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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晋江末世文女主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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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用您强大钞能力疼爱晋江正版君!

    绯红笑得扶腰喘息, 泪光涟涟,偏生她又是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红唇不小心咬到了一缕黑发, 情态艳烈, 令人浮想联翩。

    西岛集团的年轻高层不禁心猿意马。

    而她下一句话把他们所有人打入地狱。

    “让我想想, 怎么玩死你们呢。”

    绯红尾指微钩,扯出了嘴里含着的一缕青丝。

    那发尾是湿的, 沾着亮晶晶的蜘蛛丝儿,她浑不在意往指尖轻绕。

    范西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定是陷阱!我要弄清楚是什么情况!”

    绯红奉上了怜悯的表情, “上帝, 快看,多么可怜的先生啊, 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 对, 就这样红着眼眶瞪我,很性感, 很棒。”

    范西德顿时气闷。

    他给大哥、三弟、四妹、五妹相继致电。

    只有大哥范修明回了他。

    [伊莲夫人已经知道了真相]

    范西德手脚冰冷。

    什么真相?

    伊莲夫人年轻时有一个恩爱甜蜜的丈夫, 而他们的二伯心生嫉妒, 将人枪杀在庭院里,目睹了这一切的范氏家族选择包庇罪行, 并且以伪善的友谊博得伊莲夫人的欢心, 得以源源不断的支持。

    但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范修明继续回复。

    [当你踏入华夏领土,你就被那位金小姐盯上了, 红鹭鸶酒企公司只是转移我们注意力的小花招, 真正的绞刑架藏在雪山葡萄酒集团]

    雪山葡萄酒集团是西岛集团今年收购的重头戏,旗下品牌少而精,口碑发酵良好, 正适合被装到西岛集团的高端酒系列里,为此他们筹备了三年,稳扎稳打地收购股份。因为是十拿九稳的事儿,家族长辈转给了小辈练手,当是履历镀金。

    现在镀金是没有了,他们全被抓去下锅。

    范修明:[一周前,我们发现雪山集团换了新高层,二十七岁的华夏男人,我们怀疑是金绯红的情人]

    范修明:[这男人之前当过学校裸模,金小姐也真不忌口,呵呵]

    大公子冷嘲热讽了一句。

    但不管他怎么恼怒,西岛集团被雪山葡萄酒集团反收购是铁一样的事实,对方手段狠绝,快得他们都没有求助白衣骑士的机会。

    范西德无意追究风花雪月,他焦急地问:[家族持股80,怎么会被收购?]

    范修明:[在那可恶的华夏男人的帮助下,伊莲夫人控制的雪山葡萄酒集团收购了491仓位]

    范修明:[托金小姐的福,她带走了小宠物,伊莲夫人黯然神伤,二伯去安慰伊莲夫人,赠予她10股份,老爷子现在拿枪指着二伯骂]

    范修明:[他们暗地里吃进了期权,没有公示]

    范西德一阵齿冷。

    这俩女人早就计划好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翻开了自己的笔记本。

    果然。

    开盘之后,交易所空前混战。

    雪山葡萄酒集团重拳出击,今日对外宣布自己持有西岛的仓位,591股份,179期权,一共锁定了西岛集团77股份控制权。

    “哎呀,今天大家都玩得好快乐。”

    绯红点头,夸赞自己。

    “嗯嗯很好,我干得漂亮。”

    一绺头发蜿蜒到范西德的手背上,盘成了黑蛇。

    范西德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全是恐惧女人的寒意。

    雪山集团在交易所疯狂收割,首当其冲就是对冲基金。

    他们之前多信任西岛集团,现在就跌得多惨,做得越空,口袋越空,顷刻之间遭受灭顶之灾。而戚厌所统管的,正是一家对冲基金公司,管理规模超过139亿美金,以高科技算法为核心,旗下雇员全是天才精英,成立之日起便势如破竹,风头正猛。

    可他不声不响就吃了暗亏。

    “不对。”

    国外开盘的时间是上午九点,而如今是下午四点,时差换算过来,足足一个小时的误差,他处在信息蔽塞的危险情况之中。

    戚厌猛地看向他的秘书。

    秘术下意识摸了下鼻子,“……戚董?”

