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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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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初细软的青丝四处散落,上身全裸在谢怀枭面前。

    窗外的凉风袭来,让文初整个人都在细细发抖着。

    自小被众星拱月,倍加呵护的帝王,皮肤白皙娇嫩到如剥了壳的鸡蛋,仿佛轻轻一触碰,就会留下印记,身材虽然瘦弱,但曲线却完美无缺,犹如雪中罂粟,带着无法抗拒的诱惑。

    谢怀枭视线一寸一寸掠过文初身上的皮肤,最后落到娇嫩肌肤上的那两道妊辰纹上。

    浅浅的,带着粉晕,非但不见难看,反而徒增几分妩媚的性感。

    文初凤眸弥漫上一层濛濛水雾,他低垂乌睫,喉咙发干:“谢怀枭,你羞辱够了吗?”

    淡雅的声音透出无限悲凉。

    谢怀枭喉结微微滑动一下,收回视线,眼神变得冷锐:“皇上,本王劝你死了动女子的心思,这辈子都不可能。”

    说罢,人起身离开了房间。

    文初的泪水早已经淹没眼眶,他在无法压抑住悲伤,放声痛哭起来。

    门外,谢怀枭并没有走,高大的身影拢在阴影中,听着屋内帝伤痛的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文初不再哭泣,失魂落魄的拢好衣领,吃力的站起身,迈着虚浮的步子走出房中。

    谢怀枭负手立在院中,幽深眸子微微眯起,不知看着何处。

    文初走到他身边:“朕想见一见连香。”停了几息,解释道:“她救过朕的命,朕只是想向她答谢一番。”

    谢怀枭收回视线,落在文初的脸上。

    帝王眼神潮湿,眼尾泛着一层薄红,如丝缎般的乌发落下一缕,透出几分破碎感,想让人去怜惜。

    换做旁人,也一定会去怜惜,可他身旁的人是谢怀枭。

    “本王已经好生的替皇上答谢她了。”

    文初猝然抬眼,眸光轻闪,俨然不会相信谢怀枭的话语:“你怎么答谢她的?朕要见见她。”

    谢怀枭漫不经心的笑着,神色却凉薄到了极致:“臣见她一个姑娘家,孤苦无依,便为她寻了一个好人家,不日便嫁过去。”略顿“皇上若想见她,与臣回宫后就能见到她。”

    文初眼中难掩情绪,一只手扯上他的袖摆:“你怎么折磨朕都可以,不要去折磨连香,她是无辜的,她那么单纯,朕求你放过她?”

    谢怀枭垂眸,不悦的望去扯在他袖摆上的手。

    见此,文初收回了手:“是朕弄脏了摄政王的衣裳。”说着,与谢怀枭拉开了一段距离,再次求他道:“放了连香吧。”

    “皇上,玉儿这些时日不见你,太想念你已经生了病。”

    文初的心一下被谢怀枭的话牵扯起来,他忙问:“玉儿怎么样了?病的严不严重?”

    谢怀枭转身向着院外走去:“皇上再耽搁着,不回去,怕是就会严重了。”

    玉儿是文初的一切,无时无刻不牵着文初的心弦,文初现下心中都是玉儿,焦急不已,恨不能马上便见到玉儿,生怕玉儿出意外。

    同时,文初也清楚谢怀枭这个时候忽然提及玉儿的目的。

    连香的事实,他只能从长计议。

    两个人上了马车。

    马车不似皇家马车那般的宽敞,乘坐两个人有些拥挤,文初还是尽量避免与谢怀枭有肢体接触。

    没人喜欢看到对方嫌弃自己的神色,文初微微侧着身,紧靠着车窗,目光望着那间茅草屋距离他越来越远。

    最后消失在眼中。

    车内,两个人谁也没有做言。

    一直到了小镇,文初才开口说了话:“摄者王不派人去再雇佣一连马车吗?如此你也不必委屈与朕坐在一起。”

    谢怀枭神色微变,须臾冷笑道:“你以为本王若是可以顺利雇佣到马车,还要如此与一个自己嫌弃至极,肮脏的人同坐一辆逼仄的马车吗!”

    文初被他的话刺激的闭上了眸子,阻止自己有眼泪流淌下来。

    谢怀枭的视线落在文初痛苦的神色上,继续道:“穷乡僻壤之地,本就马车稀少,又被人提前雇佣走了,本王总不能野蛮的去强取豪夺,做小人的行境。”

    文初依然闭着眸子,不想睁开眸子看到谢怀枭:“原来摄政王并不认为自己是小人!”

    听了文初的话,谢怀枭脸色骤冷:“小人是你们文家,本王做这一切,只是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文初唇瓣溢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朕虽然不知你与朕结下的到底是什么大仇,但朕的父皇,母后品行端正,做事坦坦荡荡,朕可以用自己的人格,乃至一切,来保证朕的父皇,母后从未做过违背良心的恶事。”

    说着,文初缓缓睁开一双清澈无垢的凤眸,注视着谢怀枭,问道:“你可以保证你的父亲,母亲是品行端正,你眼中的仇恨不是你们单方面认为的吗?”略顿“譬如你父亲母亲做了什么攻击朕的父皇母后的事情,我父皇也只是正当防护,不为过错,亦或是你的母亲故意歪曲事实……呃……”

    谢怀枭一把捏住文初的两腮,额上青筋暴气,眼神阴冷暴戾的盯着文初:“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错都在你的父亲,本王的父母无错。”

    文初拂开谢怀枭捏在他两腮上的手:“你可以像朕这般,保证你的父母无错,保证你母亲是个坦坦荡荡,正义之人吗?”

    见过王氏的人,都可以感受到她的阴郁晦暗,绝非是个坦荡正义之人。

    谢怀枭一直生活在王氏身边,岂能感受不到,甚至谢怀枭在王氏扭曲的教导下,性情也变得阴郁冷戾,寡淡凉薄。

    “本王的母亲如今这般,也是被你们文家所逼的。”

    文初冷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嘶……”

    谢怀枭再次捏住文初,这次照比上一次,用力之大,痛的文初已经无法说话。

    文初并没有挣扎,有些逆来顺受的隐忍被谢怀枭欺负着。

    诚然,文初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谢怀枭语气冰冷的威胁文初:“本王劝你不要激怒本王,那样你的下场会更惨。”

    说罢,他松了手,文初白皙的脸上顷刻出现几道指痕。

    文初靠在车窗旁,失神的望着窗外。

    道路旁站着两名大腹翩翩的孕妇,在闲聊着。

    文初眼波一颤,似是想起了什么,看向身旁闭目假寐的谢怀枭:“你为何如此清楚朕腹上会有妊辰纹?”

    虽是男子,文初贵为帝王,身体不是谁想看到,就能看到的。

    尤其自四年前发生被强迫之事后,即便沐浴时,文初也会将伺候在他左右的人都挥退出去,浴室只有文初一个人。

    更别说会与臣子共同到避暑山庄共同泡温泉之类的事情。

    所以谢怀枭为何会如此清楚文初的身体。

    这一刻,文初紧蹙眉心,望去谢怀枭,等着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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