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文豪记事七
lupin酒吧里, 调酒师早就识趣地走了，只剩下了吧台边的三人。
织田作之助没想到，好友之一的坂口安吾不但是间谍, 还是个三面间谍。
但即使是这样, 他们之间的友谊也不会变。
可是，太宰似乎并不是这么想的——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坂口安吾和太宰治顿时看向他。
织田作之助放下酒杯，拿出手机看到号码时一怔，随即就接通了电话。
“织田作，有人袭击了我们，啊——”
“小心！”
同时，电话那边还传来了枪声和老板惨叫以及提醒小心的背景音, 织田作之助当场起身, 立刻夺门而出。
吧台边的两人愣住了, 随即太宰治立刻追了上去。
“织田作，我有车！”
织田作之助停下了步伐，上了太宰治的车，任由对方将车开出仿佛赶着去投胎一般的速度，握着手机的手甚至在发抖。
“摩西摩西, 老板？”
对面没有再传来声音, 甚至突然挂断了, 织田作之助呼吸一窒。
“就快到了，织田作。”
开车的黑卷发少年冷静地说道。
红发青年紧紧地抓着手机, 不发一言。
同时, 他摸向腰间的枪。
太宰治的车速快到了极致，确实是如他说的那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车子还没停稳, 织田作之助就已经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掏出枪直冲餐厅。
还没进去, 他就闻到了血腥气，红发青年一瞬间目眦欲裂，直接冲进了餐厅。
“大家——”
餐厅里，除了地面上躺了几个不知死活的身影，桌椅吧台有些乱外，餐厅老板和孩子们以及他那天捡回来的三人都好好的在里面。
织田作之助停下了步伐。
餐厅里的大家都顺着动静看向了他。
“织田作？！”
下一瞬，孩子们扑向了他。
织田作之助丢开枪蹲下身接住了他们。
太宰治跟着跑进餐厅时，就看到红发青年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们，向来平静的面上出现了难得的失态。
“真是……你们没事，太好了！”
心中一松，一路上疯狂进行着大脑风暴的太宰治，不自觉地露出了安心的微笑。
这真的是，太好了。
时间回到大约十五分钟前——
餐厅里的大家正在进行故事茶话会，气氛正好的时候，一群披着灰色衣服的不速之客冲了进来，说了句话就对着他们毫不犹豫地动了手。
这织梦三人能忍？当然不能。
于是，由织梦负责保护并安抚餐厅老板和孩子们，五条悟和夏油杰直接冒着炮火冲过去对着不速之客们就是一顿毒打。
不速之客们被轻易夺了枪，光凭借体术又是被吊着打，眼看他们的任务失败了，为了自己不泄露任何消息，他们就毫不犹豫地咬碎了嘴里的毒药包。
本来只是想把他们打到不能动弹的两人突然发现，敌人们竟然一个接一个地断了气，一时不禁有些懵了。
尽管两个少年平日里打杀咒灵打的那叫一个凶残，可他们还真没杀过人。刚刚动手也是有分寸地留手了的，那个力度顶多打骨折或骨断之类的，打死还真不至于。
认知到这一点，五条悟和夏油杰冷静下来，仔细观察，就见这些人嘴角流血，死相看起来有点诡异地眼熟。
“这是，吞毒自/杀？”
夏油杰突然想起，这不是他们看谍战电影时常看到特工或间谍被抓时，为了不泄露信息，就直接咬碎嘴里藏着的毒/药后干脆利落的死法吗？
一时间他也没了自己好像杀人了的茫然，反倒是有种槽多无口的无语感。
“原来电影里演得都是真的啊。”身旁的五条悟一起说出了他的感叹。
夏油杰无语地赞同。
是啊，还真是没想到现实里真有这样的死法。
而他们身后，战斗开始后就将冲着餐厅老板和孩子们的子/弹尽数接下或弹开的织梦，见战斗结束了，不由地问道。
“你们还好吗？”
尽管知道悟和杰都很强，但这是他们第一次与带着枪支的敌人战斗，织梦难免有些担心。
“别担心，织梦。”扎着低马尾的黑发少年回头笑道：“都解决了。”
“是啊，敌人全都自/杀了！”五条悟一脸兴致勃勃地跟他说道：“就是电影里演的那种吞毒自/杀哦，是不是很神奇！”
“原来电影里演的是真的吗？”
