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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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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问流魔刹道:“小流,你刚没跟上我,跟那小辈说些什么?”

    流魔刹恭敬回道:“并无其他,只是那位仙友想与我结兄弟。”

    默嗤笑一句小辈,随后两妖踏着妖风飞到了瑶池。

    瑶池中正装摆,默欲进被一仙娥拦下。

    仙娥躬身作揖道:“小仙见过妖王,见过护法,宴席过会儿才好,不如暂移步桃园,今年百花盛开,众仙家都去赏桃花了,小仙给妖王引路。”

    流魔刹回礼道:“不劳仙娥麻烦,我认路,仙娥且去忙吧。”

    “是。”

    此去桃园路上,流魔刹注意到身后有不少仙家暗自对默指指点点,自家王曾在天庭的风流史无人不识,依是旁人闲言碎语话柄,流魔刹冷眼回瞪,那些仙家皆是胆小怕事一哄而散。

    默稍稍撇过头去看了一眼流魔刹,未言语,收回目光。

    身边再无碍眼,流魔刹安心为默引路去桃园。

    默望见远前模糊身影,脸上到是戴着吓人鬼面,一时好奇。

    “小流,真武前面戴青鬼面者是谁?真武竟辅佐其后。”默瞧着那青鬼面者。

    桃园内众多仙君,流魔刹寻到了默疑问之处,见到后很是崇拜,激动作解。

    “回王,真武大帝辅佐者不为平凡,乃南海长神无明。”

    详明了,默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他就是无明,听闻无明生得绝俊,六界首席俊男,如今见了,却是青鬼面遮容不敢视人。”

    流魔刹忙道:“这些话王同小妖讲讲好了,千万别讲给旁人听。”

    “旁人听了又如何,那无明不成有三头六臂?”

    流魔刹担忧道:“到无三头六臂,是长神身份高贵,王直呼其名讳实属不妥,而且”

    流魔刹欲讲不讲勾起了默小小好奇。

    “而且什么?”默问。

    流魔刹左右看了看无旁人注意,小声道:“鬼面一物是忌讳,王万万不能随意谈论。”

    默瞧了瞧无明鬼面,左右瞧不出有何忌讳,还是随意道:“难不成无明非不绝俊,反而生得丑陋?”

    “小妖不知,只知长神常以鬼面示人,无人知晓长神真容。”

    流魔刹一话大大激起了默玩性,默笑起的嘴角藏不住坏意。

    “有趣的很,我还真想瞧瞧无明到底是俊男还是丑男。”

    “王要作何?”

    默欲要上前瞧上一眼,忽一骨头飞来,无需默闪开,一缕灰色虚烟过后,骨头自被叼着了。

    “默,魔刹,你们来了,我跟二哥等了许久。”那一缕灰色虚烟后,化成人形的哮天犬嘴中正叼着那根骨头柔笑。

    默一心好奇被哮天拦下只好作罢。

    “嗯,我来了。”

    哮天享受着默抚摸自己墨发,拱了拱默手心。

    只见哮天,不见杨戬,默问了句。

    “杨戬呢?”

    哮天望了望四周没见到杨戬,疑惑道:“二哥刚还同我一起,怎一转眼不见了?”

    流魔刹道:“许是二郎真君突然繁忙来不及告知哮天,王有事?小妖去请二郎真君前来桃园。”

    “不用,我无事同他讲。”默目光再望向无明时早已不见无明身影。

    流魔刹见桃园内一众仙君流动。

    “王,算来时辰,蟠桃会快开宴了。”

    远处再望不见无明,默也无雅兴赏花。

    “哮天要不要一同去?”

    哮天摇头道:“我去寻二哥,魔刹跟默去便好。”

    默笑道:“那替我问候一声杨戬,我不随你一起了。”

    “好。”

    瑶池中凤箫鸾管响起,歌动迎仙,刺眼金光内玉帝同王母坐上方,一众仙君处下位,乐师鼓乐齐鸣,舞女裙摆飘飘,仙娥们躬身为赴宴者上蟠桃倒桃花酒。

    默一抬手,身边仙娥自觉倒满了桃花酒,默无意瞥了眼差点将口中酒喷出。

    “你怎在这里!”

