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章喧宾夺主
陈子悦想着自己曾经在大学的校花时代,出同学对自己穷追不舍以外,老师,教授,导师等等,大凡见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个
不对她垂涎三尺。有的人心里想,嘴上不敢说,只有用行动来对她进行所谓的1表白。这类人,属于闷骚型;有的男人,大大咧
咧,直接对她在有机会的时候,不失时机的进行表白。不顾一切的给她送礼以示所谓的真诚,这种男人属于皮厚型。
还有那些对她仰望、朝拜,可又感觉配不上的人,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驴前马后的为陈子悦效劳。只要有机会,他们见缝插
针。这种男人看似有自知之明,其实,自不量力。借机给她请客送礼,背地里经常给她口袋里塞钱的男人,有的的确是富二代,
人家不在乎钱。读大学,只是爸爸妈妈给他们一个安全放心的玩的场所。让他们在快乐、开心,玩耍中长大而已。
当然,像那些已经成家,甚至儿孙满堂的教授,老师们,也不忘和他的同学们在爱情路上的角逐。虽然这些肚子里,装满墨水
的教书育人之人。家有妻儿老小,儿孙满堂喝彩,看到像陈子悦一样的校花,还是免不了捷足先登。因为,他们想动谁的脑筋,
找个借口让陈子悦送货上门的机会,实在是太多太多
因此,罗盖全眼里看到的陈子悦,只不过是装出来的清纯。她在大学四年,读研三年期间,可以说是阅大大小小男人无数。像
教授级别的老男人对她的“无微不至”,令陈子悦欲罢不能,欲仙欲死。小男人的五分钟热度,大男人的把持不住,比起那些老
教授的温存、细致、慢热的马拉松节奏,虽然频率缓慢,但入木三分。陈子悦之所以对老教授情有独钟,甚至因此引起所有同龄
人的愤慨,实质上他们属于不理解。
年轻姑娘喜欢嫁给爷爷辈的原因,正在与于此。那不是因为他们爱上这些人,而是这些人的经济基础优越。出手阔绰、大方。
一个月上万块钱的退休金,他们怎么花都花不完。阔佬爷们的强大经济基础,是年轻人望尘莫及。其次就是,爷爷们的沉绽、社
会阅历、看破红尘的心态、以及玩弄于鼓掌生存机能,是所有年轻人所无法企及。
从教授们嘴里能说出你听不懂的,或者说似懂非懂的所谓道理,只要能抓住你的心和兴趣,就是他们的最终目的。陈子悦何况
不知道这些老家伙们的心思,只是自己没办法摆脱。不是说她个人无法摆脱,而是精神层面对这些所谓的老教授们产生依赖。你
还别不信,如果将老教授见不得人陈芝麻烂谷子公开,哪一个枕头上,都曾有过年轻貌美的女学生香味。
只不过这些女学生为了虚无缥缈的老教授们的所谓承诺,想以此满足自己那份走出校门,走向社会就高人一等的虚荣。结果,
和自己尊、崇拜的教授一夜销魂,可算是她们一生中的荣幸至极。直到有些人等到教授们的承诺,毕业了也没等到。于是,她们
才发现上当受骗。唉见不得人,告不得状,怨得了谁?很多人都选择忍气吞声,因为,你无法对一个老教授指手画脚。
帮她们的人,实在是太多。因为这些人都需要老教授们的学术研讨,帮助你,企业家们能从中得到什么?理想很美好,现实却
很骨感。陈子悦经受过风吹雨打,想罗盖全看上她这件事,无非就是献一下殷勤,尝试一下一夜情这么简单。我去,这样的事我
陈子悦见得少吗?罗盖全,你用不着拐弯抹角,那样多累!
