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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我们要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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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早上跑完步的刘漆到校外的一家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报纸上的一篇评论吸引了他的目光,这篇评论写到了大学生就业的事情:

    近日,社科院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去年毕业的大学生尚有近五分之一的人没有就业。我并不清楚这个报告界定的“就业”的标准是什么,也不清楚这“五分之一”是如何统计出来的,但对于大学生就业难这个现状,恐怕大家都没有什么疑义。

    对于越来越严重的大学生就业问题,专家们的普遍看法认为这仅是一个“结构性”的问题,也就是说,大学生找不到工作,不代表我们培养的大学生和社会对大学生的需求不协调,是一个供给结构和需求结构不一致的问题,因而是一个结构性问题,而不是总量过剩的问题。因此,专家们认为,我们的高等教育对大学生就业难问题的对策应该是在稳定招生规模增长率的基础上调整培养结构;因为我们的大学入学率占总人口比重,比起发达国家甚至某些发展中国家还低,我们的大学生还太少。

    这种认识对吗?尽管这种观点很流行,但这种推理合乎逻辑吗?

    我们的大学生在总量上到底过多还是过少,只要看看大学生首次就业率和平均薪金水平的总体变化趋势与速率就会知道了。那么多的大学生就不了业,大学生做的工作高中生或初中生就能胜任,大学生不是“过多”又能是什么呢?虽说,不上大学似乎更难以就业,但上大学不是无成本的。我们为什么要招那么多大学生,花费宝贵的资源去“培养”他们,而又让他们在毕业后去干那些即使他们不上大学也同样能够胜任的简单工作呢?

    就社会这个宏观层次来说,如果我们投入了许多资源到高等教育系统,而同时又有很多的大学生无法顺利就业,这时,我们就应该反思一下,我们的培养规模也许“超前”了。不恰当的“超前”就是资源的不合理配置,不恰当的“超前”就是资源的浪费。我们不能运用“总有一天这些知识能够用得上,或上大学总不是坏事”的理由,来否定进行合理资源配置的意义。

    在个人层面上,上大学是一项投资,投资的结果是形成人力资本,拥有人力资本的好处是这些人力资本和股票、存款、住宅、机器设备这样的资本一样能够为它的拥有者带来收入。当大学生在付出经济上的成本和时间上的机会成本,而得不到相应的长期意义上的合理投资回报时,岂不是一种错误的投资决策,岂不是一种时间资源的错误配置,岂能说上大学总不会错,岂能像要求大学生转换就业观念、放下精英思想的说教那么简单!

    我们观察大学生就业难问题,首先要从总量入手,其次再考虑提高教育质量和调整专业结构。专业结构的调整和教育质量的实质性提高岂是一日之功?而搞换汤不换药的专业名称调整和教学评估这样的花样文章,快倒是快,但解决不了实际问题。

    看到这篇评论文章后,刘漆感到说得挺有道理的,尤其是每天早上看到穿着职业装的大四学长学姐们走出学校的时候。已经是6月份了,又到一年的毕业季了。刘漆决定把这篇评论文章分享给他的室友。刘漆把这篇文章在寝室里读了一遍,问道:“你们对此有什么感想?”

    科阳笑了一下,答道:“没什么多大的感想,见怪不怪了”。

    “李涛,你呢?”刘漆问道。

    李涛轻描淡写地答说:“我也没什么多大的感想,大学生就业难不是一直就存在的问题,你说是不是,科阳?”“可不是嘛”。科阳识趣地应声道。然后,李涛调侃科阳道:“就像科阳喜欢在星期六开房泡妞一样,是一个习以为常的事情了,是不是,科阳?”

    刘漆、飞达和黄毛笑了一下。

    刘漆问毛环:“黄毛,你对此怎么看?”

    毛环答道:“这怎么说呢,报纸上的东西很多都是假的,听风是风,听雨是雨”。

    “飞达,你呢?”刘漆问飞达道。

    飞达笑了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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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文章并不新鲜。刘漆,你知道去年有多少大学生没有就业吗。我告诉你吧,去年有100多万大学生没有就业”。

    刘漆惊了一下,说:“100多万?有这么多吗?”