    “喊什么戚董,你都暴露了。”

    绯红抛开指尖的发丝,冲他勾着手指,“小秘书,过来,我想你想得要死。”

    秘书:“……”

    虽然他是被挖了墙脚,但真不是卖身上位的啊,为什么大家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他?!

    秘书头皮发麻,最终还是挪动脚,朝着绯红走过去了。

    跟原上司擦身而过时,秘书低低说了句抱歉。

    ——他最初只想进上司的基金管理公司。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秘书胸怀大志,但上司总把他安排在老妈子的位置,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他来解决,一度让秘书万念俱灰。那天他照常上班,中途一边吃着饭,一边给上司跑腿买小雨伞,情绪忽然如雪山崩塌,哭得像两百多斤的孩子。

    他的理想不该是这样的。

    秘书终究没能抗得过绯红的耳边风,被她挑拨,脑子一热就当了“奸细”。当然他也没干什么坏事,就是向戚董隐瞒了绯红的重要行程,致使情报判断失误。

    “做得不错。”

    绯红亲手给小秘书哔哔啵啵剥了一颗糖。

    秘书死活不从。

    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特别是许粒,眼睛要把他凿穿千万个孔洞。

    绯红就笑,“要嘴对嘴喂你吗?”

    ——雾草这坏女人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啊!

    秘书吓得连纸带糖,当场生吞,还不敢有怨言。

    绯红则是舔了下沾了糖的指尖。

    秘书心头一跳,低头装鸵鸟。

    绯红极限翻盘,如今场上的局势陡然一转,猎人与猎物的地位对换。

    范西德冷汗涔涔,手脚发软,他自诩是情场高手,对女人的心思琢磨得通透,结果却翻车在一个寡妇和疯女人的手里!

    华夏女人拥有最神秘的脸庞,最可怕的心肠,他在这里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他要回国,去找他的donna、megan、真希,唯有在她们温柔的拥抱下才得到安慰。

    转身离开前,他生硬撂下狠话,“感谢金小姐给我们上了生动一课,日后必有报答。”

    无形的威胁。

    绯红反而不怕,她双手交叉,支着脖颈,“报答倒不必,我很喜欢你的donna,megan,小蝴蝶,有空让她们来找我玩。”

    范西德:“……?!”

    华夏女人竟还男女通吃?

    她是上帝派来的魔鬼吗!!!

    外国男人的世界观摇摇欲坠,捡起自己最后的尊严。

    他虚弱无比,“金小姐不要开玩笑,我不认识什么小蝴蝶。”

    “是吗。”她眸光流荡,“看来真希没对你敞开心扉呢,竟没有告诉你她的小名,啊,真遗憾啊,范先生,她们好像爱我比你多一点点。”

    “……”

    法克。

    让他去死。

    范西德就像一具男尸,脸色苍白走向会议室的门口。

    西岛集团来得浩浩荡荡,走得像丧家之犬。

    戚厌同样不打算久留,他要去清算损失。

    结果——

    “嘭!!!”

    绯红伸腿,踹飞了会议椅,那椅柄是曲状的,正好卡住门口的金属手柄。

    暴力封死。

    众人眼皮狠狠一跳。

    绯红娇媚地嗔怪,“大家都走了,我今晚吃什么呀。”

    戚厌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他曲起手肘,暴力拆开了门柄,正要越出门框,后头传来一道温柔至极的声音。

    “敢跑,打断你的腿哦。”

    她似笑非笑睨着他。

    “男孩子还是应该多撒娇,可爱。”

    明明是双手被拘押着,她反而没有一丝不适应,仿佛天生就该被取悦。

    许粒恼羞成怒,“老子没有撒娇,你听错了!”

