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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被迫高调打脸,当场十倍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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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陈长安的反问,石向前嗤笑一声。

    “我听麻会计说的,难道他一个村干部还会骗我不成?”

    村上人这时聚了大半,难得有热闹看,麻会计也挤在人群里,听石向前说到他,连忙开口说,自己是听陈老三说的。

    于是大伙的目光齐刷刷向花婶看齐,花婶不禁涨红了脸:“哎,你们瞅我做啥?他说啥你们就信啊?”

    完了又扭头使劲踹了她男人一脚:“别人看热闹你也看,你能看个球出来,这下好了,脏水都泼你身上了!”

    眼见她男人陈老三在她面前耸着脑袋,一声不敢吭,大家伙一阵哄笑。

    陈长安冷笑着看向这个泼妇:“花婶,这事明摆着就是你编排出来的吧?我倒有点纳闷,那天我嫂子找乡亲们借钱的时候,没主动找你吧,结果你硬是塞给了我嫂子十块钱,是不是好心咱先不论,既然你投了这十块钱,怎么说也得盼我点好吧?万一我真血本无归了,谁来还钱啊是不?”

    “可你为啥就这么盼着我把大棚赔给樊瘸子呢?难道你跟樊瘸子也有一腿?”

    “陈二狗!你个狗日的山驴逼,胡说八道啥啊?”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花婶脸上哪挂得住,破口大骂冲上来就要撒泼。

    陈长安板着脸攥着拳,之前嫂子去借钱被羞辱,他早就像替嫂子出这口气了,只不过找不到发作的机会,如果这恶心的老娘们真敢冲上来动手,非狠狠揍她一顿不可,上次那十个巴掌看来还是打轻了!

    但就在这时,不远处猛然有人吼了一嗓子:“吵啥吵!都他娘给老子消停点!”

    村民顿时安静了不少,来的是村长樊保坤。

    石向前讪讪的松开陈长安,想解释两句,樊保坤却理也不理,大步流星走到陈长安面前,骂道:“你个狗日的兔崽子,老子正找你!当初包山的时候,你记不记得答应过我啥?”

    樊保坤脸色铁青,他昨晚因为小妮的事憋了一肚子鸟气,深更半夜怒冲冲地来找柳寡妇发泄,早上天才放亮,他正搂着柳寡妇想梅开二度,石头就蹿上了房顶,樊保坤又恼火又不好声张。

    等到陈长安出现,樊保坤满肚子的火都给勾了出来,再也按捺不住,从柳寡妇家后窗跳出去,绕了个圈子来找陈长安算账。

    陈长安自然不知道石长根被他吓出毛病后,饥渴的柳寡妇又和村长搞上了一腿,只当樊保坤是在恼火樊妮的事,于是皱了皱眉道:“我答应过的话我当然记得,以后不会主动去找小妮,碰见她也绕着走。”

    “那你他娘还敢拐带我家小妮去县上?”

    樊保坤的拳头一下子提起来,暴跳如雷。

    可蹲在房上的石头却阴阳怪气地喊道:“拐带个屁哦,樊保坤你瞎啊你?二狗没找过你家小妮,是你闺女总来缠着二狗哩!”

    陈长安抬手止住石头的奚落,对樊保坤说道:“保坤叔,我确实带小妮去了县城,你想动手也随便你,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问完之后,你再动手也不迟。”

    “好,你问,免得别人说我这个村长以大欺小,不给你解释的机会。”樊保坤板着脸点了根烟,其实也就做做样子,现在陈长安一身腱子肉,他知道自己那点体格还真不够这小子打的。

    自从接受了野丫头的情意,陈长安就知道这件事迟早要正面面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当下语气诚恳道:“保坤叔,我知道你拦着小妮跟我好,是因为我家穷,但是我陈长安不会一直穷,我包了山,盖了大棚,种出了凤血桑葚,眼瞅着就要脱贫致富了,为啥你还是看不上我?”

    “哈!脱贫致富?就你?做梦哩!”樊保坤毫不掩饰他的鄙夷,用力一挥手说,“二狗娃,你别以为读了两天书上了两年高中就不得了啦,瞧把你能的哦!打通了泉眼,那是你踩了狗屎运!你也不想想,那狗屎运能天天让你踩着?”

    “好好一个凤鸣潭,但凡长脑袋的,转包出去就是现钱,要是养鱼,兴许还能赚大钱,你倒好,学那些不着调的,砸锅卖铁种个吊大棚,就那破桑葚也想赚钱?我就说你是穷折腾,明水村都快搁不下你哩!还脱贫致富,脱个狗屁,你狗日的就一辈子受穷的命!”