    动静太大,波及到了默右侧坐着的流魔刹,流魔刹回头见到一长得男相穿着仙娥粉白衣衫者。

    流魔刹不确信道:“齐兄?”

    齐动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扯了扯下裙摆,道:“流兄,默娘子,人手不够我被拉来帮忙了,这不巧了,缘分让我们再相遇。”

    默上下打量了齐动一番,戏弄道:“我瞧你当仙娥不错,留在瑶池当差也妙得很。”

    “此举使不得!堂堂一男子竟穿女衣,传出去我齐某人脸面搁哪里!”

    齐动喊声颇大,引来了几位仙家注视,默笑了笑抬手示意齐动再倒酒,齐动满上了,两人再无交谈,那几位仙家也无需盯着各自把酒言欢去了。

    默将桃花酒一饮而尽道:“你再大声点将王母寿辰毁了,也能投胎转世再为人了,谈何颜面。”

    齐动道:“刚乃失误之举,我不是有意,到说来默娘子,一娘子家频频吃酒,有失娘子闺秀啊。”

    “再碎语,信不信我杀了你。”青铜爵重重放在案面,默面露凶意。“满上。”

    齐动乖乖满上桃花酒,比起王母,眼下更怕默。

    没等到祝寿时候,默贪了几杯酒后腻了宴席,趁流魔刹疏忽之时顺了一坛桃花酒悄悄离开瑶池。

    外面已是酉时,默饮酒散游无意走远了许多步,等回过神发觉走到了一处眼生宫殿外,默吃桃花酒醉了眼,迷离瞧见前面穿着茶白衣衫,一位白衣翩翩男子背影。

    “哪儿来翩翩郎君?”默莞尔一笑,走上前五尺。

    那翩翩郎君听到走来脚步声同默相面。

    默身子未靠近,酒气先早早飘去,翩翩郎君不喜酒,闻到默身上酒气后退了五尺,默见况复上五尺,翩翩郎君再退五尺。

    默离翩翩郎君五尺之距,想再跟上步,左足刚抬起,被突被冒出一丝白綖缠上双足动弹不得。

    这丝白綖另头被翩翩郎君牵制至他小指上。

    默低头瞧了瞧足腕上白綖,抬头瞧了瞧眼前翩翩郎君,此况默是瞧清了那翩翩郎君,先前桃园见得南海长神。

    无明青丝后梳发旋,侧丝系茶白发带绑后,外衣是茶白宽袖长衫,里穿是茶白向右交领垂直长衣,一身茶白有清雅盈袖之感,阴寒青鬼面难融白衣翩翩,青鬼面不合时宜遮了无明真容。

    那青鬼面实属青鬼面,除鼻口呼吸外,其余处皆捂得严严实实,着实提升了默好奇。

    难不成真是丑男?丑到何境界需捂着度日?坏意上升,默顽皮一笑。

    “瞧不出天庭里也好这口,无明想绑走了我?”

    无明不为默戏言所动,低沉一句。

    “何人?”

    “无明看我为何人?你绑了我竟不知我身份?还是你我离远了,离近些,无明才瞧明了我。”

    默故意引诱无明视人,表面柔笑似无害羔羊,其早已按耐不住心中坏意,抢了无明青鬼面。

    “别动。”无明缩紧手上白綖。刚白綖微动,无明察觉了默想上前欲念,威严一句。

    默着了白綖一记痛不乱动。

    单凭自身神法,无明识破了默人形后真身是九尾赤狐,漠然一句。

    “原是西海妖王,久闻大名,妖王若要唤,须按礼数,记尊号来唤。”

    “四字哪里有两字叫着动听,四下又无旁人,再拘束多无趣。你瞧明我了,可把我松了?”

    无明收回白綖,淡然一句。

    “妖王找我何事?”

