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锁魔花
以前处理符篆还有些忌讳,但是现在牛泗已经是身为六合盟长老会的一员了,那点忌讳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再说自己来到南疆之事,自从接走蓝月儿就暴露了。此时更不会担心有人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这次再无人出价,最后莫源曦亲自把这块五岳镇妖神铁交到了牛泗的手中。牛泗拿出付账的储物袋交给莫源曦。莫源曦只是扫了一眼就收了起来,同时把侍者都打发离开。
“张道友,您还是来了。”莫源曦一边说着,一边布下了隔音禁制。
“哦,你就这么确定我的身份?”牛泗笑道。
“能一次拿出这么多的符篆,除了长老您我还真想不出谁能做到此事了。只是南疆如此危险,我见您推掉了值守之事,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莫源曦笑道。
“嗯,想必有些事你都知道了。我是不得不来呀。”牛泗苦笑道。
“没想到张道友还是痴情之人。英雄救美,蓝姑娘真是好福气。”莫源曦笑道。
“行了,别说我了,这踏雪饮你接触过,可曾发现有什么问题没有。”牛泗老脸不禁有点发烫,赶紧转移话题问道。
“我们的鉴定师鉴定过,丹方没有问题,玉简上也没有做什么手脚。但是丹方上的璇玑青草却是五毒窟特有之物。想必张道友也知道这些人的打算了吧。”莫源曦沉吟的说道。
“嗯,知道又如何,还不是得硬着头皮闯上一闯的。”牛泗淡淡的说道。
“黄埔长老临行之前就料到张道友会来南疆的,所以让我给张道友准备了一些东西你不妨先看看。”莫源曦把一个储物袋递给牛泗。牛泗拿来神识一扫里面却是两样药材金菁草和血菩提。
牛泗不由得疑惑道:“黄埔道友这是何意?”
“这五万年以上金菁草,又叫锁魔花。这血菩提的藤蔓又叫九龙苔。黄埔长老说只要告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长老还说他可以找人压制蓝姑娘的反噬数年的时间,想必这些人也不会真因为此事一直耽搁下去的。”莫源曦笑道。
“那还要真的谢谢黄埔道友了。蓝姑娘的情形我是了解的,压制数年虽是可行,但是难免会造成一些不可预料的后果的。再说了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替我多谢黄埔道友吧。等我回到六合盟自是会去当面道谢的。”牛泗道。
“嗯,黄埔长老也说了,要是张道友执意要去不妨带上此符,说不定能有些用处。另外这踏雪饮其他的药材我自会帮你备齐,你用的时候来取就是。”莫源曦说罢,把一张符篆递给牛泗。
牛泗接过一看,原来是一张破禁符,这种符篆只有一个作用,那就是被禁制困住的时候可以帮助修士破禁逃出,是不可多得的特殊符篆。
牛泗此时也已经猜出,黄埔容政之所以如此大费周折,通过莫源曦来做此事。主要还是怕自己多心。毕竟当时牛也没有说要不要来南疆,而黄埔容政也是默契的没有问此事。此时牛泗既然来了南疆,又拍下了踏雪饮,一只脚已经是在别人的圈套里了。黄埔容政这一番出手自然更打消了牛泗的顾虑。
牛泗不由得心中暗叹,这黄埔容政还真是滴水不漏。如此一来,自己欠黄埔容政的人情可是大了。以后黄埔容政开口,牛泗断不会再推辞什么的。好在此人虽是精于算计,到目前为止对牛泗还是不错的,再说这修仙之人哪个又不精于算计了。
“这东西对我确实有用,黄埔道友这份人情我是收下了。药材你还是帮我先备齐吧,需要多长时间。”牛泗问道。
“要是明着收集三天的时间就可以了,要是暗中进行怕是要半个月。”莫源曦道。
“那就明着收吧,这踏雪饮丹方出来,对方已经是做好了准备,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我要做些准备,三天后我去找你取东西。”牛泗道。
“好,我这就去准备。”莫源曦告辞离去。牛泗却是没有再停留,离开拍卖场直接找了个无人之地传回了太阴之地。
自己用灵目好好研究了一番玉简,确定没有问题后才参详起里面的丹方来。以牛泗的炼丹经验自是看出丹方没有问题。这才真正放下心来。
随后在隐会开始的前一刻,牛泗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隐会的现场。之所以来隐会牛泗也是本着碰碰运气的心思。若是正好碰上自己需要的东西,自己不白来一次,如是碰不到也不耽误什么功夫。
这次主持隐会的竟是个老熟人,黄泉门的朱承程。只见朱承程来到拍卖用的八仙桌前说道:“我乃是话下门朱承程,本次隐会由我主持了。话不多说了,规矩大家都懂得。我不管你们私下有什么恩怨,这大阵之内绝对不能动手的。隐会结束离开大阵,诸位尽可放开手脚,我们却是不管的。这隐会上还是那句话,价高者得。”这等套路的话说完,却是拿出一株三万年的火灵花出来,很快在一片叫嚷声中以八百万的价格拍了出去。
随后几样东西虽也不错但是牛却是兴趣缺缺,这时朱承程又拿出一件拍品,牛泗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古宝,其攻击力之强大绝对会令诸位满意的。底价一千万。”朱承程说着手中法诀一掐,对着那八仙桌上的棍子一指,那棍子一下变大飞起,显示出了惊人的威压。
这棍子虽是看着惊人,但是一千万的价格倒是显得有点过高了。在座的多是元婴修士,都有了自己的本命法宝。这等古宝虽是看着不凡其实并不能增加多少攻击。而且看朱承程催动一副消耗法力不少的样子,倒是没有人愿意要了。
朱承程一看这般情况,知道可能要流拍了,就要收起这棍子。牛泗却叫了一声“一千万。”朱承程环顾一周见无人再出价,就与牛泗交易了此棍。牛泗则不动声色的收起了棍子。内心则是喜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