    飞达笑了笑,说:“信不信由你”,说完就离开了寝室。

    “有这么多吗”,刘漆嘀咕着。李涛说:“漆哥,你别信飞达的,他懂个什么,就知道装深沉糊弄。漆哥,你没听黄毛说的吗,报纸上很多东西都是假的,哗众取宠啊,别当真。”

    期末考试快到了,一天李涛走进寝室,告诉大家今天下午辅导老师袁国锋召集班级的同学开个会。一听到袁国锋,小明就想到原来的辅导员毛鸽:“毛鸽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掉,换来那个叫什么,袁,袁国锋”。

    “袁国锋肯定有后台”。叶银西说道。“会拍马屁呗”。毛环如此说。科阳说:“那个袁国锋,看起来有些贱,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那一副猥琐的样儿”。

    “跟康康有得一拼”。小明调侃道。

    “我~靠!”康康抗议道。大家笑了起来。

    “怎么能够跟康康比呢,那康康比袁国锋要好得多,是不是,康康?”李涛说道。

    康康笑着说:“还是涛子懂我”。

    科阳说道:“其实,我觉得康康是弱化版的袁国锋”。

    “那是,论贱,我只服袁国锋,他绝对是贱中的战斗机。”毛环幽默地说。

    “那康康呢?”小明问道。

    毛环答道:“康康嘛,是贱中的滑翔机”。

    “我~操”,康康咧嘴笑着说。

    到了下午开会的时间,班级的同学都到了,在讲台上的袁国锋开口说:“今天,我叫大家来,是有一件要紧的事跟你们说,这件事对你们来说还是很重要的”。袁国锋话音刚落,康康问道:“西儿,什么要紧的事这么重要?”

    叶银西开玩笑地说:“我想肯定是康康你的重修课又挂了,下学期还要继续重修。”

    刘漆等人笑了起来。

    康康说:“西儿,你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我可不想再重修了,a的。”

    “我错了,康康,你不会再重修了,我保证。”叶银西安慰康康道。

    康康说:“我们重修的老师说,只要上课认真听讲,他说这门课肯定会让我们过的。若再不让我过,a的,又要交钱,又要占用我时间,罪过呀”。

    听到有的学生在讲话,袁国锋说道:“好了,大家静一静,我说几句就好,不会占用你们很长时间。近日大家也知道,大四的学生要找工作了。大家应该知道,目前的就业环境大学生的就业比较严峻,一些人找不到工作,情绪就容易变得暴躁。我近日听说,有一个政法系的学生,因为找不到工作,喝了些酒,看到有个学生在他周围转悠,就跟那个学生打起架来了。所以,在这段时间里,大家不要在别的学生身边瞎转悠,尤其是在大四学生身上。因为有些人找不到工作,情绪容易激动,你再在他身边转悠,很容易把怒气撒在你身上,跟你干起架来。那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冤了,所以大家要注意,不要在不认识的学生旁晃来晃去”。

    袁国锋把话说完后,会就散了。期末考试快到了,叶银西、小明、小辉和科阳四人在阳台上搓起了麻将。刘漆、李涛、毛环、鲁琦在阳台上看着叶银西等人搓麻将时,在阳台上俯视着篮球场上一场篮球赛。

    刘漆问叶银西:“西哥,你们学习学好了?搓起了麻将”。

    科阳说:“漆哥,银西不需要学习的,肯定能过。你以为是康康,上课听得那么认真,也会直接重修的。是不是,银西?”

    叶银西边搓边说:“趁着今天天气好,在阳台上玩一把,劳逸结合嘛”。

    “听听,我们应该向西儿学习,什么叫做学习和玩乐两不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科阳夸赞道。

    鲁琦说:“不过,在这阳台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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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景也挺惬意的,今天的温度比较适宜。”

    “所以我们今天要在阳台上搓麻将,舒服”。叶银西笑着说。

    科阳对鲁琦说:“琦儿,在阳台上看到什么美女了吗?”