    “无事,随处走走,没曾想遇了你。”桃花酒复抿,默醉笑邀了一句。

    “尝一口?”

    仅闻了一鼻酒气,无明直接背身,缓缓论道:“礼数之始,初面之人,礼貌于人于己,妖王修为尚久,怎不懂人道?”

    默挑眉瞧无明,背对?岂不是天赐良机。

    默边说边悄悄上步。

    “我本不是人,哪里来人道一说。”

    无明听默人言声很近,霎时回头,这一回头无明惊退步五尺之距,起源无明感觉到默离他一指距离。

    “妖王作何!”无明离着默五尺相面,低沉人言中多了警惕。

    “不作何啊,瞧你面具精致打造,借来赏赏。”

    刚无明猛然后退五尺一举,默瞧在眼里,笑眯道:“别紧张,你不喜我近身,我不用手就是了。”

    默无害笑容着露出九条赤红幽狐尾,大动九尾扇来一阵狂风刮过无明脸颊,狂风卷走了无明青鬼面,默此动作极快,无明来不及对默刚才几句人言疑惑,一缕暖热微光照射在他闭着的双目,无明即刻知晓青鬼面被抢慌张掩面。

    那一刹,无明真容默已瞧得真真的。

    默手里拿着青鬼面,无害笑容变惊喜再变无害笑容,情窦与无明俊容,衍生了倾心。

    “确实俊男。”默喃喃自语,未料想无明阴寒青鬼面下,竟藏了一副清秀相貌。

    “放肆!”无明不满默无礼,手掌挥来掌风拂走默手上青鬼面,青鬼面又遮住无明真容。

    “见都见了,才害羞,稍晚了一些吧。”默心上分毫未记无明怒气,没皮没脸戏弄无明。“我刚瞧你眉心有道绿沈鬼火纹,你是因那印记不敢示人?”

    “与妖王无关。”

    一道尖风掠过,一道冷光笔尖逼指默,无明亮出了圣器。

    默自知触了无明底线,不退缩,反观赏起了无明握左手里圣器,圣器状如人身子高,一根褐细杆长锋,尖齐圆健,墨笔头。

    “五界传闻,南海圣器长生笔,掌六界平衡,染天地生死,原长这模样,瞧着也不像厉害角,无明想用它来写我命盘,结我命生死吗?”默无分寸笑着挑衅无明。

    “妖王再近我身一步,即刻削去修为,贬为凡狐。”无明姿态端正,人言到无情,长生笔也泛着威慑寒气。

    “真假?那真要切磋切磋这长生笔了,是否如了传闻,撼动得了天地。”嘴上这般说,默戏弄的笑站原地不动,天杀降一招雷霆红雷,霹雳在无明的长生笔前。

    换平日里默从不跟生得好看的打斗,因怕伤了好看容,心有愧疚,换到即日,默因桃花酒上了头,玩性大发,有违爱美之心。

    默□□霆红雷蓄势待发,欲同无明切磋这一刻,偏来了打岔之狐。

    “王!”

    远处急切呼唤,默回头瞧见流魔刹匆忙跑来。

    “刚才的天雷!”

    流魔刹话止,自发觉自己同无明打了照面,又看了看自家王满身酒气,一下子明了此况何意,忙同无明礼数作揖,为默求情,几句害怕人言。

    “小妖见过长神,王吃多了桃花酒醉酒了,失了理智,冒犯了长神实属不是王本意,小妖恳求长神看在妖界万余年里本分,对王,对西海网开一面。”

    无明还没理了流魔刹的茬,默又毁了流魔刹为默一番忠情。

    默收了掌心红雷,单手扶起还弯着腰的流魔刹,撒着酒气,同无明叫嚣道:“你怕他作何,他不过就会写几个酸臭字,我还劈不焦他这根夯笔了。”

    “王!此举不得!”流魔刹阻拦默犯错。

    无明收回长生笔,一字不提默冒犯,反淡然嘱咐起了流魔刹。

    “流护法,桃花酒性寒,妖王食了不少,明日醒来会头痛身子不适,劳烦流护法备些高良姜,有助妖王醒酒暖身。”

    流魔刹忙作揖应道:“是!小妖暂替王谢过长神开恩,王醉酒一醒,即刻去南海请罪!”

