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路上，莫心雨捂着通红的脸，小声道歉。
“小陈哥哥，对不起，我哥这人太过分了，让你看笑话了，那五千块钱，我会还给……”
“别这样，没必要，”陈长安笑着揉了揉她的丸子头，打断道:“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能帮你解决麻烦就好，至于你哥那人，虽然是挺不务正业的，但我看的出来，他本性应该不坏。”
莫心雨固执道:“不行，钱是一定要还给你的，小陈哥哥，我不想花你的钱，就当给我留点面子，好吗？”
陈长安无奈点头:“好吧，是我考虑不周了，但你也不用急着还吧，毕竟你工资也不高。”
“唉……”莫心雨鼓起小脸，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起我哥那人，其实他以前挺好的，我小的时候爹娘就不在了，一直都是他在保护我，对我也很关心，除了喜欢打架没什么毛病。”
“可自从我嫂子，嗯，我嫂子失踪后，他就有点神神叨叨的，天天酗酒打牌，要么就大半夜到处瞎晃悠，后来被诊断出了臆想症，医生说他感觉半夜能在坟山看到嫂子，还能跟嫂子说话。”
“从那之后，我就只能负担他的生活费了，不然他连自己都养不活，毕竟他是我哥嘛……”
说着说着，莫心雨的眼眶红了。
陈长安温柔地拍着她纤瘦的背，轻声抚慰道:“嗯，你做的很不错了，不是每个人都能在这么苦难的环境下，还能长成像你这么纯洁善良的花朵，大部分可能都会愤世嫉俗吧，或者干脆就堕落放弃了。”
“可是我真的好累啊，小陈哥哥。”莫心雨委屈瘪嘴，原本灵动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浓浓的疲倦。
唉，谁能想到一个外表这么开朗可爱的娃娃脸女孩，瘦削的肩膀上却承担着许多本不该由她来承担的重压呢？
陈长安心疼地拍了拍她的丸子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可以找我，不要一个人死撑。”
“谢谢你，小陈哥哥，”莫心雨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道:“有时候我感觉你就是老天爷派来拯救我的，从你突然出现帮我赶走李有徳那个老混蛋开始，就好像一道光一样，照进了我的世界……”
陈长安故意口花花了打趣了一句，想逗她开心:“咦？居然被你看出来了？还挺聪明的嘛，其实我就是天堂公司派来守护你的私人定制天使，编号89757，密码就是你银行密码，不信你现在把卡插到我手里，再念一遍密码，就能激活我的印钞功能。”
“要不你试试？”
“噗！”莫心雨被他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样子逗笑了，娇嗔着在他腿上拍了一巴掌:“小陈哥哥你好坏哦，人家明明很穷的好不好，你居然还想骗我钱，才不上当呢。”
陈长安一脸痞痞的坏笑:“那不骗你钱，骗你人好不好？反正你哥都恨不得把你户口本扔给我了。”
“讨厌，不准拿他做的混账事来打趣我，”莫心雨鼓起可爱的小圆脸，用力掐了他一下，哼唧道:“哼，就不给你骗，万一骗完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嗯？意思是骗完还继续要的话，就可以？
陈长安心中微动，一时不好回答了，这小妮子，莫非还真对自己有点想法？
奥迪a6l载着陈长安和莫心雨回到临江医院。
行政楼的专家办公室里，莫心雨一进门就闲不下来，开始到处拾掇着卫生，又问陈长安要不要采购些盆栽什么的，免得办公室里太沉闷。
陈长安却摆手道:“要什么盆栽啊，不是有你这个小助理嘛，放着这么一朵漂亮的鲜花在这，怎么可能沉闷呢？”
“嘻嘻，小陈哥哥你怎么突然说话像海王一样啊，好可怕哦。”莫心雨捂嘴娇笑，眨了眨水汪汪的卡姿兰大眼睛:“不过，我就当你说的是真心话咯。”
“当然是真心话了，”陈长安笑了笑，“对了，话说回来，你怎么突然想来兼任我的助理？副护士长的工作这么空闲吗？还是哪里不适应？”
