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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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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初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认为自己是听错了。

    声音也不似平时的淡静,有些颤音的问道: “宴御医你方才说了什么”

    宇文桀一双桃花眼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 他不会认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可人也是无法平静下来,他离开这段时间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

    宴商舟亦是无比错愕着, 他已经给了皇上服用了避子药。

    怎么还是怀孕了

    他整理了一番纷乱的思绪:“皇上, 臣医术浅薄,不能太确定方才的诊断结果, 有没有误

    “常公公去将院判宣来。”文初不待宴商舟说完, 焦急的吩咐常公公道。 院判是太医院医术最好的御医。

    常公公丝毫不敢耽误时间去宣院判了。暗卫望着常公公去了太医院后, 忙去御书房汇报谢怀枭了。

    白容也在,听了暗卫的汇报, 人不免好奇起来:

    谢怀枭垂头批阅着奏折:“该他生的病。”

    白容听的一头雾水,但清楚谢怀枭的性格, 不喜人寻根究底,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弟也是巫医,容儿想将他找来, 为容儿调养身体。”

    白容与巫医攀谈时得知他还有一个弟弟也是巫医, 现在也落脚在帝都。

    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尤其巫医的医术大多都不错。

    谢怀枭也清楚这一点,白容的身体病弱, 皆是为了救他而起。

    他丝毫没有犹豫便同意了 白容将人召进宫中的请求。

    白容眼中闪过诡笑。的诊看结果与宴商舟一般。

    文初不得不相信他又一次孕上了的现实。

    宴商舟仍是有些不敢置信,皱眉道: “怎么会呢”转瞬又道 “臣都已经给皇上服用过避子药啊!听他话后,院判道:“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 医书上有记载过避孕失败的案例。”

    说着,他看了一眼宴商舟:院判这话之意,文初避孕失败, 错误大体是出在宴商舟的身上。

    事情已经发生了, 纵使宴商舟感觉自己调配药方时是有多仔细, 也没有底气去反驳不是自己的错误。

    文初闭了闭凤眸,明日便要离开帝都, 赶赴边城,他根本没有时间堕胎。

    只能等去了边城,再处理此事。

    这时一旁的院判又道:“皇上,您身体病弱, 现下不适合要这个孩子。”略顿 “并且要趁早,否则会有生病危险。”

    宇文桀问向院判:

    从帝都赶路到边城, 日夜兼程最快也需要六七日的时间。 路途奔波,无法堕胎,只能回边城。院判沉吟一刻,道:“臣不敢保证。” 看了一眼文初“皇上体质太特殊了!” 又补充道: 身体就堕胎,身体再健康的人也是吃不消的, 如此会更容易发生不可控的意外,危及到性命。 ”

    他的话说完,殿中沉浸在了死一般的寂静当中。

    气氛凝重而压抑。

    良久,文初开口对院判道:“你先下去吧。”院判躬身行礼,退了下去。

    见人离开后,文初问向宴商舟:

    显然文初对院判的信任度,还有保留。

    宴商舟点头,他叹道:

    文初再次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 他对一直都沉默的宇文桀说道: “朕无法随你去边城了。”

    文初并不惧怕死亡, 他惧怕是他死了玉儿该怎么办。

    另有,这次他若是执意去边疆, 到时堕胎一事, 一定会让战场上的宇文桀分神, 主将心不在焉,战场上难赢,尤其还将宇文桀置于危险的境地。

    文初的话已经在宇文桀的意料之内, 为了文初的安全,他岂能将文初带走。

    他看去宴商舟:“好生的照看皇上。” 他不等宴商舟说话,转眸爱怜的看向文初, 迟疑一刻,终是问道:

    显然是在问文初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文初轻声一笑,满嘴苦涩的说道:“酒后乱性, 跟了一个侍卫。”又道“侍卫已经被杀了。”

    宴商舟清楚文初如此说, 是不想让宇文桀担忧他,安心的赶赴战场。

    这种事情在文初身上也不是第一次了, 宇文桀没有多想。

    诚然,他现下满心担忧的都是文初的安危。 912439813

    毕竟文初的身体无论在哪里堕胎, 都是存在危险的。

    一旁宴商舟清楚宇文桀的忧虑,他道: “表兄且放心,我师父医术高明, 一会我便将师父找进皇宫来。”

    柳明伊的医术比院判还要高,几次 欠都将生命垂危的病人救了回来。

    如此一来,宇文桀放心下来不少。宴商舟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又道: “表兄交给我的事情, 我就算舍了这条命也不会辜负你的, 至于有些事情心里早就清楚的很,只是想想罢了。”宇文桀道:“我这几个表弟中, 就属你这个不是亲的最忠心我了,那些 之。

    一旁文初听了二人的对话,看向宴商舟: 原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啊”

    宴商舟搔了搔鼻头:“臣是捡的。”

    宇文桀看向这个表弟:的住,你过来保护皇上的, 是你一直把我当成了亲人

    “表兄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宴商舟笑着道, 看向文初:

    柳明伊手中有进宫令牌,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宴商舟走后,宇文桀视线收了回来,叹道: “他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 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知晓是谁。”

    说着,宇文桀来到文初近前,单膝跪在地上, 一只手握住文初的手, 桃花眼蕴含浓浓深情的睨着文初:要与皇上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永不分离。”

    “只要皇上安好,臣便快乐,只要皇上快乐, 臣便幸福,只要皇上记得臣,臣便无憾了!”

