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比试前先告状
南越国师听完下人的汇报后似笑非笑的应左司,“确实很嚣张,区区弹丸之地的一个商贾,就敢对我们南越使臣动手。”
“那国师大人我们是不是要去找他们算账?”左司试探性的问道。
“去什么。”坐在国师身旁的侠客装扮的男子白了左司一眼。
这个侠客装扮的男子正是天泉门的门主。
他语气不屑的提醒道,“左大人,二十柱吉锁都被人破了,你以为你的十八柱还能参加比赛吗。现在与其有心思去找白星辞算账,还不如赶紧想这次比试的新内容。这次的智测可是你先挑衅的吉文杰,要是输了,丢了南越国的脸……”
天泉门主冷哼一声,他话虽未说完,但里面威胁和恐吓的意味十足。
左司语气弱中带着一丝害怕的说道,“我,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只有这个十八柱的吉锁。”
“没有办法。”南越国师语气冰冷。
左司被吓得一哆嗦,他下意识的回答,但声音却细如蝇声:
“原本是以为吉文杰是整个南楚最厉害的机关大师,就连他也只能做出来十六柱,其他就更不用说了。谁能想到突然冒出个会二十柱吉锁的女人来……”
“没想到,没想到要你来有何用。”南越国师怒拍一下桌子。
左司被吓到全身一震。
见他这个样子,天泉门主再次开口道,“国师,我有一法子兴许能补救。”
国师闻言面上的怒火微下,他看了他一眼,“门主的补救法子是什么。”
“我们不是有一个现成的顶级机关吗?”天泉门主给国师做了一个手势。
南越国师想也不想的就否认了,“不行,魔盒的秘密绝对不能被泄露。”
魔盒是南靈国的秘宝钥匙,当年南靈国灭亡之后,有多少人都在抢夺魔盒,想要获得八爪火螭的神力,好不容易落到他们的手里,绝不能被人发现。
若是不小心走漏了风声,先不说其他觊觎八爪火螭神力的人在知道魔盒在他们手里会来抢,且说要是将魔盒的秘密暴露出去,就单单皇上就不会放过他们。
“国师,我们可以不用泄露魔盒的秘密。”
天泉门主从位置上起身,走到南越国师的身边,俯身在南越国师的耳边道:
“我们可以做一个仿制的魔盒,只要上面不印有八爪火螭的图案不就行。国师你想想,我们南越拿到魔盒已经有两百年了。两百年南越国的机关师中都未曾有人解开,要是在今年的比试当中有人能解开我们的仿制品,说不定也能拼接好我们的钥匙。而且说不定那个拼接的人还是我们要找的陵氏皇族后人。”
南越国师沉思了片刻,“就按照你说的办法去做吧!”
钥匙是当年陵氏皇族所做,除了他们无人能解开,要不然也不至于南靈帝国陨灭之后一直没人能解开,若是这次有人能解开岂不是解决了皇上的一大难题。
若是真能拿到八爪火螭的无上神力,他们还用忌惮什么南楚和南疆,直接统一大陆了,到时候就算再来是个白星辞他们也不怕。
天泉门主得令后便下去让人做仿制魔盒。
……
自白星辞割断了的左珂奉的手筋后,南越国的使臣便不再敢放肆了,很快就到了十一月初一三国比试当天。
十一月初一。
这天的街上鼓乐齐鸣,万人空巷,好不热闹。百姓们都站在街边看身穿红袍的驿官驾着马车将两国来使接进到皇宫的太和殿。
太和殿中,皇上楚浩良穿着黑色龙袍坐在龙椅上,携带满朝文武,迎接南越和南疆使臣们。
见到楚浩良,南疆的使臣们便按照邦国之礼,双手交叉与胸口半跪,向楚浩良行礼。
“参见南楚皇帝,愿南楚皇帝福寿安康。”
但南越国却与南疆不同,他们站在原地,双手只是双手轻轻作揖。尤其是那南越的国师,作揖的同时眼神当中还有些许的不屑。
“南越国师既然是来南楚参加比测,那便行交邦之礼,行这作揖礼算什么?”七皇子楚云涟温怒道。
南越国师冷哼了一声,他甩了甩衣袖,“既然你们南楚都没有把我们南越当做是交邦友国,那我们何必行友国之礼。”
原本他们就不愿参拜南楚这种弱国,更何况前几天白星辞还把左珂奉给打了。
虽然他们看不上左司,但是左珂奉毕竟是他们南越的使臣,打狗还得看主人,什么时候他们南越国人也轮到南楚这种弹丸之地的贱民来打了。
“南越国师这话是何意啊!朕何曾不把你们当成交邦友国了。”楚浩良半黑着脸问道。
究竟是谁不把谁当成交邦友国。南越一直对南楚虎视眈眈,多次想吞并南楚,要说不想当友国,那也是南越而不是南楚。
“三天之前,左大师的一个弟子想与你们南楚吉大师的弟子切磋,没想到竟被你们南楚人切断了手筋,这是一个交邦友国会做出来的事吗?”国师当着面质问楚浩良,同时一脸恶冲冲的看向白星辞和霍以柔的方向。
“哦!原来是这件事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白星辞半笑的说道。
“机关师的手筋被挑断了还不算什么大事吗?白公子可知机关师的手比命还重要。”左司站出来指责白星辞。
白星辞淡淡的回答,“知道,不过我也知道南越人最重承诺,说出来的话就一定会做到。当日是你的爱徒一定要与霍大人比试,还说输了就这辈子都不碰机关术了,我并不觉得我做的有什么不对。对于一个机关师来说手筋很重要,但他又不是一个机关师。”
白星辞一句轻飘飘的‘他又不是机关师’将左大师给惹怒了,:“即便他不是机关师,但他也是人,是我南越国的使臣,你们南楚怎可这般对待使臣。”
“左大师,看来你的弟子是没告诉你真相啊,他怎么被切的手筋的你可知。”
左大师闻言眉头微皱。
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的爱徒是因为什么被人挑断手筋的,但只知道自己的爱徒被人给废了,而且还是弱小的南楚人,他又怎么可能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