    “真不撒娇?”

    “我不!”

    许粒梗着脖子。

    “好吧——”她遗憾叹气,“那姐姐没有兴致了,以后不给你过生日了。”

    许粒:“!!!”

    少年的脸庞浮现极度懊悔的神色,但又拉不下脸求她。

    绯红就笑,指尖点着他的眉心,“甜点什么时候吃都可以,咱们来拆礼物吧?”

    许粒不情不愿挪到了灯光开关,啪的一下,室内明亮如昼,他抱起放在玄关的盒子,“这什么?烟花棒?”

    “拆开你就知道了。”

    绯红靠着飘窗,长腿交叠。

    许粒对有钱人的礼物并不是很期待,阚定权送他的不是限量跑鞋就是名贵华表,隔三差五来炮轰他一顿,许粒都审美疲劳了。

    他用美工刀小心拆开礼盒,里面是一幅画作。

    是他睡着的样子。

    那次跟她去海边,又是搭帐篷的,又是赶海的,许粒什么活儿都干了,最后累趴在她的腿上,睡了整整一夜,连日出也错过了,一年级美术生为此懊恼不已。

    而这幅画里,少年睡在一片玫瑰色的清晨里,完美还原了当初的日出场景。

    睡颜单纯而稚气。

    许粒久久失神。

    “怎么了?姐姐画的没那么烂吧,至于看那么久么……”

    绯红开着玩笑。

    下一刻,他冲她飞奔而来,像一头突然蹿起的小豹子,直接扑倒她。

    潮湿的、热烈的呼吸在她耳边起伏着,心跳也如鼓点。

    绯红勾了唇。

    “喜欢吗?”

    少年低声,“……喜欢。”

    “那弟弟是喜欢画,还是更在意画画的姐姐?”

    许粒的耳朵烧成一片。

    他舔了舔唇,紧张道,“老子……”

    “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绯红装模作样看了下手机。

    许粒灼热的情绪瞬间变冷,他拽住了女人的手腕。

    “抱歉,这次是真的不能留下来,下次吧。”绯红俯下腰,手指碰了碰少年的鬓角。

    “下次是什么时候?是一周?一个月?还是一年?”

    许粒固执地追问。

    “很快。”

    女人这样敷衍他,但许粒却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要求她。

    他们算什么?

    他根本就不是她什么人。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摇曳生姿地离开。

    绯红回到了阚家。

    双马尾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骂骂咧咧,“都十二点了,你还知道回来啊,我明天交不了作业你负责啊!”

    实际上,她溜到绯红的身边,小声地说,“我哥他等你一晚上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他绝对是要收拾你,你今晚跟我睡!”

    绯红微挑眉尖,“这不好吧,我怕我把持不住。”

    阚如意又羞又恼,“你敢对姑奶奶乱来你就死定了!还有,我没有夸张,我哥要弄死一个人,易如反掌,你别当我放屁……”

    “过来。”

    二楼站着一道身影。

    阚如意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挤出笑容,“哥,大嫂要给我辅导功课。”

    阚定权淡淡道,“阚家的千金小姐晚上不需要上进,你睡觉去,别插手大人的事,不然这个月的零花钱就别想要了。”

    阚如意跺脚,“你又威胁我!”

    “再不回房,下个月也没有了。”

    阚如意:“……这动不动就谈钱,多伤感情啊。”

    双马尾垂死挣扎了一波,但还是拧不过哥哥的大腿,垂头丧气地上楼了。临走之前,她递给绯红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姑奶奶救不了你了,你多保重吧。

    绯红则是冲她抛了个wink。

    双马尾脸一红,跑得更快了。

    而绯红跟阚定权这对塑料豪门夫妻仍在对峙。

    “你今晚去哪了?”

    “你猜。”

    阚定权的神情阴晴不定,“是你接走小粒的?”

