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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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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片炽热的唇,带着与生俱来的霸道, 贴在文初的唇瓣上。 舔弄吻咬,疯狂地在文初嘴中摄取馨香清甜。文初脑中空白了一瞬,挣扎起来。

    两只手用尽力气去推搡着男人。

    男人正在疯狂的贪恋着,让文初如何都推不开。

    嘴被霸占,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文初秀眉紧皱,眸光轻闪了一下,像是想到 !挣脱男人的办法。

    下一瞬,他银牙一咬。

    “嘶~”的一声,谢怀枭停止了对他的侵犯。

    文初趁机一把推开他。

    这一下令谢怀枭猝不及防,直接摔下了床。

    “文初你疯了。”谢怀枭眉宇间染着沉怒起身, 唇角被咬破,正在泌着血:

    男人眉眼还带着惺忪睡意,明显是刚清醒过来。

    他说着,擦去嘴角的鲜血:“还咬了本王。”

    文初缩在床里,警惕的望着他:“你轻薄朕, 朕方才咬了你,推你下床的。

    谢怀枭微颦了下眉,似在回忆着什么, 随即不疾不徐的嗤道: 个梦,梦里是白容,”说到此, 谢怀枭眼中溢出讽刺: “还用本王继续讲下去吗”

    原来是将他当成了白容!文初垂了垂乌睫, 压下心中的的惊慌,他整理了一番情绪, 淡淡说道:“那你去找白容啊,别在朕这里耍泼皮。”

    “耍泼皮”谢怀枭意味不明的咀嚼这三个字, 旋即忽然笑开:“好,既然你如此说, 本王就让皇上知晓什么叫泼皮!”

    他说着,大手一捞,将文初从床里扯了过来, 强硬的按在怀中,扣住文初的下颚, 低下头去,唇瓣擒住了文初软润的唇瓣,然后狠狠的咬了一口。来,望着文初被他咬破流血唇瓣: “下一次说话,考虑明白再说, 开罪了本王的下场可不好受。”将文初推到床榻上, 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文初: “本王可舍不得对白容这般,他身子骨不好, 本王纵使欲望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宁可找卑贱的妓戏子去宣泄, 也不会勉强他,伤害到他了。” 说罢,掸了掸锦袍上的褶皱,转身离开。文初望着男人的背影,心头蔓延着刺头。脑中也凌乱不已,捋不出来头绪。

    处在了恍惚中。

    直到嘴角传来的疼痛,拉回他的神思。人因为亏血,开始头昏脑涨, 无力的躺在了床榻上。

    文初因为身体太虚弱,嗜睡起来。

    这一觉,直接睡到翌日晌午时分。即便醒来,也是全身虚脱, 连陪玉儿都没有力气,只能躺在床榻上修养。

    当然文初清楚,在他昏昏沉沉的嗜睡中, 巫医已经将今日的血取走了。

    文初在常公公的伺候下,换了一身衣裳, 又吃点东西,还有补血养身的药。

    纵使如此,文初还是一点精神力都没有, 只能在床榻上浑浑噩噩的躺着。 临近傍晚,宴商舟来了寝宫。

    文初撑着力气起身,靠在床头, 声音虚弱问向少年:“是你师父帮助你的吧 "

    帝王脸色苍白,唇瓣已经接近透明, 羸弱的身体好似一阵轻风就能吹走。

    宴商舟红着眼角点头: “是师父将我从监牢里领出来的。”顿了顿 “他去求的谢怀枭。”文初想起柳明伊曾经是御医, 行事应该容易一些, 但没有想到他不用打点托关系, 直接去找了谢怀枭,将人从监牢中领了出来。

    但多少有些诧异柳明医在谢怀枭那里的分量, 这般一想,谢怀枭当时不把人杀了, 或许就是为了柳明伊。

    如此便是确定两人关系匪浅。

    “皇上”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拉回文初的思绪,看向少年: 宴商舟犹豫一刻:“臣带皇上出宫吧”文初微微一愣,问道:“出宫做什么”

    宴商舟:“躲起来。”待表兄回来, 他们再回来, 不过表兄马上要回来之事他不能与皇上说。

    文初又愣了下,然后抿唇笑了,摇头道: “行不通的, 先不说在众目睽睽下朕怎么逃出皇宫去, 即便逃了出去,也只是躲得了初三,躲不过初五,最重要的朕不能抛下玉儿, 一天也不可以。’ 宴商舟清楚自己现在像个无头苍蝇, 刚刚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可是他太想救皇上了。文初静了一刻,对宴商舟道: “宫中已经不适合你了,你去回师父身旁 ”

    “臣不走。”文初的话还未说完, 便被宴商舟打断。 宴商舟当即跪了下来, 这会连泪水都流淌了下来: “臣以后都不会再冲动闯祸了, 求皇上不要赶臣走。”

    “臣若是这么跟着师父走了, 以后更是无法面对表兄啊,成了不义之徒。”

