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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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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凭他摆布,左右着他一切的一切。

    谢怀枭缓缓笑开。见他如此,白容好奇问道: “怀枭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眉眼弯起, 带着几分讨好的姿态:“可否与容儿分享啊!谢怀枭收敛脸上的笑意:“没什么。” 目光落在白容包扎着绷带的手臂上,关怀道: “你身上有伤,身体也病弱,需要好生的卧床休息。”他扫了一眼自己的卧室:“你就在这里休息吧。 ”白容嘴角方要翘起来, 在听到谢怀枭的后一句话时,险些没有垮下脸, 失了温柔的仪表:

    “本王去书房睡。”说着,谢怀枭拿起桌上的“安神茶” 要离开房间,却听白容忙道: 委屈来:

    “我们已经成婚了,是夫夫关系了。”

    谢怀枭顿住脚步,看向白容,声音轻缓, 透出几分体贴来: 你。”转瞬又道“更无法做亲密之事。”抬起手,轻轻捏了捏白容的脸颊:他说完,转身离开。

    白容抬手, 一脸幸福的摸着刚刚被谢怀枭摸过的脸颊, 上面好似还留着他的温度。谢怀枭出了房间后,去了御书房,宣来暗卫, 手中捏着王氏给他的逍遥散: “去宫外找一味名唤“逍遥散”的禁药。” 每一次犯瘾时,都要从母亲那里讨要, 更不想母亲用逍遥散控制住他去杀了皇上。 暗卫应声后, 迅速离开去完成谢怀枭布置的任务了。

    日月交替,又是一天。文初在床榻一连躺了两天后,终于下了床, 去东宫看玉儿。 谢怀枭也在,他抱着玉儿正亲昵着。文初将玉儿从他怀中抱了过来:“喜欢孩子, 让白容为你生去。”

    “咦”玉儿忽闪忽闪眨着纯真的眼睛: “白容是住在宫中的那个白容吗 可他男人啊!”玉儿说着, 抬起小手摸了摸自己软绵绵的小肚腩,想着什么 ,不言而喻。初反应过来自己一时气愤,口无遮拦, 忙对玉儿解释道: 谢怀枭不得已为文初打圆场:玉儿“哦”了一声,笑颜可爱不已: "刚吓玉儿一跳嘞! 文初用额头贴贴玉儿的小脸蛋: “以后父皇不再吓小玉儿了。” 说着,抱着玉儿转身要走,却听谢怀枭说道: “玉儿到了要找伴读的年纪了, 本王已经给他物色了三个伴读。”给太子找伴读之事历朝历代都是 一件不小的事情。 必须要仔细筛选, 毕竟若是找了一些品行不端的孩子, 会影响太子的人格成长,很容易随波逐流。文初蹙起眉心,问他:“那三个孩子都是谁 “912439826 谢怀枭道:“殿阁大学士的孙子、 少帅家的长子、翰林院长院学士的侄儿, 三个孩子都稍微比玉儿大上一些,天资聪慧, 品行端正,教育更是没的说,都是佼佼者。”闻听这几孩子的背景,文初稍稍放下心来, 他道:“届时朕要瞧瞧这几个孩子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的一切都要操劳的面面俱到。谢怀枭没吱声,算是默认了。玉儿小脸洋溢起开心的笑:孩子不似成年人,希望有着自己的小伙伴, 时时刻都在一起快乐的玩耍。 文初眼角轻弯,含着笑意对玉儿道: “可不能光是为了玩耍,还要读书啊!

    一旁谢怀枭目光一直没离开文初俊贵的脸庞上。

    “父皇放心,玉儿一定好生的跟太子太傅读书。” 玉儿听话的点头道,随即他又道: “待玉儿长大会与父亲一般,做个为百姓着想的好皇帝。”

    “好皇帝”文初难掩心中失意。他不是一位好皇帝,他只是被人控制的傀儡皇帝。想起了先皇,文初心头蔓延开痛楚。佯装愉悦的陪着玉儿玩耍了一会后,便离开了东宫。

    谢怀枭跟他一道离开。文初却对他全是警惕,手中一直紧紧握着那把匕, 凤眸冷冷的瞪向谢怀枭:

    “烂、货,还装什么清高。” 谢怀枭望着他手中的匕首 “本王真不知你拿着那般匕首做什么,划破脸, 吓到玉儿,还是认为你可以伤到,杀了本王。”说着,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了文初手中的匕首, 另一只手捏住文初的下巴,轻轻摩挲着:文初向后退了数步,避开谢怀枭, 情绪激愤:“不,朕不会认命的。” 说着,文初看向捏在谢怀枭手中的匕首: “你夺了朕的匕首,可是朕还有簪子,桌角, 锋利的瓷器,总之朕不会让你如意的。”

    谢怀枭被文初的话惹怒,他手指发狠, 生生将手中的匕首捏弯,一字一句的说道: “文初,本王会让你求着本王像嫖客一样的玩你。”

    “让你雌伏在本王的身下。”说罢,人一副盛怒的离开。文初无力的靠在高耸的宫墙上。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可是文初哪里会有胃口, 他对常公公说道:“都撤下去吧,朕不想吃。” 公公心疼文初,劝他道:“皇上,您身体病弱, 禁不起如此折腾啊。多少吃点吧。” 文初身上的温度一直处在高热中。毕竟那一晚谢怀枭给他带来的伤害,不是 一朝一夕就能痊愈的。 文初闭上了眸子,摇了摇头,几息后,他道: “朕想喝蜂蜜水,要多放蜂蜜,很甜的那种。” 常公公忍着一双浑浊老眼中的泪水留下来:说完,常公公直奔御膳房中。怕御厨调理的蜂蜜水不够甜,浓稠的蜂蜜倒进了杯盅中后,。公做完这些,就差用水冲泡, 但这水是很讲究的, 若是太热会让蜂蜜中营养大大流失。此刻,常公公将手中的杯盅放到了案上, 去试探水的温度。 这时一名御厨拿出一个小纸包, 打开将里面的粉末倒了进去, 与花粉混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文初昏昏沉沉的要入睡之际, 常公公端着冲泡好的蜂蜜水进来。 文初托着虚弱的身体靠在床头, 将常公公手中盛着蜂蜜水的杯盅接了过来, 慢慢品尝起来。喝下第一口后, 文初一双黛眉弯弯犹如远山,透出几分俏色: "怕是九天上的神仙都饮不到如此美味的甘露了呢。”他望着老态龙钟的常公公:他这一句话真诚又含着心疼之色。来:可以日日都像此刻这般的心情。”文初静默片刻,道:“会的。”随后文初将一杯盅的蜂蜜水饮下后,便睡下了。接下来的几日文初过的都很平静, 谢怀枭一次都没来文初的寝宫。 文初精神好了不少,开始用餐食。同时,每日必不可少的饮上一杯盅的蜂蜜水。

    白容与谢怀枭成完婚后,便搬进了皇宫。王氏也回了皇宫, 这二人似乎是将皇宫当成了他们的家。 尤其是王氏, 后宫的一切吃穿用度都由她来掌管, 俨然是将自己当成了太后。

    谢怀枭也由着他,不做任何插言。

    这几日因为与龙蜀国战事的事, 谢怀枭一直上朝到晌午才下朝。 人一下朝便快到午膳时间。他想起这个时令的山药最好,玉儿脾胃不好, 多喝些山药粥对脾胃好。

    谢怀枭下朝后,便去了御膳房。御膳房中厨师伙计们正在忙乎着午膳。

    已经烹饪好大半的菜品,摆放在案子上。

    伙计怕到时送错了,便在餐盘旁侧贴上纸条。谢怀枭进来自光被餐盘旁侧贴上的纸条吸引, 一一看了过去。 王氏和白容的菜品都是山珍海味,五花八门, 最上等的菜品。 而文初和玉儿的菜品却与其恰恰相反, 尤其文初的就两盘腌菜, 怕是条件好一些的百姓都不会吃。玉儿的也好不到哪里,孩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却只有两盘连点荤腥都没有的素菜。

    谢怀枭眉宇越颦越紧, 旋即一把打落案桌上给玉儿的菜品。 见摄政王发怒,御膳房中的一群人, 马上跪了下来。 谢怀枭神色冰冷,带着浓重的威压之感: "从即刻起太子的餐食不可有丝毫马虎, 与本王母亲的菜品一模一样。”又道:“并且每顿还要多加一碗用最新鲜山药熬的粥。” 129262e 说完,人便气郁的离开。

    白容一只手边为王氏捏着肩膀,边道:“母亲, 容儿听下人们说皇上那头一连吃了几顿那种餐食, 连一声都不知呢,还真是能忍啊!王氏闭着眼睛享受着:“一个苟延残喘的傀儡, 他还敢激出什么水花,让他活着都是一种奢侈了。 ”