    绯红依然是一副暧昧不清的态度。

    “有证据吗?没有就别乱说。”

    男人目光沉沉,“你是在报复我?金小姐,你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盟友,没有我在前面冲锋陷阵,戚家那只疯狗,迟早就要把你扒得血皮都不剩。”

    要不是为了对付戚厌,耗费了大部分的精力,他也不至于让绯红钻了空子,引诱到了他的小黑背。

    “阚先生,看来你还没有明白目前的局势。”

    高跟鞋在楼梯间发出清脆的声响。

    绯红一步步走近他。

    直到,手指微曲,弹了男人的喉结。

    阚定权呼吸一震。

    绯红轻笑,“我是选择了你当我的盟友没错,可是我没有容许你欺骗我——你喜欢男人是你的事,而我嫁进来,不是为了守活寡的。”

    “你要夫妻生活?”阚定权看她,“我们可以尝试。”

    “不。”她摇着手指,“我现在对你没兴趣,反而是你那个漂亮小宠物,野性难驯,生机勃勃,不如你送给我,咱们的账就一笔勾销,如何?”

    男人的面容显露出几分疯狂。

    “你敢卑鄙动他试试?”

    “卑鄙?”女人掩唇而笑,“我可没有阚先生步步为营的心思,用哥哥的命,换弟弟的死心塌地,硬生生掰弯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小男孩,您这招杀人不见血,实在是高呢。”

    阚定权目光薄薄如刃,杀意一掠而过。

    “你查到了多少?”

    “多或少,那得看阚先生的诚意了。”绯红笑吟吟点了下自己的心口,“我这里,您觉得多少才能犒赏它?”

    “5股份,我推举你进股东大会。”

    “三倍筹码。”

    绯红吐气如兰,“您诚意到位,我立刻撤退,不再当拦路石,让你和你的小宠物双宿双飞。”

    阚定权冷笑,“三倍价码,你好大的胃口啊,金小姐。”

    她成功激怒了太子爷。

    “别生气。”

    绯红伸出双手,轻轻理了一下男人的衣领,“设身处地去想,你失去的只是15的股份,可我失去的是一份纯真的爱情啊。”

    她又贴着他的耳朵,呼吸暧昧游走。

    “可是阚先生不答应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下一次,他会站在谁的身边。当他的意志为我所驱,到时候,你再想要驯服这只小刺猬,只怕是难如登天呢。”

    绯红撂完狠话,又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好了,大晚上的,谈感情多伤自尊,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想,我不着急。”

    阚定权盯着她窈窕的背影,毒蛇般冷漠。

    时隔三天,绯红再拨打许粒的手机。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阚定权同样不知所踪,并缺席了一次股东大会。

    绯红不急。

    她出席在各种名流晚会和剪彩仪式上,言笑晏晏,如鱼得水。

    戚厌端着酒杯,与她擦身而过。

    “你敢跟那个小子过线,我就弄死你。”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时候未到,暂且容忍了绯红的动作。

    这次晚宴,暴雨突至,打湿了绯红的鱼尾裙。

    “滴——”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来。

    “我在……仓库……”

    雨声淹没了他的呼吸,破碎而嘶哑。

    绯红让司机回去了,自己开车前往。

    目的地是一处废弃的汽车仓库,铁门被腐蚀得厉害,轻轻一抹都是锈红,绯红撑着一把黑色直柄伞,摇曳着猩红裙摆,袅袅娜娜地步入其中。

    积水淹上了她的尖头鞋。

    少年蜷缩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黑发湿透,身上的衬衣被利器勾得破裂,皮肉狰狞外翻,依稀可见斑斑血迹。听见脚步声后,他下意识抬头,去捕捉她的身影,单手则是压着墙,缓慢而沉重地站了起来。

    他强忍着疼痛,朝她走过去。

    “啪——”

    他狼狈摔进积水里。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绯红折了裙摆,蹲下来,去抚摸少年受伤的脸庞,怜惜不已。

    许粒嘴角带血,却笑着说,“没什么,小宠物不听话,被主人教训了一顿,花了点时间,他逃了出来。”他用脸蹭了一下她的手心,哑着声说,“现在小宠物无家可归了,你能不能收留老子,日后,日后老子会报答你的。”

    他克服了羞耻的心理,向她求救。

    “……姐姐,求你了。”

    神明却叹息着,“你求我不行,得求你主人。”

    她转身推他入深渊。

    “阚先生,人我找到了,合作愉快。”

    而在她身后,赫然是阚定权冒着寒意的面孔。

    许粒如坠冰窖,“你,你什么意思?”

