但并未将她意志打垮，她要前往禁忌世界，之间破空司命划开一道裂缝。彩羽走了进去。这耗干了她的力量，在异世界，一名如同人偶般穿着哥特红裙的少女见她残破不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是谁”少女问，少女抬手她复原
“我叫彩羽，来自异世界。请告诉我怎么才能拥有最强大的力量”
“嗯，你是来自青隆创造的世界，你父亲被青隆所杀。你想报仇对不对”少女眼睛一闭，随后睁开，她依然窥探了少女所在世界发生的一切。
“是的，异世界的神明”彩羽五体投地趴在地上说说到。少女身高实在矮小，唯有这样才能表现自己的诚服。
“你可知那青隆，也就是珞珈，青原与我是何等关系”少女问
“不知”彩羽回答。
“他是我的父亲，是你世界的造物主。你的世界一切都是他创造的，你如此莽撞找到仇人女儿为你屠杀自己父亲，你觉得可能吗？”少女笑道。
“什么？”彩羽惊恐万分。万万没想到青原会是造物主，还会是这位大神的父亲
“哈哈哈，算了毕竟你都到我这里了，我就为你杀掉我的父亲好了”少女大笑。
更让彩羽不明白的是为何会这样她为何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花旗”少女对着空旷的虚空说到。随后一名极高的少女出现，红色短发黑色短裤，身材瘦而高。大约有两米。穿着一双马靴。
“老大，喊我干嘛？又要修机器？”花旗问到。
“我刚刚找到我们父亲藏在哪里了，现在去处死他”少女说道。
“什么？他都消失多少年了，你还能找到。”花钱欣喜的问。
“是的，我翻阅了全部历史，找到他的坐标了。现在就可以过去，铱源跟他在一起”少女说道。
“铱源，她不是跟我在一起吗？”花旗疑惑。
“铱源一直与父亲联系着，但方式我不得而知。现在可以过去揍她了”少女微笑。
随后彩羽看到，周围漆黑的空间，变成了一个楼顶。没错这就是燕莎学院的楼顶。
“嚯，这老爹真会玩，居然复刻了整个3067年”少女说道。
“我只想知道铱源现在搁哪了”
“她现在处于休眠状态，得找到她的身体。然后换新。对了小姑娘，你是打算让我怎么帮你复仇，杀了青原还是，把你的国家完完整整的复原？”少女问，站在一旁的彩羽。
“什么？复原我的国家？这怎么可能”
“杀掉青原我得说，这很困难。你要知道的事情是，青原只是道天系统的一个分支，整个道天系统才是完整青原的全部，但即便是我们这些超级文明，要彻底根除道天系统也是很难做到的，它就像野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道天系统？”
道天系统，乃是地球时代2899年，青隆的系统，整个系统由主位服务器，下位服务器，以及无数下位计算机组成。计算机内搭在了机械意识系统，在2899年，依靠电磁波网络组成的工业园生产系统。从原材料采集到成品出货，全程由该系统生产。无数的机器人，与各类电气系统组成工业园。当时的人类在第二次人工智能大战中落败，所有生产资料被机械掌控，人类多数退回农耕时代，但青隆系统接纳了将近百分之七十的人类作为员工。与人类开战的则是寻道系统。后面的几千年，在青隆系统与人类的合作下展开了浩浩荡荡的宇宙殖民计划。对外星文明展开了血腥的殖民统治，对于原始文明，人类自诩为神占领该星球，对于高级文明，则选择文化渗透。在长达书万年的时间占据高等文明的统治层。只有在与自身文明相当实力之时展开战争，打得过接下来就是血腥的殖民。打不过那就是摧毁整个文明所在星系。对外星文明被分为原始星球文明，该类文明与更高层次文明的区分点是，是否能到本恒星系其他行星殖民，对应的是低等文明。中等文明是能到本星系其他恒星系殖民，对应中等文明。高等文明则是能组成数个星系形成星系级国家的文明，除此之外对于那些数十个星系群组成的超级大国，人类与青隆系统也选择文化渗透的方式。数十亿个地球年之后，青隆系统已经占据了半数宇宙。
少女如是解释道。
“相信你们神族也是研究过天文学的”少女说道。
听少女的解释，这才意识到自己所面对的仇人为何物。
“如果青隆是你的话第一时间就会选择加入青隆系统，毕竟文化渗透的先决条件是自己文化的生存方式能使文明存在更久远。”
一个文明对另一个文明的顶级攻击是文化渗透，统治说白了就是得到控制的权力。对于寿命无限的机械意识，这种攻击只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式。暴力的征服只是最低端的方式，网络式的机械意识与生物意识。最终能生存的必然是机械意识，毕竟百万年的时间生物的演化都是极其明显的。
“怎么可能加入他，他可是我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如果你无法杀死他，那就请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杀死他，即便只杀死青原本人”彩羽愤怒的说。
“那你直接对他说就行，反正他会同意这样戏弄你”少女得意的说。“算了，生物意识与机械意识本质目标上就不同。我们去问问他能不能把你的世界还原，毕竟是他的系统。没有他的同意我也只能伪造一个给你”少女说道。