    白容张口还有落井下石,谢怀枭行了进来。

    “母亲,玉儿的事情,您莫要插手, 他的衣食住行都由儿臣来。” 王氏听他如此,顿时不悦起来, 但还是耐着性子与他讲道:“怀枭, 那个小崽子,不是普通的孩子, 他是我们仇人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我们的仇人啊!”白容清楚谢怀枭宠溺着玉儿,便闭嘴不多言, 以免自讨没趣。

    谢怀枭静默片刻,略显固执的说道: “无论如何,玉儿的事情,母亲都不要插手。” ,人转身离开。王氏被气的够呛,白容忙倒了一杯茶水, 奉了过来。

    “母亲消消气,怀枭喜欢孩子, 到时容儿为他生一个,便不会再宠溺着玉儿了, 毕竟血浓于水,哪里有人会不喜欢亲生骨肉的。说着,他眼中闪过狠毒的精芒:“小崽子那头, 我们明着不能害他,暗的不是可以吗!”

    “好主意。”王氏唇角扯出昏暗笑意, 看了一眼白容那只包扎着绷带的手臂: “待容儿的手臂好了,便可以与怀枭同房了。”

    白容望着自己包扎着绷带的手臂, 心底充满怨恨道:“都是那个御医, 害的容儿不能快一些为母亲抱孙儿。

    白容如此说,是想借着王氏的手, 为自己出口气,让王氏整治宴商舟。

    “御医”王氏道:“待午膳后, 将太医院年轻的御医都宣来。” 白容忙笑道:“母亲,不用将所有御医都找来王氏打断他的话:

    “哈”白容蒙然, 同时反应过来王氏宣太医院的御医们, 并不是为他出头。王氏并不想因为护着白容, 而与谢怀枭弄的不愉快, 所以谢怀枭没有处置的不相干人, 她也不会去处置。她只想瞧瞧那个御医,到底与勒而兰有多相像。常公公望着桌上的午膳, 一双老眉都在颤抖着, 现下宫中的杂役都比皇上吃的好。文初却丝毫不见情绪,淡然吃着盘中的菜品。常公公心疼的说道:“老奴这就去找摄政王 ,

    “莫要去了。”文初说道:“朕不在乎吃什么的, 只要他将玉儿的餐食改过来了,朕便放心了。”

    谢怀枭一向不苛刻玉儿, 文初清楚谢怀枭最长不会超过两日便会去玉儿那里,陪他用餐, 届时便会发现玉儿的餐食被王氏擅自更改了。但怕有意外发生, 他又派常公公去看了玉儿午膳,发现已经恢复, 并且还多了一碗养护脾胃的山药白粥。常公公从御厨口中得知是谢怀枭刻意吩咐的。此刻,文初微微收敛着凤眸。他为何要对玉儿如此好呐文初正想着,忽然飘来一股烧鸡的味道。紧接着宴商舟神秘秘兮兮的进来。初落在他鼓囊囊的肚子上, 忍不住被逗笑了:“宴御医这是有喜了吗!” 宴商舟带着三分憨态,露齿一笑: “孕上了一只烧鸡。” 说着, 他将用牛皮纸包着的烧鸡从衣裳里拿了出来, 肚子登时瘪了下去。他将烧鸡放到了餐桌上:“吃吧,皇上。”文初垂眸,看向桌上的烧鸡: “这是御膳房里头做的烧鸡,你是怎么弄来的”

    “偷得。”宴商舟:料。文初挑了挑眉:“唾液吗”宴商舟眯眼笑开:“知臣者,皇上也。”轻敲了宴商舟的额头: "以后莫要做这危险之事,小心被捉到了。” 宴商舟:“谢皇上关心。文初抬手指了指桌旁椅子: “这么大的一只烧鸡,朕也吃不完,一起吧。” 宴商舟心情无比愉悦的与帝王共进了餐食。

    回去太医院的路上宴商舟的心情还美滋滋的。然,人一进太医院,便有御医忙对他道: “你千什去了, 摄政王的母亲派人要宣年年纪轻的御医过去, 太医院中统共就三个你这般大的,那两个都去了,你也快去吧, 去的太晚了,别是挨罚了。” 那个老妖妇这是抽什么邪风了 宴商舟皱着眉头, 无奈至极的行去了王氏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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