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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来世现代篇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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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路上, 黄牟还在想,安承想到了她前面,不让她去找厉崇理论, 她听了他的话,暂时忍了下来。可是,她不知道厉崇会不会就此收手,如果只是他气不过,打一顿就了了, 她可以忍,但如果不是呢?万一这只是个开头呢?

    黄牟不敢想, 这一次损失了车, 胳膊与手受了皮外伤, 那下一次呢?黄牟觉得她不能放下心来,正想着对策,就看到厉崇找上门来。

    他也看到了她,司机给厉崇开了门,他下了车, 黄牟迎了上去。

    她没有带他回家的打算,就在车边问道:“是你干的?”

    厉崇:“怎么,兴师问罪, 替他打抱不平?”

    黄牟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想着如何能让厉崇平和下来。她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 他真出了事,于腾云于你的声誉都不好。”

    厉崇笑了,“我在乎这个?”

    “我们不会报案,希望你也可以收手。”

    厉崇这回是气笑的,“黄牟, 你搞错了吧,是我在给你们机会,而不是反过来。”

    “你要怎样才会放过他?”

    厉崇听着这话,心里翻滚着怒意,这样的语境把黄牟的不心甘情愿演绎到了极致,可他却不能一口回绝,因为他确实有所求。

    压下心中的怒恨,厉崇道:“他不再纠缠于你,你也不要再与他联系,安心准备婚礼。”

    黄牟叹口气无奈道:“你还是不明白,我不可能跟你结婚,根本没有什么婚礼,我们已经分手了。”

    厉崇眼中戾气升起,“我没有同意,你是要背叛我吗?”

    黄牟不想在此与他上演被胁迫的戏码,法制社会,他敢胡来,自有法律可以制裁他。这又不是封建社会,厉崇可以一手遮天。

    黄牟见他怎么说都听不明白,一狠心,打算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你觉得分手是背叛那就是吧。”

    “你们在一起了?”厉崇忽然问。

    黄牟顿了一下,然后点了头,“嗯。”

    周围好像一下子静了下来,黄牟抬头,逼自己去看,哪怕是在白天,有太阳照着,也驱不散厉崇脸上的阴沉,他眼里全是戾气,带动的他全身都是这样的气质,这让黄牟感到极度的不适,只想逃离。

    “你真的背叛了我。”他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每一个字黄牟都听清了。

    他红着眼,“我可以原谅你一次。”

    为什么他就是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呢,黄牟下了猛药,“对不起,我不再爱你。我爱上了别人。”

    厉崇微低了头,忽然的他觉得不低这一下,有什么要撑不住了。心里开始难受,忍不了控制不住,这感觉源源不断地开始往外冒。他后退了一步,几乎倚到了车门上。

    “你爱他?你爱他”明明是看着她在说,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黄牟没接话,继续快刀斩乱麻,“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我要上楼了。”

    她转身走了没两步,能清楚地感到身后有风扑来,来不及回头,人就被厉崇搂紧在怀里。

    黄牟想挣开他,可现在的厉崇,手臂如铁钳,身体是颤的,传达给黄牟的只有两个字,疯狂。这样的厉崇她怎么可能撼动的了。

    好在是白天,好在尚有理智的司机在,在黄牟就差喊救命之前,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司机把厉崇拉开了,黄牟借此机会跑进了楼栋。

    一口气跑回了家,锁好了门,心有余悸地回想起,刚才厉崇在她耳边说的话:“背叛过我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你以为你能例外。”

    她拿出电话,打给了安承,说了自己刚才的遭遇,安承明白了她的意思,且想法与她一致,既然隐忍换不来安宁,那就正面面对吧。

    那三个持棍打人的找到了,可也只能到这一步了,他们一口咬定是安承撞了他们的车,气不过才打人的。这样的结果,安承与黄牟在报警前就料到了,报警是一种态度,不妥协不受协迫的态度。

    安承只住了两天医院就出来了,主要是骨头没事,人又年轻恢复地快。他一出院就直奔了古墓现场,本来前两天就该启石门的,因他受伤耽误了时日,他与现场的同事联系好,今天开启。

    黄牟也与安承约好了时间,作为特邀人员,可以在现场观看墓室开启的过程。然后两个人约着今日工作结束后,一起去安承家庆祝,不管这个墓是不是帝王陵,都是值得庆祝的。

    一个上午的时间,石门终于被撬动,当初看到这扇石门的时候,考古院的众人是失望的,朴朴素素,上边没有帝王陵该有的花纹图案。

    可他们还是报了一定的希望,毕竟如此规模的大墓,如此先进的防盗技术,不用在帝王陵上逻辑上说不通。况这个地理位置,历史上有两个朝代扎根于此,一为大历,二为大武,两朝加在一起,四百多年的历史,这片土地上已发现了不少皇宫贵族、以及百姓聚集地的古墓群了。