    樊保坤越说越来劲:“二狗娃,你还别不服气,我问你,你进县城一趟,那破桑葚总共卖了多少钱?你前面又投了多少本钱?就你每天卖的那点钱,多少年才能回本?我听说你欠樊瘸子的高利贷就快到期了吧,到时候还不起还不是得把山头和大棚赔给人家?你倒是说说看,你拿个驴球蛋来脱贫致富?”

    接连一串问号当当当的砸过去,樊保坤心里很是解气,他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羞辱陈长安,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让他明白他这种货色压根儿配不上自己女儿樊妮!

    陈长安却显得有些奇怪,“这次去县城,头茬果卖了高价,两块钱一颗果啊,咋的,小妮没跟你说?”

    樊保坤一声冷笑:“娘个逼,我就说我家小妮编不出瞎话,果然是你教她蒙老子,当我是白痴哄哩!还他娘两块钱一颗,你种的桑葚是金的,还论颗卖啊?你真当老子没进过城?来来来,咱问问大伙,有谁听说过城里果子不论斤,论颗卖的?”

    大家七嘴八舌起哄,麻会计向来唯樊保坤马首是瞻,他说:“瞎扯淡!从没听过这回事哩!你蒙谁不好,蒙咱村长,谁不知道咱樊村长可是见过的世面人物,能上你的当?”

    也有人说:“就算论颗卖,一颗破桑葚咋也值不上两块钱吧?两毛钱还差不多!要是真那么值钱,俺们早给它采绝种了,还能轮得到他!”

    花婶也跟着落井下石:“我说狗娃子啊,你就别搁那编瞎话了,没人信你,知道不?昨天小妮回来的时候,亲口承认是两块钱一斤哩!对了,当时你嫂子到处借钱,不是说要十倍还钱么?既然你说你卖了大钱,倒是十倍还钱呀,你还得起吗……哎呦!石头你娘死逼啦,你再敢揭瓦砸老娘!”

    呵呵。

    有意思,真有意思。

    看着这些乡里乡亲的一张张嘴脸,陈长安现在竟然一点生不起气,他只觉无比的滑稽可笑。

    顿了顿,他不咸不淡地道:“恩,很好,村长要揍我,花婶催还钱,大家都等着看我家笑话是吧?啧啧,亏我还想着要是桑葚大棚干好了,也带带大家伙,一起发财致富,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既然这样,咱干脆把话说开了,保坤叔,要是我种的桑葚赔了,不仅任你打骂,我从此在村里消失!但要是我真的赚了大钱,你又咋说?花婶,要是我真的十倍还了我嫂子借来的钱,你编排我的那些瞎话又该咋算?”

    樊保坤闻言不屑一顾:“狗娃子,你这是瘦驴拉硬屎哩!你陈二狗要是真能赚大钱,我樊保坤仨字从此倒过来念都行!”

    “就是!你要是真还得起十倍,我承认编瞎话,自己抽十个大嘴巴!要是十倍还不起,你抽你自己十个!”这是花婶说的,显然还记恨着上次被陈长安当众抽耳光那事呢。

    这时,人群里又有个人嚷道:“狗娃子,你要是真还得起十倍,我管你叫狗爹!要是还不起,你就是我孙子!”

    循声看去,原来是陈老三这个嘴炮王者,那就难怪了,上次被陈长安叫三娃子,他还耿耿于怀着呢!

    陈长安气乐了:“三娃子,上次打赌的事这么快就忘记了?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行!那咱们就一言为定,全村老少都是见证!”

    说着,陈长安不慌不忙的掏出口袋,拿出红彤彤的一沓票子,冷冷一笑。

    原本他是打着闷声发大财的主意,根本不想透露自己到底赚了多少钱。

    但这些人既然非要逼他高调,那自己就给他们高调一把,有一个算一个,先把脸都扇肿再说!

    至于会不会招来什么眼红嫉妒,陈长安也看开了,来就来吧,大不了到时候杀鸡儆猴立个威,免得人人觉得他老陈家的人善良软弱好欺负!

    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钞票,陈长安语气淡漠道:“这次的头茬果结的不算多,一百斤的果子一共卖了八千块,我包山头打泉眼盖大棚一共投了八万块左右,而现在大棚里已经结果的桑葚树就有近一百株,每株都有几十斤果子,还没结果的有一千多株,你们可以自己琢磨琢磨,我能不能回本?”

    “再一个,我种出的凤血桑葚,属于变异品种,跟反季节大棚种出来的差不多,只要管理得好,每个季度都能结果,保坤叔,麻会计,你俩算账厉害,倒是帮我算算看呗,一年大约能有多少收入?这收入在咱明水村,到底算不算赚大钱?”