织梦也震惊了。
吞毒自/杀，这也太有既视感了吧！
“这就是影视来源于生活吧。”夏油杰感叹。
这句话得到了另外两人的一致赞同。
接着，织梦弯腰对身旁很是乖巧，没有乱叫也不乱跑的孩子们温柔地笑道：“不要害怕，坏人已经被大哥哥们解决了哦。”
经历过战争，某些方面很早熟的孩子们冷静地点了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靠近了织梦，依偎在这个刚刚在枪火中保护了他们的少年身边。
“云端哥哥刚刚徒手抓子/弹了！好厉害！你们就是传说中的异能力者吗！”
“云端哥哥你的手没事吧？”
“云端哥哥好厉害，跟织田作一样厉害！”
……
那会的害怕过去，孩子们就围绕着织梦叽叽喳喳起来。
他们刚刚可是亲眼目睹了云端哥哥徒手抓子/弹唉，是抓不是躲唉，想想就是又帅气又厉害，不愧是云端哥哥！
“喂喂，难道我们就不厉害不帅了吗？”丢下那些尸体走过来的五条悟嚷嚷道。
“这些人可都是我解决的！”
“还有我呢悟。”夏油杰纠正。
“五条哥哥和夏油哥哥也超帅超厉害的！”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五条哥哥超帅！”
“谢谢五条哥哥和夏油哥哥……”
孩子们转头，也对着两人就是一阵夸赞和感谢，满足了他们的英雄心。
而餐厅老板，也在松了口气放下心后对着织梦三人就是一阵感激。
接下了他的感激，织梦提醒道：“刚刚他们提到了织田先生，要不要给织田先生打个电话？”
餐厅老板一想也是，连忙掏出手机给织田作之助打了个电话。
“织田作，有人袭击了我们，啊——”
“小心！”
正说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枪响，餐厅老板吓了一跳，旁边的织梦瞬间将他推倒在地。
餐厅老板一时没防备，人摔倒的时候手中的手机狠狠砸落在地。
从上而下的子/弹在地板上打出了洞，同时又有枪声传来，多枚子弹被从楼上打下来。
五条悟和夏油杰反应过来，挥拳或随手将上方的子弹打落。两人收敛了轻松的神色，意识到敌人还没有全部解决。
夏油杰五指微微上拢，立刻释放出两只咒灵，命令它们上楼探路，随后看了一眼织梦。
正警惕的织梦见此，对他点头：“楼下就交给我，你们小心点。”
话落，五条悟率先转身去楼上，夏油杰也快速跟上。
不过片刻，楼上又响起几道枪声后，就没了动静。
很快，五条悟和夏油杰就回到了餐厅，身后两只丑陋的咒灵拖着两具穿着灰色衣服的尸体进来。
织梦松了口气，看了一眼那两具明显与刚刚那群人一伙的尸体，微微皱眉：“又是他们？”
说着，他伸手将地上的餐厅老板一把拉起来。顺便又安抚起身边二次惊吓的孩子们，给予他们爱的摸头杀。
收回咒灵，夏油杰也难得面色难看地看着这些自/杀而死的尸体：“竟然对弱者出手，还这么多人一起，真是垃圾！”
这实在是违背他强者应该保护弱者的理念。
“毕竟是垃圾嘛。”五条悟倒是没多少感觉，甚至觉得有些麻烦道：“这些尸体怎么处理？丢掉吗？”
正在安抚孩子们的织梦想了想，抬头提议道：“织田先生应该有办法，我们等织田先生回来吧。”
说到这里，他看向捡起手机的餐厅老板：“怎么样？还能打通吗？”
餐厅老板看着毫无反应的手机，苦笑道：“好像是摔坏了。”
织梦尴尬一笑：“抱歉。”
生死关头他也没注意，比起手机自然是命更重要了。
餐厅老板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连忙道：“没关系没关系，手机坏了还能再换，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我很感激织梦君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不过，刚刚手机已经打通了，虽然话没说完，但织田作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这些交给他就好了。”
有了解决办法，同时也确认敌人已经完全解决了，除了门口那些尸体外，餐厅里又逐渐恢复了温馨。
