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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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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眼便看到摔在地上的那盆牡丹花,脸色 当即阴沉下来。

    文初无奈的闭了下眼睛,与他解释道:,可是还是晚了。”

    文初早早便有了惧怕谢怀枭的心里。

    尤其这一阵他真是被谢怀枭折腾的心力憔悴, 不想再陷入无休止的被摧残当中。

    想试图与谢怀枭解释, 更是不想被他如此误会了。

    可谢怀枭岂能相信文初:“你是故意的, 故意砸坏本王母亲送给本王的这盆花。”

    文初摇头:“朕没有,真是一只野猫弄的, 那只野猫通体毛发漆黑, 它身上应该还会留有牡丹花香, 你这下派人到客栈中去抓住它,便可以证明朕的清白”

    “还在狡辩。” 谢怀枭神色冷厉的打断了文初的话, 一步一步向着文初逼过来。

    见男人这副凶神恶煞的向他走来, 文初脊背寒凉, 后退一步转身便要从窗户跳出去, 却不及男人速度快,一把将他捞进怀中禁锢住。

    谢怀枭紧颦起眉,看了一眼窗下,呵斥文初: “不要命了,二楼其他人跳下去不会有什么危险, 但对于你这个病秧子,简直是致命的。”

    谢怀枭心底错愕着帝王居然如此惧怕他, 为了躲避他,居然要从二楼跳下去。

    文初眼眸泛红,却不想让谢怀枭看到, 他垂下眼睫去掩盖: 总比被你无休止的折辱好过。”

    这些时日, 谢怀枭每一次对文初毫无节制的疯狂, 已然给文初留下了严重的阴影, 怕极了谢怀枭碰他。

    而每次他稍有不让谢怀枭不顺心, 他便会用这种法子来惩罚他。

    所以这次,无外乎, 文初认为谢怀枭还会如此折腾他。

    谢怀枭不做声,阴沉着脸,将文初放到床榻上。方一沾上床褥,文初就像惊弓之鸟一般, 脸色一白,躲到了床角,捂住小腹摇头道: “朕的小腹好痛好痛,床榻上了。”

    帝王凤眸泛红,蒙上了一层恐惧的雾气, 单薄清瘦的身体缩在床角,瞧着像个孩子, 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谢怀枭忽然感觉自己在帝王眼中如凶残的淫 魔一样可怕。825360184 然,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

    谢怀枭在心中叹息一声,道:说着,他要转身要去找御医,却听文初忙道: “不用了,朕只想安静的休息。” 这一刻文初身心俱惫,只想闭上眼, 好好的睡上一觉。

    谢怀枭望着文初憔悴的容颜:

    文初有些不相信男人如此轻易的就放过他, 试探性的问他:“你 你不追究那盆牡丹花的事情了”

    谢怀枭抬眉,故意戏弄帝王:“依皇上之意, 是想让臣现下继续追究。”

    帝王忙摇头:“不。”想了想,又道: “你不许反悔的。”再次不死心的解释一句: “朕没有打碎那盆牡丹花。”

    谢怀枭盯着帝王绝美精致的容颜细细打量着, 帝王不过二十二, 任凭他如何的隐藏着自己的情绪, 但还是在脆弱之时不经意间流 露出些许无助的少年气,很稚嫩的!

    从前生长在无忧无虑, 被众星拱月的金贵环境中, 后天再如何经历挫折,也不似他这种自出 生那一刻便生活在苦楚阴暗当中的人,永远都不会有着他的那一份清澈干净的气息。

    这让他自遇见他的那一刻起, 便油然而生了妒恨之心,迫切的想毁了他。

    谢怀枭收回思绪,对眼前的帝王说道: “再话多,就操作了。”

    帝王紧紧抿上唇瓣,缩在床角中, 始终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不是躲避的距离, 是惧怕的距离。

    帝王到底是没出过远门,想是这一路奔波, 身体又病弱,很快便睡了过去。

    谢怀枭望着帝王连睡着都还微微蹙起的眉心, 伸出手指,指腹点在帝王的眉心处,轻轻按揉, 想抚平那一处忧丝。随即,将蜷缩在角落睡着的帝王,抱了过来, 放在了他身边,扯过被子,盖在了二人的身上, 一只手搂在帝王纤瘦的腰身上,阖上了眸子。

    仿佛享受着这一刻的安宁, 没有夹杂着仇恨的安宁。

    虽然只是一种假象。静谧的夜晚带着几分忧愁与凄哀渐渐流逝。

    “玉儿怎么会是你的孩子” 文初陡然一声吃语喊出,也随之惊醒过来。

    一眼便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

    “做了什么梦”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绪, 也丝毫没有温度:

    文初眼波轻颤,望着近在迟迟的男人:“朕那个梦让他刻骨铭心,

    文初打量男人的容貌, 在脑中与玉儿的容貌细细比对着。

    谢怀枭望着文初细细打量他的眼神, 不着痕迹的攥了攥手指, 眼底一闪而过些许怒意,他坐起身来, 转头看向地上昨晚被摔到地上,那盆已经枯萎凋零的牡丹花,一字一句道:

    文初顿时蹙起眉心,跟着起身与他道:

    谢怀枭眼底散开凉薄的笑: “本王昨晚可不曾说出过一个字不去追究, 只是昨晚不想追究,今日追究。”

    文初气愤不已:“无赖。”又道: “那盆花根本就不是朕弄掉的。”

    说着,文初想逃走,去将那只猫找寻到, 为自己洗清冤枉, 却一把被男人按趴在了床榻上。

    谢怀枭唤来侍卫, 吩咐他速速去找一套纹身的针具。 听他如此说,文初抬眸瞪着他: “谢怀枭你要做什么,放开朕啊!”

    谢怀枭眼中始终挂着凉薄的笑意:如此便可以日日看到它, 也不用担心它再被皇上毁了。”

    他说着,“撕啪”一声,扯掉文初身上的衣裳。

    指腹摩挲着文初后背上如白瓷般细腻的肌肤:

    文初看进谢怀枭眼底细碎的扭曲,红了眼角道:

    “恨吧。”谢怀枭不以为意:

    文初不再挣扎,心如死灰,这一刻他只想将少年时有关这个人的一切记忆都根除掉。

    谢怀枭接过侍卫递来的针, 毫不犹豫的就向文初白皙的后背落了下去。

    “嘶

    ”文初被疼的一激灵,转瞬泌出一身冷汗。

    他咬住下唇,趴在床榻上, 攥着床单的指尖用力到泛白。6210510451

    后背上渗出一颗颗鲜艳的血珠。

    文初不知何时被疼的晕死了过去。半个时候后,谢怀枭停了下来, 望着那几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唇角微勾, 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起身,到水盆旁清洗手指上染的血。

    这时,一只通体黑色的野猫从蔓藤爬了进来, 被谢怀枭注意到。

    谢怀枭看了一眼床榻上仍然昏迷中的帝王, 想起他昨晚说的话语。

    飞速出手, 谢怀枭将那只通体毛发是黑色的野猫抓了过来, 然后低头闻了闻它身上的味道。果然黑猫身 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牡丹花香。

    帝王昨晚并没有欺骗他。

    可是又能怎样!

    谢怀枭将手中的黑猫放了,目光落在帝王身上: “你我生来就是仇人,这些年本王不杀你, 已对你够仁慈了。”言毕,人提步离开房间。

    文初是被痛昏过去的,也是被痛醒来的。

    身后的刺痛感,让他呼吸都困难。

    他脚步虚浮的下了床榻, 来到室内的一面铜镜前,侧过身去, 转头看去铜镜中。

    白皙的皮肤上,三朵栩栩如生牡丹花, 赫然刺在了上面。

    文初无力的蹲在了地上,将脸埋在了手掌中。  室外,天光已经大亮,到了赶路的时间。

    文初无力的起身,整理好自己,出了房间。接下来的几日,文初精神倦怠, 麻木的乘车赶去边疆的路上。 太阳西沉,谢怀枭带领的队伍停了下来, 因为这里是无人区,所以只能就地安营扎寨。

    文初今晚自然也要睡在帐篷中了。

    简单的用完晚餐,文初还没有困意, 敞篷中又憋闷,所以他出了帐篷外透气。

    人漫无目的的走着。

    “什么,你知道上一次强暴皇上的人是谁”

    忽然一句话,犹如一道惊雷在文初耳底炸开。

    文初脸色一白,心跳也骤然加速, 忙望去话语传来的方向。

    这一刻两名侍卫正在闲聊, 一名侍卫神色惊诧的望向另一名侍卫, 显然刚刚的那一句话是他问出的。

    文初极力克制着心中翻腾的情绪, 一瞬不瞬盯着另一名高个子侍卫, 似乎连呼吸头忘记了,等着他回答。

    与此同时,高个子侍卫回道:

    文初身体摇摇欲坠,站立不稳, 忙扶住身旁一棵树。 待卫一听,更是惊讶不已,叹道: “那他可真是色胆包天啊”又转成一脸羡慕: “又问道:“他到底是哪路神仙啊“高个子神秘一笑,故意卖关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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