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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晚上多了两个人借宿,所以司祁并没有能够抽出时间去隔壁剧组,不过睡觉的时候,有感觉到隔壁房间那两个玄门的小朋友增强了结界。
第二天的时候,司祁还看到了他们叫来的长辈。
这个长辈看起来年纪和之前的两个小朋友差不多,但那也只是看起来差不多,擦肩而过的时候,司祁明显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种含蓄而不外露的内敛气息。
对方经过司祁身边的时候,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司祁。
只是二者之间没作什么交流,就互相本着各自的目的地而去。
司祁看到了这人身上带着的法器,想着玄门的人今晚应该会采取一些举动,司祁今天就早早地结束了他的训练,准备去观摩一下。
他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好像越来越重了,有些东西见了个头,就想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这样不好。
有点像他师父,三年前说是看到内部的某条消息说找到了葫芦娃的遗迹,他师父就觉得这个消息特别扯淡,非要过去看看。
看着看着人就没了。
遗迹的考古大获成功,虽然没挖出葫芦娃,但挖出了一个上古的洞府。同行的人都回来了,就剩下他一个,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走三年,杳无音信。
倒是托人给他捎了块牌子,说是已经和牌子的主人打好了招呼,让对方帮忙照顾一下司祁。
他还有事要办。
师父走的太过突然,司祁人形还不太会变,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当成宠物寄出去,同族的人都在看他笑话,规矩里又明令禁止飞行,虽然很多人都会偷着飞,但司祁不太敢,他从小就很规矩。
只好徒步来了场大迁徙,走了不知道多久的路,才从南方走到了北方。
还没踏进对方的院子,就被牌子主人的徒弟给赶了出来。
那徒弟直说司祁的牌子是假的,虽然写着他师父的名号,但无论是牌子的款式还是牌子上的落款,都不是他师父平日里的习惯用的那种。
连牌子里残存的灵力都不是特别像。
还说司祁的这块牌子造假造的还挺认真,比其他的仿的都要真一点,还知道做旧,就是做得有些太旧了,他师父被挖出来一百年都不到,不可能有那么旧的信物。
说来也是挺巧,司祁找的就是前几天八卦里的那位,近期沉迷法律法规的圣人,也是在那个时候,和那位的徒弟聊了聊天,才会知道那么多别人不知道的真实情况。
那徒弟倒也没怎么为难司祁,给他喂了顿饭,就让他原路回去了。说是那段时间总有人冒充他师父在外面招摇撞骗,然后留下自己伪造的假牌子,让受骗的人上门兑现。
司祁就以为是自己师父缺心眼儿,被别人给骗了,也没多想,就走了。
牌子倒是近些年一直带在身上,毕竟是他师父给他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于是司祁就督促着大家早早地完成了这天的任务,然后就发现他们组完成的太早了,玄门的那些人还在讨论用哪个产地的糯米效果会更好。
司祁:……
看着不像是今天就要动手的样子。
司祁就想回去练歌了,虽然这首歌他已经准备的很熟了,但每一遍对他而言都能有新的进步,多练总是没错的。
开门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有事过来找他的周沙,周沙神神秘秘拉着司祁回到了他的房间,然后说出了他的烦恼,说是上次那个小鬼的事情并没有完。
他那个时候开眼的效果还没有退,就和他表哥视频了,视频里他亲眼看到自己表哥肩膀上也挂着一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鬼。
只是他不好意思麻烦司祁,就花钱去找了别的人。
新找来的人去他家里上上下下探查了一遍,最后得出的结论居然是他家里干干净净,并没有问题。
可周沙那天是真的看见了。
没办法,他现在就是谁都不信,只信司祁一个人。
他也不想耽误司祁训练,就想着过来和司祁预约一下哪天有空,去他家里看一眼。虽说他已经顺着线索揪出了幕后黑手,黑手也落了网,但他总觉得家里不干净,必须司祁去看一看才安心。
司祁想着今天的训练结束了,隔壁也才刚开始准备,大概会挑明天午后两小时的时候作法,那就趁今天有空,跟着周沙出去看一看。
“那走吧。”司祁一边走,一边给节目组发了条外出的请教条,说有事,出去会儿,晚上回来。
虽然节目组名义上说是全封闭式的管理,但非录制时间,公司有事了,有代言了,有广告了,家里有事了,都可以和节目组请假出门。
只要不是偷偷摸摸地溜出去干些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都能准假。
司祁还没走出自己的房间,就被周沙拉住了:“不是,哥,咱怎么能就这么走出去呢。”
“哥,你现在怎么说都是公众人物,哪能就这么穿着节目组的衣服大摇大摆的上街,万一引起人流聚集,堵塞交通怎么办。”周沙还是很有爱豆的自觉的,“咱不能给社会添麻烦。”
司祁想了想也对,转头就想去拿自己的化妆包,给自己改个妆。
“不用这么麻烦,妆越厚越容易被认出来,咱们用这个就行。”周沙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瓶卸妆水,给司祁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