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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酸甜口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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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知安和苏佋常住的这套别墅底楼客厅是一体式, 除了通往后院花园有道玻璃门外其余都用屏风或者雕花摆件隔开,按理不隔音,但林知安在认真洗葡萄并没有听见苏佋说话声。

    也不知道她的手机安静两分钟后又震动起来, 依旧是那个号码。

    苏佋指尖搭在眉骨慢悠悠摩挲, 思忖良久后,阴沉的脸有放晴的倾向。

    他慢悠悠划开接听键。

    “我找姐姐, 林知安。”

    那边声音很冷静,直接叫名字似乎在向男人挑衅。

    苏佋抬起眼皮往林知安那边搭了一眼, 游刃有余道:“她在洗澡。”

    “……姐姐今天这么早洗吗?我以为她晚上才洗。”徐聘做出惊讶乖巧的语气。

    他这套苏佋是用烂了的, 轻笑,修长的食指勾起领带一圈一圈缠绕起来, “你成年了么?成年人做什么事会洗澡你不知道么?”

    徐聘脸色沉下去, 装都不肯装, “那等她洗完我再打。”

    苏佋对上林知安拿着盘子走过来时疑惑的眼神, 温和无害道:“她洗完了,你和她说吧。”

    林知安用嘴型问:谁?

    苏佋不说话,弯着唇脾气很好的将手机往桌上一推, 按了外放键。

    “你接。”他说。

    林知安觉得男人生气了,按照经验他是生气了的, 可他表现得像无事发生,说不上来哪儿古怪。

    “喂。”她想把手机拿起来, 被苏佋整个人抱到怀里, 贴着她耳朵用气音说,“就放桌上接。”

    “姐姐。”那边声音有些委屈。

    “啊……徐……徐聘吗?怎么了?”林知安不知道他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回头看了眼苏佋,难道是他欺负他了?可苏佋看起来太正常了。

    “我妈妈想邀请你来我生日会,所以给你打电话, 我现在觉得可能有点打扰你,当我没打过好了。”

    林知安更奇怪了,朋友之间邀请生日会很正常,虽然她之前不怎么喜欢参加,但完全谈不上打扰两个字,疑惑道:“发生什么事

    了吗?”

    “刚接电话的哥哥可能不太喜欢我。”

    徐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林知安后背一凉,一只温凉的手贴着她皮肤缓慢游移,遇到阻碍时哒地一声——

    她脑子里的弦跟着带子一起崩开了。

    男人的唇蹭着她后颈,撩开碍事的头发,像要在她身上沾上他气息一般品尝舔舐,许是感觉到怀里人的紧张,低笑道:“安安说安安自己的,我做我的。”

    他换了个更方便看清她表情的姿势,把她压进沙发角落里,同她耳语道:“他不会听见。“

    这个他自然是指徐聘。

    林知安被苏佋扰得气息不稳,明明刚才他没有这么急躁,突然转了性似的。

    “他……他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他都不认识你,徐聘你别多想。”

    林知安想把苏佋推开,但她的反抗好像激起他更大的兴趣,咬了下她的耳垂,“姐姐?嗯?”

    林知安脸蹭地红了。

    徐聘叫她姐姐的时候她什么感觉都没有,但苏佋叫她的时候她脑子里却冒出他曾说过的“乱伦”两个字,双手双脚都开始发软。

    “姐姐在干嘛?”徐聘沉默了一会儿问。

    苏佋长睫覆住清亮的眼眸,薄唇在皮肤上吮出水声,低笑开,弯起的眉眼有些恶劣,“安安告诉他,我们在做爱。”