莫心雨摇头说:“其实我本来不是想当护士的，可当时在学校的时候，学的是药剂，但是这专业没有过硬的学历，工作太难对口了，而且考药剂师证很难，所以为了生活，只好先到临江医院来当护士过度了。”
说着，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陈长安:“如果不是小陈哥哥你赶走了李有徳，又帮我升了职，我是准备下半年就辞职去找份零工，然后专心考证的，我还没有放弃药剂学。”
陈长安诧异道:“不错啊，有志气，像你这么有上进心的女孩现在可不多了。”
莫心雨吐了吐小舌头，俏皮地道:“但我现在改主意啦，那天你用银针救了老爷子之后，我才发现原来中医这么神奇，尤其是小陈哥哥你的医术，更是让我崇拜极了，当时我就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学中医，然后钻研中药药剂的制备。”
“这样一来，就能把我喜欢的和我擅长的结合在一起，说不定能有不错的发展前途呢！嗯，所以上次你教我熬药的时候，我学的可用心了，感觉收获很大，可惜你就教了我一次……”
说到这的时候，莫心雨的语气有些小小的幽怨:“就是因为你一直不理人家，我才争取来当你助理啊，这样就能多见你几次面，跟你多……额，跟你多学点东西了。”
“原来是这样啊，都怪我，最近太忙了。”
陈长安苦笑，旋即却又像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道:“小雨，其实我觉得，你这个想法还挺不错的，如果你真想往中药药剂方向发展的话，以后我可以多教你一些制备中药的诀窍。”
他突然想起，神农传承《岐黄篇》中，可是有着不少能发财致富的丹方药方，只不过他最近都忙着搞种植养殖，还没仔细研究过哪个比较赚钱，也没时间慢慢试验如何量产。
但如果身边有莫心雨做助理帮忙打下手的话，倒是可以先试着做些比较简单的‘好东西’，比如有壮阳功能的药酒，有美肤祛斑功能的药膏之类的……
这些玩意可都是暴利啊！
而且还能和无根水种植药材的思路配合起来，形成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一时间，陈长安浮想联翩。
而这时的莫心雨却惊喜不已:“真的吗？小陈哥哥，你真的愿意教我吗？不是随口的指点，就像师父教徒弟那样？”
被打断思路的陈长安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当然是真的，我本来就打算手把手的教一些徒弟，帮我分担一些工作，因为我想做的事实在太多了，可惜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选。”
“那，小陈哥哥，我能报名当你徒弟吗？”莫心雨忙说:“虽然我这人很笨，但是我很听话很努力的，我一定会好好学，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哈哈，小雨你也太谦虚了，谁说你笨了，笨的人能考上医科学校吗？相信我，只要你好好学，我肯定能把你培养成中药制药大师！从今天开始，我先教你一些基础的中药药理。”
既然决定培养一个帮自己赚钱的‘制药工具人’出来，莫心雨这个性格乖巧单纯的丫头无疑就是最佳选择。
于是陈长安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身边坐下，一边回忆着《岐黄篇》里那些基础但精髓的药理，一边用笔写在纸上，仔细地给小助理讲解着。
古人早说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嘛，只有先好好培养工具人，才能帮自己赚更多钱啊。
莫心雨哪知道自己被某人当成了工具人，只知道陈长安愿意教她，就是莫大的惊喜，她觉得自己简直幸运极了！
当下连忙正襟危坐，认认真真地听起讲来，比在学校里学的还认真。
一开始，她还有点不适应中医中药那些略显玄奥高深的理论，气血营卫阴阳五行什么的，但随着陈长安深入浅出不厌其烦地讲解，渐渐的，她惊奇地睁大眼睛，觉得陈长安像是在她面前展开了一副中医药理的全景画卷，条理清晰，鞭辟入里，关键处更是细致到了极点。
