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九章 房傲霜又出事
“美女,要是治不好,一分钱不给。”
莫凝雨已捏起银针,听到宁阳华的话,就没下针。
要是治不好,她也不会收钱,可是说话伤人心。
缓缓收起银针,冷冷道:“不用试了,我治不了。”
“阳华,怎么跟医生说话的?”余老的爱徒,自是不能得罪,宁振海急忙打圆场。
“你是余老的亲传弟子,医术不会差,既然来了,就给治下吧。”
莫凝雨瞟了眼宁阳华,不悦道:“看在你是病人份上,不给你计较。”
“治不好,就是给钱我也不要!”
半个多小时后,莫凝雨收起银针,说道:“你的情况比较复杂,还是去请我老师吧。”
宁振海心中明白,不亲自去请,人家根本不会来,于是带人前往。
“美女,你很漂亮,有没有男朋友?”
这女人与房傲霜各有秋色,只是,眼前美女比较成熟,女人味十足,肯定比会所,酒吧那些女孩子纯洁。
莫凝雨翻个白眼,不过,有人夸她漂亮,心里美滋滋的,抱着胳膊去了门口。
“喂,给你说话呢,知道我是谁吗?我爸叫宁振海,刚才那位,难道看着不眼熟?”
当然知道,不然,师父怎会派她来。
“我缺个女朋友,你可愿意?”
莫凝雨缓缓转身,在他身上扫视一眼,腰以下都瘫了,还想找女友,冷笑:“你觉得还有机会治好吗?”
呃,宁阳华瞬间冷静下来,是啊,现在生活都不能自理,该死的家伙,老子要是废了,我要把你剁碎喂狗。
同时,觉得莫凝雨在嘲笑他,脸色刷地沉下,暗自发狠,“有一天,老子定叫你跪在床上唱征服。”
江陵中医学院门口,从出租车走下一对青年男女。
“去吧,晚上我来接你,切记,不要随意出校门。”
林尘叮嘱房傲霜,“一旦有事,第一时间打我电话。”
房傲霜点头,走进校院。
叮铃铃,林尘的手机响起,是薛国亿打来。
对宁家的总攻,就快打响,救薛国茂的事,也该纳入计划。
“林尘,我快坚持不住了。”
“怎么回事?”听着薛国亿颓废的话语,林尘微微一愣。
“我找不到山行阁,在这时间也不短了,天天漫无目的寻找不是办法,我要回龙都。”
“你在哪?咱俩见个面。”
听说林尘来了江陵,薛国亿顿时来了精神,急忙报出酒店,竟是三皇大酒店。
林尘即刻返回酒店,在四楼单人房里见到薛国亿,胡子拉碴,显得苍老许多。
“终于盼到你了。”
握住林尘的手,薛国亿激动不已,他功夫好,能量大,定能帮上忙。
“咋搞得这么邋遢?”林尘问道。
“唉,你是不知道,心身憔悴,大哥怕是已不在人间,寝食难安……。”
了解情况后,林尘深受感动,自从薛国亿来到,一天都没闲着,四下没有目的的打听,只是方式不得当,白白浪费那么多天。
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要不你回去吧,只要你大哥还活着,我会想法救他。”
“好,那就拜托了,家里开有医馆,一大堆事等着我处理,争取几天搞定再过来。”
他给林尘发了一张照薛国茂的照片,二人模样相似,不愧亲兄弟,如果不仔细辨别,难以认出。
把该说的都说了,薛国亿冲个澡,把自己收拾一番,下楼退房,赶往机场。
人生短暂,生活不易,堂堂国医圣手,无故被抓走,山行阁太狂妄。
“宁先生,你儿子的情况,我治不了,另请高明。”
给宁阳华做完检查,余老如实说道。
“余老,你是江陵最好的医生,一定有办法对不对,医好我儿子,支票上的数字随你填。”
宁阳华是宁振海最疼爱的儿子,还没毕业,没娶妻生子,不管多少钱,都要治好。
余老摇头,“不是钱的问题,你儿子经脉严重堵塞,以我目前医术,无法疏通。”
“你可以花高价请来薛国茂国医,他对这方面造诣比较深,兴许有办法。”
“告辞。”
余老带着徒弟莫凝雨,离开病房。
“余老,余老……。”
宁振海气得脸色铁青,看来只能请龙都专家过来。
“爸,我不想残废一辈子。”原以为能够轻松医好,被余老宣判死刑后,心里没底了。
“不用担心,我托朋友请薛国医。”
随后,转身来到门外,拨出电话,“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找到那个凶手!我要他埋尸矿底。”
中午时候,林尘接到房德才电话,说是他妹妹手机打不通,担心出事,打算去学校一趟。
挂掉电话,即刻拨打房傲霜手机,提示无法接通,想着信号不好,宁家不敢动她。
吃过午饭,林尘来到楼上总统套房,屋里只有房玉树夫妻俩,一问才知,房德才放不下妹妹,去学校了。
应该没事,林尘并不担心,经过昨晚震慑,宁家会比较安分。
可惜这种想法没过几分钟,一个电话打入,正是房傲霜的。
之前可能没电了,才知道回过来。
“叔婶,是傲霜的电话,放心吧,不会有事。”
电话接通那刻,林尘脸上的笑容凝固。
“姓林的,想要救房傲霜,独自前来,等下会给你个地址,记住,不许报警,否则,不但撕票,这么美的妞,还会……呵呵……你懂得。”
被绑架了,林尘心里一沉,冷冷道:“你们是宁振海的人吧?敢伤害她,我叫你们全部陪葬。”
“那就走着瞧,等你来。”
嘟嘟,电话挂断。
“傲霜怎么了?”巩知慧吓得脸色惨白,房玉树也是紧张的不行。
“出事了,放心,我会把她安然无恙救回来。”
这种事没法隐瞒,巩知慧两眼上翻,背过气去,林尘上前掐住她的人中,才慢慢醒过来。
“少爷,要不是你让她去上学,怎会出事?”
“我可怜的女儿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咋活呀。”
担心女儿安危,巩知慧哭的很伤心,甚至责备起林尘。
“怎么怪少爷呢?是宁阳华可恶,现在只能报警。”房玉树既明白,又清醒,就要打电话。
“别打,绑匪会撕票。”
林尘提醒道。
“那咋办?”房玉树变得六神无主。
让二人留在酒店,林尘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