    说到最后,陈长安又加了一句:“至于这些话我是不是瞎吹的,你们问问别人就知道,柳婶子是在我那上班的,还有李婶和张二婶,她们总不可能都跟我串通,帮我吹牛逼吧?”

    这……

    难道这二狗子说的都是真的?

    所有人一下子都蒙住了,目光全都汇聚到那一沓钞票上,其实八千块钱并不多,但在贫困落后的偏远山村,可不是个小数目。

    真正让人震惊的是,这才是陈长安卖一天桑葚的收入!

    而且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大棚里就还有几千斤头茬果,按现在卖的八十块一斤的“天价”计算,岂不是有十几二十万?

    这还不算完,头茬果结完之后,据说还有剩下的一千多株桑葚树,到时候一结果就是上万斤好几万斤,这……这他娘的是上百万的大买卖啊!

    “不可能!”

    樊保坤怪叫了一声,气急败坏道:“见鬼了!你,你种个破桑葚怎么可能赚这么多钱?”

    陈长安笑了:“你不信没关系,我明天还会去县城卖我的凤血桑葚,你大可以跟着一起去看看,自然就知道是真是假了,对吧,坤村长?”

    “你喊我啥?”樊保坤一时有点懵逼。

    “当然是喊你坤村长啊!”陈长安嘴角揶揄,“你刚才不是说我要是赚钱了,你往后名字都倒过来念么?坤保樊,这名字也不错嘛,你想不承认都不行的。”

    扑通!

    石头笑得前俯后仰,直接从房顶上跌了下来,还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止不住的笑。

    “你,你……”樊保坤却老脸涨得通通红,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坤村长,你要是没话说了,以后就请别再阻拦我和小妮的事。”

    陈长安傲然一笑:“最后送您一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狗哥说得好!”

    石头在一旁大力鼓掌,表情比陈长安还要激动,兄弟有大出息了,他也跟着高兴!

    “对!说的太……好了……”

    樊通也跟着大声起哄,却被自家老爹狠狠瞪了一眼,顿时缩了缩脖子,声音蔫了下去。

    这时,陈长安拿出了嫂子给他的那张名单,既然要高调装逼,那就装他个有始有终。

    当下意气风发地对着名单一路念下去:

    李婶:500。

    张二婶:300。

    柳芳玲:200。

    石长根:200。

    陈明:100。

    花婶:10。

    ……

    “这就是我嫂子那天找各位乡亲借来的启动资金。”

    念完后,陈长安抽出一张老人头在花婶眼前晃了晃,冷笑道:“那天我嫂子一共借了村一千三百一十块,十倍还钱,就是一万三千一百整,花婶你看好啦,我现在就挨家还钱,先从你这还起,不知道你那十个大嘴巴打算啥时候抽?”

    哗!

    见陈长安居然真打算十倍还钱,人群轰的一下沸腾了,嘁嘁喳喳的议论起来。

    惊讶,羡慕,质疑,各种声音都有……

    但最多的,却是后悔自己当时咋没有选择借钱给沈蔓!

    不然借一百就能回来一千,借一千就能回来一万啊!

    花婶连连后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你看你,二狗,婶子开个玩笑,你咋又当真哩!”

    “必须当真,我要是今天还不出钱来,想必花婶也不会放过我吧?所以嘛,十个嘴巴一个都不准少,你要是自己不舍得下手,那我就只能跟上次一样替你抽了!”

    说完,陈长安又扭头大吼一声:“陈老三,你他娘敢跑!”

    陈老三正在人堆里往后挪,打算偷偷开溜,随着陈长安这一嗓子喊出来,又给吓得定住了。

    石头起劲儿的喊:“快叫狗爹,快叫狗爹!陈老三,往后你得喊我石头叔啦!”

    樊保坤仍然不敢相信,他说:“咋可能?这小子只会穷折腾哩……”

    花婶和陈老三两口子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尤其是花婶,上次欺负完沈蔓想撒泼耍赖,结果被陈长安摁着就是一顿耳光,这次她可不想再当众被扇。

    思前想后半晌,还是一咬牙,噼里啪啦给了自己十个不轻不重的嘴巴子,扇完闷不吭声地看着自家那不争气的男人。

    陈老三无奈,只得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冲着自己的脚尖喊了一句:“狗爹。”

    “唉,算了吧,我可生不出你这么阴损的老儿子。”

    陈长安听力多好啊,别说陈老三用这种伎俩,就是他躲在被窝里喊,陈长安也能听得一清二楚,当下惫懒地挥挥手:“行了,滚吧滚吧。”

    陈老三和花婶这两口子算是彻底丢光了面子,二话不说便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至于那一百块当然是不要了,还嫌不够丢脸的啊?

