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吃过饭后，凯益和刘漆继续溜达，他们沿着西湖边走边聊。凯益说到了王银：“王银高考没考好，分数比二本高了没几分，他不满意，读了高复，考入了宁大”。
刘漆高兴地说：“这个励志，还是银哥呀，牛哥就是牛哥。凯益，你还记得吗，扫黄等人叫王银为牛哥。我记得当时高考前一次摸拟考试，王银考了600多一点点，扫黄便说，牛哥你这分数考浙大就别想了，考宁大倒还有戏。果然，牛哥考进了宁大”。
凯益说：“我记得那次模拟考雷杨考了650分，全校第一，比第二高了足足30分，也真够bug的”。
刘漆说道：“雷杨本来就很bug的，不过他高考没考进浙大，差了几分，考了六百零几分。我记得浙大分数线为610分，好像是。那雷杨后来读了哪所大学？”
凯益回答说：“他好像去沪城读了，也是一个211大学，反正也是一个名牌大学，以他的分数，进个211或985的没啥问题”。
刘漆想到了凯益的哥哥：“凯益，我记得你哥当年高考考了572分，刚刚上一本线，现在你哥应该毕业了？”
“他去年毕业的，他是计量学院，二本。刚刚上一本线就只能报考二本的院校”。凯益答说。刘漆说：“我在高中听你说，你哥有个朋友读书超用功，能把英语书背下来，高考考了六百零几分，报浙大，结果被刷了下来，后来又去读高复”。
凯益说：“哦，他呀，他是我哥跟我说的，读书很用功。不过，他考了六百零几分就想报考浙大，实在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他们那届要报浙大，至少630分以上。他那分数就想报浙大，说真的心气太高，有些拎不清形势，读高复也是他自己造成的”。
“你哥那届龙中上一本的有30多人，我听老师说。到了我们届就十几个人了”。刘漆说道。
凯益说：“我哥上届更牛，上一本线的有45人，那几届龙中的学生还是蛮牛的，现在不行了。龙中现在一年不如一年，今年高考听说还不如去年，现在上一本线的只有个位数了，一个班级上三本的也没几个人，说起来真让人唏嘘。”
刘漆说：“没办法，现在教育资源越来越向中心城镇靠拢，龙中这种边缘城镇的高中只能越发被边缘化，这也是一种大势所趋”。
“主要是生源的问题，当然老师也不怎么样。以前龙中的老师还是颇有水平的，现在老师的水平就不如老一辈的了。不过，问题还是出在生源上。以前，还会有考不进重点中学或考得比较好的学生选择龙中，现在没有了。学校的生源出了问题，学生水平普遍不高，老师也不怎么样，这怎么能够出成绩呢”。凯益谈道。
刘漆赞道：“还是凯益说得透彻，一针见血呀”。
“也没有啦，事实也就是这样。主要是我们上届高考考得不好，结果学校搞了个实验班，把全校最好的学生集中在一起，搞等级制，真是病急乱投医，治标不治本。你解决不了生源问题和老师问题，教学质量怎么能提高得上去呢。结果也看到了，学校的高考成绩一年不如一年，有什么用呢”。凯益说道。
刘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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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老师，我就想到高二那个物理老师，搞得整个班级乱哄哄的，想起来就好笑”。
凯益说：“那个物理老师一点威信也没有，上课上得也不咋的。不是连建寅都要造他的反了，说真的，那个物理老师最擅长的就是煽动学生对他的不满，在他的教学下，学生的物理成绩直线下降”。“也正是因为此，我们班高考7选3的时候，报物理的很少，我记得雷杨报了物理”。刘漆接着说。
凯益说：“物理谁报，我一看物理的大题目头就立马疼起来了，真的，在这么多的学科中，物理是最难的。除了极个别人，很多人都不会报物理的”。
刘漆问道：“凯益，我记得你7选3报了化学，生物和政治，是不是？”
“是的，漆哥，你好像也跟我一样？”凯益问。
刘漆答道：“我报了化学、政治、历史，我生物感到学不太进，所以没报。我对历史感兴趣，就报了历史。我政治也感兴趣，我会考政治可是考了a哟。我们班报最多的那几门就是化学、生物、历史和政治”。
凯益说：“主要这几门都比较简单，相比较物理”。“地理报的人不是很多，我记得就金矿报了，他地理比较好”。刘漆忆道。凯益也同意道：“好像报地理的也不多，地理也有点难的呐，号称文科中的理科，我地理那个纬度、经度搞不太懂的，太烦了”。
刘漆深有同感道：“我也是呐，一看地理那个经度纬度我整个人的头就大了，我文科就地理不好，所以我肯定不会报地理的呐，这实在太折磨人了，受不了。不过，我们班有不少人7选3都报了理科，我记得除了雷杨，阿杨、光杰、林园、梦蛟、平哥、王银、荣荣、钟杰、侠哥、大仙、一博，好像花鸡也是”。