陈子悦心里想着,但她知道,罗盖全看上她的,多半是自己装出来的温存、小鸟依人。再说了,对待男人,女人一旦那么容易
被他得到,那你在他们眼里绝对掉价。不要期待和一个已婚男人玩出真感情,大多男人都是以自己老婆为主,情人为辅,也就是
人们常说的备胎。得到了,他便对你不足为奇。得不到了,他要么转移目标,要不然继续对你穷追不舍。
于是,陈子悦想了想,她装出天真而又过于无邪的样子,对罗盖全说:“董事长,如果你诚心诚意的话,我想去海边大排档吃
海鲜。你不用担心海鲜很贵,我只点大众化的食材,你绝对放心。我不喜欢宾馆酒店那全封闭的场合,没有大海边敞亮,视野辽
阔,空气湿润、新鲜。怎么样?给个面子呗!”陈子悦说完,一只手推一推罗盖全的驾驶座椅。
见罗盖全看一下手机,陈子悦误以为罗盖全对她的话,并不感兴趣。所以,她撒娇的用手抓一抓罗盖全腋窝:“嗯,人家要去
海边么,你就答应了呗!”罗盖全还是没有讲话,只是打开高德导航:现在,正在为你导航海东市,东海镇,新洋港码头。总里
程,115公里,预估时间6分钟后到达。请将车在前面红路灯处右拐至346国道,直行五公里处出口进入服务区
陈子悦这才明白,刚才的罗盖全操作手机,不是没有搭理她,而是在导航去东海镇的新洋港码头。在新洋港码头,到处是海鲜
的交易市场。来这里品尝海鲜的人,五湖四海都有。新洋港码头,成为海东市脍炙人口的品尝海鲜旅游胜地。饭店、宾馆、旅社
,大街小巷到处充满海鲜味。海东市政府打造的特色旅游胜地,品尝海鲜这一刻,新洋港独一无二。
“坐好,这里可以加速每小时120公里,不要以为坐后面就可以不系全带。”罗盖全冷冷地说道,装出一副不一本正经的样子
。其实,这一会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陈子悦心里早就明白。男人带走女人的首选就是,先去开房,一阵云山雾海之后,方才吃饭
洗澡睡觉,一般男人都会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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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陈子悦已经习惯于男人的这些套路,所以,她一改往常,选择去海边,那可是罗盖全不熟悉的
地方。
起码,她打断了罗盖全带她走进宾馆,就直接去房间的愿望。因为她知道,作为上下级关系。男女之间暧昧,女人切不可听之
任之,委曲求全。大凡上级以上压下,迫其就范的做法,大多数活得没有自尊,且卑微。所以,她不能犯如此低级错误,令人贻
笑大方。与其说让罗盖全牵着鼻子走,倒不如自己主动出击,令他罗盖全也不会第一次就拒绝一个漂亮女士的请求。
果真如此,罗盖全不动声色的导航去了海东市的新洋港码头。新洋港,不但是海东市货物集散地。这里云集着来自五湖四海的
集装箱货船、媒船、液化气船、铁矿石船等等,等等。港口,巍然屹立着一排排、一行行数不尽的全自动塔吊,起重机,
形形色色的装御械备,琳琅满目。一辆辆不同型号的大货车,穿梭来往。轰隆隆的发动机轰鸣声,充斥着整个码头。
当然,这里是闲人免进,非请莫入。游客等闲杂人员,是没有办法走进港口。陈子悦和罗盖全只能站在远处,举目远望。经常
坐在办公楼的她们俩,在看到新洋港码头那沸腾的气息之后,心旷神怡:“哇塞,我还真的第一次来到海东市的新洋港码头。向
东看,海蓝蓝一片,水天一色。帆帆点点,除了是渔民的船只,还有远洋货轮的身影见大多数。偶尔,你还能看到挂着各种各样
国旗的军舰来访。”
罗盖全手里拿着望远镜,以为自己来过把瘾。观看大海带着望远镜,那可是伯乐遇到千里马,相得益彰。陈子悦看着罗盖全举
着望远镜对着大海观望,心急如焚。她踮起脚尖,试图从罗盖全手里抢过望远镜:“啊哟,你观察说你看到什么了吧!大海里能
看到的当然只有渔船和大轮了。难道,难道你还想看到航母啊!”