于是，等到太宰治飙车带着织田作之助赶回来，就有了之前的那一幕。
等织田作之助听着孩子们懂事地安抚他的话和解释，冷静下来后就立刻对织梦三人郑重道谢。
“五条君，夏油君，云端君，谢谢你们！”
话落，红发青年就对着他们深深鞠躬。
如果不是他们，他真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不用谢。”织梦微笑道：“只是举手之劳的事。”
夏油杰亦是赞同：“比起织田先生给予我们的帮助，这并不算什么。”
换句话说，若是当初对方没有一时好心将他们带回来，现在也就不会有他们保护餐厅老板和孩子们的事了。
这也是织田先生作好心应得来回报。
“感谢就算了，先把这些碍眼的垃圾处理一下吧。”五条悟说着，就看到太宰治蹲在尸体旁边，从其中一具尸体上摸出了一张纸来。
白发少年顿时好奇地靠近，在太宰治大方地分给他看下，清楚地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那是一个地址。
仔细一想，五条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啧，那些人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连报仇的地点都给了。
就是报仇地点都给的这么光明正大，做的事怎么就这么没品呢？
“我说啊，织梦，杰。”白发少年拿过写着地点的纸张，墨镜下的眸光幽幽。
“我们一起去端了他们吧？”
“如果是这种垃圾，我能毫无愧疚地处理掉呢。”
仔细想想，这种为了目的可以对老人孩子出手，甚至不择手段的垃圾，活着都是浪费空气不说，还时刻威胁着其他人的性命。
织梦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这些人趁着他不在孤儿院的时候对院长妈妈和孩子们出手——织梦向来温和的神情变得冷冽。
“没问题，我也可以呢。”
尽管有些地方与常人不同，但织梦想要保护亲近人的想法还是和大多数人都相同的。
院长妈妈和孤儿院，就是他的逆鳞，触之即死的那种。
向来坚守保护弱者理念的夏油杰，对于这些垃圾也没了什么保护的想法，更是直接道：“趁着天还没黑，我们早去早回吧。”
眼看着三个少年就这么三言两语地决定了端人老窝的想法，太宰治眸光闪了闪，织田作之助回过神来连忙阻止。
“等等，这件事很危险，我会处理的，你们不要冲动。”
“有多危险？”织梦反问。
五条悟更是嚣张道：“无论有多危险，对我来说都是弱鸡！”
“再厉害，也不过是普通人。”夏油杰的微笑下，是与五条悟相同的傲慢与自信。
他们到底是咒术师，岂会解决不了一群连咒灵都看不到的非术师？
“如果我说，mimic的首领纪德，也就是派这些人来的首领——”太宰治站起身，没被遮住的左眼紧紧盯着他们，试探性地说道：“拥有预知未来几秒钟的异能力呢？”
织梦微怔，惊讶地道：“这个世界真的有异能力吗？”
“预知未来？听起来挺有趣的。”白发少年嚣张不改，甚至继续道：“但赢的人是我这一点不会改变。”
毕竟他可是最强的。
夏油杰露出赞同的神色：“赢的会是我们。”
内斗归内斗，他们对于彼此的实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不要小看纪德。”织田作之助注视着他们：“他的异能力配合体术枪法，是很难缠的对手。”
就是因为亲身感受过对方的难缠，织田作之助才更要拒绝：“我很感激你们，但这件事还是让我来解决吧，纪德他是冲着我来的。”
他们救下了老板和孩子们他已经很感激了，他不能再让他们去为他涉险。
织梦看着他，突然问道：“你去解决，那老板和孩子们呢？”
织田作之助一怔，就听织梦继续道：“如果你出了事，横滨又这么危险，他们要怎么办呢？”
织田作之助一时沉默了。
因为他也不能确保，自己去找了纪德后还能活着回来。
如果他回不来了——红发青年将目光放在了友人身上，正欲开口，却被看透了他想说什么的对方瞬间拒绝。
“我拒绝。”右眼被绷带缠绕，鸢色的左眼带着复杂的希翼看向他：“织田作，自己收养的孩子，要自己照顾一辈子。”
所以……不要死。
红发青年呼吸微窒，看懂了友人未说出口的话。