    林知安当然不可能这么回答徐聘,禁忌感让她喉咙发哑。

    她刚张开嘴想回答他的问题,苏佋的舌头钻了进来,和她缠在一起,动作有些粗野,亲了一会儿,半掀眼皮看她的反应。

    林知安扛不住这样的双重刺激,眼睛湿漉漉的泛红快要哭出来,倒不是苏佋亲得太用力,是因为太紧张了。

    苏佋被她这副怯生生不敢乱动的小模样逗笑,提起来像抱洋娃娃一样把她搂进怀里,捋了捋她背后乱糟糟的黑发,笑得停不下来,瞳孔里的光点被睫毛压碎,亮晶晶璀璨极了。

    林知安警惕地盯着和她对视笑意满满的人,担心他又胡来,双手捂住他的嘴,嗫喏道:“不好意思徐聘……我刚刚在找东西。”

    “哦哦,我还以为姐姐怎么了。”

    苏佋拿牙齿刮林知安的掌心,激起一阵电流,她身子一抖,拿下来,小声问:“你……你说的生日会是什么时候?”

    徐聘好像在翻书页,“姐姐等我一下,我忘了在哪个厅,名字太拗口。”

    “好。”

    客厅安静了一会儿。

    苏佋半垂眼皮,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水渍,低声道:“安安是水做的么?”

    他捻了捻,意味不明地笑:“怎么哪儿哪儿都这么多水,嗯?”

    林知安听懂话里的意思,踹了他一脚,耳朵红得不行。

    “都赖你。”

    苏佋慵懒地瞧她,一副心安理得的表情,“是得赖我,安安赖别人我才要杀人。”

    “……”

    苏佋在这种事上没什么耐心,他已经忍足够久了,冷眼看向手机,“你让他快点。”

    可徐聘偏偏和他作对似的,找半天没找着。

    等了几秒没等着,苏佋干脆利落按了挂断。

    “欸……你干嘛?”

    林知安爬起来去抢,奈何苏佋个子太高,手长脚长直接半空把手机关了,随手扔到几米外的地毯上,将要下地的小姑娘拦腰截回来。

    “摔坏了怎么办!”林知安眼巴巴望着手机,心疼了一下,扭头指责他。

    苏佋轻而易举把她推倒,修长的身子压上去,宽肩到腰臀处像高耸低凹的山,蓄势待发,轻笑,“手机摔坏了我赔,我憋坏了安安赔么?这小孩故意的,关了省心。”

    ……

    徐聘的生日会定在锦江府的北光阁晚上七点。

    听徐竹君的意思,定这个包厢是希望徐聘能成为北方名校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包厢名字也不难记吧?

    林知安后面看到徐聘的消息曾有几秒的疑惑,难道真像苏佋说的是故意的?

    可是他才十七岁,都没成年,他们俩年龄差距这么大,怎么可能对她有什么心思。

    她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甩掉,笑了笑,感觉有些荒谬。

    北光阁在三楼,要坐电梯。

    底楼等的人不少,苏佋把林

    知安护在身侧。

    林知安牢牢抓住他的手,扬起脸看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心里甜滋滋的。

    她已经没那么怕人了,但他一直记得这些细小的习惯,有时候连她自己都忘了。

    苏佋出差回来没几天,正是黏糊的时候,林知安不想让他一个人吃晚饭,就在小群问了一嘴:可不可以带家属呀?

    大家早就对林知安神神秘秘的另一半好奇极了。

    秦墨来接周阳阳他们见过,但林知安的没有,小姑娘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大家觉得她铁定单身时,又有老公很有背景的传言流出来。

    有人冒头发了个“让我康康”的猫猫表情包:天呐!知安终于舍得把人领出来啦!带带带!阳阳说真人很帅,位置不够我可以给聘聘多送一个大红包!

    这个女生张妙,是出版社的实习生,按辈分说算徐聘的小姨,不过年纪和林知安她们差不多。

    徐竹君玩笑道:我要你多送大红包做什么,知安尽管带朋友来,都很欢迎。

    林知安:好,谢谢徐姐。

    徐竹君:说什么谢,你帮徐聘补习我才该说谢谢。

    她单敲了林知安的小窗:知安你千万别给聘聘准备红包,不然我生气了。

    林知安想到这瞥了眼苏佋左手拎的礼盒,问:“你什么时候买的手绘屏?”

