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梦的开始

    “哦，那花有毒吗？”张成玉问道。

    “没毒！这么稀罕，被我们发现可有大用啊。”王天地也很兴奋。

    “有什么用？难不成真能起死回生养老还童？”张成玉笑道。

    “书上说，这水晶花不能移栽，采摘即枯。只能生长在阴暗里，我要好好研究一下。”自此，王天地隔天就去石洞里观察水晶花，有时也采一株回来，确实没到家就枯了。

    进入五月，阳光也有了温度。播下的种大多发芽生长了，移植了红薯和玉米，还有卷心白菜和大青菜等，土豆和花生种在较松软的土里，沟对面撒了一片小麦，只有种在边角的南瓜和冬瓜不需要移植。在石屋旁专门劈了一块地来种植生姜大蒜和辣椒，花椒种和树苗都种的较远。鸡鸭鹅都知道自己觅食了，王天地在小溪边给鸭和鹅建了个小石屋，它们喜欢在水里活动，将来能就近栖息。张成玉是西安城里人，高中毕业就出逃，没工作经验也没生活经验，她老师是教英语的，也不懂种庄稼，这么多年能活下来都是找了块风水宝地。现在王天地来了，这山沟生机勃勃，焕然一新。张成玉不懒也不傻，王天地的言传身教，她学什么都津津有味极认真。到了八九月，温度升高，他们甚至可以下到溪水里洗澡游泳，入氺有点冷，稍适应一会就习惯了。堤坝处氺深有一米多，清澈透明，溪水自带矿碱，多泡几次，周身皮肤斑点自动脱落，爽心悦目。都是近六十的人了，二人不避天不避地，还常在鸳鸯戏水。为了方便，王天地专门在氺中铺建了个石床，打磨平顺，岸边设置休息座位。三郎倒看的有滋有味，张成玉啜叫，它也叫，不知道它看懂了什么。

    “死三郎，滚开！”每到这时，张成玉都会把三郎骂走。

    “你当初都没给三郎找个伴？”完事后，张成玉问。

    王天地笑道：“我没想到能找到这么好的地方，我还担心自己能不能生存。如果再多个三娘，它们一窝能下五六个崽，这样下去还了得？”

    “是啊，我们也不忍心吃狗肉。”张成玉嘻嘻笑道。王天地以前也处过两个女人，都是不欢而散。人世间很复杂，哪怕当初爱的死去活来的人，相处久了都会产生矛盾。为生活、为工作、为家庭、为朋友同事，有时可能为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人事都会产生争执。在这里生活简单多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以古人或贫困地区离婚率很低，人的诉求多了，选择多了，平衡就少了，哪能事事满意。

    两人都很勤劳，种植的粮食蔬菜哪里吃得完？王天地带来的酿酒设备很简易也很小，每次能出6--8公斤酒。第一次用了红薯、南瓜和玉米酿造，效果不太好，纯香都不够。第二次加入了方枝柏果和花生，虽然好多了，但总有不足。是不是水的问题？他取的是小溪上游的流水，王天地反复思考。

    一声闷响，天地间突然融合在一起，似有一团云雾在王天地的眼前环绕，慢慢的散开。显出一个花瓶，拿在人的手上，王天地使劲想看清这人是谁，总无法看清形象。这人用瓶装了一些地下的氺，采了一株水晶兰插在瓶里，一会儿就结出血红色的果实，慢慢的水晶兰也变成暗红色了。这人摘了一棵果实吃下，突然人也变成暗红色，这形象好像是王天地心中的偶像，一个以前在梦中出现过的英雄。王天地猛然站起，原来做了一个梦。此时身在水晶兰洞里，他经常来这里观察水晶兰花，有时就坐在石头上休息一会儿，今天居然睡着了，还做了这个怪梦。用这洞里的氺酿酒？再加水晶兰花？王天地终于想明白了。

    十月结束了，到这里已一整年了。王天地在石屋内建了石窟，专门储存粮食，粮食丰收，三禽兴旺，再不会为填饱肚子发愁了。这次酿酒准备充分，精选几种粮食和瓜果，完全取用水晶兰洞壁流下的氺，加上数株水晶兰，原来水晶兰摘下放在洞里的水里能保鲜时间较长。有了前几次酿酒的经验，这次的火候也掌握好多了。

    “好香！出酒了？”张成玉进屋就闻到浓浓的酒香。在王天地的熏陶下，张成玉也陪着喝酒了。女人自带三两酒，前几次酿的酒虽不算精品，但也比普通酒好。王天地每晚都会喝一小碗，估计3-4两，张成玉只喝2两。特别是三郎，吃了酒糟，那醉态可掬的样儿让他们笑了好几天。把酒糟撒给鸡鸭鹅吃，一会儿就倒下一片呼呼大睡。其实只要控制好量，酒就能有益身体。后来他们只在三郎的食物里加上适量的酒糟，刚好够它兴奋。那家伙！一口气能窜上几百米的山岗，追的黄鼠狼喊爹叫娘。说那酒能乱性，还可能是真的，三郎有一天吃了酒糟，逮住个母野兔，以前都是直接带回来，那天它居然把野兔带在土沟的柴堆里玩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