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就是他
“现在,我们来好好算上一账吧。”
白浅在众人面前摊开手,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
“想要知道此事起源,无外乎只需要一份证据,而这份证据,你们火象宗有吗?”
听到白浅的问题,赵一鸣脸色微冷,看了看身后有些畏畏缩缩的师弟们一眼,最后在心中叹了口气。
和白浅刚才想的有些不同,赵一鸣其实也是后面来的,一来就见自己这些师弟被圣武学院和风云宗给围着,他自然是要出头的,否则以后还怎么在火象宗混下去。
但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深知自己这些师弟是什么成分的赵一鸣心里也知道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所以一直都想将这事早早了结,顺便让圣武学院把锅背好。
现在白浅忽然说起证据二字,赵一鸣也有些迷糊,难道圣武学院真有证据。
“不,不会,如果有证据的话刚才就拿出来了。”
赵一鸣心中不信,但还是有些忌惮的问了 一句。
“哼!证据我火象宗倒是没有,但你圣武学院难道就有法子证明一切都是我火象宗做的不成?”
白浅微微笑着,然后朝身后的燕南歌看了一眼,只见燕南歌也注意到了白浅的目光,对白浅竖起一根大拇指。
“放心!”
闻言,白浅回头道。“我们有没有证据,你猜啊!”
“切,装模作样。”赵一鸣嗤笑一声,但目光却不停在燕南歌身后打转,只是燕南歌神神秘秘的背过身去,似乎真在修复那什么存影石。
这时,白浅忽然长叹一声,似乎很是悲痛的模样。
“刚才这位来自太一门的夏师兄说,大家的首要目的是除魔,我等现在不该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在我看来,这也不是小事啊。”
“大家都是一同进入鬼魔之地的人,虽说来自不同宗门,平日里也素有恩怨,但在这里,我们都是相互之间的朋友,也唯有互信互帮互助才能坚持下去,不知夏师兄觉得师弟说的对不对?”
白浅望着夏林仙问了一句,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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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没有任何犹豫便回了一句。
“自然是对的。”
闻言,白浅点点头,继续说道。
“可如今有恶人挑事,作出这等背地里向朋友插刀恶事,这是什么,这是严重的信任危机,若是放任如此,日后一年多里,这鬼魔之地不光得提防怨魔,还得提防小人作祟,所以必须把人查出来,严厉惩罚才行。”
说话间,白浅两颗眼珠子有意无意的朝火象宗方向瞟去。
知道自己正在被内涵的火象宗此时却像是又聋又瞎似的,一副看不见也听不到的样子。
只有赵一鸣森冷着问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意思,完全确定是我火象宗做了一切。”
“这我倒是没说,你们可千万不要多想。”白浅摊开手,一脸无辜的道。
听到这话,赵一鸣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呼吸声都粗重了几分,心中怒骂道。
“你还没说,你tm什么都说了。”
气归气,但赵一鸣好歹还是忍住没破口大骂出来。
因为白浅还真没说什么。
看着眼中掠过火象宗所有人的表情,白浅心中暗暗一笑,然后说道。
“这样吧,在证据修好之前,且让我先说说事情的真实经过,也许还不等我们拿出证据,凶手就自己出来了也说不定。”
“呵,分析?我看是想要把凶手的帽子扔到我火象宗头上吧?”内心虚浮的赵一鸣可不想听白浅在这瞎逼逼。
这时,许久不曾说话的徐元仁说话了,一开口就一嘴阴阳味道。
“说说也无妨,反正某些人做贼也不心虚,听听又能如何,露不出什么破绽。”
“既然没人拒绝,那我就开始说了?”白浅也跟着道了一句,特地在‘没人’两个字上面加重了语气。
赵一鸣自然知道白浅是什么意思,刚刚他还拒绝了,这不就是在说自己不是人吗?
好气,但还是得忍一忍。
看着那满脸自信的白浅,赵一鸣心中冷冷一笑,不动神色的想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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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么花来。”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火象宗”
刚开口,白浅好像意识到哪里不对,急忙改口道。
“啊!不,凶手宗门被鬼魔之地深深的影响,所以心中诞生了恶念,那就是抢夺别人的净魔丹,还有他人身上的各种资源,在这样的前提下,寻寻觅觅后,最终找到了冤大头风云宗,他们开始了计划,哪知道自己居然打不过,反而被追着跑。”
听到这,火象宗几个弟子不禁捂住了脸。
而这时,白浅还在接着说下去。
“然后火凶手宗门又在逃亡过程中遇到了另一个冤大头圣武学院,看到自己这次遇到的几乎都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他们不禁生出恶意,色胆也跟着一块跑出来了,想要对我圣武学院的诸位师姐们行不轨之事,特别是这位。”
白浅从身后的人群中将一位满脸麻子的师姐拉了出来,在众人一脸懵逼的表情下,白浅悲愤交加的道。
“多么丧尽天良啊!竟想要对我圣武学院如花似玉的仙子姐姐做那种事情,这事没完。”
“师姐,你来说,到底是谁想要对你做出那种事情,我和白师姐会给你出头的。”
“啊!但是”
麻子师姐此时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听到白浅的话过后认真想了想,没谁想要对自己做啥事啊!
见麻子师姐有点不配合,即将自爆出来,白浅立马出言引诱。
“师姐你不要害怕,随便说就是。”
听到‘随便’二字,麻子师姐总算是悟了,目光不断在火象宗诸多弟子上看了一眼,就好像是在挑选自己的夫君似的。
“好磕碜啊!”
许久没有看到自己心仪对象的麻子师姐不由得低语了一句,比起圣武学院来说,火象宗的弟子确实长相是普通了些。
唯一看得过去的赵一鸣还是后面来的,不能说。
许久过后,麻子师姐只能伸手指向某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家伙,然后捂着脸,装模作样的哭泣两声,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就是他。”
(本章完)