    这个牌子不便宜,新款限购严重,得排队,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

    苏佋看着林知安懒洋洋道:“给小朋友的东西当然得上心,男人才懂男人想要什么,我买总好过安安给他费心思挑。“

    别的方面不敢说,但绘画工具林知安还是很有把握的,反观苏佋肯定是什么高档买什么,性价比不一定最好。

    但他显然话里有话,在小朋友三个字上咬得特别重,林知安抿了抿唇收回视线,随他去了,反正只是生日礼物而已。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底楼。

    林知安和苏佋是最后进的,站在最前面。

    大厅声音分散,等的人一起进电梯后聊天声变得清晰起来。

    “你们有没有看最近那部剧呀?”

    “

    什么剧?”

    “就是那部姐弟恋的!”

    “我看了我看了!姐弟恋好香救命。搞得我都想去大学找个弟弟谈谈了。”

    “什么呀,别找大学生,高中生才香,青春又有活力,而且大多是初恋,纯纯地喊你姐姐我身子都软了。”

    苏佋听到后下意识地瞥了眼林知安,小姑娘像没听到,她正和周阳阳发消息,说自己快到了。

    身后那几个女生继续叽叽喳喳聊。

    “对对对,我也是,因为这部剧,老天鹅啊,霸总老男人我都腻了,年轻的□□太美好。“

    苏佋垂眸,动了动手指,将身旁的人握紧。

    林知安奇怪地抬头,男人英俊的五官平静极了,清润的眼眸平视前方,仿佛只是随手一勾。

    “怎么了?”他侧身温柔地问。

    林知安摇摇脑袋,“没事。”

    电梯内因为他们微小的举动意外安静下来。

    直到三楼他们出去女生们才面面相觑。

    “我收回不要霸总的话……刚才那个男人的脸你们看到了吗?”

    “看到了!一身名牌肯定很有钱,而且太帅了吧。”

    “……如果是他这样的,我可以不要弟弟,我想叫人哥哥……”

    “你好不要脸,下次看到请带上我。”

    锦江府算得上北港数一数二的酒店,贴边金碧辉煌,灯光一打,任何装饰品都变得贵气起来。

    周阳阳带了一群看热闹的人在门口等他们。

    在群里叫得最欢的张妙看到苏佋和林知安后,只敢躲在周阳阳身后小声地和其他人讨论。

    “知安老公是不是看起来有点眼熟啊?”

    “你看帅哥都眼熟。”有人打趣她。

    “不是不是,真的很眼熟,好像上过财经新闻。”

    林知安被他们的阵仗吓到,好像今天主人公不是徐聘而是苏佋,脸红地介绍:“大家第一次见,这是我……丈夫,霍司佋。”

    苏佋只是她自己私底下喊喊,不是本名,但习惯了懒得改,正式场合她都会叫他这个名字。

    苏佋宠溺地看着小姑娘,揉揉她脑袋,再

    看向众人语气温和绅士,“辛苦各位在工作上照顾我太太,她胆子小,以后也要麻烦大家。”

    明明是很普通很正常一句话,但从苏佋嘴里说出来仿佛渡了圣光,引起一片笑闹起哄声。

    “姐姐,你来啦?”徐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人群里走出来,完全忽视了苏佋的存在,只对林知安笑。

    周阳阳笑着推了他一下,大大咧咧地打趣,“她旁边这个是你姐夫,大腿粗壮快点抱牢。”

    “你就是上次打电话的小朋友吧。”苏佋把礼物递过去,紧握着林知安的手站直,仪态斯文优雅极了,笑道,“小朋友叫姐姐叫这么亲,我都以为她爸妈感情太好又生了一个弟弟。”