    绯红触碰他的伤口,手指沾了一抹美丽的暗红。

    她放入唇中,回味轻抿。

    “弟弟,跟你玩游戏很开心——”

    她缓缓站了起来。

    裙摆鲜红如血。

    她离他万尺,触不可及。

    她笑着说,“可是你要知道,人呢,是不会跟宠物产生爱情的。”

    绯红坐在满床钞票里,手指掠出,像拢着打火匣里的橘火一样,懒洋洋笼着自己的长发,拨在胸前,两扇锁骨薄而窄,泛出汗津津的珠光。

    她垂眸看了眼黏在心口上的黑卡。

    神情异样。

    喔天哪女主终于被虐了!

    她终于有一丝丝被男主侮辱到的耻辱感了吗?!

    系统感动得热泪盈眶。

    实不相瞒,它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身为虐文系统,或者更准确来说,是血虐女主系统,它隔三差五就要给虐文女主做心理辅导,生怕她们一个个崩了,想不开去跳河,去跳楼,去跳诛仙台,姿势优美地与世决绝,徒留男主伤心断肠。死遁也不是不行,但起码得等剧情走完是不是?

    跳的早了,男主都不当你一回事儿!

    虐文系统前几次就是面临这样的窘迫,老员工心态崩了,跟男主一次吵架后,直接跳了诛仙台,香消玉损。

    当然,任务者有九条命,积分没耗完都能寿比南山不老松。

    老员工跳完之后,要死要活要看男主的痛不欲生。

    结果。

    男主当晚多吃了一吨的饭。

    你能想象吗?

    那货真是干了一吨的饭量啊我去!!!

    系统切了后续画面,没把老员工给活生生气死。

    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是因为双方情感不太到位,男主还没有爱上女主,只觉得这个神经病天天缠着他,他又不需要她的示好,她一个劲儿往上凑,全洪荒都觉得他应该爱她,为此激起了男主的逆反心理,偏不理她。

    在男主最讨厌女主的时候跳了诛仙台,非但没让男主悔过,还认为祸害终于死了,他可以时来运转,跟其他神仙小姐姐调情了,可不得高兴多吃了几碗饭吗。

    你瞅瞅这事给办的。

    老员工当场撂担子不干了。

    系统好吃好喝哄着她也哄不回来,只能捏着鼻子认栽,去深红监狱挑个替补的顶上,并真诚希望她能在火葬场里抗造,保持得久一点。

    结果。

    它挑了个刺头。

    它瞎。

    系统很怀疑这个世界男主被气死了,女主还能高高兴兴活个一万年,没有一点水分。

    幸好男主开窍了,终于舍得虐人了。

    他上来就放了“金钱羞辱”的大招啊!

    它好爱!

    它好快乐!

    虐文系统从小黑屋里狂奔出来,高兴查阅编号g-142857的情况。

    当前虐心值:2(-3)

    系统:“???”

    你他妈的不升还反降?!

    当前愉悦值:98(+78)

    系统:“?!”

    你愉悦兴奋个什么劲儿?

    绯红接收到了它的上线消息,脑电波都在兴奋抖动:‘统子,不是,宝,我想洗个钞票珠宝浴,贼豪华,贼拉风!’