陈子悦有点不耐烦,每当她伸手都抢罗盖全的望远镜,罗盖全总是躲避她。“嗯,航母我倒是没看到,但我看到一群嘴短而直
,体型较小,肚子部位略大,双翅羽毛特长的海鸟。唉,陈子悦,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鸟?”罗盖全直到这一会,才主动将望远
镜递给陈子悦。并对着远处海边的一座孤岛,指一指手:“唠,小鸟就住在那个小岛上。”
陈子悦提起望远镜,对着罗盖全手指的小岛,她一双手的两个手指,不停地调试着望远镜焦距:“哦,我看到了,那不是海鸥
,是鸻鸟。唯有海滨城市才是见到的样子鸟,其它地方风景再美,你也看不到这种专门生活在海边的鸟。”陈子悦惊喜的看着,
说着。不远处,一膄外籍货轮徐徐进入港口。
“呕呕呕”汽笛长鸣,是在告诫码头工人,他们的船只即将靠岸,希望配合。一群码头工人,海关人员,
开着代步车,在港口忙碌着。不远处的输送带上,堆满一条乌漆嘛黑的丝带,源源不断的像港口的大卡车上倾倒。上千米的输送
带,发出嘶嘶的声响。原来,是将停泊在港口的大型运煤船的煤炭,通过输送带御下码头。
“快,快看大轮是怎么靠岸地。”罗盖全说时迟那时快,他急忙从陈子悦手里抢过望远镜。男人的自私,这一会在罗盖全身上
酣畅淋漓的体现出了。陈子悦通过现象看本质,那罗盖全不过是想和自己度过一个美好的双休日而已。根本不存在对她脉脉含情
,以及有一种和她厮守到老的想法。玩玩而已,原来如此。
她仰起头,走到码头观看点的另一边。人群熙熙攘攘,人声、鸟声、汽笛声,伴随着机器的轰鸣声,不绝于耳。蓝蓝的天空中
,一群群洁白的海鸥在空中翱翔。几朵白云深处,后面隐藏着皎洁七八点中的太阳。兰森森的大海深处,无风三尺浪。哗哗哗的
海浪,随着一阵阵海风,托起洁白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扑向海边石头叠砌的码头。
飞溅的浪花,惊涛骇浪。观看码头日出人们,争相追逐,有人被浪花飞溅的海水浸湿了衣裳。也有人满头黑发,被浪花打得水
灵灵的,满脸海水,带着咸味腥味,馨人心肺,令人心旷神怡。陈子悦对男女关系这方面,有她独特的研究。因为,她被人爱过
无数次,伤过无数次。至今,三十刚出头的她已经对婚姻没有兴趣。对男人女人这样的字眼,似呼已经司空见惯,不感兴趣。
满以为罗盖全像她想象的那样,对自己唯命是从。不想,因为小小的望远镜,就不难看出罗盖全对她的虚伪和假惺惺。因此,
陈子悦走路人群的那一刻,脑海里再也没有罗盖全的影子。只是一个人随波逐流,随着观海的人群,逐步走向港口最深处。而罗
盖全全神贯注看着大轮靠岸,他也忘记了今天到底是干什么来着。
“啊哟,陈子悦,你猜这艘集装箱大货轮是那个国家的吗?”罗盖全以为陈子悦还是不离不弃的站在他身边,嘿嘿,他真的太
自信了。因为,陈子悦对待婚姻家庭关系方面,他罗盖全要拜她为师。没有听到陈子悦的回答,罗盖全还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大不列颠国旗,你不会连大不列颠是那个国家都不知道吧!”罗盖全笑眯眯将一双眼紧盯着望远镜。
他的兴趣,完全投入在望远镜里。明知道陈子悦没有回答他,似呼并不在意陈子悦在不在他身边。直到等他感觉身边无人时,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大意。而此时此刻的的陈子悦,已经谁观海的人们一路向北。沿着海岸线,人们步入海滩沼泽地。有人捡
贝壳,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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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海螺,还有人直接卷起裤管,捞衣抹袖的躺在海水里,开始捞鱼摸虾。
陈子悦也和人们一样,她捞起自己的连衣裙,一步一步走入海滩。那种海水特有的腥湿味,加之泥土、海沙堆积的海滩上海藻
,海带,花蛤等等,遍布整个海滩。当然,所有人都在规定范围内嬉戏,采集。接近海浪的地方,还是禁止冒险去采拾。除非当
地专业性渔民才能有这样的权利,游客对大海还是望而却步。