“花鸡？花鸡这种人报文报理有什么区别，反正他报文还是报理考来考去就那么几分。他报文300分里考一百二三十分，报理科，300分他能考一百二三十分。所以，对花鸡这种人来讲，无论报文科还是理科，都考不好的，都一样。所以，他报文还是报理都可以。”凯益不屑地说。
刘漆笑了笑，说：“一听到你说花鸡，我就想起了当时报选的时候，花鸡高亢地说，报三门理科的人才是男子汉，才是男人，你们有谁能像我那样报三门理科的呐，这就是勇气。结果，阿杨高兴地附和道，还翘起大拇指夸赞花鸡，高兴地说：‘花鸡，你说出了我的心声，好样的，幸亏我们班还有你’。对花鸡是拍了一顿马屁，而花鸡也投挑报李，赞道：‘阿杨，你也是好样的，也是条汉子，我没看错人’。我想这报选课都能报出自豪感来，也真是没谁了呢”。
凯益笑着说：“花鸡就是这种人，总是喜欢找存在感，觉得自己很牛逼似的”。
刘漆说：“不过我们班报物理的人不少，有十几个人，是年级段里报物理最多的”。
凯益打趣地说：“没办法，都不喜背，所以统统报理了。不过，我们班偏理的多些，像雷杨这样的，三门选课加起来能考到280多分，真是太bug了，a的。三门还都是理科，生、化、物，确实牛。像我三门选课加起来也就一百六七十分”。
刘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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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地说：“你就不要提了，我还没提呢。毕竟哥是能考到230多分的男人”。
“那是，漆哥，你也是我们班一霸，我怎么忽视你的存在”。凯益说。
刘漆说：“凯益，你就别逗我了，我连班级前五，全校前三十都挤不进去的人还一霸。比我厉害的人多得去了，我也就只能跟你比比，找找优越感，仅此而已”。
凯益说道：“这怎么说呢，好的人当然不少了，有些人读书真的蛮用功的，达到废寝忘食的程度，像我哥那个朋友，背英语能把文章背下来，考了六百零几分，考得也是很好了，上一本线30多分，无奈心气太高，没有认清形势，只好复读，可惜”。
“可惜个屁，高一本线30多分想进浙大，脑子进水了。说真的，这优越感膨胀到了什么程度，也真是没谁了”。刘漆说。
凯益也认同道：“当然他自己也有责任，太自大了。不过，这也算是一个教训吧。对了，漆哥，我突然想起高中有一次我们一块翘课的事，被校长抓了”。
刘漆叹了一口气，说：“凯益，你的记性真好。这事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怂恿你跟我一块翘课。当然翘课本来也不是什么事，主要是提前下课，这还不是为了吃中饭不挤嘛。你说是不是？结果狗屎运地下楼碰到了校长，你说倒不倒霉。更倒霉的是当时学校没有一个班级上体育课，你说霉不霉？结果被校长抓了个现着，你实话实说，我呢撒了谎。校长勃然大怒，要给我吃个警告处分，被班主任压了下来。我在想，这校长有必要这么做吗？小题大做”。
凯益安慰道：“漆哥，你有必要跟校长这种人斤斤计较吗，别太放在心上，毕竟这事已经过去了”。
刘漆笑着说：“一说到校长，我就想到了有天早上敬虔在教室里吃早饭，被校长看到了，结果被校长如来神掌，一掌拍出了教室”。
“敬虔这个傻第，活该被掌”。凯益不留口德道。
刘漆笑了笑，又说：“不过，有时候学校挺恶心的。凯益，你还记得吗，高三下半学期的时候，学校让那些离学校较远的同学回校住寝室，说不这么做的话就给处分。硬是要撵学生回校住。说真的，如果在学校住得很舒服，谁愿大老远回家去。在学校里，住不舒服，睡不舒服，学习环境也不好，晚自修很吵，根本学不进去。在学校里过着也不自由，像个囚犯似的，每天过着机械化的日子”。
“那漆哥你怎么办的？你也是住在外面的”。凯益问。
刘漆答道：“开证明哦，我住在外婆家，外婆是直系亲属可以住的，结果跑了一趟，还让我母亲签字，真够累的。最后，荣荣、王银等人还是没回来住，全校通报批评，你说学校恶不恶心。对此，我佩服荣荣和王银等人是好样的，我支持他们”。
凯益也不忘给刘漆打气道：“漆哥，我支持你，声讨学校这种霸道的作风”。刘漆和凯益一边欣赏着湖光山色，一边聊着……
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
唐宗宋祖，稍逊风骚；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会弯弓射大雕；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