趁着这对友人对视的时候，织梦三人已经悄悄地撤了。
等织田作之助回神，他们已经跑出老远了。
织田作之助正欲追上去，却被太宰治手疾眼快地拉住：“织田作，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红发青年回神，看向身旁乖巧地孩子们和餐厅老板，点了点头。
“先安置他们。”
太宰治这才笑了：“跟我来吧。”
跑出餐厅，三人来到今早去过的热闹街道。
现在天还没黑，他们本想打车去目的地，可是突然想到他们没钱，仅有的一点钱还在餐厅老板的楼上晾晒着，只能遗憾地放弃这个方法，转而向路人问路了。
多问了几个路人，再加上这个地点貌似挺显眼的，三人顺着路人的指引很快就到了一座地址偏僻，疑似教堂的地方。
三人站在距离教堂不远的树林里，通过良好的视力能清楚地看到教堂的楼上楼下都有人在持枪巡视。
“杰，你和织梦解决这些小喽啰吧。”戴着墨镜的白发少年一脸冠冕堂皇的表情：“织田先生说他们的首领有能预知未来的能力，很难缠，所以他就交给我来解决吧。”
“……你就是想耍帅吧。”夏油杰一脸的无语。
“这个不重要。”白发少年低头看向织梦，撒娇似地拉长了语音：“所以让我去吧让我去吧～”
老实说，这个样子的悟有点可爱，像他今天撸过的亲人猫猫一样。
于是，织梦忍不住摸上了他的头，点头答应了：“嗯，不过悟要小心哦。”
夏油杰看的有些不爽：“织梦，你不要太纵容他。”
然而五条悟才不在意他的话，高高兴兴的先跑了：“boss归我喽！”
随即，就是毫不意外的呛声响起。
夏油杰有些无奈地跟上，五指上拢间释放出咒灵：“那么，我们也走吧。”
织梦跟上，想了想道：“要不，还是打个半死，让织田先生送去警察局吧。”
冷静下来，再说要杀人什么的，织梦一想到若是被院长妈妈知道后会发生什么，他就本能地拒绝了。
而且，让心心念念保护普通人的杰去杀普通人，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么想着，织梦忍不住用歉疚的目光看他。
夏油杰一怔，对上他担忧歉疚的目光，心中一暖，笑道：“那就让他们去监狱里忏悔吧。”
于是，临时改变了想法的两人，默契地冲向了那些灰衣人，用拳头教他们做人。
至于枪/支地/雷什么的，讲真，这些东西对于咒术师来说真没多大杀伤力。
只要用咒力强化手掌，他们就能徒手硬接子/弹，就像在餐厅时他们做的那样。
地/雷的话，只要速度够快，就能直接将之踢走，然后将丢雷的灰衣人一顿狠揍，再起不能。
而最关键的是，这些人看不到咒灵这一点就更对他们有利了。
在夏油杰的操控下，看不见咒灵的灰衣人们被夺取枪支或敲闷棍的数不胜数，晕过去时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被谁偷袭了。
于是，在这种堪比开挂般的敌人袭击下，mimic的成员们很快就全军覆没了。
因为织梦和夏油杰解决的速度够快，跑去跟纪德打的五条悟也因为某种原因没有直接对他下杀手，所以两人赶到现场时，还看到了活的纪德。
而被五条悟夺了手/枪后一顿狠揍，人都快被揍傻了，选择逃走的纪德，眼看就要跑出那个恶魔的视线范围了，却发现出口处出现了两个少年。
异能力再次发动，他看到了自己再次被狠揍的未来，面皮不禁狠狠抽搐起来，只觉得身上被狠揍过的地方更疼了。
跟属下们一样披着灰衣服，有着一头白发，看起来颇为苍老的青年停下脚步，咬牙质问。
“你们究竟是谁？”
他的身后，白发少年姿态悠闲地对两人挥手。
“来的真及时啊，织梦，杰。我正打算赶着他去见你们呢。”
意识到自己是故意被放走的，纪德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就听身后的白发少年继续道：“快，给你们机会，一起来揍这个垃圾一顿吧，他那个能力还是挺有趣的。”
于是，看着面前眼神顿时亮了的两人，纪德再次迎来了他的噩梦——
“杀、杀了我……”被揍狠了，神志不清的纪德却还坚持道。
“死、死在你们手里，不、不亏……”
伤痕累累的白发青年说着，眼神已然混浊，但嘴角却带着诡异的满足笑容。
织梦顿时收了手，还挡住了夏油杰的攻击。