    所以,考古院上下,甚至可以说是全国考古范围内的人士,眼睛都盯着这里呢,对此古墓报以了极大的期盼。

    站在上面通过监控看现场的黄牟也很紧张,终于,安承那么长时间的工作要有新进展了。与此同时,厉崇正在拨打电话,“白色轿车,车牌号是xxxx,你要保证干净利索。”

    厉崇挂掉了电话后,手抖了一下。从他把腾云做大做强以后,商场上的对手,他每次都是赶尽杀绝,但想要对方死的想法,这还是第一次。

    他能原谅敌手,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对手,但他不能原谅背叛。一步步地靠近,走到了他的心里,在他准备敞开心扉彻底接纳她时,黄牟捅了他一刀。他恨,他痛,他不能原谅。既然不再是他的人,那就彻底消失在他生命里吧。

    干这脏活的人找了,要求下了,可厉崇就是控制不住地手抖,甚至开始冒汗。他从来不做后悔的事,他也不能心软,打开电脑,想让自己投入到工作中去,就不会再想此事了。

    “哐,哐,”的几声,石门全开了,上面的人看了监控里的画面欢呼了起来,连黄牟也小小地叫了一声。

    为了文物的安全与完好,坑上覆了“盖”,里面全暗,下坑的六人,在安全照明下看清墓里的全貌时,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人再前进一步。

    而地面上,正盯着视频看的,考古院经验丰富的内行人发生疑问:“这是什么?屏幕出问题了吗?”

    黄牟不懂考古,不知墓里该有什么,以她的眼光来看,这好像是红外线吧。

    面对着眼前离奇古怪、诡异非常的场景,坑下有着丰富考古经验的六人,震惊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李工嗑巴地道:“这,这,这是什么?”

    安承的眸中映着这些红线,如此密集、鲜艳,像是刚刚放上去一样。他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触了一根,竟觉一阵眩晕。

    地面上,黄牟听到一声断裂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长鸣,她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人就倒下了。同时倒下的还有重新拿起电话的厉崇,在倒下的那一刻之前,他忽然头疼欲裂,无数的声音往他脑子里钻,山洪海啸都比不了的排山倒海全部向他一个人扑来,他晕倒在地上。

    安承一众人在地下呆的时间久了,一行人上到了地面,兴奋的情绪溢于言表。

    安承还在想着古墓中所见的一切,刚一上来,就听人说,刚才黄牟晕倒了。他吓了一跳,找到黄牟后,看到她安静地坐在那里,一颗心才放下来。

    “还不好受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看她呆呆地样子,安承有些担心。

    黄牟闻言一惊,抬眼看他,然后眼圈就红了,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安承问她怎么了,黄牟边哭边说:“晕倒时我好像做了一个梦,醒来时不记得了,但是我心里好难受,特别难受。”

    安承哄她,“不怕,只是个梦,都不记得了,它也再吓不到你了。”

    黄牟觉得自己有些丢人,大白天的,大庭广众下竟然哭着鼻子求安慰。她不是这样的人,也不知这会儿是怎么了。

    安承也没见过这样的黄牟,到底梦见了什么,竟吓成了这样,他也觉得有些好笑。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他给她讲起了刚才在古墓中的发现。

    “别哭了,我敢说你梦到的东西再可怕,也没有我在墓室里看到的诡异。”

    黄牟想了起来,“对哦,我好像看到了一些红外线似的东西,不可能吧,这可是古墓啊”

    “当然不可能,你还真能想,哪来的红外线,是红线,很多的红线,缠得满地宫都是,一头连着两具棺木,另一头固定在了墙上。像是什么巫术,我从小到大了解到的所有古墓,没有一个墓中有此设计。还有,那两个棺木是一上一下罗着放的,这在国内目前也是独一份,这个大墓真是给了我们太多的惊喜”

    黄牟看着安承,他一说起与考古工作有关的事项时,就会这样眼中带光,神采飞扬。

    墓里的情况超出了大家的想象,今日的工作早了一些时间结束,安承拉着黄牟出了工地,上了他的车。

    车子刚启动,后面一辆黑色的车跟了上来。车里,副驾上的人对驾驶坐上的说:“任务都取消了,还盯着干什么,浪费时间。”

    开车的人道:“上家给了钱,让咱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制造车祸杀人还有钱拿不是更好。”

    另一人把烟屁股朝窗外一吐,“也对。”

    他拿出电话:“赵哥,人出来了,我们已经跟上。”

