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突破口(中)
“勇哥”,原名陈志勇,45岁,第48届全球fdq机甲格斗赛冠军的获得者。
此时天色已暗,还是在那间破旧屋子内,只见二十来个年纪各异,大大小小的男人聚集一堂,而陈志勇也正在其中。
桌上摆的不再是炸弹,而是堆满了啤酒和摆放着一盘盘下酒菜。
陈志勇身穿白汗衫,迷彩裤,黑色军靴。原本胡子拉扎的他,此刻却一改颓废,脸上满是高兴的笑容,而其他男人也都围绕着陈志勇兴高采烈的举杯高饮,七嘴八舌着讨论着他们这次行动的成功。
“哈哈,我们实在是太厉害了,克尔西帝国也就这样嘛。”
“是啊,帝国真没什么不得了的,真不知道我以前为什么还会敬畏它。”
“别说敬畏了,在得知真相前,我都还把它当作自己的母国,还想着要为它奋战。”
“狗屁的母国,狗屁的为之奋战!”
“哈哈哈哈………”
“把它摧毁掉,把狗屁帝国从我们的星球上赶出去!”
“对!把它赶出去!”
每个人都为了两天前的胜利而充满信心。
陈志勇见此,就叫住了他们,然后泼着冷水道:“好了,大伙儿可不能因为一场小局部的胜利就轻视了克尔西帝国,我们之所以会赢得这么干脆,也是因为打了帝国一个措手不及,可是等下次,有了防备的帝国,就不会再让我们这么轻松的就得手了。”
这时在场的一个小青年咕哝道:“勇哥真是的,就让我们大伙高兴高兴呗。”
陈志勇说道:“我就是怕你们太高兴了,不要到时候忘乎所以,真就不把帝国给当一回事了。”说完,陈志勇表情一肃,缓慢的扫视了一眼众人后,就又沉声道“诸位,别忘了我们的目的不是推翻克尔西帝国,而是唤醒我们索克星上的同胞!”
“我们要做的是先驱者!将真相公之于众!至于推翻克尔西帝国只能交给继承了我们意志的后辈们去做。”陈志勇笑得苦涩,“你们不会真的认为就靠我们这些人就能推翻克尔西帝国吧?”
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降落到冰点,在场众人全部沉默,过了没一会儿,众人就放下手中的啤酒,三三两两的找着各种理由离开了屋内,最后只剩下陈志勇以及另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和陈志勇同样的装扮,同样的沧桑,这个男人名叫桑田,年纪还要比陈志勇的要大一些,是第47届的全球fdq机甲格斗赛的亚军。
桑田递了一支香烟给陈志勇,陈志勇接过并没有点燃,而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桑田自顾自的点燃香烟道:“如果能活谁愿意死呢?这一场的胜利让大伙都看到了希望,你不该打击他们。”
陈志勇道:“你以为我就想死了吗?”
桑田哑然。
陈志勇眼睛泛着血丝的说道:“没有人会想死,没有人!可残酷的真相就摆在我们面前,我们不去当这个先驱者,这颗星球就会被帝国慢慢的蚕食殆尽!”说到这里,陈志勇就稍微平息了下来,又说:“是,这一场我们能毫发无损的取得胜利,是该高兴,是该庆祝,我也很高兴,可我必须还要保持着一份冷静才行,因为我必须对你们负责!我们是会死,但我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不该死的地方。”
桑田叹了口气,然后就搬来了两张板凳,自己坐下后就开了一瓶啤酒自己饮了起来。
陈志勇见状就也做了下来,两人就这样无言的喝起了酒。
说实话酒很苦,没有最开始的好喝了。
酒过三巡,喝得有些微醺的陈志勇怅然道:“这就是我们的路,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我们也只能走下去。”
桑田拿着酒瓶和陈志勇手中的酒瓶碰了碰,而就在他正要开口时,陈志勇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陈志勇拿出手机一看来电就笑着道:“是吴伟的。”说完,陈志勇就接起了电话,没两秒钟,陈志勇脸上的笑容就凝固了。
电话那头传来吴伟不甘的咆哮声,就算陈志勇没开扩音,在一旁的桑田都听得一清二楚。
“勇哥快跑!我们被帝国人发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半随着吴伟的一声惨叫,还响起了一声枪响。
“吴伟!!!”
陈志勇惊得猛地从板凳上站起,在一旁的桑田也是一样。
手机那头忽然没了声音,无论陈志勇再怎么呼喊吴伟的名字也没有半点回应,过了两分钟,电话那头才又传出了声音,不过不是吴伟的,声音对陈志勇来说是陌生的,但也有着一丝印象。
“喂?勇哥是吗?你好,前两天我如期赴约,可你却失约了,不仅如此,还让我很狼狈。所以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才好?”
陈志勇听到这句话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陈志勇压抑着怒火,沉声道:“你想怎么做?”
“我想和你见一面。”
“好。”
“如果这次你失约了的话,那就不是只损失一名兄弟这么简单的事了,因为我想你的人差不多都已经被我给‘请’过来了吧?”
“……”
挂断电话,陈志勇来回踱步,最后来到墙壁处狠狠一拳击打在墙面上,口中骂道:“艹!”
桑田看着陈志勇问:“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能听他的。”陈志勇阴沉着脸,“过去,然后想办法把兄弟们救出来。”
桑田闻言,二话不说就打开了那通往地下室的木板,没有一会儿,就见许多枪械和炸弹被桑田从地下室内丢了出来,地面上很快就铺满了各类枪械和武器。
桑田从地下室里出来后,二人就开始挑选起了武器。
陈志勇和桑田全副武装,身上绑满了炸弹,腰间别着弹夹和手枪,两个乐器盒子里装着重武器枪械。
陈志勇和桑田拿上一件迷彩外套穿着身上后,就一人提着一个乐器盒,一前一后的朝着屋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