“就这么打死他，岂不是满足了他的愿望？”
夏油杰及时收力，反手握住了织梦的手，赞同道：“说的也是，还是让他一起去监狱忏悔吧！”
五条悟也难得地附议他：“我也是这么觉得，所以留他一命让你们揍一顿出气了。”
三人刚统一了的想法，教堂里就又进来了人。
看着一地躺尸的灰衣人，现在才赶到的织田作之助分辨了一下，发现他们还活着后，就不再犹豫地向着里面赶去。
很快，红发青年就看到三个少年围着生死不明的纪德在聊些什么，满腹的担忧顿时就噎在了喉咙。
他有些震惊地看着跟外面的人一样躺尸地面的纪德，万万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要知道来之前他都做好就算永远回不去也要护住这三人的准备了……
“织田先生！”织梦冲他挥手。
“我们已经解决了。”
“真的超弱啊。”五条悟如此评价。
“作为沙包倒是不错。”夏油杰评价了一下手感。
已经冷静下来的红发青年，收好枪支走进了他们，点头回应：“啊，辛苦了你们。”
目光落在地面的纪德上，尽管对方已经气息奄奄，但织田作之助还是看出了对方还活着。
织梦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伸手摸向腰下的口袋。
夏油杰看了他一眼，就对红发青年笑道：“这个，还有外面那些人，就拜托织田先生送去警察局或是其他地方了。”
黑发少年微笑着，说出的话却格外可怕：“总之，请务必让他们这辈子都没有出来的机会。”
“我明白了。”红发青年却像是没察觉到一般，点了点头道：“警察局关不住他们，不过交给太宰的话，他一定有办法的。”
对于这些企图用孩子们来激怒他的人，红发青年此时完全没有丝毫的同情心。
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那天他没将面前三个少年带回来，老板和孩子们会遭遇什么。
所以，只是将这些罪魁祸首送进一辈子都出不来的监狱的话，他完全没意见。
而织梦，他将口袋里突然发烫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那颗将他们带到这里的珠子。
待看到原本耗尽能量，变成普通玻璃珠一样的珠子中重新出现了流动的白雾和粉雾，织梦不禁激动道：“悟，杰，我们可以回去了！”
“恢复了？”白发少年先是惊讶，随即就是同样的激动了：“终于可以回去了！”
他的喜久福他的蛋糕啊，终于可以大吃特吃了！
夏油杰见此，也忍不住面露喜色：“太好了！”
唯有织田作之助，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们对着一颗珠子如此激动。
织梦双手合拢，将珠子合在掌间，对着红发青年笑道：“总之，这些天多谢织田先生的照顾，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
尽管不解，红发青年还是回应道：“啊，恭喜。”
五条悟和夏油杰已经一左一右地抓住了他的胳膊，织梦感觉到掌心有无形的力量在流动。
力量顺着他的掌心，向着身旁的二人蔓延，织梦快速说道：“织田先生不要做黑手党了找份工作好好把孩子们养大吧再见！”
话落，织田作之助就看到三人消失在了他面前。
突然，身后传来奔跑声。
红发青年回头，就见友人眼神发亮地看着他。
“织田作！”
“太宰。”红发青年回应着，对着友人露出了笑容。
“我们，离开港/黑吧。”
果然，他还是想，有一天辞去mafia的工作，再也做不了任何事情的时候，他希望在那能够看到大海的小屋里，坐在窗前……写完那本书的下卷。
红发青年听到自己忍不住说道：“既然，对于太宰来说，好人坏人都一样的话，那就与我一起去救人的那边，拯救弱者，保护孤儿吧。”
太宰治看着他的笑容，想到森先生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与此时的结局，轻轻吐出一口气来。
“好。”
再没什么，能比现在更好的了。
美好的结局，才是众望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