    被称为赵哥的人把电话打给了找他做事的人,那人接到消息,没有再打电话,而是用电脑发了消息。电脑另一头的人,看了消息打出了电话,而厉崇就是那个接电话的,他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此时的厉崇脸色苍白,手抖的好像更厉害了。

    他倒在椅子里,微微闭上了眼,倒地后,他经历了一场奇幻的经历,像是亲历又像是看电影,他知道那是他的前世,那里也有黄牟的存在。

    原来今生的相遇并不是因为前世的孽缘,他靠着巫术才得来了这一世,可还是被他搞砸了。

    以他现代人的眼光再来看上一世的纠葛,他知道自己错了,错得离谱,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都是黄牟先爱上他的,她对他的心是真诚而热烈的。

    重新经历过上一世,厉崇没了上一世死前的不甘,徒留的只有悲伤。

    他为什么就不懂得珍惜呢,两个人的情感一直在错位,每一次都是到她不爱了放弃他,甚至是爱上了别人后,他才明白过来她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上一世,那样的滔天权力,也没能求得她的回头,这一世,他其实也失败了,在晕倒前,他刚刚找了人取黄牟与安承的性命。可他还是后悔了,重新拿起电话正要取消命令时,他晕了过去。

    醒来后,忍着各种身体上心理上的不适,他终于把电话打了出去,取消了先前的指令。晕倒前的后悔与现在的后悔还是有区别的,在他重新经历了一遍上一世后,他对黄牟的亏欠多于怨恨,两世里全是他没有做好,才导致自己最终失去她的结果,厉崇只希望,这一世还可以有机会。

    她坐上了安承的车,去了他的家,一想到这一点,上一世的求而不得加之眼前的醋意,厉崇还是不甘、还是做不到放手。

    黄牟对厉崇是否会再对安承出手,始终在提心吊胆着,不过,一段时间以来,风平浪静,厉崇与自己很安全,身边没有出现不好的事。

    后来有一天,厉崇找到了她,她的戒备刺到了他,但他还是尽量温和的与她说:“我是来道歉的,对安承也对你,你可以放心,以后不会再针对他。你能原谅我吗?”

    竟是来道歉的吗?有点不像厉崇的作风,但他态度诚恳,也没有骗她的必要,黄牟相信了,同时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后来她发现,这石头放得有点早,厉崇确实不再针对安承,可他却总是出现在她面前。说打扰算不上,他保持着社交距离,但还是带给了黄牟一定的困惑,她是不相信事情会有那么多凑巧,她出现在哪里,他就会在哪。

    比如,她在复习教资考的时候,找了一份新工作,与新公司合作的新客户竟是腾云,要知道这个工作只是个过渡,所以,黄牟特意找了家小公司,这样资质的公司怎么可能入得了腾云的眼。

    黄牟不想表现的太敏感,不能百分百确定对方是冲着她来的,一切只能归于巧合。后来她考上了,终于当上了她一直想当的舞蹈老师。这样的职业总不会再与腾云集团扯上关系了吧。

    不巧,刚工作了一周,就得到消息说,她们舞蹈工作室被腾云集团收购了。这下不能再是她敏感了吧,不能再是巧合了吧。

    在上一个公司时,厉崇会亲临他们这小公司谈生意,连他们老板最后都觉出不对劲来了,不知是自己悟的还是在厉崇的提醒下,他开始安排黄牟来接待有关厉崇的一切。

    黄牟本着在这个公司呆不了几日的想法,公事公办地对接有关厉崇这个大客户的一切。

    厉崇在工作中基本不谈私事,只在公事结束后,偶尔会跟她聊些私话,话题也不越界,像与老朋友聊天一样。这种情况,黄牟也挑不出理来,发作不了什么。

    后来她辞职了,去了舞蹈工作室,以为甩开了厉崇,但结果如现在,他又成了她的老板。

    这老板会时不时地来舞蹈工作室视察,弄得同事们都在议论,咱舞蹈班里的小朋友,是不是有这位老总的私生子,老总不好明着认回去,就默默地关注着这孩子的一切。

    这话传到黄牟耳中,当时就楞了,真是佩服大家的想象力。厉崇可能也明白,他一旦让周围人知道他与她认识,黄牟就会离职。

    所以,他来视察的时候,从来不与她交流,在外人看来他们是陌生人,只有黄牟知道,他每次来,给她的目光太多了,她只要看他,就会发现,他也在看她。弄得她都不敢抬头了。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年,新工作黄牟很满意,小朋友可爱,同事相处的愉快,环境好工资她也认可,加上厉崇没有过分的举动与言语,她就留了下来没有换工作。