    徐聘不想接礼物,但一看到林知安软糯的小脸正眨巴眨巴眼盯着他瞧,才一把接下,整理了下烦躁的情绪,不卑不亢道:“是啊,姐姐不是我亲姐姐,叫霍先生姐夫确实高攀了,所以我还是叫您霍先生吧,或者叫叔叔也行。”

    徐聘最后一句话说得颇为挑衅。

    饶是迟钝如林知安也感觉这两人之间的气流有些不对劲,过于剑拔弩张针锋相对,仿佛只要她一松手,苏佋就能把人撂翻在地上。

    苏佋亲昵地看向林知安,唇角弧度温柔,“喊叔叔也不错,安安喜欢叔叔么?”

    徐聘一愣,像是没想到林知安这个老公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居然能在这么多人的地方问出这种话。

    林知安憋红了脸。

    苏佋俯下身,语气再温柔不过,“怎么这么害羞,嗯?告诉你弟弟,安安喜不喜欢叔叔。”

    苏佋说“叔叔”两个字的时,舌尖抵在下齿鄂,清冽的气流从薄唇缓慢吐出,喷洒在林知安耳边,有种旖旎勾引的味道。

    林知安心尖酥痒,最近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常常做搂搂抱抱少儿不宜的事,被他这句一带,小脑瓜不自觉想歪,佯装淡定地咳了声,软声道:“喜欢归喜欢,但叔叔差辈儿了,徐聘还是……还是喊姐夫吧。”

    周阳阳人精似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哪会看不出来三个人不对劲,忙

    摸着肚子打圆场,“人到差不多了吧,别杵门口了呀,快进去快进去,我饿死了。”

    众人才慢慢往房间里挪,有几个似乎没看够,视线时不时往小夫妻身上飘,但一对上男人温和冷漠的脸,立马挪开了。

    周阳阳挽起林知安的手臂往里走,压低声说:“你家这位笑起来比不笑还恐怖。”

    林知安一脸疑惑,“有……有吗?”

    周阳阳疯狂点头,用细细的声音表达不满,“怎么没有!但是很带感,吃醋的男人最a了。”

    林知安:“……”

    包厢总共五桌,徐竹君正和亲戚说话,看到林知安他们远远打了个招呼。

    照顾来的人各个地方都有,上的菜口味偏清淡,不过味道上乘。

    林知安没怎么自己夹,眼皮子一抬,旁边的男人就知道她想吃什么,给她盛到碗里。

    林知安在家被伺候习惯也不觉得苏佋这么做有什么。

    但张妙他们就不一样了,她一查完百度百科就知道了苏佋是誉承总裁,吓得眉毛竖老高,越发觉得自己男友不会疼人。

    千亿身家的男人都知道先喂饱老婆再自己吃,瞧瞧自家这个,只顾自己喝酒。

    “人家想要吃虾~”张妙在桌底下踢了男朋友一脚。

    男朋友满是疑惑:“你自己剥呗,踹我干啥?”

    张妙扫了苏佋一眼,他正和林知安说什么,一只手搭在小姑娘椅背,一手拿湿纸巾给她擦嘴,林知安点点头,然后指了指橙汁,苏佋便拿起桌上一瓶给她倒上。

    张妙收回视线,拧住男朋友耳朵恨铁不成钢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送进男德班改造!”

    “嘶……你轻点儿。”

    徐聘和同学坐一桌,都是未成年人没上酒,有几个长辈酒兴上头给他灌了几杯,说明年高考一定要红红火火的才好,徐竹君拦不住,但徐聘会喝酒她是知道的,过年在家会喝一点。

    徐聘喝酒上脸,林知安没见他脸这么红过,特别是他长相偏幼嫩,像被□□的芍药花。

    苏佋把她脸扳正,淡淡地警告:“以后离他远点儿

    ,也不许看他。”

    “啊?为什么?”林知安以为他为那声叔叔生气。

    苏佋揉着她的耳垂,眯了眯眼,他在徐聘身上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善于伪装的诱捕。