    “无妨,流护法带妖王回吧。”

    “是!”流魔刹直起身,拉着默转身离开。

    “小流你别拉我,我跟无明切磋未分出胜负,我不回西海。”默撒着酒疯挣扎着被流魔刹抓住的手腕,丝毫挣脱不开。

    流魔刹道行比不过默,可流魔刹法力是五界出了名怪力,怪力即力气大,流魔刹凭自身大力,单手压制强敌,遏制强敌于自身大力内不可挣脱。

    默也逃脱不掉流魔刹的大力,酒疯之后,终是被流魔刹带回了西海。

    次日午时之后默才醒了酒气,靠在床榻边杵头,头疼的要命。

    “王总算是醒了,睡了多半日了,王快喝了醒酒药,前去南海同长神请罪。”

    “啊!”

    因要命头疼,默语气上扬极其烦躁,一抬头瞧见流魔刹端着药碗站面前,药碗未近,苦味先飘来了。

    默蹙紧眉捂鼻。

    “何物难闻?快拿走莫挨我!”

    流魔刹劝道:“此物为醒酒药,能医治了王头痛,昨日长神亲自吩咐小妖为王备着,就怕王睡醒后身子不适。”

    默一点疑惑。

    “无明?何时你跟无明走一起了?”

    流魔刹见默满脸疑惑,毫不知情昨日冒犯长神一事,流魔刹疑问。

    “王不记得昨日差点同长神打斗了?口出狂言唤天雷劈了长神圣器长生笔?”

    默更是疑惑的不行。

    “无端无故,我劈长生笔作何?”止言,默恍惚想起了。“我昨日似是在一个叫清灵殿外,瞧见位翩翩郎君,之后”

    头疼得厉害,默想不起了。

    “这之后,翩翩郎君就是长神,王应是吃多了桃花酒,酒气上了头,只记得了一些事,其余事忘得一干二净。”其余事何况流魔刹一字不差转述给了默听。

    “王可明了?王是醉了酒,失礼冒犯了长神,王此刻喝了醒酒药,去南海请罪,长神定不会再怪罪了王。”

    默明了,又想起了无明清秀温柔相貌,不应流魔刹的话,反同流魔刹无厘头了几句。

    “小流你搭话了无明,如何?可顺你的心?”

    流魔刹不明默此话何意,依着昨日谈话何况,表明了自己心中所想。

    “长神很是大度,有礼数,贵为天地之父后人,受五界尊为南海长神,书法是五界出了名的绝妙,不少文官为求长神一字挤破了门槛,小妖能同长神谈上几句,已是极好。”

    默听进了心,瞧了瞧流魔刹手中药碗,又问了句。

    “当真是无明嘱咐你的?”

    流魔刹无比认真道:“当真无误。”

    既然同无明结了梁子,无明又给了关怀,默自然给面。

    “你端过来吧。”

    忍着苦涩,忍着不吐,默食光了自认为有着无明满满柔情的药,耳边是流魔刹句句牢骚。

    “王怎能私自离了宴席,若不是齐兄先发现王离开了,告知了小妖,小妖提前备了说辞,玉帝王母宽宏,才没计较了王又一次失礼。”

    流魔刹发完了牢骚,看着自家王食完了苦药,满意自家王听话,心中暗自佩服无明神威。

    “王可去南海请罪了?”

    默一头躺回床榻。

    “不急。”

    “可是。”

    “小流你出去吧。”

    流魔刹见默执意如此,不好再说。

    “是。”

    默那一刹坏意,无明闭着双目,那温柔相,打这一回无明的关怀药后,暂搁了四个月时日里,默次次去西海烟花酒巷嬉闹时,无明的温柔相时时扰乱默真心,默彻底犯上了相思之苦,日日当着流魔刹面前唉声叹气,又一日理折,护法流魔刹忍不住默的哀叹主动询问。

    “王到底为何伤神?”