罗盖全前后左右巡视一遍,还是不见陈子悦身影,他猜测肯定谁人群前来海滩游玩。于是,罗盖全径直朝人群集结的地方走过
去,果不其然,他一眼就看到陈子悦捞起连衣裙,露出洁白的大腿,以及特别显眼的深蓝色平角短裤。带着一副近视眼镜的陈子
悦,和自己一样,小心翼翼。湛蓝色的连衣裙,穿在陈子悦身上,略显成熟、端端大方。
齐腰的长发,乌黑铮亮,彰显青春焕发。拉丝发梢,虽然经过烘烤显得微黄,但始终掩盖不了那从上到下的黑漆漆本色。岸边
,陈子悦穿着的一双纯白的色高跟鞋,罗盖全一看就知道是陈子悦。因为,人家都将鞋子提在手里以防被人误穿,只有她陈子悦
一个人不忌讳这些。因为,陈子悦认为,自己的脚穿多大的鞋合适、舒服,只有自己独一无二的知道。
在合适的鞋,别人穿过了,那是因为有缘,千载难逢。海鸟到处在海滩上觅食,哪怕和人们擦肩而过,它们也淡定自若。没有
陆地上鸟儿看到人类的那种惊弓之鸟狼狈。相对而言,湖边的鸟儿,和人们争相嬉戏。有人直接从背包里掏出面包,一丁点,一
丁点的拿在手里喂食海鸥。
“呱呱呱”海鸥仿佛也习惯人们的喂食,因为自己寻找食物毕竟过于疲劳,有人直接投食它们自然不用客气。于是,每
当海边有了人,海鸥们成群结队盘旋在人们头顶。只是,时不时有人头上、衣服上会落下鸟屎,确实令人讨厌。尽管如此,还是
有人愿意和它们在一起。那种伸手就可以抓住它们的样子,令人煞是快意。
终于,海潮慢慢的延伸而来。赶海的人们大声呵护:“快上岸了,涨潮啦!”随着赶海人一声声不绝于耳的提醒,在海滩嬉戏
的人们,飞奔着往填上奔跑。尽管淤泥缠着他们双腿,人们还是拿出吃奶力气,一个劲的往岸上爬,陈子悦当然不例外。罗盖全
等在岸上,他始终注视着陈子悦,而陈子悦侧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如果是,罗盖全的一个电话,曾经让这位心头一热的姑娘为止有行动那一刻。那么,现在想陈子悦对罗盖全是形同陌路。人与
人之间,因为在乎,所以产生爱意。因为放不下,所以才形影不离。如果,到了谁也离开谁都能彼此安好的话,那不是幸福,而
是孤独、远离的开始。距离产生美,需要在特定条件下。距离产生祸端,是现实存在的东西。你再怎么狡辩,都掩盖不了人性。
就这么一丁点大功夫,前前后后约莫一个小时不到。罗盖全便看到陈子悦身边,走着以为男士。她们俩有说有笑,虽然没有手
拉手,但彼此的肩并肩往海岸上走过来的镜头,令一直观察陈子悦的罗盖全几乎气得吐血。他为什么要生气,是因为陈子悦和其
他男人心有灵犀吗?不是,他气的是陈子悦见异思迁。
和自己在车子上心旷神怡,来到海边又和其他男人一见如故。女人啦女人,你们心里到底装着什么东西,令男人如此纠结。罗
盖全心里突然想起萧晨曦他们家人,对自己的百依百顺。心里充满感激的同时,逆向思维又告诉他,萧晨曦家里人和萧晨曦身上
,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看着陈子悦和那个男人有说有笑的朝自己走来,罗盖全心里一股醋意涌上心头。但表面上还是假装应酬,他笑嘻嘻的迎上去,
给陈子悦递上鞋子说:“你看看你,人家都带着鞋子。包括你身边的这位帅哥都能带着鞋子,你为什么做不到呢?”罗盖全带着
欣赏的眼光看着陈子悦身边的男士说。
那位男士也是委婉一笑的回答罗盖全:“先生,你误会了。我带着鞋子,不是为了防丢,而是为了下海滩是,有什么戳脚的地
方,可以随时穿上,陈小姐才是艺高人胆大。与之相比,作为男人,倍感惭愧。”说完。那男人和陈子悦摆摆手:“陈小姐,再
见!希望在鼓浪屿见到你。当然,带着你的男神去我们鼓浪屿游玩,我是热忱欢迎。”
很显然,她是将罗盖全当着陈子悦的哪位先生了。尴尬中的罗盖全醋意大发的心里,被这位素不相识的小伙子一句话说得烟消
雾散。他举起手,对着小伙子摆摆手:“一定一定,一定光临。”乐不可支的他多么想哪位小伙子的话,在他和陈子悦身上变成
现实。曾经对萧晨曦俯首贴地的他,可能是因为私欲膨胀。男人有钱就变坏,可能这句话真的成为人性的定律。
陈子悦瞟一眼罗盖全,一声冷笑中蹦出几个字:“一定光临?是你自己说自己吗?罗总,你是不是有点喧宾夺主了啊!这句话
应该我来回答,他是我的同班同学知道吗?和你八棍子打不着边的呀!哈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