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陆矜,你节制一点!
安书瑶讶异:“娘,外头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
冰天雪地的,安母由禾姑姑搀扶着下了马车,然后就好奇的打量安书瑶的店铺:“你个丫头,晌午都不回家吃饭,为娘自然担心你在外头有没有吃东西。”
说着,她从怀里拿出几个饼子:“快趁热吃,热乎着呢。”
安书瑶心里暖暖的,她上前揽着安母的肩就让她坐在郑阿婆的旁边,然后她打了一碗新鲜的骨汤,就着饼子吃。
郑阿婆看着安母,有些惊讶,面前这个美妇人看着真不像安书瑶的娘,说是姐妹都有人会相信,而且,安母是真的一点也不像乡下出来的。
安母得知这是隔壁的邻里,热情的让郑阿婆多照顾她家闺女几分,安母也是个自来熟的,跟谁都聊得起来。
片刻就把场子暖了起来。
安书瑶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她娘不愧是混迹盛京贵妇之间的交际花,真就是社交天花板了,她比安书瑶还健谈。
不一会儿就聊得郑阿婆乐呵呵的,安书瑶吃饱以后就去炒油辣椒了。
这个辣椒炒得又香又有些呛鼻子。
郑阿婆打了几个喷嚏以后才向安母问道:“你家闺女这是做什么生意呐?”
安母嗑着禾姑姑带出来的瓜子,喝着金银花茶,道:“就吃食,酸辣粉,还有个卤肉,还可能会买些豆腐,很杂,但是我家闺女手艺一等一的好,阿婆,要是可以你能去你家茶肆给我家闺女宣传一下店铺吗?”
“她一个新开店的肯定没有你们的人脉广。”
郑阿婆笑眯眯的应道,然后就提议让安母去她家茶肆坐坐,两人离开了店铺去了隔壁。
禾姑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夫人也是,在哪儿都改不了她那爱唠嗑的习惯。”
安书瑶“噗呲”笑出声,谁能想到看起来娇软的安母本质是个话唠。
门口,有人叩响门板:“安神医在吗?”
安书瑶看上一眼,是安和堂的连生,她问道:“进来吧,可是出什么事了?”
连生探了个脑袋:“安神医,医馆那个肺痨患者来了,还有一个上山打猎摔断腿的猎人,骨头直接断裂,孙大夫没办法治,便让我来请你过去。”
禾姑姑讶异的看了安书瑶一眼:“小姐,你都在这地方打出“神医”的名号了?”
安书瑶用干净的布擦了擦手上的水:“还好吧,他们要这么叫,禾姑姑等辣椒炒香了,放些花生碎就给我全部装起来,千万别糊了。”
禾姑姑笑着应道:“我知道了,小姐你快些去吧,别让病人等着急了。”
于是安书瑶就跟着连生走了。
来到安和堂,店内有一个壮汉的脸色都是惨白的,那个肺痨书生也在,他的脸色已经渐渐红润起来。
此刻看着安书瑶就跟神仙一样,他急忙走近,激动道:“安神医,我好像已经感觉我的肺痨好了。”
肺痨在这儿就没有痊愈的案例,众人一听,皆不可思议。
安书瑶又给她把了脉,点头道:“恢复得不错。”
她又开了一张方子:“照着这个在吃上半个月左右,便可痊愈,痊愈以后要注意休息,不要太过劳累。”
书生领着方子千恩万谢的就去付钱抓药了。
然后她才看向昏迷的猎人,他的裤腿上都是血,这么长时间血迹已经干涸了。
旁边有一个农妇脸上满是泪痕,她朝着安书瑶跪地磕头:“神医大人,求求你救救我相公吧,我家就他一个顶梁柱,腿断了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呜呜呜。”
安书瑶给连生使了个眼色,连生连忙去扶起这位农妇劝说着:“这位娘子你放心,我们神医定当竭尽全力的医治你相公的。”
农妇这才抬起头,擦着泪:“谢谢神医。”
安书瑶往里面走:“把他抬进来吧。”
猎人被挪到里面搭建的小床上,安书瑶用剪子把他腿上的布料剪开,露出血肉模糊的肌肤。
还是粉碎性骨折,跟她大哥的伤势差不了太多。
她从空间拿出还剩下的断续膏,清理消毒了他的伤处以后,就开始给他上药,黑色的药膏敷了厚厚一层,又被安书瑶用夹板把骨头位置固定好,缠上纱布。
她走了出去:“半个月再来换一次药,他静养三个月,不要动伤脚,不然我不保证能不能恢复到最好的时候。”
安书瑶的话无疑给了农妇希望,她语气感激,然后进去看她的丈夫了。
孙大夫看着她:“安大夫,这样包扎就可以了?”
安书瑶这才拿出剩下的断续膏,又去写了这个方子的秘方:“你来做,这个药方不要透露出去,专治断腿的断续膏,只要用上就能好。”
孙大夫有些不可思议还有如此良药,激动的接过:“好好好,我这就下去做,那做出来价格卖多少呢?”
安书瑶看向他:“自然是你自己来定,我入个伙,赚的钱三七分,我三你七。”
孙大夫连忙应了下来,就去研究方子了。
这也不失为赚钱的法子,还有普通的玉肌膏也可以拿来卖,这个擦上专业淡疤。
于是她又找到孙大夫,把淡疤的药方一起交给他,让他炼制。
随后她就又回到她的店铺,汤也熬制好了,油辣椒也好了,安书瑶把东西锁好就跟家人回去了。
禾姑姑怕东西被偷,遣了安伯去县里守一晚上。
安书瑶回来就先去了原来的房子那儿,安樾跟安云峥都在,安云峥对建筑方面的天赋很高,几乎都是由他指挥着建。
原来的茅草屋早就被打扫干净,这儿成了一片平地,施工队们在打地基。
安书瑶闲逛一圈就走了。
晚上,忙碌一天的人都回来吃了晚饭歇息,明天是安书瑶店铺开业,一家人全部都要去。
睡觉之前,安书瑶心里慢慢的都是期待感,她激动得睡不着。
陆矜披散着头发,他明天要在学堂,脱不了身,他倒是想直接放假,但是离二月也没多久了,这群学生好不容易有些起色了。
可惜,安书瑶开业的时候,他不能到场了。
这般想着他又揽上安书瑶的腰,耳鬓厮磨:“瑶瑶。”
安书瑶想推开他:“陆矜,你节制一点!”
他怎么节制?一碰到安书瑶就想把她镶嵌进身体里,他软声哄着:“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