这种感觉跟她看教科书和听学校教授照本宣科完全不同，简直是将那些精妙的药理掰碎了，喂进了她嘴里……
很快，她就进入了状态，像饥渴的海绵般，高效吸收着陈长安传递给她的宝贵知识。
同时心里默默想着，小陈哥哥真是太体贴太暖心了，要是这样我还学不好的话，那真的可以找块豆腐撞死自己了！
等到一个小时的教学结束，莫心雨还有些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甚至恨不得一刻都不要停，一次性把小陈哥哥那些宝贵的东西都榨干，统统吸收，一滴都不剩。
可惜，陈长安怕她短时间内消化不了这么多，告诉她不要贪多嚼不烂，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她，先把今天教的这些都掌握了学透了再说。
莫心雨闻言这才作罢，当她看着眼前被陈长安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本时，芳心像是被什么狠狠击中了一般，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充斥心田。
身为医院的客座专家，医术卓绝的神医，小陈哥哥的时间多宝贵啊，平常连医院都懒得来一下，可现在居然愿意花这么多精力来教自己，这让她无比感动之余，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小陈哥哥，你真好……”莫心雨痴痴地看着陈长安。
“啊？”陈长安楞了一下。
还没反应过来，坐在他旁边的童颜巨凶大萝莉，就情意绵绵地把臻首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一时间，芳心感动至极的莫心雨，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将满腔的爱慕情意都化作了呢喃呓语，似乎要把自己的心迹全都掏出来，让陈长安知道。
“小陈哥哥，谢谢你愿意为我做这么多事情，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让我越来越喜欢你的……以前我不相信电视里那些完美的爱情，可自从你出现后，好像真的就是我的真命天子，把我的整个世界都照亮了……”
“也是因为你，我才第一次鼓起勇气想去爱一个人，第一次会去思念一个人，可我当时明明留了电话，你却从来都没给我打过，连条消息都没有，害我每天都在等，小陈哥哥你好狠心哦……”
“上次你来看老爷子的时候，也没跟我说几句话，这些天看不到你，我心里都难受死了，有时候感觉自己就像在飞蛾扑火，想靠近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知道每天傻傻的想你，等你来医院。”
“所以，院长让我当你助理的时候，我可开心呢，恶补了好多资料，还请教了好几位助理前辈，就怕你嫌弃我笨手笨脚不要我，可我真的好想待在你身边，每天都能见到你……”
说到最后，莫心雨抬头直勾勾地看着陈长安，眼神忐忑而期待:“小陈哥哥，我的心意都告诉你了，那，你喜欢我吗？”
唉，真是个傻的可爱的女孩啊，又单纯又呆萌。
陈长安被这番突如其来却情真意切的炙热表白击中了心脏，可问题是，他已经有野丫头樊妮了啊，甚至心里还偷偷装了个不能让人知道的妙曼身影……
如果换作别的漂亮女护士来勾搭他，比如走廊上的小雅那种，只是单纯的走肾不走心，或者更直接的身体交换利益，那血气方刚的陈长安还真不一定会拒绝。
他的自控能力还真不算强！
但眼前这个呆萌大萝莉，明显是动了真心，甚至可以说是自我攻略到对他情根深种！
这一来，陈长安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接受？还是不接受？这是一个问题。
令他头大的问题！
“小雨，你是个好女孩，但是……我有喜欢的人了。”
陈长安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迈过心底那一关，他有自己的底线。
男人可以爱美色，但不能只用下半身思考，花开堪折的确可以折，但需要问心无愧，取之有道。
