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二章 如坐针毡
“哇,原来还有这么好的事啊。”载月开心地一下子坐起身。
“小心,我正在给你扎针呢。”芊芊忙按住她,笑道:“你真是个小财迷。但是你想想可以,实际上你是见不到这笔钱的。”
“为什么?”载月又糊涂了:“火舞不是说,众姐妹都有份吗,为什么我拿不到这笔钱?”
芊芊继续针灸说:“基金需要持续不断投入才能挣更多的钱,如果每次分红你们都拿走,股本不够大反而挣钱会变少,所以你只能看到账面上你得到的钱,却不会真的每年能拿到。”
载月听着似懂非懂,她也不想仔细问,说道:“那就继续投资呗,反正我拿那些钱也没什么用,由先生主持就好,我也不想操那份闲心,每年有个几万块钱就够我花了。”
芊芊觉得不可思议:“几万块钱会够你花吗?”
她不知道载月说的是实话,自从加入林尘的团队,无论去哪里,执行什么任务,衣食住行统统都是林尘或火舞买单,她几乎没有花钱的地方。
载月没有钱的烦心事,但金老大却正好相反。
虽然玉虚宫表面上还没有准备开战的迹象,但那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每个人都能感到压力在逐渐升高。
作为负责省城防守的最高指挥官,金老大每天巡视检查防御的任务很重,往往视察一圈就是一天,常常搞得他筋疲力尽。
最要命的是他完全看不到玉虚宫的进攻态势,知己不知彼怎么能打赢如此强劲的对手?
他迫切地需要了解玉虚宫的情况,但撒出去的所有侦查人手都无功而返,即使是他豢养的飞禽走兽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真是奇怪了,难道玉虚宫准备和天地联耗下去?
这太不像玉虚宫的特点了。
玉虚宫讲究的是快意恩仇,报复不过夜,但是这一次却没有对慕公子迅速展开暴风骤雨般的进攻,到底是为什么?
金老大百思不得以解,但是他知道玉虚宫不会善罢甘休,双方大打出手是早晚的事。而且他知道,这一次玉虚宫不动则已,只要出手就一定致命。
慕公子得罪了死神月君雅,结果变成他要冲在第一线做挡箭牌,以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是玉虚宫的对手,那简直是让他做炮灰。
金老大真是越想越窝火,他学艺多年,原本还指望能享受几年荣华富贵,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个没心没肺的富二代,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找机会赶快脱身。
只不过,即使要跑也不能太狼狈,不能让别人骂他不讲义气,毕竟他还要在江湖上继续混下去。如果被人认为是贪生怕死的人,恐怕没人敢再用他了。
还有一个让他更加担心的事,那就是天岐山的水下古墓的安全。
那座古墓是金老大这辈子见过的最大一笔财富,说什么也不能落入别人之手。
因此他才会派出一支小分队偷偷潜回天岐山,就是想要提防白向东贼吃贼,没想到还是出事了。早上白向东打电话报告,他派去的七个人和盗墓者火拼,全部被杀,四个青铜侍女被盗。
金老大第一反应就是白向东想要吞了那批文物。
但他又有些奇怪,自己放置在古墓周围的电鳗没有发挥警卫的作用,白向东并没有掌握避开电鳗的驱邪符,似乎不应该是白向东干的。
无论是谁偷了古墓里的文物,金老大都惊恐不已,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那他岂不是成了盗墓者的守门人了?
当白向东又报告说天地联训练营昨夜被全部焚毁,他辛苦几年培植的鼠怪已经全部被歼,更让金老大魂飞胆破。
听白向东的描述,漫山遍野都只有鼠怪的尸体,而且从外貌特征看,除了被烧死的之外,其他鼠怪都几乎没有皮外伤,显然是没有经过激烈的搏杀。
敌人到底是怎么做到骗过五六公里警戒区,悄无声息进入训练营地展开行动的?
敌人到底是谁,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攻击能力?
一夜将八十万只鼠怪尽数消灭,那至少需要几千个经验丰富的巫师队伍才能办到,如果是没有巫蛊术的江湖门派,哪怕上万人进攻也未必能做到,而且还会付出很大伤亡的代价。
可是江湖中的门派没有一个符合这样的条件,巫医门虽然巫师众多,但他也不可能一场战斗可以同时出动几千人。
玉虚宫不擅长巫蛊术也没有这么多人马,与其费力在训练营搞事情,还不如集中起来进攻省城更有针对性。
昆仑派召集全国的分舵虽然可以凑齐上万人,但般若大娘干嘛要孤注一掷和天地联拼命呢?
还有一个可能的敌人,那就是林尘。但林尘只是靠单打独斗,顶多身边有几个女孩做助手,他哪里来的成千上万的兵马呢?
金老大左思右想也搞不清敌人是谁,但他再也坐不住了。
他直觉认为,盗走青铜侍女文物的人和袭击训练营的人应该是同伙,那就意味着敌人主要目标就是水下古墓。
敌人有如此匪夷所思的突袭能力,白向东在那里防守纯粹是白给,水下古墓已经危在旦夕。
金老大不甘心就此失败,他决定亲自带队返回天岐山,不但要抵抗住敌人的进攻,更要将所有水下墓室文物尽快挖掘转移。
他命令白向东想尽办法尽快查明敌情,同时下令他的四大金刚之一的西门胜率领五十个巫师先期回援天岐山。
放下电话,金老大先想好如何说服慕公子的理由,这才匆匆走出办公室,坐电梯到顶楼面见慕公子。
在董事长楼层里有几十个保镖负责警卫,金老大走出电梯门,所有警卫看到他都鞠躬行礼,这是给掌门人的最高礼节了。
问清楚慕公子不在办公室,正在天台上打球,金老大不由叹口气,慕公子不知道现在外面局势已经风雨飘摇了吗,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打球,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