    他不动声色地说:“他在撬我墙角你说为什么。”

    “不……不可能吧。”林知安还是不敢相信。

    “手机拿来。”苏佋十指摊开。

    林知安解完锁递给他,好奇地探过身。

    苏佋轻车就熟地点开林知安的微信。

    她看到他打的那行字立刻去抢,“不是,苏佋……你别乱来。”

    苏佋没理,半垂着眼皮,换只手点了发送。

    林知安眼睁睁看着那句“弟弟你喜欢我吗?”出现在屏幕右边。

    徐聘很快拿起手机,因为酒意显得更明亮的眼睛眨动了一下,又抿了一口酒,抬起头。

    “他看过来了。”苏佋薄唇微启,游刃有余地和徐聘对视,两两相撞,空气中似翻滚惊涛巨浪。

    林知安看到桌面上手机闪了下。

    两个字:喜欢。

    林知安心口突突跳。

    答案在苏佋意料中,他并没有因为自己猜对而感到高兴,长臂一展,连人带椅抱起林知安和他面对面,又懒洋洋地靠回去,“过来亲我,亲给他看。”

    林知安还在被小朋友告白的震惊中,脑子转不过弯,直愣愣地望着苏佋。

    苏佋等不住,起身两手撑在她腿边的椅面,唇贴上去,不带任何情欲地碾动。

    林知安知道他吃醋了,乖巧地仰起头回应他,试图给他传递安全感。

    她抱住他的腰,唇退开一点点,柔声说:“我来解决,相信我。”

    男人和她对视良久,眼底的戾气就这么被抚平了,“好,我相信安安。”

    她拿起手机打字:对不起,刚才是我丈夫给你发的消息,但我不能接受你的喜欢。

    徐聘自然看到了刚才那一幕,语气有些受伤:姐姐就那么喜欢他?

    林知安:是。

    徐聘:可是我也好喜欢姐姐,以后不会再这么喜欢别人了。

    小朋友再成熟也才

    十七岁。

    林知安叹了口气:你才上高中,以后到大学到社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徐聘执拗道:不会了。永远不会了。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姐姐,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姐姐有没有上传新的画。因为有了姐姐的存在,早起也变成一件很美好的事。

    林知安没想到他关注自己这么久,震惊之余又有些感慨,想起了一些事。

    她刚开微博的时候没什么粉丝,评论点赞也冷冷清清,有一天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号,没有头像,昵称是乱码,执着地点赞完她每一条微博,像个机器人一样每天留言说:加油。

    她曾经以为是谁买错了水军,但在她彷徨自卑时也曾被它熨帖。

    只不过这种情况,她不论如何都不能再做他老师了,否则真是害了他,苏佋说得没有错,应该离他越远越好。

    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时间长了,距离远了,自然就忘了。

    她抿了抿唇,留下祝福:姐姐真心希望徐聘你能考上好大学,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在见面,但在那时,姐姐希望和你顶峰相会好吗?

    ——加油。

    这是徐聘被删好友前看到的最后两个字,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跌坐在椅子上,他缓过来在人群中找林知安的身影,但她和苏佋坐的地方已经空了。

    林知安和苏佋手牵手在大街上闲逛,迎面吹来的晚风包裹热意。

    她和苏佋讲完了徐聘的故事,目露不忍,“我……我这样直接把他删了会不会太绝情了?”

    苏佋不紧不慢地走,“那安安知道比绝情更残忍的是什么?”

    “什么?”

    他低下头和她对视,“是希望。”

    “希望是万物痛苦之源,伴随着焦虑,欲望,彷徨缠绕而生。”

    他嗓音淡得被风吹走,“所以我以前喜欢永远存在的东西,只要是永远的,就不会尝到失望的苦。”

    林知安听明白了,抬脚踩在每格水泥缝上,左脚蹦完右脚跳,像小时候看人家玩的跳格子。

    苏佋看着她童心大起的样子,怕她摔,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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