    文初手在宇文桀手中动了动,并未抽回来:

    “吱呀”一声,谢怀枭走了进来,看到了这一幕, 目光定在二人的手间一刻,移开,面色变得肃冷, 嗓音沉沉:“玉儿发热,想见皇上。

    "

    宇文桀起身,盯向谢怀枭:

    纵使没有玉儿牵扯, 皇上也无法随着他去边城了。

    宇文桀不等谢怀枭说话,又道: “还有那个白容,让他夹着尾巴做人, 本侯爷定要拆了他的骨。”

    文初不想看到宇文桀与谢怀枭起冲突, 尤其担忧着玉儿,他对谢怀枭道: 看玉儿。”

    谢怀枭没做言,只是深深的看了文初一眼, 便出去了。

    文初看向宇文桀:“安定侯,朕已经无法去了, 你也不用在皇宫中等朕修养好身体明日启程, 你回去准备准备今日便离开吧。”

    宇文桀孤身在皇宫中,文初一直都不踏实, 边城军营还需要他去统领,避免发生变故, 尽早回去最好。宇文桀最清楚边疆战事吃紧,要尽早赶回去。

    人没再坚持:“好,臣马上召集属下离开帝都, 赶赴边城。”

    他说着,一双撮人的桃花眼朝文初眨了眨: “皇上不要再” “安定侯’了,太生分。”

    文初微微睁大凤眸:“唤你宇文卿吗”

    宇文桀摇头。

    文初直接问他:“要朕唤你何种称呼"宇文桀莞尔一笑:

    文初轻抿唇瓣,也笑了:“文桀。”

    二人在殿中的对话,都尽收到了谢怀枭的耳中, 他眼底满含冰霜,从屋脊上跃下。

    宇文桀是秘密回帝都的, 文初不能大张旗鼓送行,只能乘坐马车, 从山道将人送走。

    送走宇文桀后,文初的马车刚进城, 便被谢怀枭派的人带去了府印。

    下了马车,文初疾步进来府邸。推开房门,谢怀枭正坐在玉儿床边, 抚摸着玉儿的小脸蛋。

    玉儿已经睡下了, 白皙的小脸颊晕着一层病色的红。

    文初忙快步过来,伸手探去玉儿的额头, 深蹙眉心道:

    谢怀枭拂开文初的手:“你真不配做他父皇!”又道:开你,毫无顾虑自私狠心的与那小白脸去遥远的边城快活。

    “父皇~”玉儿小嘴忽然吃语了一声。

    文初心痛不已,更是自责不已, 倘若不是他意外有了身孕, 便真是要抛下玉儿去了边城, 一个月玉儿都见不到他。

    文初眼中蒙上一层泪光:“玉儿, 是父皇对不起你,以后父皇与玉儿寸步不离。”

    他说着,要上前去看玉儿,却又被谢怀枭阻拦。

    谢怀枭一把将文初推开,文初脚跟不稳, 跌倒在了地上。

    这时房门被推开,柳明伊和宴商舟进来。

    见此一幕,宴商舟忙将文初搀扶起来, 剑眉皱起瞪向谢怀枭,方要说话,被文初阻止。

    文初清楚谢怀枭杀宴商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他不想无辜的生命被他连累。

    柳明伊也向宴商舟摇了摇头。

    宴商舟虽年少气盛,却不是鲁莽,不听劝之徒。

    他紧紧抿住唇瓣,心疼的望着文初。

    文初则是看着柳明伊为玉儿诊病。

    柳明伊为玉儿认真的诊查了一番后道:

    “惊吓过度!”文初看向谢怀枭, 显然刚刚谢怀枭是在故意欺骗文初, 让他难受。

    一旁宴商舟并不知内情,他道: “玉儿定是因为皇上被取血之事, 惊吓到引起的发烧。”

    事情虽说已经欺瞒住玉儿, 之前还是把玉儿吓到了。

    文初眉眼间拢起愠怒, 但他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无可奈何。

    只能化成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他看向宴商舟, 清楚他是跟着柳明伊来到谢怀枭的府邸中的。

    柳明伊则是为玉儿诊病来此。

    一旁,宴商舟似是想起了什么,对文初道:“皇上, 让臣的师父为您诊看一番身体。”

    然后准备堕胎的事宜。

    宴商舟没有说出后一句话,文初也明白。

    柳明伊自然也听了文初怀孕的事情。

    三人在谢怀枭的沉默下心照不宣。坐在桌边,向柳明伊递出一只手。

    柳明伊向文初恭敬文雅的行了一礼后, 开始为他诊脉。 时间一息一息的过去, 柳明伊的眉宇微微蹙了起来, 目光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在床边沉静似水的谢怀枭,又过了几息后,他收回了手,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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