    工作稳定,她与安承的感情也稳定,相处了两年的他们考虑结婚了,是安承在她生日那天求的婚。当时黄牟正在为厉崇给的生日礼物不知怎么还回去而苦恼,周围的灯就灭了,音乐响起,穿着正装的安承无比帅气地走到她面前,像她看到的所有庸俗桥断那样,单腿跪地。

    原来,身临其境就一点都不庸俗了,很浪漫很感动,她答应了他,他们都哭了。

    这天后,厉崇消失了很长时间,他不再出现在她面前,直到婚礼前一天,黄牟收到了他的礼物,是她一直想要的东西。不值多少钱,难得的是她心头好。

    在送礼这方面,黄牟不得不感慨,安承算是了解她喜好的,但他送的东西永远比不上厉崇,不是价值的问题,就是,厉崇像是在她脑中装了雷达,能够精准地知道她最想要的是什么。

    这样的事情多了,黄牟后来想要什么礼物再也不让安承猜了,而是在各种纪念日之前,直接告诉安承她要什么,让他去买,她宁可少些惊喜,也不喜欢厉崇总是赢过安承的感觉。

    厉崇在新婚礼物盒里夹了卡片,他说:他不来参加她的婚礼了,估计她也不想见到他,祝她快乐、幸福。

    黄牟能说什么,也只能给他发个消息,回了个“谢谢”。

    婚礼当天,在她与安承互换戒指相拥时,布景后的一抹熟悉身影一闪而过,他不是说不来的吗。

    婚后,元旦、情人节、端午节、中秋节、圣诞节,以及黄牟的生日,她都能收到厉崇的礼物,对此安承都是一笑而过,唯独让他破功的一次,是在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这天,厉崇的礼物也按时到了。

    可能是怕被退回来,这些礼物都不贵重,礼物的内容能让收礼的人感受到送礼人的用心,黄牟觉得这样对安承不公平,曾经拒绝过。厉崇也不坚持,但下次他还会送。

    送来送去的太麻烦了,黄牟后来就不再理了,收到了说声谢谢了事。这个“后来”一直延续了三十年。

    厉崇是个工作狂,一生未娶,他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团糟,六十岁刚过,人生就走到了终点。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最后去到山里的庙中。

    他已经不知这是自己第几年来了,第一次见云上大师的时候,他老人家就是长须老矣的样子,现在将近二十年过去了,云上大师还是这个样子,而厉崇却老了。

    他又提了那个提了不知多少遍的请求:“大师,今年可否答应我?”

    云上大师看了他一眼,心中明白这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了,他叹口气道:“你何必如此执着。”

    厉崇:“这一生,我就是为了这个机会而活的,我一生守贞,默默对她好了半辈子,就是为了求一个与她的来世圆满。”

    “做不得准的,也不知你为什么这样相信转世之缘。”

    厉崇笑而不语,因为他已经经历过一次了,是准的。只不过他没有抓住而已,走了上一世同样的老路,下一世不会了,厉崇想,只要再给他个机会,他一定会在第一眼看到她时,就升起浓烈的爱慕之情,换他来追她,对她好一辈子。

    厉崇走时终于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庙中偏殿的一隅,缚着他的希望,下一世的希望。

    在他走后,小弟子问云上大师:“这样高知的有钱人,怎么会如此信奉来世缘。来世是可以修,但缘分之事飘忽不定,怎能做数。”

    大师看了眼小弟子,“各人缘法罢了,算是了却他此生的最后一个心愿吧。”

    厉崇是自己走下山的,每年他来,都是亲自爬上来再爬下去,当然,这座山并没有怎么开发,更是没有缆车的,但以厉崇的财力,他可以雇人挑着他上山下山,但他从来没这样做过,宁可花上大时间、大精力也要一步一步走完上下山的全程。

    这次下来,可能是太累了,厉崇卧床了,一周后,腾云集团董事长的讣告出现在各大媒体,告之大众,董事长厉崇已于三日前过世。

    讣告虽有延迟,但早有三日前,黄牟就有了预感,因为那天正是她与安承结婚三十周年纪念日,而她没有收到厉崇的礼物,坚持了三十年按时送来的礼物,今年忽然没有了,那时,黄牟就知道,他可能不在了。

    又是一周后,有人敲开了黄牟家的门,来人很客气,只说了一句话:“您好,这是厉崇厉先生妥托我们交给您的。”

    黄牟接了过来,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件迟来的礼物,与往常有些不同,这件礼物十分贵重,超出了黄牟能接受的程度,但现在,她无人可退了。

    依然有张卡片,打开来看,上书:再见了,我所挚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感恩。新文10月中下旬开,先写《仙尊的温柔都是假的》这篇,希望还能有缘一起玩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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