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平淡日子里的刺
南宫逍忍着怒火问道:“阿柠呢”
“为什么要告诉你”姬风翻着白眼不屑道。
可他话才刚说完,他的左脸就被一团黑泥给砸中。
他南宫逍,南宫家的大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他一怒之下居然朝姬风丢泥巴。
虽然做法十分的幼稚,但看着姬风那张由白转红再转青的脸,他突然觉得十分过瘾。
“你们家池塘养花的泥巴好吃吗?”南宫逍干脆坐在池塘里,抬着眼睛笑着问道。
“你居然朝我丢泥巴!”姬风暴跳如雷,他也不管什么脏不脏,“嗖”的一声跳入池塘里,抡起一团泥巴就往南宫逍脸上糊去,一边糊还一边叫嚣道:“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以牙还牙!”
宁静的小院不再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飞的鸟儿。
听到院子动静的千情从三楼抬头往窗下一看,不由“噗嗤”一笑。
她叫来在三楼客厅占卜的江紫柠。
江紫柠以为是姬风又出了什么事,没想到真的是姬风出了事,而且还连带着另外一个人。
她一到窗边首先听到了姬风的声音。
“喂你吃个藕怎么样”姬风抓起刚刚从淤泥池里掏出的一小节卖相难看的藕,拼命往南宫逍的脸上摁,像恨不得将藕全部揉进他的脑袋里一般,这小池塘里的荷花也全部被他们揉拧糟蹋得不像样子了。
“吃藕吧吃藕吧,因为你跟藕最配,因为吃藕丑。”
南宫逍挣扎道:“你滚开,你幼稚不幼稚”
而江紫柠再三楼看到的场景,却是两人重叠的身影。
姬风骑在南宫逍身上,他身上的衣服被泥巴滚得看不清楚,而南宫逍的上衣已经不知道去跑去了哪里,露出的肌肉虽然被淤泥弄得十分的脏,但一部分没有被污染的地方却是白的晶莹剔透,肌肤上流下的水光在太阳的照射下,让他看起来透着一种禁欲的美感。
在下位的南宫逍看到江紫柠从三楼探出头来看他们,急忙将身上的姬风一把推开。
没想南宫逍到一急起来蛮力这么大,姬风被推的扑通一声倒在水池里。
“阿柠,别生气了好吗?我们出去吃饭饭好好谈一谈吧。”南宫逍不管自己的形象多么狼狈,他抬头望着楼上的江紫柠,像一只受委屈的小奶狗。
但他也只有在江紫柠面前才会如此的小心翼翼,如此的狼狈不堪也拼命想将她留在身边。
千情抱着胳膊碰了碰江紫柠,示意她答应。
江紫柠叹了口气说道:“你先上来吧衣服换了洗个澡吧。”
南宫逍洗完澡后穿上了江紫柠拿给他的姬风的衣服。
虽然他们两个个子看起来差不相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姬风只有一米八三,而南宫逍则是一米八八,所以姬风的裤子穿在南宫逍身上,还是显得有一点点短。
因为姬风的是兽化人,所以体型早就固定好,除了某些特殊的需要,根本不需要买偏大码的衣服,所以一般穿的都是正好合身的码字。
南宫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大长腿,裤管显得有点短,九分裤生生被穿成了七分不禁有些好笑。
“没有更大一点的吗?”南宫逍问江紫柠。
一旁的姬风看自己的衣服被南宫逍如此糟蹋,不由的有些懊恼。
“没有了,爱穿不穿。”姬风说道。
“行吧,那我就勉强凑合一下吧,谁让你腿短。”
南宫逍总有本事让姬风炸毛,他当初化形的时候是照着女性心中最理想身高和身材变化的体型,脸也是照着亚洲最美型阳刚的样子变化的。
虽说南宫逍在皮囊上是真的无法挑出瑕疵,但自己也是很完美的啊,姬风心想,为什么到他那里一比,却好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呢?
“行了,别嘚瑟了。”江紫柠发话了,因为他看到姬风的表情阴晴不定,如果姬风发飙了,任由他和南宫逍闹下去,估计她的计划又得泡汤。
她还准备去调查出现在九路胡同里的闹鬼事件呢。
“真是一对冤家。”千情在一旁调侃道,“我看你们两个冤家还蛮配的,不然你们两个凑一对,阿柠让给我吧?”
千情眨眨眼,一把将江紫柠搂入怀里,千情的个子有一米七八左右,比江紫柠还高了半个头。
姬风和南宫离听完千情的话,四目相对,不由莫名的老脸一红,异口同声的说道:“我又不是gay,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这种丑八怪!”
看到两人如此默契,江紫柠和千情都不由一愣。
当然,姬风和南宫逍也愣住了,他们侧头看着对方,尬成了一块石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房间里传来千情穿云裂石的笑声。
“行了行了,你怎么也跟着闹起来了。”江紫柠虽然也觉得好笑,但是她知道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南宫逍,你换好衣服就先回去吧,吃饭的事情晚点再说,现在我有事要出去一趟。”江紫柠心想,如果再不快点去处理的话,今天占卜的事情就可能会发生偏差。
“不行,你要去干嘛”南宫逍见江紫柠要走,一把扯住她的手说道。
“不关你的事。”江紫柠冷冷的说道。
“是不是又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南宫逍声音不经有些提高。
“你今天来找我还是想来跟我吵这件事情的如果是的话,我们没什么好商量,请你现在,立刻,马上滚回去。”江紫柠无法忍耐怒气的说道,因为他们已经因为这件事情争执很多天,她不是她南宫逍的所有物,她有她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这是任何人都没资格阻碍她的。
南宫逍扯着江紫柠的手并没有放下,一旁的姬风和千情都有些尴尬,千情碰了碰姬风的手肘,示意姬风跟她先出去,将事情留给她们自己去解决。
姬风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江紫柠,但还是跟着千情出去了。
南宫逍看着江紫柠的脸,一脸委屈,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