所谓随心所欲而不逾矩，随意洒脱而不作恶，简单来说，就是不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如果莫心雨对他的情意没那么深，也不曾在他身上憧憬什么完美爱情，陈长安不介意品尝一下童颜巨凶的快乐。
但现在这种情况，他无法坦然接受这份单纯炽烈的喜欢！
因为，他不能给予莫心雨同样全心全意的感情，他不想伤害这个呆萌可爱的傻女孩！
说到底，陈长安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也许会对女人有各种幻想，各种欲望，比如嫂子沈蔓、鹭鸶精王缇娜、甚至是风骚的柳寡妇、佳艳婶、陈金莲，还有医院里那些给他送小纸条的女医生女护士们……
但除了对野丫头樊妮之外，陈长安都是有色心没色胆，最多口花花一下占点便宜罢了。就连和他相互表明了情意的樊妮，因为她父母的强烈反对，陈长安也一度克制着自己，在确定能给小妮一个幸福的未来之前，没打算碰她。
真要他狠心去渣一个傻乎乎喜欢着他的女孩，陈长安做不到！
“所以，对不起，小雨，我不能接受你。”
“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会有喜欢的人啊。”巨大的失落感让莫心雨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微颤道:“小陈哥哥，你骗我的对不对？”
陈长安看着有些心疼，苦笑道:“我没必要骗你，真要骗你什么的话，不是应该说没有吗？”
“呜呜……我宁愿你骗我！”
莫心雨眼睛红红的，泪水从白嫩的小脸上滑落，委屈地哽咽起来:“其实你就是不喜欢我吧？嫌弃我太笨了……”
“傻丫头，你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只不过，这种喜欢就像是哥哥对妹妹那样，想保护你，宠着你，而不是自私的占有你，说起来我从小就很想有个妹妹来着。”
陈长安努力地解释着，安抚着，但不知为何，眼神却下意识地有些闪躲。
说白了，眼前这个呆萌可爱的童颜巨凶大萝莉，身材长得犯规般诱人，性格又乖巧温驯，几乎契合了男人对女人大部分的欲望和幻想，他怎么可能不动心呢？
只不过是在强行克制自己，有所为有所不为罢了。
至于哥哥妹妹什么的，更是十足的鬼话，男女之间除了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哪有什么纯粹的友情？谁信谁傻！
然而性格呆萌的莫心雨，偏偏就是那个傻的。
她还真把陈长安的借口当成了真心话，委屈巴巴地说道:“可是，我，我不想你只把我当妹妹啊……”
再顾不上什么矜持，莫心雨紧紧拽着陈长安的手，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语气卑微地哀求着:“呜呜，小陈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好想跟你在一起！你就是我想要的爱情啊！求求你不要拒绝我，好不好？我，我会很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莫心雨蜷缩在陈长安怀里，哭得撕心裂肺，鼻涕泡都出来了，把陈长安的衣服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满心奢望着，陈长安能回心转意，可陈长安却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半天没有说话。
其实看着怀里梨花带雨的大萝莉，陈长安是真的心软了，可他又不可能去伤害樊妮，总不能让他和樊妮分手吧？
说实话，野丫头在他心里的分量，肯定还是比莫心雨重要的。
许久，他只能遗憾地说道:“真的对不起，小雨，我不能为了你而抛弃她，这对她不公平，虽然我跟她还没有正式走到一起，也没得到她家人的同意，但我不能辜负她的情意。”
刚听到陈长安再次拒绝自己的时候，莫心雨感觉心脏一阵刺痛，好像都快碎了！