    默玩弄手里的羊脂白玉狐玺,闷闷道来:“小流啊,我动情了。”

    流魔刹一听,岂不是西海妖皇有了着落!欣喜多于吃惊,忙道:“何家小妖有幸成妖皇?”

    默不紧不慢道:“无明。”

    上一秒欣喜,下一秒终震惊了一回,流魔刹惊呼道:“南海长神!”

    默安抚了差点被流魔刹震聋的耳朵,不满道:“你又不是没见过无明,作何大声。”

    流魔刹许久回不过神,惊讶不敢相信无明竟为自家王心上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忙问道:“王怎瞧上了长神?”

    默干脆道:“生的好看。”

    流魔刹欲反驳:“长神戴鬼面,王怎见了长神真容?王不是讨厌长神,还同长神打斗了,再说长神为南海长神,王看上谁不行,偏看上了长神。”

    左一个长神右一个长神,默不屑道:“南海长神又如何,你不是瞧着无明顺心,愿意同他交谈,还有你这打扮不是依着无明模样扮的,你屋里不是全是收藏了无明亲手书写的卷轴。”

    “小妖是对长神敬重。”忽止住了话,流魔刹才对默上一次无厘头一问终醒悟了,直接拒道。“不行!交谈可以,要是长神为王良人,南海长神变西海妖皇,小妖想不出是何情景,绝不适当王良人。”

    自家人不愿意,换旁人可能会急的团团转,默不急反而满脸笑容。

    默顽笑瞧着流魔刹。

    “你都一万余岁了,还是畏畏缩缩?别号不过一虚假称呼,我瞧上的是无明,不是无明背后势力。”

    话了,默面露渗人阴笑,冷言道:“论势力,西海怎就比不过南海了,何须怕他一虚名。”

    流魔刹听后自知自家王绝不会忌惮长神势力,自知以势力当借口劝自家王放弃长神无望,流魔刹示软语气上退了一步和气道:“王说的在理,不过小妖担心,长神终究为神界一脉,无论怎样,本质与王不同”

    流魔刹看了看默脸色微缓和,续讲:“神与妖,还请王考虑长久。”

    默微微挑眉,眉宇间表明了轻视,随手将羊脂白玉狐玺放奏案之上,回头对流魔刹打趣道:“小流啊,我本以为你年岁渐长,目光多多少少会长远一些,怎你瞧见的总是当下。”

    “王训得是,是小妖目光短浅,只是小妖担心王吃亏。”流魔刹一边退步一边小心翼翼试探着默心思。

    默面容变得柔情,似有些真情实意说道:“神也好,妖怪也罢,我不喜欢的,哪怕六界给了我,我才瞧不上,既是我瞧上的,无明无妻,我就是他妻,他不弃我不离,他若敢弃,杀了他,我殉夫。”

    句句刺骨真性情话,流魔刹动容且后怕,若再阻拦怕会惹怒了自家王,不如先顺了王的心,以王的玩性子过不了几日便腻了。

    “既然王已有了决心,为何还这般苦恼?”

    流魔刹一问戳中了默烦躁之处,默刚刚的潇洒全然不见长叹一声。

    “唉,我打听了,无明回了南海,无名无实不宜久伴无明身边。”

    自家王何时在乎起了礼数?难不成动了情也转了性子?转了性子岂不是长情了!流魔刹内心慌如野马,表面却淡定自若顺着默的话。

    “既然无名无实,王大可不必主动去献情,即刻同长神请了罪,这才是重中之重。”

    “情?罪?”

    一点即通,流魔刹无意中的话点名了默,惊喜替去了忧愁。

    “我怎没想到此点!那日打斗,无明的勾魂药正好有了理,小流啊你太精明了,不愧为我护法!”

    流魔刹呆滞看着默飞奔而去,回神后忙追出去已不见默妖影。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流魔刹面如死灰。

    “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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