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以后有的是机会天天给你看
陆矜倒是无所谓,感谢安樾,让他能够浑水摸鱼了。
安景洲今儿没有出打猎,他在捣鼓他的那些宝贝,尤其是那张他极其珍视的大虎皮,他折得非常的整齐,冲着正在摆弄药材的安书瑶嘻嘻笑道:“小妹,帮哥哥把这张虎皮藏一下。”
“好好的你藏这个做什么?”安书瑶纳闷的看着他。
安景洲挠头,解释道:“我怕弄脏了,你就先帮我找个干净的地方放一下吧,千万别让我的虎皮受到伤害。”
安书瑶:“……”
谁要他这破虎皮啊。
在安景洲的祈求下,安书瑶勉为其难的给他放在空间里了。
安景洲这才松了一口气。
安书瑶继续弄药材,弄完魏池鱼的还得弄陆矜的。
陆矜走到院子中心,安景洲在他身侧小声道:“他们已经浇油了,估计等我们晚上入睡后便开始放柴在门口。”
陆矜点头:“我知道了。”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包毒粉递给安景洲。
安景洲纳闷的接过:“这是什么?”
陆矜淡淡道:“陆羡给瑶瑶用来毒我的药粉。”
安景洲:“……”
还有这么一出?
那安书瑶没被他记恨还真是神奇。
“你想做什么?”安景洲问道:“这毒粉你想用来毒谁?”
陆矜眸光微冷:“有始有终,自然是还给陆羡,抓到那两人以后把毒喂了。”
安景洲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好家伙,你们是真的狠啊,不仅要把人毒死还要烧死。”
陆矜撇他一眼,说着他们狠自己眼里的兴奋怎么也掩不住,大家都是一类人,装什么单纯呢。
陆矜懒得再搭话,转身就往屋子走去。
魏池鱼今天是最后一次再安书瑶这儿泡药浴,过了今天只需要在自己家泡就好了,已经不需要再用灵泉水了。
正好她也不愿意出门,可以在袁家先把肌肤养好了。
接下来就是给陆矜热水了,满满一锅的灵泉水,那些解毒的药材就更不用说了,她要是放出去那都是千金难求的药物。
安书瑶去了澡堂,贡献出她的浴桶,不然平常陆矜都是用桶洗的澡,她把药材按比例放了进去,又倒了热乎的灵泉水,清澈的;灵泉水变成褐色的药汁,散发着浓烈的中药气息。
安书瑶试了试水温就去把陆矜找来了:“相公,泡个小半个时辰就好了,正好赶上吃午饭的时间。”
澡堂里氤氲着白雾,为了防止屋子变冷,她把门关得很紧,然后指着药汁:“脱了衣裳进去吧。”
陆矜转过头对上她的眼睛,她眨啊眨:“还愣着做什么?快脱,等会儿水凉了。”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她这次一定要把陆矜看光。
咳,安书瑶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她倒是被陆矜又亲又抱,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完了,而她至今都没见过陆矜的身体呢!
她太吃亏了!这次怎么说她都不出去,她要看回来。
“快脱啊!你在磨蹭什么!”
陆矜懒得拆穿她的小心思,他手扯着腰带,安书瑶的目光就黏在了上面,他背对着她淡淡道:“这么心急做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天天给你看。”
安书瑶微张红唇,然后脸就慢慢的红了,这男人是怎么用这么清冷的语气说出这么涩情的话!
她脸颊微烫的反驳:“我这是怕你出什么意外,我得盯着了。”
说话间,他外衫脱放在一侧的椅子上,因为冬天有些冷,他穿了四件,一层一层跟剥笋一样。
脱到只剩下里衣的时候,安书瑶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眼睛都忘记眨了,一瞬不瞬的盯着陆矜。
陆矜指尖微顿,即便背对着安书瑶也能感受到她的视线很灼热,嗯,他的娘子果然是馋他的美色了。
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坦诚相见反正是迟早的事。
里衣被他脱下,他的肌肤很白,在那头乌发的衬托下,光一个背影都是满满的美感。
他穿着衣裳的时候清瘦,但脱衣以后身上肌肉线条流畅,满满的力量感,一点也不像她四哥那般看起来就是个大块头。
陆矜转过身,还剩一跳亵裤,他微微扬眉:“还要看?”
安书瑶爆红着脸转过身:“谁要看你了,都说了是怕你出意外,我得在这儿守着。”
陆矜很轻的闷笑一声,直到浴桶传来水声,安书瑶才转过身走近,她往褐色的药汁里面看了看,然后失望的收回目光。
搞什么嘛,合着还是穿着亵裤进去的!
陆矜的手臂搭在浴桶边缘,他的手背青筋鼓动,指尖紧紧的抓着,但他一声没吭,只是微微的闭着眼。
所以安书瑶原来要把他内伤养好了才能开始拔毒,不然就他那个伤体也不知道能承受多久。
安书瑶心疼的看着他,她手搭在他的肩上,帮他揉按放松一下肌肉:“相公,你要是很疼的话可以喊出来的,我又不会笑话你。”
玉寒的毒附骨而生,从内由外的进行破坏,而她的这些药性就是从内把玉寒从骨头上剔除下来,再融于血液中,最后一颗解毒丹,玉寒就算彻底的解决了。
药性融于血肉,确实如剜骨一样,这个比魏池鱼那个从内由外的逼毒还痛苦。
要不是他身体的微妙变化,安书瑶都以为不疼呢。
陆矜睁开眼睛看他,他额角有了一层薄薄的汗气,他笑睨了她一眼:“那可不行,疼得喊出来让你几个哥哥怎么看我?”
安书瑶无语的看着他,这都啥时候了,还害怕在她哥哥们面前丢脸,她无奈的摇头,他要忍就让他忍吧。
这样的痛苦,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呢。
安书瑶把他的乌发拨弄到一侧,低头看着他锁骨的时候,惊奇的用手指点了点:“相公,你左锁骨上有一颗小痣。”
小痣长得很圆,看着还挺漂亮的。
安书瑶都觉得她疯了,有朝一日竟然会觉得别人身上长的一颗痣漂亮。
她轻咳一声,用手指搓了搓,直到把他那片肌肤搓得泛红,才道:“你这个痣跟我的胎记倒是挺像的,都一样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