可当她听到陈长安还没跟喜欢的人正式在一起时，霎时又找到了希望，惊喜地抬起朦胧的泪眼:“所以你其实还没有女朋友是吗？那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啊？我，我比她差很多吗？”
陈长安一低头，便对上了莫心雨那双幽怨的大眼睛，都哭肿了，说不心疼是假的，但也不能因为心疼傻乎乎的大萝莉，就抛弃同样对他情根深种的野丫头啊。
“唉，怎么说呢，这不是谁好谁差的区别，只能说，我先喜欢上了她吧。”
满心纠结的陈长安选择实话实说。
这句话让莫心雨感觉胸口又隐隐生疼，但她坚强地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可是，感情又不是排队看病，只要你们还没在一起，为什么不可以接受我？除非你亲口告诉我你不喜欢我，否则我不会放弃的。”
陈长安苦笑:“这也不是喜不喜欢你的问题啊，而是我心里已经有她了，就算是喜欢你，我也只能保持克制，不可能因为你放弃她的。”
“再说了，如果我这么轻易就能为了你抛弃她，那以后也可能会为了别人抛弃你，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还值得你喜欢吗？”
陈长安苦口婆心的劝着，可莫心雨却只听进去了自己想听的重点，婆娑的泪眼里顿时闪烁着惊喜:“所以小陈哥哥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
面对这个单纯却固执的呆萌丫头，陈长安简直哭笑不得，只能无奈地继续解释:“这不是重点好不好，重点是我心里有她，也不想为了你而放弃她，所以不能接受你，因为我给不了你要的那种单纯美好的爱情啊，甚至于，连只喜欢你一个人都做不到。”
“所以，小雨你别为难我了好吗，我们还是做朋友吧……”
说完，他起身想离开了，其实这种两难取舍的纠结，让他心里也难受得紧。
“不要走！”
莫心雨慌忙拽住他的手，死死地将他的胳膊搂在怀里，抱在胸前，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更是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眼里带着哀求，甚至惶恐！
“小陈哥哥，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别生气，我不闹了，真的不闹了，我乖乖的，保证不让你为难了。”
莫心雨生怕陈长安对她心生反感就此离去，甚至以后再也不搭理她，一颗芳心像是重新坠入了深渊，回到陈长安出现之前，那种怎么努力也看不到未来的黑暗！
想到这，她就难受到无法呼吸，说什么也不愿让陈长安走，哪怕为此付出任何代价，包括尊严！
于是下一秒，莫心雨紧咬着下唇，将陈长安推回座椅，然后整个人直接坐到他身上，一双纤手紧紧地搂着他，拦着他，就是不让走。
陈长安无奈，他深知自己的身体有多恐怖，不敢用力挣扎，怕不小心伤到小雨。
莫心雨委屈地把闹到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呜咽哀求:“小陈哥哥，不要离开好不好？求你了，你不是说会把我当妹妹一样，一直保护我，宠我，让我依靠你吗？你说的，你说过的……”
“我现在不逼你放弃那个她了，也不奢求你像对她那样喜欢我，哪怕，哪怕做不成你的女朋友也没关系，只要你心里有我，愿意让我留在你身边，就算没名没分也可以，好不好？”
莫心雨卑微地恳求着，泪水顺着脸庞决堤而下，滴落在陈长安的脖子上，锁骨上。
“我就想赖在你的世界里，好温暖啊……”
最后，她抛却了所有矜持，主动凑上娇嫩的粉唇，贪恋地亲吻着陈长安的耳垂，脸颊，下巴，脖子……
没办法，看着怀里这只可怜巴巴的痴情大萝莉，活像一只生怕被主人抛弃，只想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猫咪，陈长安真的彻底心软了。
再坚定的原则，也会被这般痴缠的深情打动！
他又不是铁石心肠！
况且百炼精钢还怕绕指柔呢！
唉，陈长安表情复杂的叹了口气，随后轻轻搂住怀中小猫的腰肢，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别哭了傻瓜，我不离开你，可是，我真不值得你这么傻乎乎的付出啊……”