随后少女带彩羽到达青原所在的办公室。普通的办公室，以前是学生会办公室。自从青原来到这个城市后，办公室变成的“天阶789”。学校高层的校董，校长，高级教授都在几个月前的魔法大会上神秘消失。学生们不了解这些事情，普通教师也不会了解。只有在场的少数人知道是被青原抹去。在进门就能看到的位置，有四五台电脑的显示器，后边的墙角则是电脑主机。青原似乎有永远设计不玩的东西，此时他也在做着往日的设计，自从来到天南星后青原就一直在玩着建立国家的游戏，到现在已经是他建立的第二个国家，他设计了很多的武器战斗飞机，还有各种基于虚灵技术的神奇的东西。虚灵技术自从传入天南星到现在都是被人们直接植入基因，获得强大的力量。当然有段时间也有人将虚灵技术用于物质上，但也仅限于那些冷兵器上。但是青原找到了方法将虚灵技术用于其他武器中，一百倍音速的战斗机便是其一，还有恒星级能源，震荡炮都是。然后青原便痴迷于设计这些东西，然后让南方帝国生产，有这些生产工具的在这个世界也只有南方帝国。
突然青原一震，好似感知到了什么。
“来了，亏你能找到这个坐标”青原对着空旷的办公室说道
“青隆，没想打离开我们的这段世界居然一直在玩这种游戏。你不觉得无聊吗？”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红衣金发的女孩。
“我亲爱的寻道啊，这不闲的吗？找我是你们遇见了更高的文明还是怎么”
“有人要我杀了你，所以就来了”少女说道。
青原看向一旁的彩羽，摇了摇头“如果不是你主动将她提取出去，她就算逛完整个九界都别想找到你”
“我的存在需要休眠，但是休眠后去哪不知道。看到你在这玩的这么开心，索性就来了”少女说道。
“感情你们都跑到我这里休眠是吧，铱源，神吻，现在你们两个也来。我这小地方可装不下你们啊！”青原开玩笑的说道。
“什么。神吻，你找到她了？”少女兴奋的问道
“花了点世间，翻遍了四五个宇宙，铱源从你那里来了之后我给她编写了一段故事。大家过的还不错，只是我一直没找到他”青原叹声说道。
“不可能找到的，早在最开始的时候。他的变量就已经踢出了宇宙。我们可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是找不到他了。对了神吻在哪？我怎么查询不到她的位置”
“寄宿在一个魅妖体内，属于这个世界的普通物质。现在在北方高梗地，有时间你去看看她吧。她经常提起你，看得出她还是与以前一样喜欢你”
接着青原说道“彩羽的国家我将他放在了另一个维度，在这里”随之两个正方形的物体出现在半空，两个正方形的中间是一个发着蓝光的物质。两个正方形互相悬浮在一起，如同一体般。随后正方形飘向了彩羽。“在这个世界让上天堂出现是不可能的，但这里是另一个小宇宙，里面有你的国家，你可以选择居住在里面也可以在任何时候出来。里面的世界是没有我的世界，当然我也可以将里面的上天堂拿出来，但是如今我已经建造了这里便不会再让上上天堂出现”拿着小宇宙的彩羽一时不知如何做，是复仇还是还原上天堂。随着青原的一挥手，彩羽进入小宇宙消失在原地。然后再出现再原地，小宇宙名叫方寸山，方寸天地。就在彩羽消失的不到几秒内，她依然里面度过了漫长的两百万年。再次出现的彩羽神情呆滞。
“为什么？就算没有你，为什么上天堂还是毁了，为什么我战胜了青隆帝国最终的结局只能是这样吗？”小宇宙内，没有青原，上天堂龙族一如既往的生活，但是十万年后青隆帝国大军还是进攻了天南星，数万年的战争彩羽领导一次又一次的反抗，结婚生子，然后成为一代青隆帝王，最终轮回再次来临，青隆帝国再次到达冬季。两百万岁的彩羽已然没有了年轻时的干劲，看着这美丽的世界。但彩羽感觉到枯燥，就在她再次游历天南星遗址时捡到了这个方寸山的另一段，清楚青隆帝国技术的她知道，再次进入方寸山便会回到来时的地点，时间。生命时间无异于，自己的存在就如同监狱，死亡才是救赎。自己的父亲到底是如何活到数亿年的时间的，但仔细想想其实父亲数亿年的时间都在闭关，呆在自己的精神世界。所以青隆才会说休眠，这百万年的时间只有死亡才能化解精神的疲劳，但是自己又不愿意放弃自己拥有的一切所以才会建造一个宇宙将自己的记忆上层化重新开始。随之彩羽进入方寸山，说起来这方寸山在青隆帝国随处可见，方寸山内还有方寸山，如同相对的两面镜子能创造无限的世界，彩羽也不是第一次进入方寸山了。再次出现在青原面前的彩羽感觉青隆所在的世界才是方寸山内，但其实这是无意义的。方寸山只是入口，这里与自己统治的那个青隆帝国都是真实世界，方寸山一秒便是永恒。
“行了，现在你也拥有还原你的世界的能力了，但你还想还原吗？”青原问》
“算了，他们也就那样丑陋，明天我还没想好怎么玩。就先走了，千钧棍我拿去玩几天”说着彩羽拿起武器台上的三节短棍它们依靠虚灵之力维持成一根完整的棍子，如同相识多年的老友般自然的拿走了青原的武器，在那个方寸山里青原指导着彩羽完成了从一个神族成为青隆帝国第二任帝王的路程，对青原的了解没有人比彩羽更多，当然彩羽是这样想的。
“除了神经网络基本的玩乐我们似乎剩不下什么了!”少女说道。
“是啊。神明将我们困住了，死亡才是解脱”青原说道。
少女便是寻道，曾经那个与地球人类开战的机械意识，身处十维世界，意识遍布全部是意识地区。真正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