    绯红:‘宝,你给我拍个奢华浴室魅力小红vlog呗。’

    系统:‘谢谢,拒绝,我不是那种系统。’

    所以叫心肝也没用。

    绯红:‘不是给你,是给主神,当然你要,分享给你欣赏也不是不可以。’

    系统:‘……’

    系统:‘你他妈。’

    还分享,还送给主神呢,单是过审这一条,它就能被和谐成一团马赛克。

    它能直接抢救无效,被送去系统工厂集中格式化你信不信。

    绯红不是很信,非要磨得系统同意。

    戚厌还等着这个女人的反应。

    他等了半天,衣服穿了长达三分钟,对方坐着,低头。

    ……她露出诡异的笑???

    “心肝。”绯红情意绵绵地喊他,“帮个忙呗?”

    戚厌预感不是很好。

    果然,她下一句就是:“借你家浴缸用一下,我要洗个钞票澡,对了,你介不介意帮我掌镜的?”

    戚厌眼底缭绕起森森阴冷,“还有什么废话?趁早说。”

    他不介意立刻马上弄死她。

    绯红偏头想了想,一缕发丝垂到肩膀,她斜下耳朵,用下巴轻轻蹭开,戚厌想起她蛇一般滑动的妩媚模样,喉结一紧,他生硬拧过脸,刚平复自己的心情,就听见这人欣赏不已地说,“内在美不错。”

    戚厌想起了他跟秘书讨论的男性内在美话题。

    那一刹那,从戚厌颈后发茬的肌肤,到脊椎的棘突,是火烧旷野的猖狂。

    那猩红吻痕愈发明显。

    “金!绯!红!你!闭!嘴!”

    上午十点,戚厌沉着一张脸去了集团总部。

    秘书正要进去汇报工作,被同事拉了一把,窃窃私语,“你小心点,戚董今天好像吃了鞭炮,特别反常。”

    卑微打工仔心想,我的年终奖都被扣完了,还怕什么!

    秘书无所畏惧地进去了。

    然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怕的。

    比如他的顶头上司咬牙切齿瞪他,“以后不许给我买内裤!特别是z字开头的那家!你真喜欢自己套头上我不介意!”

    秘书:“……”

    不,我介意。

    人与人之间何必如此伤害呢。

    这一点小风波并没有动摇到戚厌的铁石心肠,他对绯红的打压还在继续。与此同时,他密不透风监控绯红的行程,一旦察觉她溜得远了,或者在某个危险的地方待得过久,“命令”就来了。

    从落地窗到厨房再到书房,绯红已经很适应他的发疯轻重程度了。

    她甚至快乐玩起了他书房里的积木玩具。

    戚厌是没有童年的。

    寄人篱下的苍白斑驳记忆,大小姐掌控了他的生杀予夺大权,她一个不爽,他立马倒霉。

    在那种沉闷逼仄的环境里,他无人可依靠,竟变态地在意起了这个明艳多情的欺凌者——或许是她的笑容太具迷惑性了,像五彩斑斓的糖果纸,谁也不知道里面是糖心还是毒药。

    绯红趴在桌子上拨弄着颜色小块。

    那是一座半完成的积木神庙,肃穆的黑墙,灿烂的金顶,从外观上看古老而又威严。

    绯红为此拼了快一个月。

    女人的指尖捻起一小块积木,细细搭着神庙的红柱。

    “嘭——”

    身后飓风过境。

    男人掐着两侧肋骨,带着暴戾的蛮劲撞击她,绯红手上的尼泊尔镀银手镯震得清脆作响。

    绯红连忙把手收回来,免得自己毁坏建筑。

    “换个地方。”她嗔道,“毁了我可以,不可以毁我的神庙。”

    有时候她天真烂漫过头,将自己置之度外,却对某一种廉价的东西特别钟情着迷。

    很奇怪这个人。

    戚厌想着,颈后一片火烧海岛景象。

    他更奇怪。

    “拼了一个月还没拼好。”

    这男人为了掩饰自己的情动,故意刻薄她,“你的手是做装饰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的心就跟揉碎的饺子馅似的

    所以

    下章让他更碎点(作者魔鬼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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