“真的吗？你答应了？”莫心雨惊喜万分，在他怀里又哭又笑:“我不管，我觉得值，我就要小陈哥哥是我的，就算不全是我的也没关系，反正是我的。”
这傻萝莉，真是固执得可爱，陈长安又是感动又是想笑，忍不住捏了捏她那略有些婴儿肥的小下巴，打趣道:“原来你占有欲这么强啊，你说我是你的，那你是谁的？”
“我……”看着陈长安近在咫尺的脸庞，莫心雨不禁挑逗，顿时脸红心跳，但语气却无比坚定地说:“我当然是小陈哥哥的啊，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一直是你的，不，赶我我也不走，就赖着你！”
“小雨，你真是我见过最傻的女孩。”
炙热如宣誓般的情话，让陈长安的心弦被狠狠拨动了一下:“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更不会赶你走。”
说着，他情难自禁地低下头，温柔地亲吻着莫心雨那可爱的娃娃脸，然后一下堵住了她水嫩的小嘴。
“唔唔……小陈哥哥……”陈长安霸道地品尝着她的小舌头，把她后面想说的话都堵了回去，随后搂在她腰间的双手，也开始到处作怪，不安分地伸进了粉红色的护士装。
接下来，陈神医热心细致地帮怀里的大猫检查着皮肤的健康状况，是细腻嫩滑还是粗糙硌手，又一上一下的丈量着胸围腰围臀围等重要的身体数据，以至于原本就紧绷着的圆领小衫变得愈发紧绷起来，都快被撑破了。
很快，他便估摸出了大致的数据，90-63-91，前凸后翘，黄金比例。
童颜巨凶真不是白叫的！毫无疑问，这是个一只手绝对无法掌握的尤物！
随着陈长安爱不释手的和着面团，打起太极圈来，莫心雨哼唧哼唧的发出小声的抗议，娇小的身躯软哒哒地靠在陈长安怀里，可爱的娃娃脸嫣红欲滴，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里也荡漾着涟漪。
可惜她的抗议完全无效，食髓知味的陈长安越发沉迷，摸索着各种人迹罕至的惊喜，无力抗拒的大猫也只得由他动作，很快也沉沦迷失在心上人的侵略里，甚至心底暗暗欣喜小陈哥哥会对自己的傲人之处这般喜爱，近乎贪婪。
过了一阵，莫心雨全身好像都被抽去了骨头，瘫成了一团软泥，感觉自己就像被两只滚烫的烙铁，在全身上下盖上了到此一游的印章，可那烙铁贪心的很，明明覆盖过了99的地方，却还是不肯放过最后那1！
随着自带泪腺的绛唇失守，莫心雨又是羞涩又是欢喜，还夹杂着紧张的期待，似乎是想起了之前的骑马游戏，嘴里下意识地囫囵低语:“小陈哥哥，嘤……我不会骑马，你先教我别的，我再骑马……马好不好？”
正在兴头上的陈长安坏笑道:“好啊，那哥哥先教你当年西方是怎么传教的。”
“啊？什么意思哦？”单纯的莫心雨歪着头疑惑不解。
那呆萌的模样，真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剥皮嚼肉吮汁，直到吃得干干净净为止……
可就在陈长安打算把她抱进休息间，用实际行动教她西方如何传教时。
咚咚！
办公室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谁？”
陈长安一激灵，忙停下手上的动作，莫心雨也像受惊的小猫一般从他怀里跳出来，胡乱整理好圆领小衬和安全裤，低头仓皇地躲进了休息间，连丝袜都没来得及穿，皱巴巴地落下在老板椅上。
“谁啊？”
陈长安面色不虞地走到门口，任谁在这种即将告别初哥的关键时刻被打断，都会不爽的很，尤其是还吓到了他的童颜巨凶小助理。
“是我！”
没想到一打开门，迎面就撞上了院长郑平，郑平脸色匆匆，似乎有什么急事。
“怎么了？”
陈长安刚开口，就被郑平一把抓住手，焦急道:“快！跟我走！”
“到底什么事？”
“赵老爷子，赵老爷子突然吐血昏迷了！”
“什么？”陈长安也吃了一惊，皱眉道，“前几天我还看过老爷子，恢复情况很好啊。”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过去看看吧，还好您今天过来了啊陈神医！万幸，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