    接下来陈长安先把村医石长根和另一位远房亲戚陈明堂叔的钱还了,全都是实打实的十倍奉还,陈明借出去一百收回来一千,石长根借出去两百收回来整整两千。

    哪怕陈长安明知石长根愿意借钱给嫂子沈蔓,估计没安什么好心思。

    但所谓圣人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出了口恶气的陈长安此时心情大好,也不想跟他计较。

    等轮到在大棚上班的柳寡妇、李婶、张二婶三人时,她们的反应却出乎陈长安的意料,都不愿意收十倍的还款,理由是陈长安愿意给她们一份高薪工作,已经算还上了这个人情,钱该还多少还多少就好。

    唉,这世上还是有好人的嘛。

    而且好像嫂子看人的眼光还挺不错?

    于是陈长安心情更好了,笑着承诺道:“那行,既然这钱你们不肯要,那就等之后咱们的凤血桑葚大火了,再给你们补发一笔奖金!放心,至少会有五位数!”

    哗!

    五位数?这下村民们更炸锅了,在老陈家的大棚上班工资奖金这么高?

    李婶和张二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二狗,这是不是太多了点?”

    陈长安摆手道:“不多不多,这都是你们应得的,接下来还要多辛苦你们呢……”

    柳寡妇却笑呵呵道:“二狗大气啊,当初婶子就看你绝对有出息,要是老娘年轻十岁,绝对倒追你哟,也不知道樊保坤那个又瞎眼又不中用的货色怎么想的,居然还嫌弃你这么个金龟婿哩?”

    换了别人说他,樊保坤绝对当场就炸毛了,非得拿出村长的威严好好训斥一番不可。

    但偏偏是新搞上的姘头柳寡妇在调侃他,这让樊保坤又气又无奈,只得冷哼一声,甩脸就走。

    陈长安也见好就收,转身拿出一千二百块递给呆在一旁的石向前,笑了笑说:“向前叔,这是石头借给我的钱,这事说到底怪我,你也别打他了,回头我还打算让他来大棚帮我呢,你把他打坏了我找谁去?”

    石头刚想阻拦,石向前却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又对着陈长安笑出了满脸褶子:“嗨,二狗啊,刚才是叔不好,这人一着急嘛说的话就难听了点,但那都是气话,你可别往心里去,你能拉我家石头一把,叔是万分感谢啊。”

    陈长安还没说话,石头就忍不住嘲讽自家老爹:“说一堆鬼话有屁用哦,我跟狗哥是铁兄弟,他需要我干啥我都会去,用不着你扯这些虚的。”

    说完,也不管脸色铁青的石向前,径直转身走了。

    “这兔崽子,唉,也太不懂事了,二狗你以后可得多帮我照顾着点。”石向前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随着热闹散场,村民们也逐渐散去。

    陈长安远远看着石头父子离去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羡慕,虽然这两父子关系不算好,但可怜天下父母心,起码石向前对石头是真心实意的关心。

    而自己呢?什么也没有。

    “不对,我还有嫂子,还有小妮呢。”陈长安自我安慰了一句,释然地笑了,“得了,一大老爷们就别自怜自艾了,进城送野鸡去,顺便买台柴油发电机回来……”

    几个小时后。

    清江县城,本味斋。

    王缇娜依旧不在店里,这让陈长安有些失望,原本他还打算跟鹭鸶精小姐姐提一嘴凤血桑葚的事呢。

    这次陈长安送了五十只野鸡过来,结算了一万五千块,勉强够买一台小型柴油发电机了,8kw-10kw的功率,也足够给山上几个大棚供电照明。

    结算完后,陈长安随口敷衍了几句李月萍,再度无视了她的邀约,正准备离开本味斋,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陈长安一看,又是郑平那只老狐狸。

    “喂,又怎么啦郑院长?”

    “陈神医,你现在在县城吗?能不能马上来医院一趟?有急诊!”

    “急诊?那不是急诊科的事嘛,喊我过去干嘛?”

    “嗨呀,您就行行好吧,病人现在情况很危险!好几个主任专家看了都不管用,您先过来救急呀!这位病人来头可不小,真要出了什么事故,医院扛不起啊!”

    “行吧,我马上到。”

    狗日的,就知道这老东西的好处没那么好拿。

    既然是人命关天的事,陈长安也不好划水摸鱼了,挂断电话便飞奔下楼,只留下一脸不可思议的李月萍在那怔怔出神。

    院长?急诊?

    自己这个老同学不是还在读高中吗?帮家里送送野鸡就算了,怎么还成了医生呢?

    一个给饭店送野鸡的会医术的高中生?

    我不会是幻听了吧!要么就是他故意装的?否则也太离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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