    李涛说:“就知道美女,我们学校有那么多美女吗?”

    “只要琦儿看中就可以了,是不是,琦儿?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我们学校美女不在多,能被琦儿看上就行。”科阳说道。

    小明不耐烦地说:“你他a的,话真多”。“人家琦儿不搭理你”。叶银西说。科阳回击道:“那是因为琦儿被我说中了呗”。

    “我在看篮球比赛”。鲁琦回了一句。

    这时,小胖走到阳台,神色慌张地说:“你们可知道,这几天大四的一些人打算在晚上搞事,还制订了一个叫夜袭的行动”。

    “什么!夜袭?有没有搞错,怎么搞得像游击队打鬼子一样,弄得那么恐怖”。科阳说道。

    刘漆问:“夜袭什么呀?小胖,你知不知道?”

    小胖回答说不知道。这时,小辉说道:“我知道,肯定是大四的学生组织好了,打算毕业之前,晚上组织再看一部那种片”。

    小辉的这番话,引得大家笑了起来。小辉笑着说:“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

    科阳笑着说:“小辉这个说法实在太lo了。其实大四的学生要夜袭,是打算把我们的黄毛拐卖了,卖个好价钱,这样手头就宽裕点,暂且缓解一下因找不到工作带来的经济危机”。

    叶银西笑着说:“你实在太看得起黄毛了,黄毛值几斤几两,还组织起来兴师动众拐卖他”。

    “那好,西儿,你说一个,这大四学生的夜袭是什么?”科阳问叶银西。

    叶银西说:“我看这大四学生的夜袭可能是他们看我们的辅导员袁国锋不爽,觉得他长得有点贱,决定组织起来,逮个机会揍袁国锋一顿,发泄他们找不到工作的怨气。”

    “西儿,这个说法好。”小辉夸道。

    小胖说:“不过,这几个晚上,我还是劝你们不要出去,躲在寝室里,以免出什么事”。

    “知道了”,大家应道。

    听了小胖的话后,刘漆的心里有点惴惴不安,总感到有事要发生。果然,“夜袭”出现了。深更半夜的时候,刘漆等人听到外面玻璃的破碎声和“咚、咚、咚”的重击声。等第二天早上,刘漆起来的时候,他诧异地发现阳台上的玻璃全碎了,碎玻璃遍布于阳台上,而靠阳台的一扇扇门被踢破了,它们不知受到了多少次的重击,才会损坏成那样。

    刘漆走下去,碰到看管的阿姨。阿姨对刘漆说,昨天晚上别说有多恐怖了,那玻璃被打的,门被踢得不成样了。飞达对刘漆说,这主要是大四的学生怨恨学校所致,学校对他们不理不睬,他们找不到工作,就把怨气撒到学校上了。飞达还告诉刘漆,我们院校有一部分人是以重点大学的分数线考进来的,可是学校却很少管他们,现在毕业无法顺利就业,就对学校产生了不满,有的怨气还很大。

    科阳不屑一顾地说:“有本事找校长去,专拿死物发泄”。

    “找校长?校长他们找得到吗?大学的校长简直比中央领导都还难找。”李涛说。

    科阳有所感悟道:“你说得对哦,这一年除了开学校长来了一次,给我们讲了一次话外,校长就从我们眼前消失了,不知到哪里去了。”

    看到阳台上的破碎玻璃,看到被踢坏的门,还有白墙上一个又一个的涂鸦,刘漆知道这是大四的学生留给母校的别具一格的“留念”。

    下午要去上课了,再上几次课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只见科阳和李涛等人看着墙壁笑着,刘漆走了过去。科阳招呼道:“漆哥,你看”。刘漆看着科阳指的地方,只见有一个涂鸦显得格外的醒目:

    唐总说,我们要奋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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