    少年是铁了心的不走, 文初嘴中溢出一声叹息来, 他揉着倦怠的眉心:“以后行事要当心, 尤其提防白容,还有禁军,起来吧。”

    “臣谨记。”宴商舟抹了一把泪水,起身。 又忙给文初倒了一杯水。

    文初接过水杯,轻抿一口。喝水时,不小心弄疼嘴角上的伤口, 文初轻轻摸了摸嘴角。 宴商舟一

    进来就看到了他泛红的嘴角, 只是一直没有腾出时间来问。

    “皇上,你的唇角是怎么了”

    未谙人事的少年好奇的望着文初泛红的嘴角。

    文初细白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水杯: “朕不小心磕了一下。” 听帝王如此回答,宴商舟没再多想,只道: “皇上多加小心。” 宴商舟望着文初的绝色容颜, 想起那个淫贼居然一直没有出现, 唇瓣开合两次,最终怕提及此事,让文初难受, 闭上嘴,决定不提。

    文初将手中杯盏递向宴商舟:

    文初与宴伤舟相处的时间长了, 从少年的神情动作上,就可猜到他的想法。

    宴商舟诧异帝王竟然如此容易的便猜到了 他心中想法。

    但这一刻更多是不解那日是如何打草惊蛇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宴商舟皱眉: “让恶人看出我们是在为他下套"

    柳明伊今日也进了皇宫,是谢怀枭让他来的。

    他被宫人领到了谢怀枭在皇宫中的住处。  推开门,望见谢怀枭正在坐在桌旁, 他手中握着酒樽,桌上是一桌丰富的菜品,

    他俊雅的脸庞上露出轻笑,来到谢怀枭身旁坐 下。

    谢怀枭为他满了酒: “今日是你二十八岁生辰,本王陪你庆祝一番。 ”柳明伊端起酒樽: “有劳摄政王还记得臣的生辰。”

    谢怀枭笑道: “能记住你生辰也是因为我们同岁同日, 你只比本王小了两个月。”柳明伊但笑不语,将一酒樽的酒喝干。

    谢怀枭道:“这可是六十年的女儿红, 悠着点喝,小心醉的不省人事。”略顿 “今日南宫飞可在皇宫中当值, 小心被他趁虚而入了。”

    柳明伊指尖微不可查的一颤。

    到底是有了顾虑,柳明伊没有让自己喝醉, 微熏时,便停了酒,离开了皇宫。

    谢怀枭一项不会让自己喝醉, 他起身要去看看白容的病情,这时侍卫进来, 他手中提着一只食盒:的补汤,让您趁热喝了。”

    说完,侍卫将食盒打开,将里面的汤盅拿出, 恭敬的送到了谢怀枭的面前。

    谢怀枭接过汤盅,打开盖子, 弥散开香咸气息,望着里面的汤汁, 不是想象中的甜汤。

    他拿起瓷勺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带着微辣的香咸味道,让谢怀枭眼眶泛热。 随后将汤汁一滴未留的都喝了下去。

    母亲还是关心他的!

    还未待谢怀枭去看白容,这时白容行了进来。

    这次他并未让太监搀扶,脸色也有了气色, 俨然是巫医的药起了作用。 连着服用一个月,定然如巫医所说的那般, 彻底治愈白容的病疾,只是

    谢怀枭脑中浮现文初的病容。

    眉眼间拢上忧色。

    “怀枭不开心”白容来到谢怀枭近前, 指尖点着他眉心蹙起的川子纹。

    谢怀枭握住白容的手,将他的手从眉心拿开: “方才饮了些酒,头有些痛。”

    白容看了一眼桌上的两只酒樽:

    谢怀枭松开白容的手,坐在桌旁:

    “柳明伊”白容想了想道: “是宴商舟的师父”

    谢怀枭轻“嗯”了声,抬眸望了望白容道: “你想对他下手”

    白容也不瞒他:

    谢怀枭嘴角扯出凉薄的笑意:

    白容眼中一闪而过歹毒之色。开罪过他的人,都得要死!尤其是那个贱人。转眼两日过去,文初已经卧床不起。

    谢怀枭进来时,一眼便看到床边小几 上那一杯盅殷红的血。 床榻上,文初眼也未睁的道:“拿走吧。”

    他的声音虚弱到不仔细听都无法听清。

    谢怀枭眉心深锁,来到文初的床边, 将文初抱在怀中, 短短几日怀中之人的身体已经瘦成了一把骨头,人只说了那一句话后,便陷入深度昏迷中。谢怀枭紧紧搂着怀中之人: “本王不会让你死的。”

    白容坐在凉亭中,惬意的晒着清晨的暖阳。

    这时一个小娃娃跑了过来。

    来到白容的面前:“求你不要喝父皇的血了, 父皇已经病的好严重了,玉儿不想父亲死啊。 “757350405

    说着,玉儿撸起衣袖, 将白嫩嫩的小胳膊露在白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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